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拿著吧!」
「這怎麼好意思!」
魯齊從眼前的店鋪主人手裡接過了一些衣物和食物,他有些尷尬的看著正在搬運著東西的工人,店鋪已經要關閉了。
店鋪的主人已經八十多歲了,他已經老了,打算回到北部去養老,店鋪老闆微笑著從兜里拿出了一個紙袋來,裡面有厚厚的一疊鈔票。
「拿著!」
「這」
魯齊吞咽了一口,他很想要接過這些錢,店鋪的老闆是個好人,他幫過孤兒院不少次。
「拿著,這點錢雖然不多,但起碼足夠你孤兒院裡的40多個孩子生活一段日子了。」
魯齊接過了錢,拿在手裡後九十度鞠躬,淚水有些止不住的滲出了眼眶。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來過熱鬧的街道了,魯齊今天來只是想要到有網絡的地方,看看國會裡的議案,現如今已經有三個比較重要的議案有了結果,而第四個議案是稅收的分配問題,現如今有了議員這個龐大政體,稅收的分配對於很多人來說是非常關心的問題。
魯齊也不例外,每個月分配到魯齊他們孤兒院的費用,只有可憐的2000塊,這很難維持40多個孩子的生活,魯齊已經筋疲力竭了,多次向當地的行事科科所申訴,希望能夠獲得一些錢,能夠讓孤兒院運作下去。
每送走一批孩子,魯齊的內心裡就輕鬆了一些,那些有人願意收養的孩子,可以從孤兒院的煎熬環境中脫離出去,但近年來社會上還是有著大量的孤兒,之前的黑戶奴隸事件,洗錢,詐騙等類的的問題,現如今社會上對於孤兒院有了一定的牴觸情緒。
甚至社會上有了大部分開設孤兒院者都在利用善心斂財的微詞,這加劇了社會上的不信任感,即使行事科和律師協會已經修繕了詐騙法,其中利用他人善心詐騙者的刑期,從過去的10年以內,提高到了30年。
社會上大部分詐騙事件雖然已經得到了有效的遏制,但過去曾經造成的這種不信任感,因為某些人隨口的言論好像一個撕裂著不斷流膿的傷口,正在不斷的擴大著。
過去魯齊在不少地方都能夠得到一些募捐,但現在想要拿到募捐基本上非常困難。
「魯齊啊,我覺得你還是趁早和大一些的孤兒院聯絡,把孩子送走,你會撐不下去的。」
店鋪的老闆無奈的嘆了口氣,這附近的人都知道魯齊,他經常會來討要一些捐款,以前不少人都會給一些,但現在大家日子都不好過,這個位於西南部的區,雖然挨近工廠區,但他們的孤兒院是在城市邊緣的小山上,那裡早已無人居住。
位於邊緣的魯齊孤兒院,離著區內有人的地方還有2公里左右的路程。
那邊已經被邊緣化很久了,魯齊木那的看著身邊擺放著的一大兜食物和手裡的錢袋子,有些茫然的看向了西面,店鋪里的一切已經被搬得差不多了,老闆微笑著上了卡車。
魯齊靜靜的看著朝著自己揮手的老闆,和他道別後,魯齊環顧四周,不少人都看著自己,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
隨後魯齊扛上了衣服和食物,賣力的走了起來,他得趕快回去,然後給孩子們弄頓好吃的,然後再來購買一些嬰兒食品。
2公里多的路說長不長,說短不斷,魯齊看著遠處山頂上的要塞,他很清楚孤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因為自己也曾經是孤兒。
稅收的分配問題,應該很快就會出台,這些年國會雖然有公布過稅收的劃分使用方式方法,但卻沒有細則,這一次議員們已經說明了,以後稅收的公布都會有細則出台,每個區內的人,都可以查看區權所分配到的稅收使用細則。
魯齊一路上心事重重,他知道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也改變不了,但稅收能夠多分配到孤兒院一點點的話,不少孤兒都可以活下去。
這所孤兒院也是魯齊從一個過去照顧過魯齊和弟弟魯能的婆婆手裡接過來的。
