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這個是我男朋友,我們只是正常交往,什麼狗屁的不正當身體交易,給我找律師來,找律師過來!」
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氣惱不已的衝著一個1科的人怒吼了起來,附近大量的女人馬上開始紛紛喊了起來,叫囂著找律師。
「小姐,請你如實的說,我們已經開始調集監控,如果你和這個男人是男女朋友的話,你們應該約會過不少次,監控里應該有你和他約會的畫面,如果你還是不說實話的話,一旦證據確鑿,我們一定會把你送到監獄裡去的,最壞的情況根據你的態度,或許會被驅逐。」
伴隨著1科這名男性科員的話一出,一時間四周圍的叫囂之音開始減少了,不少街道上衣著暴露的女人們神色匆忙了起來,不少女人低著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在大部分底層的特殊服務業里從業的女人都清楚,金對她們已經很不錯了,雖然只是便宜的一晚50,不像29區那樣,他們是有保障的,金對於她們每一個入職的人都會購買醫療和養老兩種福利,一個月給她們一個人的醫療和養老的福利是200塊,如果以後升值的話,現在購買的200塊,以後可以到280甚至300塊,這福利已經快趕上行事科了。
所以不少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的在這裡做特殊服務,畢竟只要幹上幾年,就可以有不錯的醫療和養老的待遇,她們平均工資一個月也有1800,而接待客人的數量也只需要一個月30人,這對於不少女人來說輕而易舉。
不少加入金公司的女人都沒有太多的怨言,因為比起他們原本便誒一些勢力控制壓榨來說,金這邊太好了,不但不壓榨她們還給他們不少的福利,所以金旗下的店鋪里的女人們口風都非常的統一,男人也是一樣的。
位於街角的一個地段,一大堆赤著上身的男人不斷的和行事科爭辯著,不少成雙成對的男人表示雙方只是戀人,根本沒有從事過非法的身體交易。
所有人都清楚行事科想要幹什麼,無非就是想要逮到金的把柄,但沒有人願意說出來,因為他們大部分都清楚,如果今天出賣了金,等行事科的目的達到後,他們就翻臉無情。
金靜靜的站在屋頂處,看著街區內到處都是搜查和盤問,大量的人都統一口徑,他心裡不是滋味。
「這幫混蛋,草你媽的,草,你們這群雜碎。」
金罵了一句,身邊的兩個皮衣美女紛紛伸著手捂著他的嘴。
「老大,不要罵了,就算罵也沒用的,那邊應該有行事科的屋頂感應裝置,我們姐妹兩會去觸發的,把他們引開,老大你只要看準時機,逃離就行,實在不行的話跑到壁壘區就行。」
金咬牙切齒的看著連個手下飛奔了出去,不斷的朝著兩側穿過了一間間房屋的屋頂,他馬上陷入了隱身狀態,他很清楚現在自己絕對不能被抓住,一旦自己被抓住了,行事科肯定要給他扣上一些罪名,到時候自己的產業就完蛋了。
金唯有忍耐著,已經可以看得到一些行事科的變異人越上了屋頂,他不知道自己收下的兩個女人會遭遇何種對待,但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保證自己的產業不會崩潰,而現在他已經走投無路,唯一的辦法是去找智者,已經打過妮雅和吉恩的電話了,然而電話都是關機。
在看到自己的兩個手下已經開始在逃竄起來後,金終於開始移動了,他快速的在一間間房屋的屋頂移動著,他要去的地方離這裡還很遠,至少還需要一個小時,因為還隔著將30多個大區,智者的家,這是他要去的地方。
原本金是極度不情願去找智者的,因為很沒面子,他雖然知道智者已經出來了一段時間,作為後輩的他原本是應該去拜訪智者的,但他沒有去,因為智者對於自己來說,有著極為複雜的感情。
在很久以前他是極為崇拜智者的,在自己十多歲的年紀里,他覺得智者是底層街區裡的英雄,智者總是會想盡一切辦法從中上層里謀取到龐大的利益,來造福底層。
很小的時候,金很喜歡打籃球,但只能在一些殘破的街道里進行籃球娛樂,是智者在底層建起了第一個籃球場來,底層的人之所以服智者,甚至在最困難的時刻都選擇性的偏向了智者,是因為智者所做的一切,確實讓底層的人日子好過了起來,兒時的金一直都很崇拜智者。
然而這一切伴隨著智者的兒子和女兒相繼死亡而開始變質,金是很清楚的,智者的兒子和女兒為什麼會死,因為底層的人出賣了他,所以最終導致了他的兒子和女兒死去,從那一刻開始智者就變質了,他變得更加的令人恐懼,如同一個帝王一般支配者底層的一切,只要稍微反抗他便會毫不留情的清理掉。
金以前20多歲的時候只是一個組織的小頭目,他實在看不下去智者的做法,終於鼓起勇氣去和智者進言,智者雖然很認真的聽著他說完一切,但還沒有等反饋階段的時候,智者的一切便崩塌了。
那場改變了底層一切格局的大規模區域封鎖,金是親眼所見,在最後的時刻金跑到了智者所在的地方,希望讓智者離開,而智者只是笑了笑,讓自己回家。
「金,不管我跑到哪裡去都沒用的,吉恩先生一定會來的,因為我觸碰到了他的逆鱗,這些年來我做的一切,說實在的前期還不錯,但後期是失敗的,你以後可不要像我一樣,回去吧,明天到我的家裡來喝茶,你知道地方的。」
第二天智者去到了智者的家,一間破舊的木屋前,然而智者卻沒有來,金看到了獨眼狐和巴萊卡,兩人也來到了智者的家裡,三人只是相視一笑便各自離開了。
金在樓頂處不斷的奔走著,今晚行事科的態度是堅決的,他已經在屋頂處觀望了將近20分鐘,以前的盤問只是例行公事一般,但今晚卻截然不同,行事科想要找到證據然後逮捕自己。
「那個死老頭,應該已經知道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