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夏將馮小夕綁在了椅子上,隨後,董夏又拿出了槍對準了她的腦袋,馮小夕看著女人很是平靜也沒有大喊大叫。筆神閣 bishenge.com
馮小夕在心裡只是覺得,董夏恐怕早已經就沒有了良心可言吧。
畢竟沒有什麼事情是比她要實現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一樣重要。
「你開心嗎?現在你要殺的是曾經對你最好的人,你就沒有任何一點的心虛嗎?」
「我可是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我一直將你當做朋友的時候,你心裡在想些什麼,我都不敢去猜忌,就怕你會讓我失望!」
「董夏,你倒是開槍啊,你剛才不是還張口閉口的就是要殺我,現在怎麼不動手了?」
董夏握著槍的手,不禁隱隱顫抖了起來,馮小夕剛才說的話已經刺激到了這個女人,好像現在的自己也是她前所未有的陌生。
「你說說你多可憐,自以為離開監獄以後能夠實現自由,其實你錯了,因為利用你的人想要實現自己的目的,你現在也不過是人家的一隻走狗,他們讓你往東的時候,你敢走西邊!?」
「別再違背自己的良心傷害更多的人,我不想跟你撕破臉皮,是因為我覺得我應該要對得起過去,那麼相信你的自己,可你始終有這麼一天將槍對準了我!」
馮小夕眼中滿是失望和無奈,她知道自己說這些也顯得多餘,因為董夏根本就不會聽進去。
只是哪怕董夏有那麼一絲後悔,他都覺得自己做到了某些事情。
「嘭」地一聲門被外面的人給砸了開來,董夏神色嚴峻的看著女人。
知道自己上了她的當,不知不覺中已經被他拖延了這麼長的時間。
「?董夏,你要是還想留口氣的話,現在就將你的槍給收起來,我數到三,你要是不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你一定會後悔!」
傅言看著眼前這個跟自己四目相對的女人,心中無比的煩躁,當初母親死去的事情,董夏就不應該被送進監獄,而是去見閻王爺。
「為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讓你們這麼的恨意凜然,我從來都覺得自己付出過了真心,而且我根本就不想讓你們對我這麼狠心的。」
董夏一時間也可憐起了自己,原本有著風光的生活,回到國內以後卻變成了這副鬼樣子,日後自己就算沒有死,也只是在監獄中度過後半生。
董夏一點都不希望變成這個樣子,那種生不如死的生活,還不如直接來個了斷。
「我就是要在你的面前殺了她,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你最愛的人死在你面前是什麼樣的感受!」
董夏眼中有著濃厚的玩弄,傅言坐起眉頭,冷厲的雙眸,盯著女人手中的槍。
「你們倒是過來呀,看看是你們救人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董夏,殺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要是不殺我的話,什麼樣的條件都能夠滿足你!」
馮小夕開始轉移女人的注意力,用眼神示意了傅言以後,病房內的氣氛不禁變得緊張了不少。
董夏猶豫的時候,男人已經搶先一步踹中了那顆舉著槍的手,華淵也絲毫不留情的拿出了手槍對著女人的胸膛開了一槍。
董夏只感到自己的身體都快要被那顆子彈震得粉碎一般,痛楚也隨之蔓延全身。
她居然輸得這麼徹底,難道自己本來就應該在監獄裡裝瘋賣傻的混日子嗎?
可自己也未曾後悔離開監獄,倒是要感謝那個恩人,他們現在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了!
「傅氏很快就會有危險了……因為你們殺了我還會有人替我報仇,所以你們儘管後悔吧,你們今天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會成為你們以後的噩夢!」
董夏強忍著身體上的痛苦,更是將這段話說完了以後,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馮小夕不知為何,覺得有那麼一絲的可憐和同情,昔日的大學校花,現在淪落成這個樣子。
董夏都是自找的,馮小夕興許是因為剛才被嚇到了,所以沒過多久便昏了過去。
傅言立刻大喊著醫生過來做檢查,病房內的局面也迅速被收拾好。
「我就說了你會輸的。我很了解傅言,所以你看現在那個女人已經死了,我就想知道你接下來還能有什麼辦法奪回一句,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白費力氣了,因為你每做一件對不起傅言的事情,就是在給自己帶來多一分的危險!」
傅清韻電話里的聲音無疑都是在警告那個男人。
阮永新自尋死路的辦法,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了幾分,即便自己對他這種愚蠢的行為,很是不屑於一顧。
「是不是你告的密?!」
「我可沒有那個閒工夫來壞了你的好事,再說你要是真有那個本事,我還想著跟你分一杯羹,只是現在你還真是令我失望,幸好我沒有阻止你,因為你也沒有成功。」
傅清韻話語間滿是嘲諷的意思,阮永新到底是蠢呢?還是智商不在線?
多麼好的機會,就被這個男人白白的浪費,害死了這麼一條無辜的生命。
阮永新良心上真的過意得去嗎?
「少爺,那個女人已經死了,我們查到的事情,確實跟少爺所猜到的沒有太多的差異,阮永新一直瞞著我們在暗地裡做了一些偏激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已經讓人過去抓他了。」
華淵說完以後,男人默默的掐掉了自己手中的香菸,點了點頭,阮永新這回也是找死!
「你將他帶回傅家,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是什麼下場。」
傅言凶神惡煞的說道,馮小夕真要是有了個什麼意外,男人根本就不敢想像。
阮永新到底哪裡來的膽子玩得這麼大?
傅言在心裡還覺得有些疑惑了起來,要是說起這個男人的本事,傅言那可是一點都看不上。
阮永新接下來必須要為她此刻做的事情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能夠讓他有後悔的心。
傅言彎起了唇角,走進了病房內,床上的人兒還未醒來,男人眼中更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