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茶道表演的開始,包廂里漸漸瀰漫了一種茶的芬芳,說起來楚歌對茶還有點研究的,不過那也這限於對茶的品嘗和識別好壞等,這些都是兩位教導自己的老人留下的習慣之一。日本的茶道注重形式,通過品茶來達到修身養性,陶冶情操的目的。說起來在茶道這個問題上,可以看出中日兩國對待傳統文化的態度,茶道在日本傳承千年,並且影響深遠,再看看中國,端午節都成了韓國人的文化遺產了,雖然說韓國人這一舉動多少顯得有些貽笑大方,但是百年之後,後人深究起來,我們現在的人又為保護傳統文化做了些什麼呢?現在韓國人已經叫囂著漢字都應該算到他們的頭上了,一個民族由自卑到無恥,整天想著霸占別人的東西來光耀門楣,我們在鄙夷的同時,是不是也應該做點什麼呢?我們的政府職能部門,是不是也應該做點什麼呢?如果哪天春節、中秋,漢字、旗袍都不屬於中國文化的範疇時,我們的後人指著脊梁骨罵祖宗敗家的時候,就算是埋於九地之下,又如何能瞑目?
楚歌的感慨現在也只能在心裡,(就如同老斷也只能在書里發點牢騷,但一向以愛國自詡的老斷,也不敢以人微言輕而不語。)
茶終於燒好了,兩個mm端著茶上來,三和良友很是客氣的請楚歌先嘗,楚歌也不客氣,先抿了一口,說實話味道確實不錯。
「好茶!」楚歌的讚美也就僅限於這兩個字。
三和似乎覺得楚歌的讚美還不夠,喝了一口後接過話道:「茶道,既然被稱為道,想必楚君也知道道字在漢文化里的含義吧,老子的道德經里,道乃萬物之始。在日本,茶道並我僅僅是為了品嘗茶的味道,而且有通過對茶的研究,對道的追究達到一種境界的意思。作為一個日本人,我為日本的茶道感到光榮,雖然茶是從中國引進的,不過日本在傳承茶文化和保護方面,確實遠遠超過了中國。」
是人都有自負的一面,三和良友亦然,先前被楚歌一通搶白,現在多少有點找回場子的意思。楚歌本不是個計較的人,但是對三和良友拿茶來做文章,心裡多少有點不爽,於是便呵呵一笑道:「我雖然對茶道不是很了解,但茶在中國存在也有幾千年的歷史了,所以對茶多少有點了解,分辨出茶的好壞的能力還是有的。中國人對於茶,更多是放在如何製作出更好的茶和品嘗茶的味道上。不過既然說到茶道,我倒是有點小小的看法,日本茶道經過前千年的完善,在形式已經達到相當的水平,其程序之煩瑣,行外人想明白,估計需要進行相當長時間的學習吧?」
三和良友聽了立刻露出自豪的笑容道:「不錯。」
楚歌又是一笑,下面的話卻是話鋒一轉道:「老子所言的道,通俗的來講,是宇宙萬物的起源,中國人通過對道的追求,達到一種天人合一的境界,這似乎和茶道的道又有所不同吧?日本幾乎有點影響的技能都冠之以道,柔道,空手道,劍道,我是不是能這樣理解,這些道似乎和中國傳統意義上的道扯不上關係呢?或者是不是可以這樣說,日本人從隋唐開始學習引進漢文化,卻始終沒能理解領悟到漢文化的精髓呢?於是乎各種道的出現,是不是也能理解成流於形式了呢?」
楚歌這話實在是不客氣到了極點,三和良友聽了頓時啞口無言,居然沒有話進行反駁。三和良友對中國文化也算是有相當的了解了,可是在楚歌這個從小背著《論語》《中庸》長大的人面前,那實在是兩個重量級的。
楚歌占了便宜,卻一點沒有停止的意思,而是喝一口茶,潤一潤嗓子又說:「日本茶道,形式之煩瑣,幾乎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在下雖然欣賞,但卻不敢完全苟同,生命太短,追求卻很多,把有限的時間投入到對茶道形式上的研究上,是不是有點奢侈呢?呵呵,我這話也就是說說而已,並沒有否定的意思。」扇完耳光,楚歌又賣起了乖,這讓三和良友聽了多少有點無法反擊的意思。藤澤這個色鬼的眼睛開始一直都是盯著小mm們亂看的,現在也轉過來瞪著楚歌一直遞眼神了,那意思是要楚歌別說的太過了。
