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可不覺得是這男人的能力有問題還是做人有問題。筆神閣 bishenge.com
公司里的大大小小事已經失敗了,還能重新再來,但是一個人連點情商都沒有的話,也活該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總裁,我看王海生肯定是抓住了我們的胃口,所以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答應!」
「王海生肯定無所謂了,公司又不是他一個人的,到時候真要有了什麼問題,股東的聯手對付我,王海生還能坐收漁翁之利,這麼划算的買賣,王海生還能抵債,他怎麼可能會拒絕?!」
「可這不也變相的說明了我們這邊承擔的責任要更加多一點嗎?」
「確實會多一些,不過卻不礙事,只要我想做到的事,沒人能夠阻止得了,就算是王海生想在中間耍無賴,我也有辦法!」
助理有些想不明白了,但這樣一來,得到最大利益的人就變成了王海生。
總裁這邊豈不是會讓人惶心惶恐起來。
「我知道你是公司在經歷一次挫折的話,很有可能會堅持不住,但你也能看開一點,我都不介意這麼多,如果成功了就咱們就是更上一層樓了!」
「我倒也希望公司發展越來越好,卻又不得不多留個心眼,就是害怕這事比我們想像的還要恐怖!王海生自己也說了,他現在雖然是公司的負責人,但是背後卻一無所有!」
「王海生還真是可憐,當初創辦公司的時候投了幾十萬的資金,最後都虧了一乾二淨,現在公司里的人已經不將他這個總裁放在眼裡,那不就是被人輪流踩!」
「照著我們打工的人看來,王海生就是咎由自取的,一個領導就混到這種地步,實在是讓人覺得可惜。」
「但我們可沒有同情別人的資格,因為我們自己都過的一塌糊塗,王海生害了自己,還要害我們,這男人心思可真夠歹毒!」
助理倒覺得女人說的話有那麼些不認同了,當初不是他們見錢眼開,王海生這裡也達不成目的。
「我們不應該後悔的,做了的事情已經擺在眼前,如果於心耿耿不僅僅會讓自己想不通,更讓自己不知所措!」
「其實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退一步是萬萬不可的,那樣只會害死自己!」
「不過也沒有別的太多理由,如此一來的話,我們選擇靜觀其變,王海生那邊多派幾個人盯著,又有什麼變故的話,我們也好第一時間知道!」
「那就交給你去安排了,有了新的進展以後記得告訴我!不管嚴重還是不重要,你都必須通知我!」
助理點了點頭,恭恭敬敬的離開了辦公室。
木安卻莫名覺得現在的壓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了。
但自己堅持下來了還好。
就怕這短短的時間之內,自己也找不到合適的辦法。
現在也不知道傅家的情況怎麼樣了。馮小夕幾天都沒有來找自己,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木安莫名的在心裡不安了起來。
傅敬炎見到自己兒媳婦出現,剛放下去的心卻又懸了起來。
李安這不是沒事找事嗎?明明知道懷孕了還跑到這裡來,只會讓他們更加擔心。
「父親,我求求你讓他不要傷害傅承好不好,就算我們可以沒有她孩子,也不能沒有父親,我身上還有著他的骨肉!」
「李安。我知道你現在很擔心,但是我們已經很努力的在爭取了,阮子明吃了雄心豹子膽才會傷害傅家的人,他還真是糊塗!」
傅清韻見到李安大著個肚子在這裡求饒,更加於心不忍的同時也動了惻隱之心自己兒子還是別禍害別人了。
「阮子明,好話軟話我也說盡了,你再不給母親一點面子,你怎麼對得起你大舅,你非要讓我們所有人都厭惡你,你心裡才高興嗎?」
「我知道你替你父親離開人世的事情,感到自責又無奈,我也說過我們心裡誰都不好受,如果知道你父親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我們肯定會派人看守著的!」
「可是根本就沒有後悔藥,而且我心裡的難過你們想得到嗎?對,你們每一個人都在怪我出手狠辣自己,傷害了一個不該傷害的人,當初父親不就是被你們逼著走上絕路!」
「我是說你這孩子不該糊塗的時候,怎麼就這麼愚蠢呢?阮永新死了就死了,他對你有多好?她活著的時候也不見得說過要將公司留給你!」
阮子明握著匕首的手不禁僵硬了。
傅清韻就是沒有說自己父親有沒有將自己看得很重要,最清楚的人也是自己。
所以做了這麼多,很有可能只會變成笑話一場!
那自己堅持著的,難道只是面子嗎?
「你看看你表嫂現在大著個肚子,難道你忍心讓她腹中的孩子失去父親嗎?就像你陪我的父親一樣,這種感受,你難道要讓一個還未出生的孩子要經歷這些?」
傅清韻無比認真的幾句話,還真的說中了男人的堅決。
「那我什麼也不做了,你們帶他走吧,公司我也不要了!」
傅敬炎看著突如其來這麼大的反轉,也不知道是該高興呢還是難過!
本來還指望著那女人做出退讓!
反過來是他們想多了,最後是個男人打的退堂鼓!
這說起來還是讓人搞笑不已。
有些人苦苦支撐著就是為了最後的結果,但有些人輕而易舉的半途而廢!
傅敬炎要是有些後悔加入到這件事當作自己就應該選擇視而不見,然後另一邊再去對付馮小夕!
最後再將所有的事情推到阮子明這裡,那才叫一箭雙鵰!
傅承看著自己的父親許久都沒有說上話來,雙眼的目光卻無比的陌生。
「原來公司比我的命還重要,真希望父親以後能夠看得透一點!」
「傅承……我沒有別的意思,你跟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也希望什麼都沒有發生,剛才我猜測的都只是假的!」
傅承說完這句話以後攬著自己妻子的雙肩走出了廢棄的房子。
傅清韻作為一個女人,倒是聽出了這話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