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冷冷的電話掛斷,薄唇勾起。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看來這次回去,指不定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對於傅家,傅言沒有一點留念,傅姓也不過是被別人冠上去的而已,他一點也稀罕。
要不是因為他的母親——葉芸,他早就和傅家斷絕關係。
握住方向盤的手,微微用力,直到骨節發白的地方傳來嘎嘎的響聲,他才鬆開。
冷眸看向前方,不似剛才看馮小夕那樣,少了溫柔卻多了一份沉穩和冷酷。
將視線從遠處收了回來,下一秒便發動引擎,直接消失在大學。
馮小夕走到飯堂的門口,還沒有進去,便被不知道從那冒出來的董夏叫住了。
「小夕,昨天晚上……」似有似無的試探語氣還摻雜著淡淡的擔憂從董夏的紅唇中傳了出來。
昨天晚上,親眼看到馮小夕被人擄走,本以為不會有人知道,她就會被人玷污或者會更糟糕。
可當想要親近傅言的時候,卻遭到他無情的拒絕,為了能夠在傅言的心中留下好的影響,她只能把馮小夕當成一個幌子,也就是接近傅言的幌子。
但事實並不想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往往事與願違。
傅言不但沒有多看她一眼,反倒是孤零零的把她丟在一邊,一心只想著站在自己眼前,沒心沒肺的笑著的賤人——馮小夕。
聞聲,馮小夕轉過頭瞟了眼董夏,紅唇微啟,連忙解釋道:「沒有,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
別跟她提昨天晚上,一提到她就全身來氣,要不是因為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麼的失去了記憶的話。
她也不至於早上起來情緒會這麼失控, 還自虐式的洗了個冷水澡,現在想想,全身都在發冷。
好像看到了滿臉不相信的董夏,為了隱瞞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馮小夕擺了擺小手,再次補充道:「夏夏,你就別擔心了,我這一天天的不是過的都挺好的嗎,你也別瞎操心了。」
董夏在馮小夕身上來回掃蕩了幾眼,最後視線卻落在馮小夕皙白脖子上的『草莓』上。
心裡一陣陰狠,馮小夕沒想到竟然便宜了你,竟然敢勾引傅言,果然,表面上看上去放蕩不羈,沒有什麼心思的你,竟會有這一面。
還真的是小看你了。
清純的臉上淡淡的扯出了一個看上去十分勉強的笑,「沒事就好。」
她了解馮小夕這個為人,這幾次陪她一起去見傅言,多少從她的眼底看到了她對他的好感,只是,她並沒有察覺而已。
要不然,要是其它男人對她上下其手的話,指不定,她會變成什麼樣。
董夏對她怎麼了解,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性格。
所以,當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時,在聯想到她對傅言不一樣的態度時,就已經猜到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嘴上說沒事就好,實則心裡不知道有多想昨天晚上能發生那種事情。
這樣,她變的那麼骯髒,傅言又是出了名的潔癖,又怎麼會再對馮小夕上心。
「好啦,夏夏,我懷疑你都已經提前步入更年期了,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婆媽,不說了,我肚子還餓著呢,要不我們今天出去吃大閘蟹?」
小手放在被餓的干煸的肚子上,小嘴嘟了起來,還別說,現在還真的是好想吃麻辣大閘蟹。
董夏臉上表情十分自在,與心裡那邪惡的想法完全沒有一點交融的地方,根本就想不到這個長相清純的女孩,心思竟然會這麼縝密。
「行,都依你。」佯裝著無奈,輕巧的聲音從她的口中穿了出來。
而站在遠處的喬欣臉上露出猙獰的神情,要不是她,自己又怎麼會被人威脅,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住,死死的咬著下唇。
一想到昨天晚上,她就氣不打一處來,現在又看到她完好無損的站在她面前,她怎麼可能不嫉妒,不恨。
以前對她的好也只不過是裝出來的,現在還要。
眼神布滿了陰狠,一直落在漸漸走遠的馮小夕身上。
傅家別墅
剛回到別墅,傅言可以說是不浪費一刻時間,直接往裡別墅大廳走。
當走在大廳,看到所謂的大哥和所謂的父親的時候,心裡不覺得冷笑,所謂的父親,也不過是為了利用自己,而所謂的大哥,更事可笑至極。
一心把自己當成競爭的對手,在背後不知道耍了多少手段,只是,傅言跟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對於傅敬炎暗地裡做的那些事,傅言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不是看在傅承的份上,他早就讓傅敬炎嘗到苦頭。
傅家老爺子傅育德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報紙,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在商場上混打了這麼多年,身上的那股銳氣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在整個傅家說話的分量及其之重可想而知。
「啊言,你會來啦。」傅母和藹的走到傅言的身前,臉上掛著溫柔大方的笑,對著自己的兒子,輕聲的呼喚了他的名字。
傅言看了眼眼前這個變得消瘦了不少的母親,心裡不免有些愧疚。
這麼多年,一直被人在背地裡說閒話,在整個傅家的地位可以說連下人都不及,要不是傅言現在小有成績,指不定,傅母還是一樣,在傅家抬不起頭。
「媽,公司還有事,只留一會兒。」對著面前這個肩上還披著黑色披肩的婦人淡淡的開口道。
本來以為傅言回來會多待一會,可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要離開,這讓滿心歡喜的婦人眼底蒙上了一層憂傷。
「好的,啊言,你爸還有事和你商量呢。」葉芸作為傅言的母親,一直都是若若弱弱對人,現在因為兒子有能力,她才敢出現在大廳裡面,柔柔的聲音低低道。
看了一樣自己的母親,傅言將黑色西裝脫了下來,將它遞給走過來的傭人。
便大步流星的往傅育德的方向走去。
「你還有臉回來。」傅育德將報紙狠狠的扔在桌子上,冷聲怒吼道,生怕傅言聽不到一樣。
傅言的視線順著報紙滑落的痕跡往下移,最後停留報紙的大字標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