相比於藤澤的著急,三和良友的反應卻激動的意思,而是在反駁無門的時候,開始仔細揣摩起楚歌臨時起意的話來,沉思了一會之後,三和良友居然感慨道:「楚君,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居然有這般見地,仔細想起來,日本在諸多的文化方面,確實有流於形式的地方,就茶道而言,煩瑣的形式,確實不利於推廣,這一點我們必須反省。」
沒想到三和良友居然說出這番話來,楚歌聽了心裡不禁咯噔一下,日本人實在是一個可怕的民族,他們的民族危機感之強烈,實在是令人出乎意料,自己臨機的一番話居然引起三和的反思,不能不說日本人在某些方面,確實有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不然以日本彈丸之地,又如何能從戰後的一片廢墟中崛起,一舉成為世界第二的經濟強國呢?單靠美國的援助?這說法未免牽強了吧。(某些讀者看到這裡,心裡不免會要罵老斷,說什麼替日本人唱讚歌,說什麼中國沒要日本的戰爭賠款之類的話了。但我要說的是,日本是個危險的民族,我們要想全面的了解,就必須客觀,單純的喊點口號,罵上兩聲日本豬狗這樣的話,是不會對自身的進步和追趕有多少幫助的。)
楚歌聽了三和一番話,多少有點無言了,倒是三和良友很鄭重的跪坐起來,對著楚歌很客氣的鞠躬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今天聽楚君一席話,實在是勝過良友數十年讀到的中國書。良友真心的表示敬佩,並誠心的邀請楚君擔任本基金首席操盤手,今後三和基金下屬所有金融資金,都完全聽從楚君的調配,懇請楚君答應,拜託了!」
三和良友來上這一下,邊上的藤澤也很識相的跟著跪坐鞠躬道:「一切拜託了。」
楚歌說起來畢竟年輕,對方突然來上這一下,不免多少有點感動,說起來以三和的身份,擺出這種姿態,換成一般的日本年輕人,早就惶恐不已了,哪裡還有拒絕的想法。楚歌當時心裡確實也有一種衝動,幾乎立刻就答應下來了,可是仔細一想,留下來是不錯,可是一旦簽了和約,就等於簽了賣身契,這個口子是絕對不能亂開的。
說起來為了楚歌的事,三和今天在電話里倒是狠狠的表揚了藤澤,不過也對藤澤沒有和楚歌簽長期和約表示了遺憾,眼看楚歌楚歌的和約只有兩三天就到期了,這樣的人才走了,那不等於是把鈔票往外推麼,所以三和良友才千方百計的製造機會,想挽留楚歌。
誘惑是巨大的,楚歌清楚的知道,一旦自己點頭答應下來,今後手頭上就是幾百億的日圓操控權,人生能有多少這樣的機會。必須說楚歌是動心了,而且是強烈的動心了,三和不比查理,查理的態度比起三和來,誠懇度雖然不低多少,可是姿態上完全是天差地別了。
楚歌猶豫了。
「這個……,懂事長您先請起來,說實話我的原計劃是來日本留學,並沒有長期操盤的意思,來到日本後感覺到諸多的不適應,便生了回國的念頭,現在您的盛情邀請,楚歌很感動,但確實也很為難,所以請您給點時間我考慮一下。」
楚歌這話說的還是留了很大的餘地的,三和聽了便明白,楚歌已經多少有點動心了,接下來就看自己會不會做了。
「楚君既然要考慮,良友也不勉強您立刻答覆,今天我們是出來玩的,良友提起正事本就已經失禮了,實在是少了做東道的禮數,還請多多原諒。」
三和的話實在是說的漂亮,聽的楚歌真是無可挑剔。邊上藤澤也是機靈的跟上話道:「懂事長說的對,今天是出來玩的,還是先玩個開心再說,別的以後再說。」
「對對!我們來喝茶,看表演,哈哈哈!」三和心情有點好,畢竟楚歌沒有當面拒絕,而且現在楚歌還是自己基金的人,只要自己看的緊點,楚歌是不會跑到別人那去的。
注意力又被拉回了看表演上,這時候兩個燒茶的少女也放下了手上的傢伙,加入到舞蹈之中,藤澤和三和看的多少有點投入,喝著清酒,看著歌舞,還拍掌和著節奏。對酒有點心理陰影的楚歌沒敢多喝,主要是看舞蹈。這些mm跳的舞蹈可不是中國電影裡的那些什麼扇子舞,手上也沒有扇子。說起來這些表情絕對可以算清純少女的mm,跳出的舞蹈卻極為淫蕩,不時的撩起和服,露出雪白粉嫩的大腿不說,間或將和服提到腰間,露出裡面一絲不遮的私處來。(用句古淫的話來說:當真是陰溝渥丹,火齊欲吐。)
