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爾卓德坐落於瓦洛蘭大陸西北方的永凍苔原,是冰雪風暴之鄉。早期因為內部紛爭加上地處邊疆,導致居住於此的種族不喜歡與外界往來,獨自的生活著。
在種種因素與諾克薩斯的推力下,讓他們成為了瓦羅蘭大陸中,第八個也是最新的一座城邦。這是一個無情的地方,山地長年被冰雪所覆蓋。
今天是一個弗雷爾卓德的一個難得的好天氣,一場大雪過後,湛藍的天空沒有絲毫的雜質。
弗雷爾卓德的一個部落出口有著一群人,好像是在送行。
「長老,部落里的一切事宜就暫時交給您來打理了。」
說話的是一名魁梧粗獷的男子,只見他有接近兩米的身高,渾身的肌肉將衣服撐得鼓囊囊的。而且在如此寒冷的天氣里,他竟然只穿著一件薄薄地棉袍,仿佛現在是溫暖的春季一般。
站在這個男人面前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從他的頭髮和鬍子就可以看出這個老者的年齡絕對不小了,但是這位老者給人的感覺卻仿佛是半截鐵塔一般。而他的身後還站著七八個身強力壯小伙子。所有人都望著那個魁梧的漢子,目光中滿是敬畏。
老者在聽到面前的那個魁梧男人的話後,立馬恭敬地回道
「族長請放心,我一定不負你的囑託,同時也祝願您的這次一切順利!」
魁梧男子豪放的笑道「哈哈哈,那是必須的順利呀!這次我一定會讓她答應我的求婚的。」
老者聞言心裡暗自搖頭,自己的這位族長什麼都好,可就是神經太大條了,絲毫不會討女孩子的歡心,但好在族長的心夠真誠,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一定可以打動那位的。
「族長,我感覺還是挑一些機靈的小伙子跟您一起去吧,好歹也可以有個照應。」老者對即將轉身離去的族長說到。
年輕的族長只留給老者一個背影,一邊大踏步的走路一邊搖手回到「不用啦,我一個人完全可以搞定的。」
「唉」老者望著那遠去的背影,只留下一聲嘆息,轉身往部落里走去,同時嘴裡說到
「姻緣自有天定,走一步算一步吧。」
…………
在一處白茫茫的雪地之中,有一個渾身穿著一套鎧甲的戰士,正在獨自的行走著,寒冷的天氣使他不停地打著哆嗦,同時嘴中不停地咒罵著
「你大爺的卡薩丁啊,原來你就是這麼坑我們的呀。」
這個不停咒罵這的人就是白奇,他在符文法陣之中被隨機傳送出來以後,悲催的發現,竟然是在一片冰天雪地里。他已經把卡薩丁從頭到腳罵了一個遍了,連帶著瑪爾扎哈也沒能倖免。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白奇並沒有覺得此事和卡薩丁與瑪爾扎哈有關,但是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首先那符文法陣本身是不可能出現問題的,畢竟德瑪西亞的高層也不會拿士兵的性命開玩笑,其次,外界也不可能有人搗亂,畢竟看護符文法陣的是三位高深莫測的魔法師。
由此看來,問題就是出現在符文法陣內部的,這內部出了什麼變故?那就是卡薩丁和瑪爾扎哈的突然出現呀,而且當時卡薩丁還說了一句「恐怕要對不住大家了」的話,事後仔細的想了想,這一次的意外肯定與這兩貨脫不了關係。
然而猜到了原因能怎麼辦?別說自己找不到他們兩個,就算找到了,恐怕自己也只有挨揍的份兒。所以白奇也只能自己過過嘴癮啦。
「哎呦喂,這什麼時候才能碰見個人吶,再這麼整下去的話,老子都快要被凍死了」白奇搓了搓手哈口氣說到
就在白奇四處張望之際,突然發現從遠處走來了一個漢子,那漢子生得異常高大,如此寒冷的天氣,他的身上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襖,背上還有著一把大刀。那漢子好像在想著什麼高興事,邊走邊不停的笑著。
「哈哈,終於碰見個活人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呀」白奇一陣的喜出望外,他趕緊朝著那漢子揮手喊到
「唉大哥,大哥這邊!」
那漢子聽到喊聲,先是扭頭來回看了一下,發現前後左右都沒有人,然後才確定對方喊的是自己,這時他慢步走到白奇跟前開口說道
「你小子喊我幹嘛?還有,你是從哪裡來的士兵?」
白奇一聽頓時兩眼淚汪汪,忍不住的對著眼前這個漢子訴苦
「大哥啊,你是不知道啊,說起來就是一把辛酸淚啊。」
「說重點!」漢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到
「哦,我是德瑪西亞的士兵,前兩天參加了一次選拔賽,沒想到出了岔子,然後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結果就到了這裡。」
那漢子子狐疑的盯著白奇,一臉的不相信,白奇見狀還想要解釋的時候,卻被那漢子打斷了。
「你小子真的假的?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跟你這麼挫的德瑪西亞士兵,你看看你那挫樣兒,凍得跟個孫子似的。」
白奇聽的連翻白眼:我挫?靠!你以為你長得好?跟沒進化好似的。
當然這話他只敢在心裡想想,畢竟照眼前的情況,他還有求於人家吶。
「哎喲,大哥真會說笑,我真的是德瑪西亞的士兵,難道還能騙你不成?」白奇笑嘻嘻的說到,未了還吸溜一下鼻子,沒辦法,這天太冷!
