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和傅言幾乎是同一時間到達了傅家公館,叔侄倆人相視一笑,程蕊見到傅承親切的走了過去,但視線一直從未離開過傅言。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傅育德見到傅言保持著和藹的笑容,傅言雖然和他感情說不上深,但是該回家的時候,傅言從未怠慢過。
正是因為葉芸還留在他的身邊,傅言無從拒絕。
「阿言,你公司的事情現在是一日比一日好,傅承這邊也是承蒙你的培養了,我是萬分感激不盡!」
傅育德說出這樣的話,傅承也看了一眼傅言,對於這個小叔,傅承還是一如既往地尊敬和維護,沒有小叔的栽培,自己也沒有今天。
「小叔對我很好!」
「看到你們叔侄倆和睦相處我也很高興!」
傅育德沒有見到馮小夕,居然感到有些不習慣,那個丫頭每次見到自己就肯定會鬥嘴,而這一次出國留學,自己得知以後,沒有來得及送她,居然還有些失落。
「小夕說了什麼時候回來嗎?」
「爸,小夕的事情還說不定,回來了我肯定帶她過來看您!」
傅言很是禮貌的解釋,傅育德卻誤以為傅言和他之間看似父子情深,但早已經因為傅清韻害得馮小夕流產而生疏了不少。
「你大姐她....」
「我不想再提起了!」
傅言打斷了老者的話,馮小夕心裡一直的痛,自己也很難受,最後傅清韻幾句道歉就想將所有的事情一筆勾銷,他並不滿。
「阿言,學著放下吧!」
老人家說這句話時,心裡同樣不好受,可是難不成要在心裡記掛一輩子?永遠的活在仇恨當中?
窗外月光黯淡,傅承被程蕊喊進了房間裡,現在她只能夠保住兒子的位子,以後才能繼續在傅家揚眉吐氣,身為傅家的大夫人,她簡直活得一點都不光彩。
「母親,您找我有事情嗎?為何要避開眾人?」
「你現在對公司還能夠得心應手的處理嗎?」
傅承點了點頭,傅言每次都無條件的幫助自己,他現在的辦事能力早已經得到了明顯的提升。
程蕊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點,看著兒子消瘦了不少地面容,她自責道。
「當初我也沒有問你到底喜不喜歡這一行,就強行將公司的任務增加在了你的身上,以後你一定要比你父親更優秀!」
傅承沒有聽出女人話中的意思,只是奇怪的點了點頭,但是當她看到衣櫃裡滿是夕言的女裝時,傅承沒有多想,但還是隨口問了一句。
「小叔的品牌你很喜歡嗎?」
「對啊!很多豪門富太太都覺得這裡的晚禮服是最獨特的!」
程蕊說這話時還有些心虛,傅承平時在公司還聽到些胡言亂語,程蕊暗戀傅言的事情本就是禁忌之戀。
他為了維護母親的名譽從未放在心上過!
「你怎麼了?」
女人催促他離開,傅承搖了搖頭,或許是自己多想了也不一定,她不是都說了沒事!他怎麼能夠懷疑自己的母親?
房門被人推開,僕人恭敬說道,該吃飯了,倆人這才一前一後走了出去,傅承也變得更為謹慎了。
「怎麼沒有見到馮小夕?」
程蕊看了一眼傅言說道,男人沒有解釋,反倒是傅育德有幾分無奈的說道,馮小夕雖然膽大心粗,但是肯定發現了傅家的人並不待見自己。
「出國了!」
眾人吃這頓飯時差不多都是食不知味,傅言休息了半個小時以後,說是公司還有事情離開了,傅育德知道傅言對自己有意見,也沒挽留。
傅承將車開進公司停車場,卻撞見了傅敬炎和青雲,倆人有說有笑的走進了電梯,男人喊了一聲。
「父親,你這是.....」
傅敬炎被傅承撞見和情婦,臉上有幾分窘迫,傅承的目光掃視了青雲一眼,看起來頂多二十多歲的樣子,臉蛋上掛著淺淺的笑容,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出現被驚嚇到。
「你別把這事....」
「我以為你很喜歡母親,看來也不過如此!」
傅承的話語中滿是諷刺,男人看著他啞口無言,甚至不知道如何解釋,他和青雲確實是那種關係。
「你站住!」
傅承好似沒有聽見一樣走進了電梯裡,傅敬炎想罵人,旁邊的女子懂事一般地說道。
「要不我先回公寓,等你想我了可以來找我!」
傅敬炎自然是於心不忍她獨自一人回家,開口道。
「我送你吧!」
青雲佯裝推辭,但是傅敬炎完全不當回事,讓她坐上了自己的車,青雲是剛出來賣的,第一次坐上豪車,讓她的虛榮心得到滿足。
吹進來的風,洋洋灑灑刮在臉上,暮色里,璀璨的燈光透露著一絲奢靡。
她也妄想自己如果能成為豪門太太,成為傅敬炎的妻子,野心在這斑斕的夜裡放肆的增長著,無人知曉!
傅承坐在辦公室里點燃了香菸,其實他抽不慣,但是心裡一陣煩躁,母親精神出軌,父親肉體出軌,他原以為完整的家庭,其實早已破碎。
「傅總,您注意身體,喝點溫水吧!」
助理溫和的走了進來,見到傅承一臉的哀愁,她識趣地沒有多問,傅承思緒萬千,母親喜歡上傅言的事情,他怎麼和馮小夕交代?
傅敬炎下車後幫她拉開了車門,青雲不舍的看著男人,示意他能和自己一起上去,其實是想和他發生點什麼,在如此美好的夜晚,屬於他們的時光。
「樓道里的燈泡壞了,你能不能送我上去?」
青雲的言外之意其實是,想要傅敬炎幫她重新安排好一點的住處,但是男人卻粗心的說道。
「物業還沒有修嗎?」
「不知道!」
傅敬炎將外套披在了女人的肩頭,格外珍惜的陪著她走進了漆黑的樓道里,青雲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傅承不會告訴你妻子吧?」
「他不是多舌的人!」
青雲這才鬆了口氣,以前同行的姐妹也是和她這樣,被人給弄得毀了容,現在想起來,她只覺得一陣恐慌和頭皮發麻,擔驚受怕下一個人會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