此時魯齊看著手裡的錢,總共有5000多塊,魯齊心裡有了一個想法,如果只是靠著一味的去獲取別人的同情,拿到捐贈的話,孤兒院是活不下去的,但一想到過去經營上的失敗,魯齊又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只能繼續忍耐下去了,魯齊現在手裡根本留不住錢,不過好在弟弟現在在一家光影器物公司上班,薪水待遇不錯,弟弟也說過,會想辦法攢一部分錢,然後兄弟兩合夥做生意,只有這樣才可以繼續維持住孤兒院。
午後的太陽剛剛開始有些溫熱,魯齊滿身大汗的拎著東西跨過了護城河上的木橋,剛走進院子,就聽到了陣陣歡笑聲,魯齊臉上的凝重散去,他微笑著放下了東西。
「院長回來了!」
一個個孩子簇擁了過來,弟弟魯能正在幫一些孩子晾曬著剛剛洗好的衣服,一個個孩子欣喜的圍了過來,大家都餓了,吞咽著看著魯齊手裡拎著的雞蛋,以及一大包東西。
「快點把東西準備好,我們來做雞蛋餅吃。」
看著眼前這些七手八腳在幫忙的孩子們,魯齊心裡一時間又有了動力,他不能讓這裡完蛋,他知道無家可歸的感受是什麼。
「音彩你幹什麼,麵粉不能直接吃的。」
幾個年紀大點的孩子過去拉住了剛剛會走路的一個小嬰兒,她看起來是餓得急了,想要直接吃麵粉,魯齊微笑著看著這個去年被人放在孤兒院門口的小女孩,正在茁壯的成長。
但音彩還是不依不饒的舔舐著手上的麵粉,被幾個孩子拉開,弄去洗了手,此時一個大點的孩子拿起了音彩脖子上的音樂吊墜,很快隨著音樂響了起來,音彩被吸引著追了過去。
這裡的孩子們都是大的帶小的,相互照顧著,此時弟弟魯能靠了過來。
「哥,要不要我們先做這個?」
魯齊疑惑的看著魯能。
「這種會響的音樂吊墜,做起來很簡單,我可以弄到生產元件的機器,你只需要讓孩子們幫忙組裝起來,再把時下火熱的一些歌曲下載進去,就可以了,就算一個賣1塊錢,也可以賺到不少錢的,成本不過一兩毛。」
「這不是」
魯齊猶豫了起來,這是犯罪。
「我們只在附近的一些區里售賣,不會有事的,最近我聽說又有一所孤兒院倒閉了,許多無家可歸的孩子就好像踢皮球一樣,在很多孤兒院裡來回被踢來踢去。」
魯齊看著不遠處追著這種音樂吊墜的音彩,這個名字是魯齊給她取的,因為她來的時候就帶著這個會變色發光的音樂吊墜,所以魯齊便給她取了這個名字。
「那你自己得小心點,萬一」
「沒事的哥,我們公司里好多人都在做這種事,況且了我們又不是做什麼壞事。」
魯齊嗯了一聲,看向了遠處的太陽,明明看起來很耀眼,但明明已經快1點了,這裡還是透著一股寒意。
無人知曉是這裡的現狀,孤兒的問題已經被越來越邊緣化了,現在魯齊唯一能夠依靠的就是之前承諾過自己的一名女性區議員,她說過一定會在國會上把這個問題說出來的。
在上次的區議員選舉投票中,魯齊帶著自己孤兒院13個十歲以上的孩子加上自己為她投了14票,而她正好以10票之差擊敗了對手,之後這名議員為孤兒院帶來了3000塊的慰問金,一些一些食物,才讓魯齊和這裡的孩子們度過了危機。
「沒事的大哥,先用這個方法讓孤兒院暫時好過一些。」
魯齊點頭了,一輩子老實本分的他,現如今只能夠聽弟弟的話,做這種違法的生意。
午後1點03分
陣陣拍手聲響起,一個穿著精緻公主裙的小嬰兒在地上爬著,四周圍都是歡呼聲,不少人都在誇讚著這個孩子,都在說她聰明,說她漂亮可愛。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小女嬰顯得很高興,在草坪上不時的爬向一些人。
嬰兒的母親方琴顯得很尷尬的在和其他的律師太太們嘮嗑著,讚美的詞語每次這樣的聚會都聽到了太多太多,方琴有些不太適應,明明女兒只不過剛剛1歲多一些。
方琴知道這都是因為自己丈夫鉑爾曼現在不但是律法協會的會長,同時也是律師派系議員的代表。
方琴不太適應這一切,不管多少次都是一樣的,來這裡的都只有一個目的,一定要和鉑爾曼一家人處好關係。