腐敗小酒喝多了的藤澤,現在已經是眼睛亮的能照路了,就連一直表現的相對嚴肅的三和,也不禁賊眼亂閃,出現這樣的場面,楚歌用腳指頭都能想明白,下面的節目是什麼。
果然,藤澤移到楚歌身邊坐下,淫笑著問楚歌:「楚君,你說說看,這幾個姑娘哪兩個你覺得不錯的。」
上幾個日本援交妹,楚歌絕對是不會有內疚的心情的,這種場合下玩什么正人君子那套,那就有點做作了。不過楚歌覺得這幾個mm都差不多,也沒仔細挑選,很隨意的指了彈琴的mm,還有另外一個道:「這兩個就不錯。」
難怪會叫來6個mm,原來三和是要請楚歌玩3p,玩就玩唄,楚歌覺得反正沒玩過,人生苦短,什麼都嘗試一下比較好。
剩下的四個mm很快也被三和良友和藤澤瓜分了,在mm的引領下大家成散開隊型,開始各自為戰。
日本溫泉眾多,兩個mm領著楚歌來到的地方赫然便是一處熱氣騰騰的溫泉,只不過這地方用木板圈成了一個小房間大限小,外人是看不到裡面的。衣服自然是脫的個清潔溜溜的,mm們似乎沒有立刻上演chun宮戲的意思,而是很有耐心的幫著楚歌上下清洗,說起來這兩個mm倒是表現出一付幸福的樣子,在這裡平日接的客人,大多是些腦滿腸肥的傢伙,像楚歌這樣的年輕帥哥極是難得,雖然做的是皮肉買賣,但也希望自己的客人是楚歌這樣的。不是有句古話麼,婊子愛俏,此言不虛也。
mm們對洗澡的火候掌握的相當不錯,總是讓楚歌處於含而不發的狀態,身體的所有部位都被他們熟練的運用到陪洗過程中,這種程度的腐敗,才叫是真的腐敗。
泡了一會終於要上演正劇了,幫著楚歌擦乾身體,引著楚歌來到一個包廂內,包廂里除了一張大床外,別的東西沒有,楚歌心道,在床上做,還不如才水裡來的刺激呢,不禁心裡有些後悔,剛才沒有衝動,而是任mm們擺布。
「先生,您請躺下。」楚歌想想也就算了,冰火毒龍也是不錯的招,雖然這些小米早就對自己用過,來日本後淺間也沒少拿出來溫習。
楚歌順著mm們的意思躺好了,可mm下面一句話就令楚歌有點迷惑了。
「先生請您選擇花樣?」
「花樣?什麼花樣?」楚歌坐了起來,發現mm們再提到花樣的時候,眼睛裡流露出來是一種恐懼。楚歌還在納悶呢,一個mm已經伸手拉開牆面上的壁櫥,楚歌一看就全明白了,感情這兩位mm把自己和那些老而無用的變態們聯繫到一去了。
壁櫥滿滿當當的裝著各種器具,震動棒那都是小意思了,皮鞭,繩索,蠟燭、擴張器,等等一應俱全,楚歌看的冷汗都下來了,都說日本人變態,在av上只是略有了解,現在看見真場面了,除了一種強烈的刺激外,還有一種劇烈的噁心。難怪這兩mm會面露驚恐,sm可不是好玩的,那是要受皮肉之苦的。
「算了,還是玩點正常我花樣吧,這些東西就不用了。」楚歌趕緊的搖頭拒絕。
mm們聽了如同大赦,頓時臉露歡喜,一起朝楚歌靠了過來。就算是正常的花樣,也不是楚歌能完全想到的,只見兩個mm全身齊上,忽而一前一後,忽而一上一下,總之全程都不需要楚歌動一根手指頭,照樣能讓楚歌爽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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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出來的時候,三和良友和藤澤居然已經都走了,楚歌看看時間不禁汗顏,居然已經是晚上11點了,據外面的接待說,這兩傢伙以為楚歌要在這過夜,連過夜費都給了。
楚歌哪有在這裡過夜的意思,家裡的淺間看見自己現在還沒回家,不知道會急成什麼樣呢,這種地方對男人實在是具有強大的殺傷力,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
這地方雖然偏僻,但是服務上是沒得說的,很快出租車就被叫來了,而且車錢是由會所付的,雖然楚歌清楚車錢比起他們在這裡的消費,那實在是小兒科了,但還是覺得這樣的服務實在是很到位,很值得國內的服務領域學習。
