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習慣了江軼津的挑逗,但此時此刻,何汀漁還是有些招架不住。
他學習能力很強,總是換著花樣的去撩撥取悅她。
「別」她渾身一麻,人抖成了篩子。
他完全把她的拒絕當做耳旁風,微微用力按壓就像狂風暴雨讓她無力抵擋。
原本平整的床單都被她抓的起了褶。
江軼津突然停下,將她一把抱起來走去了鏡子前面。
他側身吻她的耳垂。
何汀漁連忙捂住臉。
她可以看江軼津,但她不想看自己。
「乖。」江軼津牙齒咬在她的鎖骨,他輕輕吐字:「看著鏡子。」
何汀漁嗚咽著搖頭。
落地的鏡子前,乳白色的地毯上。
即使是這樣的場景,她還是那麼好看,讓他控制不住的想欺負她,
何汀漁的呼吸聲很重,她無處可逃。
江軼津喉結滾動,他探身去吻她一張一合的唇。
終於在幾秒鐘後,何汀漁雙臂無力的捶下了。
「舒服嗎?」江軼津在她耳邊吹氣:「老婆?」
何汀漁啞著嗓子嗔他:「你話好多噢。」
江軼津笑,他轉過她的身子讓她和自己面對面:「餵飽你了,我還沒吃。」
話畢,他找來了床頭櫃裡的盒子扔給何汀漁。
「你幫我?」
這個要求並不算過分,何汀漁眨了下眼,跨坐在他身上。
「今天這麼配合我,都不喊累了。」江軼津唇邊勾著,他摸了摸她的頭髮。
「沒辦法,誰讓某人獨守空房那麼多天呢?」何汀漁勾著他的脖子:「我就勉強多堅持一會再喊吧。」
燈光昏黃,他們的身影交織在一起,映在窗簾上。
江軼津在仔細觀察她的神色,分辨她的情緒。
何汀漁仰起頭,手指穿插進了他的發間。
她紅著臉,低頭咬了下他的唇瓣。
「你故意這樣的。」
江軼津笑:「我沒有。」
她有些承受不住,今晚本就喝了酒,此時此刻神智更加不清醒。
江軼津在她的身側低.吟著,是愉悅的,極致的滿足。
天花板仿佛都在她眼前跟著晃。
他手臂上的青筋凸起,雙手環在她肩膀。
他看著何汀漁的樣子,只覺得興奮的要命。
她太性感了,也很美麗,像書里描寫的攝人心魄的妖精。
他覺得她哪哪兒都漂亮,就像是藝術品一樣,刻在他的骨血里,讓他愛不釋手。
江軼津看的有些愣,旋即他指尖泛白。
她仰著頭有些怔怔的看著江軼津,他平日溫和的眉眼間滿是欲.色,他眉心蹙起,舌尖抵著牙關。
何汀漁已經放棄思考了,她只能被他抱著。
直到一切終於恢復平靜。
江軼津臉埋在她頸窩處蹭了蹭。
好久之後,何汀漁的視線才慢慢聚焦。
她扶著他的手下床,想去洗澡。
江軼津從她身後將她抱起,和她一起去浴室。
霧氣蒸騰,何汀漁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有些酸脹的腰。
「老公。」她享受著他的專屬清洗服務:「明天周五,下班之後和我回家一趟吧。」
「好。」江軼津拿下花灑幫她沖身上的泡沫:「是為了上次誤會你懷孕的事嗎?」
「是。」何汀漁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那些親戚朋友肯定又要說我結婚了不生孩子,都怪小姨。」
「怕什麼。」江軼津吻了下她的額頭,神態是饜足的:「有老公在,沒人能說你。」
何汀漁笑著回握他的手:「是啊,還好有你。」
她現在真的已經離不開他了。
「好了,」江軼津把毛巾搭到她頭髮上揉了揉:「別胡思亂想了,你今天也累了,吹完頭髮快睡覺吧。」
何汀漁點了點頭。
兩個人收拾好後,江軼津和她相擁著躺下了。
現在天氣越來越涼了,何汀漁總算不嫌棄他體溫太高,也不會再跑到一邊自己睡了。
他也算是如願以償「抱得美人歸了」。
窗外月色朦朧,屋內一夜好眠。
——
翌日上班,何汀漁神清氣爽。
畢竟結束了長達半個月的加班,她現在整個人都輕鬆無比。
昨晚她和江軼津的車都扔在了會所,所以她今天特意早起了會,坐地鐵去會所取車。
自從上次出了車禍,何汀漁開車格外小心。
她真的不想讓她的車再掛彩了。
將車鎖上後,何汀漁剛好在轉角和簡笙碰了個正著。
「簡笙?」何汀漁看著她頂著兩個黑眼圈:「你昨晚沒休息好嗎?」
簡笙隨意瞥了眼反光處自己憔悴的臉,她無精打采的擺擺手:「喝的太多了,頭疼。」
「那你午休時多休息。」何汀漁拎著包和她並肩向醫院走:「怎麼樣,昨晚和梁樺關係有沒有緩和點?」
一提到昨晚想,簡笙臉色更差。
她記得昨晚她一時想不開親了梁樺。
雖然只是親了臉。
但梁樺明顯是很詫異的,他也暗示她不要有不該有的想法。
可是何汀漁又不知道她喜歡梁樺,她只能扯了個笑回答:「緩和很多,起碼不對我冷言冷語了。」
「那就好。」何汀漁為她感到開心:「好好相處嘛,總有一天梁樺會明白的。」
簡笙笑著點了點頭。
她無法和何汀漁訴說自己心裡的苦。
尤其是今天早上起床時,她分明感受到梁樺有意在避開她。
連吃早飯他也沒和家裡人一起,匆匆拿了兩個包子他就去交警隊了。
為此,簡笙也有點後悔昨晚自己的行為。
誰也不是傻子,這不是一句喝多了就能搪塞過去的事情。
看見簡笙走神,何汀漁不由得提醒她:「要是實在太累的話,今天可以請假的。」
「沒事,」簡笙回過神,她走到電梯邊:「那我先上樓了汀漁。」
「好。」何汀漁有些不放心,但還是點了點頭:「去吧。」
——
下班之後,何汀漁擔心和親戚朋友見面又要喝酒,乾脆和江軼津坐地鐵回何家。
江軼津手裡拎著一堆禮品袋子,還不忘護著何汀漁怕別人擠到她。
「你怎麼買這麼多東西?」何汀漁驚訝:「也不是第一次回家了。」
「那不一樣。」江軼津環著她的肩膀:「家裡的親戚朋友都是婚後第一次見,總要表示表示,這是禮貌。」
是的,兩個人畢竟只是領證沒有辦儀式,所以何家的這些親戚江軼津並沒有機會見到。
這次也算因為小姨鬧的烏龍,一大家子人都聚在一起了。
何汀漁瞥了眼禮品袋,有茶葉,護膚品營養品,一看都是價值不菲。
「又讓你破費了。」何汀漁有些不好意思:「我家裡有些親戚很難對付,他們可能會為難你。」
「說的什麼傻話。」江軼津唇角牽了下:「我的錢也是你的,分那麼清做什麼?何況小時候也見過一些親戚,我還有印象。」
看江軼津說的這麼信誓旦旦,何汀漁也就暫且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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