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汀漁的反應和當初看見錦旗時如出一轍。
她嘴角抽了下,隨後笑笑:「年輕人就是有想法,這標牌放上去大家肯定都會注意到的。」
「嗯。」江軼津點頭表示贊同:「夜晚是led紅色光,會很明顯。」
說完他又揉了下何汀漁的頭髮:「好了,我都跟你說了,快洗澡換衣服去吧,一會吃飯了。」
「好。」何汀漁站起身:「我知道啦。」
路過臥室的時候,何汀漁發現江軼津把零食架挪到了她的衣櫃旁邊。
不止零食架擺滿了,連衣櫃裡也添了不少新衣服。
她算是發現了,江軼津真的很喜歡給她買衣服。
何汀漁走上前隨手摸了摸那幾條新裙子。
竟然還有睡衣。
她挑了一件淡紫色的拿到鏡子前比量了一下。
真絲的質地,胸前是蝴蝶的樣子,腰間鏤空,後背是一條細長綁帶。
「嘖。」何汀漁摸著下巴自言自語,她拎著衣服向浴室走去:「看不出來江軼津喜歡這一款。」
等何汀漁洗完澡,她還特意噴了點香水,又慢悠悠的吹乾頭髮做了個大波浪的造型。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何汀漁十分滿意的擺了幾個做作的表情。
就這,她不分分鐘拿下江軼津?
在她還在自我欣賞的時候,江軼津敲了敲浴室的門:「棉棉,還沒洗完嗎?飯要涼了。」
「噢,這就洗完了。」何汀漁最後往身上抹了遍身體乳,隨後她拉開了門。
門一推開,香氣撲面而來。
江軼津揉了揉鼻子,抬眼看她。
何汀漁一手杵在牆上,另一隻手撩起頭髮,簡直風情萬種。
「江隊長~」她拋了個飛吻,指尖勾在他衣領:「眼光不錯嘛,睡衣超級好看。」
江軼津喉結滾了下。
這睡衣是他無意間刷淘寶看見的,當時他也沒多想,覺得適合她就買了。
如今穿到她身上,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
「走吧。」他拉過她扒在自己衣服上的手不再多看:「先吃飯。」
「幹嘛呀。」何汀漁對他的反應不太滿意:「你都不誇我兩句啊。」
她都好久沒有這麼仔細卷過頭髮了,只為了能給江軼津看個新鮮。
江軼津看著她撅嘴,有些好笑:「你真要我夸?」
「真的啊。」何汀漁滿臉認真:「你不點評一下,我會很傷心的。」
聞言,江軼津向前邁了一步。
他迅速摟住了她的腰,反手將她壓倒在了牆壁上。
他低頭含她的雙唇,力度很重,讓她都來不及閉眼。
何汀漁微微張開嘴呼吸,他的舌尖便趁機鑽進去,與她唇齒糾纏。
直到他輕輕咬了下她的唇瓣,這才意猶未盡的離開了她。
他的手還留戀於她光裸的後背。
「不是我不想點評。」江軼津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蹭了蹭她:「我怕我再多看你一眼,這午飯就不用吃了。」
「那就不吃了呀。」何汀漁粲然一笑,她主動踮起腳重新吻他:「反正你也做好了,等一會熱一熱也可以吃。」
江軼津瞳孔闊了一瞬,隨後也慢慢閉上了眼。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的確,吃飯有什麼要緊,漫漫時光,他還可以有更重要的事情和她做。
——
臥室內,窗簾緊閉,燈光昏暗。
男人和女人的身影交纏在一起,被子隨意的被扔在了地上。
何汀漁滿臉的潮.紅,她被江軼津扶著腰坐在他身上,雙手撐在他的胸膛。
「不想動了?」江軼津望著她,輕輕撩開了她垂落下來的碎發。
「不想。」何汀漁象徵似的晃了晃身子:「這樣太累了。」
她不喜歡自己動,更喜歡江軼津抱著她,她喜歡他掌控全局的樣子。
「行。」江軼津笑了,他反客為主將她放倒在床上,細密的吻落滿了她全身。
「你輕一點。」何汀漁仰著頭,聲音斷斷續續的:「你好討厭呀,江軼津。」
「沒事,」江軼津動作不停,他又在她肩膀上印了個粉色的草莓:「反正是秋天了,衣服可以蓋住。」
「」
這人怎麼越來越放肆了。
夕陽落下,橘黃色的光暈順著窗簾露出的一絲縫隙打進了屋內。
江軼津摟著她躺進了被窩裡。
房間已經收拾的整整齊齊,再也不見剛才激烈的場景。
只是床頭空了一半的盒子映照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何汀漁揉了下耳朵,在他懷裡翻了個身。
江軼津垂眼,問她:「是不是睡不著?要不我去熱口飯,吃完一會再睡。」
「懶得動。」何汀漁搖頭:「是你的呼吸好癢。」
江軼津向下挪了挪,將整個臉都壓在她脖頸:「這樣呢?」
「也癢。」何汀漁笑著推他:「要不咱倆還是分開睡吧。」
「不行。」江軼津果斷拒絕,他用力圈住她:「你哪也不許去。」
何汀漁有些無奈的彎了下唇角。
又安靜的眯了會,江軼津睡意淡去了些許,他問她:「想什麼時候休婚假?」
話題太突然,何汀漁反應有些遲鈍。
「婚假?」
「嗯。」江軼津撫摸著她的頭髮:「我想帶你去旅遊,陪你出去放鬆放鬆。」
之前泡溫泉的時候,何汀漁倒是想過一次婚假的事。
「就過年的時候吧,這樣能一起多休幾天。」
「那就聽你的。」江軼津眉眼裡掛了些許笑容:「到時候我會提前和隊裡申請的。」
「好。」何汀漁也有些期待出去旅遊,她又往他懷裡貼了貼:「那你想好帶我去哪了嗎?」
「暫時保密。」
「那好吧。」何汀漁也不再追問:「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翌日再上班,醫院組織表彰本次救援的優秀志願者,名單上有何汀漁和簡笙。
不過在接受綬帶時,何汀漁沒看見簡笙。
儀式結束後,何汀漁給簡笙發微信。
何汀漁【今天沒上班嗎?】
簡笙【有點不舒服,請假了。】
何汀漁【感冒了?嚴重嗎,用不用來醫院看看?】
簡笙【不嚴重,明天就好了。】
何汀漁【好的,好好休息。】
其實簡笙沒生病,是昨天和梁樺回家後,她拿著花太得意忘形,結果上樓梯的時候踩空了,人直接趴在了樓梯上。
當時簡笙疼的就走不了了,還是梁樺給她扛回的家。
她覺得這種請假理由太丟臉了,於是乾脆說自己感冒了。
在她看著自己摔的發紫的膝蓋發呆時,梁樺敲敲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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