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上班怎麼樣。」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玩味。
特意叫自己來,就是為了關心她的新工作不會吧。
嘉意捏著衣服衣角,揉麵團兒似的揉在手心:「挺好。」
「跟同事和上下級相處得也很愉快吧。」男人繼續問著。
「不錯。」
他眉目一凌,一把抓起她的衣領,朝自己這邊一拖。
她的小身子骨隨著一陣風卷到了他的臉龐前,正抵住他一雙陰鷙的眸。
「才上幾天班,葉永寧那老男人每天送你下班,有時去綠島花園,一進去就是幾個鐘頭不下來嗯,當然不錯。」他輕謔著,目色已經有些極度不爽的陰戾。
嘉意終於明白他叫自己過來的目的,原來是質問這個:「是,葉導這幾天確實經常送我回去,也偶爾會去我家,可是」
他修指收攏,力氣加大,將她的衣領捏得更緊一分。
可是都已經承認了,還有什麼可是
才上班幾天,就邀請葉永寧上她的香閨。
再過幾天是不是得邀請葉永寧上她的床啊
他的手指順著她冰肌玉骨,無情的蟒蛇一樣慢慢朝上游弋,夾緊了她的下巴,力氣極大:「我送你去工作,是看在仔仔的份上,不是讓你去釣男人亂搞男女關係。我之前對你的交代,忘得一乾二淨了」
她被他充滿占有欲的目色微微震撼住,本來想解釋的話一下全都不記得了。
而且,她為什麼要解釋
他是自己什麼人
別說她跟葉永寧沒什麼,就算真的有什麼,關他什麼事
她幹嘛那麼委屈非要跟他解釋。
深吸一口氣,她將腦袋瓜子偏向一邊,不去看她。
他惱羞成怒,深邃俊眸被妒火燒得赤紅:「幾年前你跟那老傢伙糾纏不清,我能把你制服,現在也一樣。」
驀然,手勁一大。
纖薄的外衣禁不起這樣的蠻力,刺啦,發出輕微的裂帛聲。
她慍怒地護住自己的衣服
雖然她記不大清幾年前跟葉永寧的經歷,可是卻能完全確定絕對不會跟葉永寧有「糾纏不清」的關係
明明就是這男人小肚雞腸,霸道不講理
還沒來得及反應,他不顧她意願,手掌將她嬌小的臀托住,扯到了大腿上
見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他俯下臉,鼻尖快抵住她通紅的臉蛋兒:「怎麼,不打算說點兒什麼,給自己求情」
「不要扯衣服,很貴你以為全天下都是您這種富豪貴公子嗎我的錢不是浪打來的」她咬得下唇瓣差點兒泛白。
他冰凍的臉色凝住,又驀然翹起唇冷笑,越來越會叫板兒了啊
他大手緩緩朝她玉背上滑著,她身上滾起了一連串的雞皮疙瘩,輕顫起來。
皮膚獨有的絲滑觸感,雖然隔著衣服,他也能感覺到,還有貼近時的天然馨香,以及嬌軟的骨骼
他真佩服自己怎麼能夠忍到現在
在她來帝盛的那一晚,不就應該把她給就地正法嗎
可每次看到她望著自己的陌生眼光,還有驚弓之鳥一樣的閃躲,他又下不去手。
總想著再等等,等再把她那顆心孵得熱一點再說
這四年在美國都沒碰女人,對於一個正當精壯之年的男人來說,幾乎是不可思議的事
此刻,妒火加上她天然的引誘,挑起了他體內沉睡已久的野獸
「撕壞了怕什麼,我賠你十件。」他俯下頸,在她耳邊輕蹭著,語氣邪肆,說罷,呼吸急促起來,迫不及待停定在一處,扭住她的後衣襟。
她意識到他想幹什麼,瞪大瞳仁,感覺衣襟一緊,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身子朝後避開,一把將他推開。
男人的拉扯,她的閃躲,讓纖薄的衣服在半空嘎吱一聲,撕裂成片縷
肩胛白皙的皮膚暴露在了空氣中
她踉蹌幾步,摔坐了地毯上,顧不上疼痛,喘吁吁地護住裂開的衣裳,狼狽地爬起來。
他沒想過她的反應會這麼強烈,為了躲自己竟然寧可摔倒,見她朝門口奪門而逃的,臉色驟然一變,一個箭步跨上去,握住這小女人的纖腰,活活把她揪了回來
「神經病放開我你還要怎麼樣」
嘉意羞惱極,在他懷裡揮舞起粉拳,偶爾不小心劃到他頸上和臉上。
女人跟男人比力氣,永遠很難比得過
他冷冷側開臉,避開小野貓尖利的爪子,輕而易舉地捏住她雙手手腕,另一隻大掌在她渾身上下其手,幾乎不放過任何一個部位
「你」嘉意不敢置信他的舉動
用流氓這個詞來描述他都侮辱了流氓這男人是有多急~色
她剛剛才在他面前摔了一跤,下一刻他還是不放過她
摸了半天,知道她身上沒有摔傷,掙扎的力氣還這麼足,霍振暘稍感放心了一下,沒摔傷,卻也察覺到這小女人盯住自己的異樣目光。
他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估計在咒自己是個臭流氓吧。
無所謂,男人不是流氓還是男人嗎。
他翹起完美的唇,抬手舉起她白嫩的小下巴:「罵啊,罵出口,憋在心裡多難受。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的女人,不用畏畏縮縮那麼多顧忌。仔仔才三歲都比你厲害。」
她被迫地被他托起臉蛋兒,狠狠咬牙,憤道:「流氓變態」
這可是他自己找罵的
他黑著俊臉,卻又不高興了,握著她小下巴的手更大力:「葉永寧呢你怎麼不罵他是流氓或許我還沒有對你流氓到位」
明明是他逼她罵的,現在又不高興了這男人真是夠了
嘉意忍不住了:「你別把別人都想成跟你一樣沒錯,他這幾天是和我走得很近,經常去我家做客,但不是奔著我去的」
他冷笑:「不是奔著你去的,還能奔著你媽去的找藉口也得找個站得住腳的。」
「沒錯,葉導就是奔著我媽去的。葉導跟我媽年輕時就認識,知道夏聽璇就是我媽咪,這麼多年沒見,所以才會經常上門找我媽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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