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范建明的三觀碎了一地。大筆趣 www.dabiqu.com
他做夢都沒想到,離開江城七年之後,這裡的一切都變了。
樓,高了。
路,窄了。
車,對了。
人,尤其是女人,讓他無語了
那小伙子眼角的餘光,看到門被推開,口站著一個大活人,嚇得尖叫了一聲,趕緊起身背過去。
「怎麼了」
方雅丹似乎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先是回頭看了小伙子一眼,再轉過頭來,看到站在門口的范建明。
「臥槽」
方雅丹立即站起身來,好在她穿的是連衣裙,而且真空,一會兒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對著范建明聳了聳肩。
那個年輕人系好皮帶之後,轉過身來陰沉著臉,對著范建明吼了一句:「你誰呀,怎麼連門都不敲一下」
范建明這才看清楚他的臉,白白淨淨的,既稚嫩又英俊,感覺像個中學生似的。
在范建明的想像當中,男女之間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男人玩女人。
但這次,他覺得是方雅丹在玩這個小白臉。
方雅丹對小白臉笑了:「你去吧,他是我同學。」
「哦。」
小白臉勉強地笑了笑,邁步朝門口走去,與范建明擦肩而過的時候,低著頭不敢正視。
方雅丹從老闆台旁邊走了過來,示意范建明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她走到食品櫃前,回頭問了一聲范建明:「喝咖啡還是茶」
范建明問道:「有礦泉水嗎」
「當然。」
方雅丹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要從柜子下面拿出一瓶礦泉水,走到沙發邊上坐下,把礦泉水遞給范建明,不屑道:「出國幾年,還挺有大款的范,現在真正的土豪,一般都只喝礦泉水。」
范建明打開礦泉水喝了一口,才笑道:「你想多了,非洲缺的就是水,在非洲最初的幾年,我在暗無天日的工地上搬磚,那叫一個熱呀,渴呀,想喝一瓶礦泉水,真比見到親爹還難。從那時起,我對礦泉水有了一種特殊的感情。」
剛剛弄了一半,方雅丹身上很不舒服,她只好靠在沙發上架起了二郎腿,以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對了,最近不忙嗎,怎麼有空想到跑我這兒來」
范建明一時語塞。
他原本過來是想跟方雅丹聊聊張國棟和李倩倩的事情,還準備邀請方雅丹,找一個浪漫而溫馨的地方共聚晚餐,可剛才的一幕,讓他肅然無味,索然無味,甚至一刻都不想多待。
可畢竟已經來了,總不能一聲不吭轉身就走吧
范建明只好微微一笑:「剛才那小伙子是誰,該不會是哪個中學的學生吧跟未成年人在一起發生那種事情,男的要被判刑,女的恐怕也要承擔法律責任吧」
「切,又犯賤了是吧把我當星期天過呢」方雅丹白了他一眼嗯:「什麼破眼神人家大三了,今年在我們公司實習,我讓他做我的秘書,既可以參加社會實踐,又可以體驗真正的人生,他可賺大發了。」
「那倒是,你這是在替祖國培養未來的接班人呀。」
方雅丹拋了一個眉眼:「怎麼樣,要不要我也培養培養你呀」
狂汗
在過去的七年裡,不管是方雅丹還是李倩倩,都不止一次地出現在范建明的臆想中。
他想過各種情況下,方雅丹或者李倩倩被他的真誠所打動,放下女神的身段和架子,欲語還休,欲拒還迎,半推半就地導入自己的懷中。
然而夢醒之後,曾經的女神,居然如此直截了當,一個眉眼之後,居然就想張開天使的翅膀,貌似還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錢,方雅丹不缺。
情,和李倩倩一樣,方雅丹已心屬張國棟。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剛才的那一幕,范建明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但現在
范建明微微一笑,顧左右而言他:「有件事我不明白,既然你身邊不缺男人,為什麼要抓住張國棟不放呢」
方雅丹瞟了范建明一眼:「不忘初心呀」
噗
這麼充滿褒義的詞彙,居然被她用在來這裡,范建明不僅大搖其頭。
「在我面前裝什麼逼,難道你不是一樣嗎如果你不是也一直追逐著曾經的夢想,為什麼剛下火車,我讓你和李倩倩領證,你丫的連半秒鐘都沒猶豫,也不問問她是否戀愛,甚至是不是在夜場裡做過小姐可惜沒有鏡子,當時若是給你照照,你就知道你當時有多饞」
范建明無語了。
不錯,方雅丹和李倩倩都是他的初心,這七年的海外生涯,幾乎是他脫胎換骨,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但卻始終不忘初心。
「那麼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想嫁給張國棟」
方雅丹悽慘地一笑:「當你知道李倩倩和張國棟好了幾年之後,是不是有種喝湯喝出了只蒼蠅的感覺」
范建明點了點頭。
「我也一樣,我一直暗戀著張國棟,想想他讀書時候的高大帥和霸氣,就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久久在我身體裡翻湧、激盪。可轉而一想,我帶著父親積攢下的五個億的資產,再加上自己這副漂亮的皮囊,換來的居然是被李倩倩玩剩下的張國棟,你覺得我有多憋屈嗎」
真是日了驢了
方雅丹居然用「被李倩倩玩剩下的」去形容張國棟,無意中卻傷害了范建明。
一想到李倩倩很有可能像方雅丹剛才那樣,趴在桌子上讓張國棟玩,范建明恨不得找個牆角一頭撞死算了。
「所以我想開了,老娘現在有的是錢,而且又這麼漂亮,只要願意,天下男人恐怕趨之若鶩,憑什麼腰纏萬貫還要低三下四的去求張國棟,讓他從對李倩倩的感情中,分出可憐的一杯羹給我」
范建明問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花六十萬,非得讓李倩倩和張國棟分開呢」
「他們噁心了我一輩子,我也得噁心噁心他們我就不信他們山盟海誓,海枯石爛也不變心,如果區區六十萬能夠讓他們因愛成恨,彼此肝斷寸腸,最起碼可以撫平一下我心靈所受到的創傷。」
范建明還是不解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只是想分開他們,並沒有想過要嫁給張國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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