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火教一役,長風憑藉著「太玄經」的神功險勝,他有些小看了五大宗門的實力。但是通過這次的刺探,已確認當初的「奪劍之事」卻如茂才所說其中還有事情牽連。
離火教回來後,長風在福臨客棧休息了三日,由於之前中了奎狼的「九重業火」,此時的他正盤腿而坐,運功療著內傷,傷勢雖已無大礙,可腹中總有一股內勁亂竄,這使得他非常苦惱,心想:莫非是那奎狼的內力與我不容。
長風正想的入神之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進。」長風隨即雙手收斂內力,站起身來。
「原來是茂才,請坐。」
「這次行事你可真是魯莽,那周洪本就一個下人,何必以性命相救。」
「這說的哪裡話,即是幫我之人,豈能不顧,如若是茂才兄弟遇此事,我當粉身碎骨也會救你。」
「哎,你呀你呀,就是這般性子。好了,你傷勢好些了嗎。」
「傷勢已無大礙,休息了這麼多天,我想出去走動走動,順便運運功。」
「嗯,那就好,去西郊的翠竹林走走吧,那裡清心幽靜,很適合你。」
「嗯,那我稍後便去。」說罷,兩人往樓下走去。
稍作打理,長風便騎馬去往西郊的翠竹林中。
。。。。。。
廣陵城神機閣中
閣樓上,一名老者雙手附於背後,在閣樓上俯瞰著這諾大的廣陵城,仿佛天上仙人般,俯瞰著芸芸眾生。
此時一陣腳步聲打擾了這一切,正是之前救了奎狼的黑衣男子。來到老者身後說道:「閣主,離火教的奎狼已依你吩咐救得,但是此時已經內力盡失,是否。。。。。」
「不,此人還有用處,不必這麼急殺了他,奎狼武功不弱,怎會內力盡失,你說下當時的情況。」
「當日依閣主吩咐,我火速趕往離火教,但是去時奎狼已敗,並被一白衣男子不知使得什麼邪功,吸乾了內力。」
「被人吸乾了內力,莫非是那消失已久的「太玄經」,不可能,不可能。」老者心裡默念著,隨即又道:「黑煞,你速去查探這白衣人的底細,有情況就馬上與我匯報。」
「是。」隨即黑衣男子轉身走出門外。
「太玄經嗎?有點意思。」看著那廣陵城,老者露出一絲陰森的微笑。
。。。。。。
此時的長風已經來到了西郊的翠竹林中,望著這一片竹林,心裡都舒緩了一些。
長風往前走著,漫步在竹林中,這時一個小湖印入眼帘,湖的對面有一座小竹屋。
小竹屋內灰塵滿布,牆角布滿了蜘蛛網,已經很久沒人居住了,長風隨即打理了一下,清理乾淨後,坐在竹凳上休息著。
此時的他想起了當日與奎狼交手的情節,奎狼雖然武功不差,但是絕不敵師傅的劍法,為何我卻敗下陣來,不能如師傅那般遊刃有餘。
想罷,撓了撓頭,隨即拿起飛龍吟,走到竹屋外揮著劍法。
長風一劍劍的揮出,一劍比一劍快,凌厲異常,還不時默念著萬法自然的總決,「心馳天地外,劍氣有無中」左右一劍揮出,隨後劍尖往下順勢揮出,「劍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而後連續往前突刺幾劍,轉身又是一個斜月劈下,「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無有入無間。是以知無為之有益。」隨後又慢速的揮出幾劍,而後又快速揮出,變化莫測,「塞其兌,閉其門,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最後一劍揮出,劍氣掠過湖面,竟被分割兩半,水花四濺。
「不對,不對。」長風惱怒得將飛龍吟甩於地上。
「劍氣雖有,剛猛異常,但就不能如師傅那般得心順手,到底哪出了問題。」往後一倒,躺在了地上。
此時的長風閉目養神,漸漸地心靜了下來,腦海中想起了師傅曾經的教導「長風,這套萬法自然劍法,不可死記,只可意會,通其形,觀其招,心無雜念,講求手中無劍,心中有劍。」
思考著師傅的話語,突然長風一屁股坐起,口中呢喃道「手中無劍,心中有劍。」
長風此時眼睛發亮,似是明白了什麼道理,道:「原來如此,我終於明白了,師傅其實就是叫我不能拘泥於形式,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料敵先機,無招勝有招。」
隨即,拾起飛龍吟,又將之前的劍法重新揮舞一遍,但是這一次,長風沒有拘泥於劍招,劍走自然,也並不是一氣呵成,而是隨心所致,但是卻比之前的劍法不知快了多少。無招勝有招,世上有多少人能做到,但是你的招式比別人更快,在敵人做出反應之前料敵先機,那麼他人只有防備,無法反擊,這不就是無招勝有招了嗎。
長風微微一笑,揮出最後一劍,劍氣掠過湖面,此時的湖面如被戳穿了幾個大洞的鏡子,水花四濺,而後又歸於平靜。
長風滿意得轉身欲回到小竹屋休息一下,而此時不遠處響起了一女子的呼救聲,大喊著「救命」
隨即長風直奔聲音的方向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