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與王后被下屬牽住,還戀戀不捨地看盯著梁安雅的背影,嗚嗚地叫了幾聲。
薇妮的嘴巴都快氣歪,國王和王后平時雖然對自己不算太親近,但也不至於不聽話!
今天卻在這亞洲女人的面前,害自己丟光了面子!
若不是這兩條狼狗是司御衡的愛犬,一手掐死一個的心都有了。
…
上樓途中,貝絲不僅好奇:「梁小姐,你是怎麼讓國王和王后那麼聽你的話?太厲害了,它們居然連薇妮小姐的話都不聽了。」
「嘿嘿,秘密。」梁安雅吐吐舌。
這個秘密有點小難為情,還是不說好了!
*
可能是下樓逛了一會兒,回到房間後,一下午的時間,梁安雅都是神清氣爽。
夜幕降臨不久,門砰的一動,有人進來。
梁安雅給笑笑洗完澡,剛抱進嬰兒床正準備給小肉球穿衣服,以為是貝絲進來了:「貝絲,把笑笑的衣服給我——」
手一伸,接過來人遞來的小衣服,指尖同時也碰上遞衣服的手。
觸感一燙,明顯不是貝絲!
她嘩的站起來,轉過身,看見司御衡是正站在面前。
「你,你怎麼來了。」她慌忙給笑笑穿好了衣服,站起來。
司御衡精銳的眸光凝在她身上,意味深長,又帶著幾分調侃:「聽說下午你讓薇妮丟了面子。」
她臉色淺淺一動:「呵,原來是為了薇妮小姐來問責我嗎?如果是這樣,很抱歉了。」說著,繞過他,準備離他遠點。
他只不過才問了一句話,這女人幹嘛像是吃了炸藥一樣?司御衡挑挑眉,手臂一橫,攔住她。
「讓開。」她皺眉。
「你先告訴我,國王和王后那麼聽你的話,你是怎麼做到的?」他饒有興趣。
「關你什麼事?」她偏過頭去。
他狠狠將她腰身一攬,卷到了懷裡,英挺俊偉宛如刀刻的下頜緊緊抵著她的額頭:「嗯?再說一遍不關我的事?」
她深吸口氣,只得推了一下他:「……我見過國王和王后,你還把國王跟我關在地下室好幾天。它們當然聽我的話咯。」
「我說過,我討厭撒謊的女人。」他勾起她的下巴,才不相信這麼簡單。
她支吾,還是不肯說。
手指在她產後恢復得細軟的腰身上不斷收緊,表示他真的有些不耐煩了。
在他大手的故意威脅下,她渾身開始發燙。
若是再不說實話,這男人一定得借著這機會占盡便宜。
她只好咬咬牙,漲紅著白生生的鵝蛋臉:「我要是說了,你不准笑話我。」
笑話她?這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這女人到底是用什麼辦法馴服國王和王后?
司御衡眼神新鮮地打量著她:「嗯。「
「你發誓!」她還是有些不放心,臉色也越來越紅。
「我發誓。「他舉起兩根手指。
她終於說:」我……我用笑笑的口糧塗在手掌心引誘國王和王后……所以它們兩個才不會跟薇妮走。「
她現在還在哺乳期,每天都會漲/奶,基本上內衣都是濕噠噠的,沾著奶液。
為了不讓國王和王后聽薇妮的話,她偷偷把手伸進內衣里,摸了一手心的奶水。
家養犬類跟小孩子一樣,最喜歡奶類食物,聞到她手裡的奶味兒,當然纏住她不放。
司御衡豁然開朗,卻又不自覺眸色加深,朝她纖白的頸子下方看去。
「我也要。」他的語氣很傲慢,又有濃濃的不滿。
她目瞪口呆:「你……要什麼?」
他邪惡滿滿地看她的飽滿一眼:「每天給我留一份。」
憑什麼連他的愛犬都能喝,他卻沒份。
「司御衡,你多大了啊!」
「笑笑喝不完,浪費也是浪費了。」他蠻橫至極,她身上居然有別人嘗試過,而他沒嘗試過的東西,豈有此理!
她怕要是不答應,面前的男人馬上會當場搶起笑笑的「糧食」,只得先敷衍答應了。
……
她以為司御衡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從這天開始,還真的派貝絲每天拿著吸奶器和小玻璃瓶過來。
等她氣哼哼地把奶水擠進玻璃瓶,貝絲再送過去。
一想到他居然跟自己的女兒爭起口糧,她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
這天中午,跟平時一樣,笑笑吃完奶,美滋滋地睡了。
梁安雅看一眼貝絲遞來的玻璃瓶,牙齒不僅痒痒。
餵完了小的,居然還要餵大的!
她算是徹底打上奶牛的標籤了!
用吸奶器擠完了奶,她把奶瓶遞給貝絲,準備下樓去跟國王和王后玩玩。
以前她最怕大型犬,可現在卻不但不怕,還挺喜歡了。
每天無所事事的,伺候完了小祖宗,空閒時間一大把,只能纏著兩條狼狗打發時間了。
幸虧,司御衡這一點倒沒約束她,將遛狗的任務默認交給了她,她才不至於每天憋在房間裡發瘋。
貝絲卻說:「梁小姐,等一下……堂主今天讓您親自送去。「
「啊?」
「嗯。「
梁安雅咬咬牙,讓自己當奶牛還不夠,還讓自己當女傭,這男人簡直越來越過分了,卻只得無奈:「他在哪?」
「每天這個時候,堂主都會在擊劍室里運動,在城堡外左側,您出門左拐走幾步就可以看到了。」
她拿起奶瓶,離開了房間。
……
到了擊劍房。
她走到門口,輕輕叩了一下門。
裡面的動靜暫停,似是知道是她送來,醇甘磁性的中文飄出:
「進來。」
她推開門,手心卻莫名出汗。
拿著自己的奶送給一個男人,這場景怎麼想怎麼讓人臉紅耳赤。
司御衡穿著一身白色的擊劍服裝,正和一個下屬擊劍,此刻停下了動作,頭上戴著護套,雙手握住劍柄,劍尖支立在地板上,朝門口看過來。
頭套中銳利颯爽的眸光射出來,渾身透出幾分武士的英姿,一剎那,竟讓梁安雅看得一呆,呼吸頓止,半天才醒過來:
「我放這兒了……你慢慢練。」
她把奶瓶放在旁邊的地板上,準備轉身離開。
「急什麼。「司御衡脫下頭部護套,帥氣地晃了一下汗淋漓的頭,朝下屬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