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白繼續說道,「事後,我會安排一具女死囚的屍體,炸得面目全非,以假亂真!」
明月兒頃刻間恍悟過來,連連點頭,「我好像明白了,只有我死了,尉遲寒才會對我放手。」
何長白含笑點頭,「正是此意,不過之後要委屈你一陣子,等風頭過去了,你改頭換面嫁給我吧。」
明月兒激動地笑了,只要一想到能夠不嫁給那個一味強迫自己的惡魔,心裡頭甭提有多開心。
「只是。。」何長白憂傷的目光。
「怎麼了?何哥哥,還有什麼後顧之憂?」明月兒不解。
何長白雙目發紅了,雙掌握住了女人的雙肩,「只是這六天還要委屈你忍受他對你的輕薄。。。」
「何哥哥。。」明月兒雙眸同樣發紅了,布滿了水霧,「我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你沒有配不上我!」何長白摟住了女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應該攔著你去海城,到頭來我何長白落得賠了夫人又折兵!」
「。。。」明月兒低聲抽泣,「何哥哥,我從小就想著要嫁給你做妻子。。我真的想不到。。」
何長白同樣哽咽了,抱著女人,「這兩日,我一想到你要嫁給尉遲寒,我的心很痛,寢食難安!月兒,我和你一樣,我們的心不分開,任誰都不能把我們分開。」
兩人相擁互訴了許久,明月兒終是靠在何長白的懷裡睡去。
何長白抱起了女人,將她放在床榻上,為其蓋好了薄被,視線不經意間落向女人脖頸間,那深淺不一的吻痕,他的心更痛了。
何長白背過身,不想去看,多看一眼,他的心就多疼一次。
離開房間。。
。。。。。
夕陽西下,一片餘暉染紅了天際。
濱州大街上。
一輛軍車行駛過街道,後頭跟著扛槍步兵小跑,老百姓都紛紛讓路,誰都知道這是濱州城新來的大督軍。
一家珠寶商行門口停靠住。
尉遲寒下了汽車,朝著珠寶商行裡頭走去。
珠寶行的老闆連忙親自迎出來,「大督軍,歡迎光顧小店,小店蓬蓽生輝!」
尉遲寒摘下手掌的皮手套,丟給一旁的鄭副官。
「店家,這裡可有做工精細,材質上層的腳鏈?」
老闆聽了立刻笑道,「有!有!我立刻拿來給您瞧瞧。」
不一會兒,櫃檯上擺滿了各色的腳鏈,店老闆一一介紹,「這是金珠腳鏈,這是翡翠瑪瑙腳鏈。。」
尉遲寒伸手挑起一掛腳鏈,晶瑩剔透的珠色,尤其腳鏈中央垂吊著一顆鑽石。
「大督軍,您真識貨,這是洋貨,金珠鑲嵌鑽石,最上層的腳鏈,價格金貴得很!」
尉遲寒掌心緊緊一攏,「就要這條!」
「鄭副官,給錢!」
尉遲寒收下了那一掛腳鏈,朝著外頭走去,很快上了汽車。
鄭副官付了錢,出門上了駕駛座。
「去明府!」
鄭副官自然明白,立刻啟動汽車,朝著明府開去。
。。。。。
明府。
明月兒正在書房百~萬\小!說,書房的門被推開了。
明月兒抬頭,手中的書「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尉遲寒,你怎麼進來了?」
尉遲寒單手插入口袋,筆挺的軍裝,走進了書房,順手帶上了房門。
「誰規定我不能進來?來看看本帥的小嬌妻,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