每次來這些人都會帶上不少的禮物,很多禮物都比較昂貴,方琴雖然想要拒絕,但丈夫鉑爾曼也說過,家庭圈子也是極為重要的一環,方琴自然也知道鉑爾曼的難處。
「對了,最近鉑爾曼說想要成立一個孤兒慈善基金會,朱太太,你看」
「方琴啊,這種事我覺得我們別摻和比較好。」
「對啊,這種事單靠我們是不可能解決的,得國會出手才行,你想想啊,好幾萬的孤兒,就算一個月一個人100塊,也要好幾百萬吶!」
方琴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鉑爾曼已經交代過自己,可以先探探這些太太們的口風,這個事必須得一步步謀劃才行,這是城市遺留已久的邊緣化問題,靠著律法制度是無法解決的。
此時蕾蒂爬向了方琴,她一把抱起了笑顏如花的女兒,四周圍的不少人都圍了過來。
女兒蕾蒂又被人抱了過去,方琴雖然想要說點什麼,但只能夠強顏歡笑起來。
不少人都在說喜歡孩子,自己也想要一個,或者乾脆領養之類的,但方琴知道這些只是客套話。
恍惚間方琴有些害怕了起來,因為她害怕自己的女兒以後會變得和四周圍這些總是口是心非的人一樣。
一股恐懼感包裹著方琴的內心,嫁給鉑爾曼算是自己這一輩最幸運的事,丈夫的一切都很好,但這個圈子讓方琴難以忍受。
方琴不知道為什麼很簡單的一些事,這些人卻總是搞得很複雜,說著違心的話,做著一些違心的事,絲毫沒有感覺到羞愧,仿佛是非常平常的事一般。
許多時候方琴想要和丈夫鉑爾曼說說,但很多時候鉑爾曼都說自己很累,工作太忙,總是說不需要擔心,沒事的之類的,方琴雖然沒有怨言,但內心裡某個地方還是有些不太舒服的。
要不!帶蕾蒂到底層去?
這已經不是方琴第一次冒出這樣的念頭來了,但現如今的情況肯定不允許,蕾蒂日後肯定是個大小姐,方琴看過這裡的不少孩子,都有著小姐脾氣,傲慢無度,以及對很多東西帶有偏見,存有戒心。
此時空氣開始炎熱了起來,方琴也招呼著眾人進屋了,她抱著女兒回望著院子裡雜亂的一切,幾個僕人們正在收拾著。
「這會太熱了,等涼快一點你們再收拾吧。」
方琴說著,此時屋裡的不少人已經在談笑了起來,幾個僕人非常感激的看著方琴。
「夫人,待會這裡還要進行晚宴,我怕趕不上,謝謝夫人你的好意。」
管事說著,僕人們還是頂著烈日開始收拾了起來,方琴又囑咐了一句。
「那大家要小心別中暑了,不要勉強。」
不少僕人感激的點頭目送著方琴進屋,對於這位鉑爾曼夫人,僕人們都是很尊敬的,她人很不錯,不會隨意的使喚他們,對他們也不錯,也從來沒有把他們當做低等人來看待。
午後的烈日照射著東部農場,不少農田裡已經開始停工了,因為氣溫過高,許多農田裡只能夠採取間歇性的勞作,幹活半小時,最少要乘涼10分鐘才行,不然很容易中暑。
過去東部農場的氣溫就比較高,現在加上了綿延在東部糧食基地外側的塵埃隔離牆,溫度更加的高了,很多時候吹過來的風都是熱的。
位於作物處理廠房內,一條流水線邊上,一個個女人滿頭大汗的正在工作者,她們清一色的穿著比較清涼的裝束,用剝皮機把一個個土豆的皮剝掉,土豆皮直接放入身邊的不可食用處理箱中,在箱子裝滿後會馬上被運走,在機械刨除掉泥土後,土豆皮直接做成作物營養液。
這是12科在幾年前推出的一個適合大部分女性的工作,處理蔬菜作物不能吃的部分,這樣就可以省卻掉食物商人們的大部分時間,不需要額外的食物清理工。
在這裡的一部分女性都是進行了非法身體交易後被捕,送到這裡來的,大部分人已經是第二次來了。
這一切雖然可以直接使用機械完成,但還是使用了人力,因為可以提供工作崗位,這裡的女性工資一個月是650塊。
不少女人都在賣力的幹著,因為每個人都有規定完成的額度,此時伴隨著一陣嬰兒的啼哭聲,一時間整個廠房裡,出現了不少的嬰兒啼哭聲。
從今年的3月份開始,12科開放了特例,允許一些帶孩子的女人過來幹活,可以帶著自己的孩子,12科也給他們加了一份孩童食物,以及讓帶孩子的女性住四人宿舍。
