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修著指甲頭也沒抬的回:「你不是要做南漠的正牌夫人嗎,姐成全你啊。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呵呵,想踩在她余安安夫妻頭上上位,真是好大的算計。
既然你們要算計,姐就陪你們玩玩,看到底誰算計過誰?
「南漠?」
閔馨柔驚恐的看著余安安,再看看床榻上那個依舊沒任何反應的男人。
隨即驚呼:「南漠不是在這嗎?你們要帶我去哪?」
余安安收起指甲銼,起身走到凌玦身邊,輕撫著那張俊美的臉:「這是我余安安的男人凌玦。」
「以後眼睛放亮一點,別再認錯人了,否則,你想要的南漠會有很多,不信就試試。」
閔馨柔聽著余安安平靜到近乎冷酷的話語,內心不由升起濃濃寒意。
她以為,這個生長在鄉下的女人,應該是膽小怕事逆來順受的。
可如今面對她淡定的神態,從容的語氣,竟然有種受過嚴格訓練的大家閨秀感覺。
閔馨柔甚至還還有種錯覺,這女人比自己更像大家閨秀。
余安安並沒讓她在此久留,隨意擺擺手:「帶下去,別讓南漠久等了。」
南東幾個條將那臭襪子塞到對方嘴裡,帶著閔馨柔快速離開。
內寢里,現在就剩下余安安和曉薇還有南貝姐妹幾個。
「夫人,玦爺怎樣了?」
見人已被帶走,南貝擔憂的看著依舊躺著不動的凌玦問。
余安安抬頭看了眼曉薇,後者點頭:「夫人,我替玦爺將銀針拔下來就可以了。」
「嗯。」
余安安沒多說,示意南貝幾個讓開些。
等曉薇將銀針拔下來,凌玦依舊沒醒來。
南貝見此開始不淡定了:「曉薇,爺怎麼還沒醒來?」
南冬也連忙問:「是啊曉薇,玦爺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南希:「關鍵是,玦爺中的是什麼藥?對身體會不會有害,會不會影響爺和夫人未來的夫妻生活。」
眾人齊刷刷轉頭看向南希。
「做什麼都這樣看著我?」
南希被看得彆扭不已,「我也是小時候聽師傅他們說的。」
南男:「行啊希,你竟還有這樣的經驗。」
南冬也笑著調侃道:「真是看不出來啊希,師傅他們聊這些,絕對不可能當著我們的面聊,你是怎麼聽到的?」
南貝雙眼亮晶晶:「我也很好奇呀,咋我們幾個都沒聽到師傅他們說這些,獨獨你聽到了呢?」
一時間姐妹幾個圍著南希開啟了審問模式。
「別鬧,說重點呢。」
南希瞪了姐妹們一眼,又擔憂的看向曉薇和余安安:「夫人,您難道就不擔心這個嗎?」
余安安:「……」她不擔心,才怪了。
不過早就問過曉薇的她,這時候真是穩得很。
深吸口氣,余安安緩緩坐在床邊上。
目光灼灼看著床榻上緊閉雙眼的男人,伸手掐在男人胳膊上,捏起一層皮慢慢擰起來。
冷聲道:「人已經走了,起來給姐說說,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嘶——」
凌玦吸口涼氣倏地坐起來,「媳婦,你下手咋這麼狠?」。
余安安歪著頭看他:「你口中的媳婦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