半夜回家這種是雖然比較常見,不過從風月場裡回來心虛是多少有一點的,怎麼說是答應了要娶淺間的。不過淺間似乎對楚歌的去向並沒有過多的追問,依舊是很溫柔的迎接楚歌的回來,看不出和平常有什麼兩樣。淺間這關過的如此輕鬆,這令楚歌多少有點意外。
楚歌把三和的邀請告訴了淺間,淺間聽了立刻有點緊張的追問:「你答應他們了?」
「還沒呢?我心裡想著回國,不想留在日本了,不過三和先生的態度實在讓人很難開口推拒。」楚歌也是說了實話了。
「這事我看先不著急下結論吧,明天小野先生說要宴請你,等見了小野先生,聽聽他的意見在說吧。」淺間這是第一次在言論上干涉楚歌的去向,楚歌倒沒覺得什麼,做賊心虛的淺間道是一直在注意著楚歌的表情。
這一夜楚歌睡的不算好,腦子裡始終盤旋著去還是留的事,想來想去楚歌最終還是決定,離開日本。想清楚的楚歌不覺有些困了,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楚歌是被淺間叫醒的,看看時間已經是早晨9點,往常這個時候,楚歌已經到交易所了,今天是休息日,約好了小野上門拜訪,所以淺間還是把楚歌給叫了起來。
身邊有個溫柔的女人還是不錯的,楚歌現在就感受了好處,牙膏已經擠好,牙刷和水杯都放好,就等著楚歌梳洗。
三兩下弄完,楚歌鑽了出來。這時淺間已經將楚歌唯一的一套西服給找了出來,西服明顯是熨好了的,去拜訪小野,穿的正式一點楚歌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不過看見這套西服,楚歌的心裡不免想起一些往事來,西服是柳眉親自選了送給楚歌的,想到柳眉,楚歌的心裡多少有點異樣。
穿戴完畢,出門上了淺間的小破車,開始了去小野家的路程。小野似乎住的有點遠,路上也不是很堵,車子也走了一個小時才到地方。小野住的地方倒也和普通的日本住宅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一幢看起來極為尋常的兩層小樓,外面是圍牆,裡面有院子。
按下門鈴後,鐵門應聲而開,淺間開著車子進去,這時楚歌看見小野已經領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站在正門處迎接。
「楚歌!呵呵,我們總算是見面了,造化弄人啊,其實我很找就想見見你了,可惜一再的錯過,說起來我這個邀請你來日本的地主,實在是失職的很。」小野說的一口好中文,見了楚歌用的居然是中文,多少讓楚歌產生一種親切感。
「小野先生您太客氣了,蒙您盛情邀請來日本,卻一直沒能有感謝您的機會,我這個做晚輩的更應該慚愧才是。」楚歌也很客氣的笑道,並且握住了小野遞過來的手。
「感謝不感謝的就不要去說了,我一直認為你是個人才,到了日本好好的學習,拿出點成績來給我漲點面子,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了。哈哈哈!」小野說著笑了起來,這一句話就把楚歌給逼到很難開口說走的地步,可見此人的厲害。
小野表現出來的熱情,令楚歌多少有幾分感動,想到自己已經決定放棄留學,楚歌居然有點對不起小野的感覺,感覺是自己辜負了一位諄諄長者的期待。
熱情的將楚歌讓到房裡,四下打量了一番,楚歌不禁有生出感慨,小野家裡實在是顯得有些簡陋,客廳里除了一台電視,就是一張小桌子,楚歌他們來了也只能是席地而坐。小野表現在楚歌面前的,完全是一位不追求物質,只追求事業的謙謙君子的形象。
「先生過的實在是太簡單了。」楚歌不禁感慨,心裡對小野的敬佩油然而生,也第一次感覺到小野邀請自己來日本,完全是出於對人才的愛惜,畢竟楚歌以前也曾經在小野面前抱怨過,國內的學術環境和氣氛實在不怎麼樣,當然這些話都是在網上說的,而且是楚歌知道小野是日本人之前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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