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旺島,除了商業上的合作夥伴,其他人都是稱霍振暘一聲霍爺。
「這位是嘉意小姐,安排一間二樓的房間給她。」
霍振暘吩咐下去,有些合同後續事宜還要傳給國內總部那邊辦理,得去蘇旺島的分公司一趟,瞥了眼嘉意:「你先熟悉一下環境。」
「嗯。」嘉意點頭。
見霍振暘開車離開了,管家朝嘉意走過來,用很標準的國語說:「你好,嘉意小姐,你可以叫我萍嬸。」
「萍嬸你好。」嘉意甜甜叫了一聲。
萍嬸沒想到嘉意這樣隨和,有些受寵若驚。
幾年前,霍爺也帶過女人來鳳凰莊的別墅,好像還是霍爺的未婚妻。
那位慕小姐,雖然也挺客氣禮貌,但感覺就像是刻意做給霍爺看的。
霍爺不在旁邊時,慕小姐看著他們這些人的眼光,有種明顯的瞧不起和保持距離。
人前人後,似是兩個樣子。
萍嬸把嘉意帶進了別墅。
上了二樓,安排了一間房,萍嬸笑著說:「不知道嘉意小姐喜不喜歡?是霍爺昨天親自為您選的房間。」
陽台正對著大海,還有東南亞田園風的裝飾,讓人心曠神怡。
嘉意露出甜美的笑靨:「我很滿意,謝謝萍嬸了。」
「那就好。霍爺說過,有什麼需要,嘉意小姐可以跟我或者傭人說,我們會立刻為您準備。」
「好的,麻煩了。」嘉意又隨口問道:「少爺每次來蘇旺島,也是住在鳳凰莊麼?」
「是啊,」萍嬸指了指敞開的臥室門外,指尖朝右邊一指,笑著說,「霍爺的房間就在嘉意小姐隔壁呢,你們見面什麼的,也方便。」
嘉意出去一看,果然,他的房間就在自己隔壁,不到幾步。
霍家在蘇旺島的這座別墅比在國內的別墅還要大很多,兩層樓的別墅總共幾十個房。
這麼多房間,卻非要把她的房間安排在他旁邊。
這是不安好心吧?!
嘉意癟了癟小臉蛋兒。
島國的夜,降臨得很快。
晚上,霍振暘從市區的分公司回來時,已經快十一點了。
因為總部co難得來一次分公司,在查理和一群員工的盛情邀請下,霍振暘去了餐廳,跟一群下屬聚餐。
聚餐中,免不了小酌幾杯。
回到鳳凰莊時,他酒意上頭,已經有些微醺。
靠在按摩沙發上,他捲起袖口,慵懶問道:「嘉意小姐呢。」
萍嬸看霍爺醉得有些不輕,說:「正在樓上,天不早了,估計睡下了吧。霍爺,要不要我去做個解酒茶?」
他鬆了松衣領,站起身,朝樓上走去。
二樓,臥室門口。
他叩了叩門:「開門。」
沒人答應。
他明明看見她房間裡燈亮著。
不開門?
好。
男人眼眸一眯,轉個方向,進了自己的臥室。
與此同時,嘉意本來已經睡下了,正躺在床上玩平板電腦,聽見他敲門聲,跳下床,躲在門後,豎著耳朵。
聽見門口沒了動靜,鬆了一口氣。
深更半夜的來找自己,肯定沒安好心!
他才不要給這頭大灰狼開門。
不,被他吵醒,沒了睡意。
她打了個呵欠,晚上的島國夜景正美,不想錯過。
噔噔幾步,她趿著拖鞋,走到了露台上。
她托起腮幫,著迷地欣賞著遙遠處的海灘,以至於連身後漸漸逼近的腳步聲都沒注意。
身後一股熱風捲起,她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男人從背後一雙長臂有力而霸蠻地環抱住。
「你……」嘉意當然知道是誰,一驚,「你怎麼進來的?」
明明就鎖了門嘛!
這男人,從門縫裡鑽進來的麼?!
「你臥室有一間門,沒注意嗎?跟我的房間是連通的。」男人附在她耳邊,沉沉邪邪地吐著熱氣。
嘉意呆住,自己臥室里確實有一扇門,卻沒多注意。
原來……居然是直接通著那男人的臥室?
那不是他隨時隨地,想過來就過來?
這也太危險了吧!
引狼入室啊!
這個死男人,太變態了。
正這時,她嗅到他身上的酒氣,緊張起來:「你……你喝酒了?要不,你先下樓休息一下,我給你端杯蜂蜜水,解酒。」
糟糕,這個男人每次喝了酒,舉動總會跟平時不一樣。
難怪闖進她臥室來了。
男人的頭顱附得更近,薄唇挨著她白嫩的小耳珠,嗓音低嘎:「蜂蜜水解不了酒。」
「不會啊,上次我喝了酒,你就是餵給我的蜂蜜飲料。」她還在天真地辯解。
話音剛落,嘉意感覺背後男人身體更加灼熱。
她一開始並不為意,只覺得有些熱,扭動了一下:「好熱啊。」
他悶喘了一下,低啞著聲音:「寶貝兒,給我。」
她這才明白他要做什麼,嚇得白了小臉兒,眼淚花子都快滾下來了。
濃烈的雄性氣息,滾滾撲來,包裹得她不能呼吸。
霍振暘清楚,這是她的第一次,肯定是很緊張的。
見她香汗淋漓,真的是嚇著了,他再沒強求。
可是也不想就此放過她,霍振暘眸一沉,將她的小手一握,蠻力朝下扯去:「那幫我解決。」
「不要!」她一驚,想要抽走手,卻哪裡抵得過男人的力氣。
半個小時之後。
在臥室的洗手間裡,嘉意憤憤地在水龍頭下,猛搓手。
臭男人,死男人。
居然讓她用手幫他……
而且還是在露台上。
連反抗都不行。
那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就是掙不開。
事後,霍振暘抽出面紙給她擦手。
可她卻抱著酸脹無力的小手,狠狠瞪他一眼,衝進了洗手間。
不知洗了幾次,洗手液用了半瓶,手都快搓掉了半層皮,嘉意才抬起頭。
鏡子裡的人,小臉都漲紅得快要滴出血了。
所以,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現在是又更進一步了嗎?
擦乾手,她咬著牙關,回到臥室。
霍振暘臉龐沉靜,薄唇勾著一絲淺笑,似還在回味著剛才。
她一看見他,臉色又燒了起來。
霍振暘見她恨不得要挖個地洞鑽進去,站起身,走過去,卻見她已經走過來,氣鼓鼓地把他往外推:「太晚了,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