巴耶克微笑著,看著背脊上雖然因為其他孩子的啼哭聲而驚醒的拉里,但拉里卻沒有哭,只是乖乖的看著母親在幹活。
「你的兒子真乖。」
有人不禁稱讚道,巴耶克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皮膚雖然黝黑,但過去那副寡瘦的模樣已經不見了,曾經一度覺得自己完蛋了,但沒想到來到這裡後,有了工作,孩子也能夠得到好的食物和醫療。
在12科勞作者,醫療是免費的,無論在勞作期間得了什麼樣的病,12科都會負責治療,這是近年來不少人願意和12科簽下長約的重點。
因為確實有人得了重病,或者在勞作中發生了事故,都得到了妥善的照顧和賠付。
只不過大部分人也不想在這裡做一輩子,還是想要存夠錢後離開,巴耶克也是這麼想的,她打算幹上10年,等孩子健康茁壯成長後,就帶孩子離開,讓他去上好的學校。
最近讓不少人覺得暖心的是,12科的人,會抽空把一些孩子聚集起來,教授他們一些簡單的知識,從算數到識字。
這一切都得益於12科的秘書娜塔莎,是她在農業科勞作的基礎上,推動了這一切。
起初實施的時候誰也不看好,只不過在實施後,不少人都拍手稱讚。
此時廠房裡的氣溫開始降低了,不少女人都紛紛穿上了外套,巴耶克也急忙給孩子做保暖措施。
外面的氣溫升高後,廠房裡的溫度調節器就會開始自動降溫,為了保護食材新鮮。
這是一天內在廠房裡最難熬的時候,此時廠房的門打開了。
一時間眾人都看向了門口,一些12科的人走了進來,秘書娜塔莎也在,不少人都欣喜的看了過去,紛紛站起身來。
「打擾諸位了!」
大家都知道,這是娜塔莎現如今經常會做的事,會到一個個廠房或者農田裡,隨機視察勞作者,然後聽取他們的意見,對工作環境以及工作方式方法上的意見,之後娜塔莎會總結眾人的意見,做出一定的改善。
面對七嘴八舌的聲音,娜塔莎靜靜的聽著,不斷的點著頭,過去她總是和克拉克抬槓,但現如今娜塔莎不那麼想了,農業科的管理上由娜塔莎負責,而克拉克則管理科研。
雖然娜塔莎還是不太喜歡克拉克的做法,但克拉克也從未對自己的做法有過任何的說辭,葉春望找自己談過不少次,娜塔莎也明白了過來,與其讓別人來明白自己的理念,不如自己動手去做好自己就行。
有人提出這個點太冷了,氣溫反常大了,對大人可能沒事,但對孩子就有事了,只不過還是有不少人說自己的骨節在長時間的低溫中工作可能會生凍瘡。
娜塔莎微笑著點點頭。
「大家的意見我會收集整理了,很快我們應該會給大家提供一些比較保暖的手套和衣服的。」
娜塔莎記憶力很好,這已經是第109次有人提起這個事了,她打算回去後就著手做,現在唯一能夠做到的是光影物質,可以隨時調控穿著衣物的密度,這樣可以做到熱的時候透氣,冷的時候保暖,但12科是沒那麼多錢來利用光影物質實現的,唯一的辦法只有使用一些作物的纖維來製作了。
此時娜塔莎也讓大家回去繼續工作,隨後打算巡視一圈便離開,她緩步的走在一個個賣力工作的女工們身後,看著她們粗大而布滿了老繭皮的手,之前如果不是阿爾法提議的話,或許12科已經採用了機械來處理了,現在能夠把這筆費用轉嫁到批發商人身上,創造出了那麼多的勞作崗位,已經非常不容易。
一隻黑乎乎的小手伸了出來,娜塔莎停了下來,看著這個皮膚黝黑的小嬰兒,小手伸了過來,娜塔莎伸著一根手指頭,微笑著看著這個皮膚黝黑的小孩,握住了自己的手指。
巴耶克有些緊張了起來,急忙轉身致歉。
「沒事的,這孩子多大了?」
「6個月了,大人。」
娜塔莎微笑著點點頭,拍了拍孩子的小臉,微笑著走了起來,她下一步打算推動一個計劃,長期在農業科勞作之人的子女願意的話,可以得到12科的一筆助學金,完成行事科的學業後,直接進入12科。
「土地也是會說話的,如果你溫柔的去對待土地的話,種出來的東西,一定很可口!」
來到門口的娜塔莎,回望了一眼廠房裡的一切,現在仔細想想,葉春望以前經常說的一句話,娜塔莎現在算是明白了。
