姦夫**!
武星畫和青年同時想到這個詞,並且做到同一個動作。對著他們不屑的看一眼,狠狠的啐一口唾沫。
老姬哀嘆一聲,悲涼的說道:「你還是那麼恨王家嗎?這裡可是你的本家。」
女孩撇了她一眼,摟住陸通的胳膊,將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懶散道:「那是你家,可不是我家。」
「唉!」老姬的好心情一掃而空,拄著拐杖回到她的家中。
「你是什麼人?」武星畫質問女孩道。
女孩笑吟吟答道:「女人。」
這讓武星畫噎住,青年接上話:「你和王奶奶有什麼關係?」
「祖孫關係。」
「既然如此,為何要氣老奶奶?」青年再次問道。
女孩說道:「為我的家人復仇需要理由嗎?」
「王奶奶平時那麼善良的一個人,會欺負你的家人?」
女孩惡狠狠的一瞪,厲聲道:「不就是想贖罪嗎?人死可贖,那人瘋可醒沒?」
「什麼意思?」
陸通捂住女孩的櫻唇,對著武星畫說道:「想知道?不如先來學校一周吧!那時,我再讓雨兒告訴你。」
「你就這麼想讓我去那學校,對你有什麼好處?」武星畫攔住身邊的青年,聽完他們的對話,自己顯得十分冷靜。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陸通燦然一笑:「你覺得我對你有什麼好圖謀的?對男人,我向來只喜歡踐踏他的尊嚴,哈哈!」
「行!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很想知道你下午是怎麼做到讓我臉面盡失。」
陸通拍了一下那女孩的翹臀,笑道:「告訴他們吧。」
女孩冷冷一道:「那個老女人為了所為的名聲,不相信我的母親會與人無染。於是,她開始找盡方法去趕走我的母親,而那時我的父親在外打工,爺爺不管家事,終於有一天……」
聽她說完,武星畫大概可以以為是老奶奶在中年期時氣瘋了她的母親。而她的父親因為愧疚,在後一天服下老鼠藥自殺。而老奶奶的老伴因為兒子的去世,傷心欲絕的逝世。
可以這麼說,老奶奶這一切是自己造成的。可老奶奶畢竟是她的親人,她身上流淌著和老奶奶有相似的血液。
看這女孩的表情,絲毫不在意。在講述完這段過往,女孩就默認的沉默下來。
青年也懂,於是勸道:「老奶奶畢竟還是你的親人,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疼你愛你的人!」
女孩啐一口唾沫,捏著自己精緻的小耳垂,冷淡的說道:「最疼愛我的可不是她!」
武星畫道:「難不成是這樣一個步步一採花,夜夜笙長歌的淫棍嗎?」
女孩看了路通一眼,冷哼:「怎麼可能是她,是我的母親!」
「你母親不是瘋了嗎?」武星畫反問道,要不是看她還能思考,說不定就以為她是精神分裂。
女孩不願提及,轉身雙手摟住路通的胳膊,漫步離開。
看起來她很是小鳥依人,要是在路邊看到這種情況,說不定就認為是個很清純的女孩。
望著他們兩人遠去,武星畫說不出的什麼感覺。她的情況和自己恰巧相同,所以他一直沒怎麼敢吭聲。他在怕,在退縮,不願接受一個殘酷的現實。
青年也不一樣,對著武星畫說道:「我一看你和那女孩不一樣,她身處叛逆期,做出這樣的做法,得到結局也不會好到哪去。」
「其實,我和她也差不多。」武星畫懶得再理,轉身就離開。
他在想,如果自己今天下午回到學校,那些師生的表情會是如何?會不會驚掉自己的下巴。
想到這裡,他好像很興奮。
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向著一個角落走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打坐一般的閉目養神。
青年在遠處觀望他,很想去勸說一些什麼。他了解過武星畫,所以才會特意去接觸武星畫,不然哪有人會靠近一個「名滿蘭州」的不孝子。
「孩子,進來坐坐嗎?」屋內傳出一個慈祥的聲音。
武星畫猛然睜眼,關心的問道:「老奶奶,你怎麼樣?」
「老婆子我堅強的很,不會因為這點事。她離開也好,省的我愧疚。」
「老奶奶,你知道怎麼出這地方嗎?」
老奶奶又沉默一會,忽然問道:「你知道雨兒身邊的那個男孩如何?女孩子啊,對貞潔必須看得重點。」
剛要開口,青年隨後堵住他的嘴,武星畫明白的含糊回道:「我不清楚,但她自己認定的,應該不會差。」
「是這樣啊…」老奶奶隨後長長的哀嘆許久…
青年帶著武星畫離開也就沒再陪伴著,武星畫則又陷入自己一個人,孤獨的在原地打轉。
閒來無事,不如到學校轉轉。
想來自己憑成績考入的學校,不會差的如何。
但他是怎麼做到還未被開除的情況呢。原因很簡單,他的父親給他到申請到自願上課,其實也是一種變相的對成績好的人不願放棄的做法。
別說,在初中的時候,武星畫的成績可是整個蘭州數一數二的名生,只是因為那件事,他開始墮落,雖然不去跑社會,但他這種無所事事更是一种放棄的重病。
但是,武星畫無所謂。他這人別的不好說,承諾卻是值千金。
或許自己不是一個人人愛戴的君子,但也不做人人唾罵的無恥小人。
蘭州只要有和他接觸過的人,都知道武星畫的為人。
站在蘭州第一中學面前,校門口的保安對著武星畫打個招呼道:「小武啊,今天來學校了?」
「是啊,林大爺。麻煩您開下門,我進去上課。」武星畫對這老人還是很有好感,所以臉上如帶花般的陽光。
「好啊,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林大爺走出保安室,友善的拍拍武星畫的肩膀:「小武,這才第一個學期,憑你之前的成績能趕上!」
「好的,林大爺,我先走了。」武星畫對著他一笑,轉身就跑進校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