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松,你這樣做事是不是有些欠考慮了,我雖然之前也考慮過要重新招一個上單,溫婉畢竟是女孩子,但是……」張炳勸說著。
宋松輕輕哼了一聲,淡淡說道:「你懂什麼,顧好你自己訓練就好了,其它事情,不用你管。」
說完,自顧自得走出了房間。
「靠,這傢伙有時候真讓人不爽。」
張炳心裡清楚,宋松這個時候,心裡也不是很好受,隨口發了一句牢騷,便也讓其他人都散了,回宿舍睡覺。
就這樣,安靜的過了一夜。
沒有人知道宋松出了訓練室之後到哪兒去了,只知道第二天清晨,宋松一個人醉醺醺的回了宿舍。
反正今天的比賽,華夏大學應該也不會上場,郭帥也就沒有叫宋松,自己一個人趕去了會場。
令人比較在意的是,溫婉也沒有來。
一天的比賽開始了,相對比賽而言,顧晴更加在意的是溫婉為什麼會大清早醉醺醺的回來,幸好的是,看溫婉早晨回來的樣子,好像只是喝多了一些。
「說,昨天發生什麼了?溫婉為什麼會大清早醉醺醺的回到宿舍,明明還囑咐她要早點回宿舍來著。」顧晴把郭帥堵在休息室,質問著。
看顧晴那架勢,就好像是不說個明白,就要把自己吃了一樣,郭帥只好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意思是,他們吵架了?」顧晴一臉的難以置信。
郭帥點了點頭。
好吧,宋松和溫婉這兩人就是矛盾的化身,算了,不管他倆的事了。
「說起來,你這傢伙,和你女朋友怎麼樣了?」顧晴八卦屬性全開,臉湊的郭帥很近,一臉很有意味的笑容。
郭帥紅著臉,尷尬的說著:「那個,那個,咱們這個姿勢,是不是不太好,還有,你不要去導播間了嗎?」
「去,當然要去了,算了,走了。」
顧晴假裝咳嗽了一聲,恢復著大家閨秀的樣子,朝著導播間趕去,一邊思考著,比賽之後,要不要去網吧看看宋松。
看吧,不是很合適,畢竟他剛剛和溫婉才吵架,這算怎麼回事。
不去看吧,又有點擔心。
怎麼辦!怎麼辦!
算了,還是去看看好了,應該不礙事。
……
這第二天的比賽,一直從早上持續到了晚上九點。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時間太緊,這第二天就是要決出剩下的三支隊伍,然後在第三天,決出最後的冠軍。
高校聯賽畢竟還不算得上是正式賽事,不論是時間還是規劃上面,並沒有正式比賽那樣有規格。
比賽結束之後,顧晴第一時間就給溫婉打電話。
「婉婉,聽說宋松昨天晚上也喝醉了,早晨才回來。」
「哦。」電話那頭傳來的溫婉的聲音,帶著一絲關心,但很快就被掩飾了下來:「然後呢。」
「我等會兒要去網吧看他,你……」
電話那頭的溫婉直接截斷了顧晴的說話,聲音甚是平靜的說道:「你去看他吧,明天就是決賽了,我想多練習一會兒,我已經不是AG的成員了,去網吧訓練,大概,也不太合適吧。」
「而且,宋松也不會歡迎我吧,大概,就這樣了吧
溫婉最後的一句話,語氣有些苦澀,甚至連在電話這頭的顧晴都能聽得出來。
緊接著,電話那頭就傳來掛掉電話的「嘟,嘟。」聲。
靠在牆邊,顧晴苦笑著,呢喃了一句:「大概,就這樣了吧。」
真的很難理解,不就是因為那麼一點小小的爭吵,怎麼會變成這樣,真的太讓人難以理解了。
宋松他們在網吧的宿舍就在離網吧不遠的一個小別墅里,顧晴很少來這邊。
剛到宿舍樓前,就看到張炳他們結束了一天的訓練,一個一個十分疲乏的往宿舍走。
「顧晴?怎麼,來看宋松啊!」張炳問道。
「宋松,好像還沒起。」薛健隨口說了一句。
「這傢伙真能睡。」
顧晴站在旁邊,一臉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隨著他們進了宿舍。
等著他們一個個都回了自己的房間,張炳這才指了指最後面的那兩個房間說著:「那兩個房間是宋松和溫婉的房間,如果宋松不在自己房間的話,就應該在溫婉的房間,宋松有溫婉房間的鑰匙。」
「恩?」顧晴有些難以理解張炳的這句話。
「宋松,他除了傲之外,其實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張炳微笑著,伸了一個懶腰,回了自己的房間。
正常人的睡眠,一般都在七到八小時左右,就算是通宵,按照宋松的生物鐘,他應該早就醒來了,但是,他卻沒有來網吧,這是為什麼,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忐忑的站在宋松的房間門前,顧晴終於還是叩響了門。
「梆,梆,梆。」
「梆,梆,梆。」
……
足足夠敲了三分鐘門,一點反應都沒有。
顧晴按下門把,「沒鎖。」
房間裡的燈亮著,房間打理的很整潔,只有那還沒有完全乾燥的地板表示著,剛剛有人在房間裡。
「該不會,真的……」
顧晴瞄向了旁邊溫婉的房間,從門縫裡就可以看到,溫婉房間的燈也還亮著。
溜達到溫婉的房間門前,顧晴已經連敲門的興致都沒有了。
悄悄打開房門。
可以發現,溫婉的房間比宋松的房間大一倍之多,宋松正蹲在地上,一塊地板磚,一塊地板磚的打理著溫婉的房間。
「喂,宋松。」顧晴叫道。
「嗯,顧晴啊,有事嗎?」宋松頭也不回的問著。
之前不停敲門的時候,宋松已經大概猜到是顧晴來了,其他人,是不會做敲門這種蠢事的,他們一般都是踹門。
「今天早上,溫婉她……」
「我知道,她昨天晚上在酒吧,就是喝多了點。」
「那,你。」
「我的事情,不用你們管,沒事就先回去吧,明天不是還有比賽嘛。」宋松平淡的下了逐客令。
「真是個不通人情的傢伙。」顧晴憤憤的跺了跺腳,看了看時間,也的確是該回去的時候了。
輕輕哼了一聲,便離開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