「克拉克那白痴估計一輩子都不會明白,他只知道產量產量,人不是工具也不是機械。」
走出廠房的娜塔莎看了一眼一望無際的農田,摘下了帽子,長發傾瀉而下,她微微的仰著頭,感受著空氣中誘人的谷香味,總覺得特別舒心,直到現在她才終於喜歡上了這份工作。
午後1點23分
伴隨著一股濃郁的香氣,霍克讚不絕口的比起了大拇指來,看著杯子裡的麥茶,醇香清甜。
「不錯啊葉春望。」
葉春望微笑著從褲兜里掏出了一小包自製的麥茶遞給了霍克。
「以後想要吃的話,到我家來。」
霍克哈哈的笑了起來,兩人就在一間小屋子裡,他們並沒有過去參與行事科的討論,他們已經是久遠時代的人了,這次的旁聽原本霍克是不打算來的,但葉春望拉著他一起來了。
「農場那邊的事解決了沒?」
葉春望微笑著點點頭。
「已經沒問題了,那兩個孩子,雖然各做各的,但都在努力著,我也不打算去過問什麼了。」
咚咚咚
房間門被敲響了,霍克撇過頭去,黃色的粒子拉動著門把手,打開後,駱家輝恭敬的站在了門口。
「怎麼了小胖,你不是該和科長們開會嗎?」
霍克微笑著問了一句,駱家輝走進來後關上了門,葉春望拿出了一隻杯子,給駱家輝倒了一杯麥茶。
「累啊!」
駱家輝按著腦門,在看到兩人的瞬間,他臉上的疲憊全都透了出來。
霍克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知道累了就行,這是身為大總管的宿命,哪有不累的?」
駱家輝喝了一口麥茶,斜眼瞪著霍克。
「要不是你以前整天忽悠我,我」
葉春望無奈的笑了笑。
「這位子只能你來做小胖,其他人都沒有你這樣兼併包容的能耐啊。」
葉春望說著霍克也點點頭。
「我也不如你做得好小胖,很好的調和著12個科的關係,以及和議員派系的關係,商人也是,家族也是,大家都知道有問題找總管就行。」
駱家輝趴在了桌子上,本想著結束神之學院的工作後就開一家餐館的,這也是駱家輝最美好的人生追求,但現如今這份沉重的工作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我有一件事必須得告訴你小胖。」
霍克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駱家輝有些疑惑了起來。
「婉柔那孩子,最近好像挺頹廢的,你去看看她好嗎?」
一時間駱家輝表情凝重了起來,他多少有聽過一些,葉春望點點頭。
「大家都是我們的學生,學校里那會,就數婉柔和你關係最好,有些事你得考慮才行小胖,那是個好女孩。」
「我知道了,你們兩位,我這次來是想要和你們商量點事的。」
兩人嚴肅的看著駱家輝,馬上就知道了,是關於下一個稅收議案的事。
「待會會是一場異常激烈的爭論的小胖,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葉春望說著,駱家輝也明白的點點頭。
「該怎麼處理那些邊緣化的問題?」
駱家輝懊惱的按著腦門,一時間霍克和葉春望都搖了搖頭,兩人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才行,明明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但現如今想要處理卻異常困難。
「城市會議是為了什麼而存在的小胖!」
駱家輝懊惱的按著腦門,葉春望說道。
「我過去說了太多太多的大話,而這些大話短時間裡是不可能兌現的!」
霍克點點頭。
「這世上沒有兩全其美的故事小胖,取捨之間,是對於我們人類來說,最為困難的!我所處的時代就是如此小胖,你跟了我那麼久自然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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