「算了,不管你是不是德瑪西亞的士兵,反正這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你就說你喊我想幹什麼?」漢子神色不耐煩的說到
「大哥你也知道,我是被無意中整到這邊的,對你們這裡的地形實在是不了解,所以您能不能把我帶到一個城鎮裡去呢?要不然的話我非得被活活凍死不可。」白奇可憐兮兮說到
本來白奇以為這漢子,肯定會拿捏一下自己的,誰知道他十分的爽快,也根本沒有趁火打劫提什麼條件,而是直接大手一揮的對他說道。
「咳!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兒呢,不就是把你帶到城鎮上嘛,那你就跟著我走唄,這有什麼。」
白奇十分的喜出望外,他沒有想到眼前這漢子竟然如此的豪爽,從這一刻起,那漢子在他心中形象瞬間高大起來,雖然對於那漢子來說,只是領了個路這麼簡單,但對於白奇來說卻是相當於救了他一命。
正所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而白奇就是這種你敬我一尺我回你一丈的人。
「大哥,你這是要去哪裡呀?」
白奇跟在那漢子後面,一邊走一邊問到,他的手裡還拿著一個餅正津津有味兒的啃著,這個餅是那漢子看出來白奇餓了,主動給他的。這無形之中又讓白奇感覺與他親近了不少。
說到這裡,那漢子「嘿嘿」一笑的回到「我這次是去找我的未婚妻的。」
「哦?哈哈,那我就提前恭喜大哥了,祝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誰知道在白奇的恭喜之下,那漢子的本該興奮的大笑起來的臉上,竟然突兀的顯出一絲憂愁的神色,這讓白奇大惑不解。
「咦?怎麼了大哥?這可是高興事啊,我怎麼看你有點不太高興啊?」
漢子望著白奇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
說起來也是,這未婚妻,可是自己一個人叫的,人家壓根兒就還沒有答應呢,而這次他依然是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但是這話他能跟白奇說嗎?
其實按理來說,這事也挺奇怪的,自己讓人暗中打聽過了呀,對方並不是討厭自己啊,而且說起他們兩人的婚事的時候。她也沒有出言反對呀,但她為什麼就老是拒絕自己的求婚呢?
唉!女人心,海底針,更何況是她那樣的女人,雖然照外界的話來說,他們是為了各自的部落才強強聯合的,但其實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也是相互吸引的。
那漢子心中想著事情,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白奇的問話,直到白奇納悶,再次出聲叫了幾次之後他才回過神來。
「啊?你剛剛說什麼?」
白奇無語的望著他「拜託,我知道我跟你不熟,但你也沒有必要對我這樣吧?不想說就不說唄。」
漢子不好意思的回到「看你說的,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我就明白的告訴你吧,那女子還不是我真正的未婚妻,我這次就是去求婚的,以前也求過婚,都好幾次了,可是每次都被拒絕,你說我怎麼能高興的起來。」
白奇一聽,心裡不禁大笑:哦,看你剛開始笑的那副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們就差最後一步呢,原來你們這是八字還沒一撇啊!
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嘴上可不能這麼說。畢竟人家可是還在幫自己呢,於是白奇出口說到
「靠!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這對付女孩子呀,就得臉皮厚,沒聽說過那一句話,想當初金戈鐵馬,看今朝死纏爛打。」
白奇這明顯是玩笑的話,誰知那漢子卻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又陷入了沉思中。
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在以往的求婚中,這漢子來來回回的就是那一句話「嫁給我吧!」。如果被拒絕以後,他就會灰溜溜的回自己的部落,等過一段時間以後,他就會再一次的去求婚。然而再次求婚的時候還是只有那一句話。
如此已經反覆了好幾次了,每次他都失敗,但他卻始終不明白這是為什麼,而白奇無意間的玩笑話,卻仿佛為他之指了一條明路。
「對啊!她是拒絕了自己,可自己為什麼就走呢?嗯,如果這次她再拒絕我,我就不走了!非得讓她同意不可!」
想到了方法的漢子,又豪爽的大笑起來,對著白奇說到。
「哈哈,小子不錯!我泰達米爾認了你這個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