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集思廣益的意義就在於此,諾森比較喜歡互動和交流,談到大部分線索動機的時候,也幾乎沒保留的意思。
這樣的人,就算是成為對手肯定也很有趣吧,不過看著同樣在場的小哥還有那個叫做小年的盜墓賊,我想還是算了吧,在場的狠角色簡直多到不科學,任意一個都不是我想得罪的。
當然小小的傲嬌嘚瑟一下,現在在很多人心中我也算是這種地位吧。
同時我也明白,被列為礙眼對象同時雖然證明了自己的一部分實力,可同時也代表我將會是很多人勝利路上的絆腳石了,而人們會怎樣清理自己視線之中的絆腳石,我簡直不想就能猜到。
「那就是他們三人之間,勢必存在對其另外一個人的巨大仇恨,現在是沒辦法確定其中誰才是被殺死的爆破手,誰是被炸死那個,誰又會是被毒死的那個,也許只有會屍檢的人才能查到了。」
諾森看了我一眼,看得出他的態度很複雜,一方面對於我還會這種技能本身肯定是比較安心的,怎麼說多掌握一點主動就愈發能早點把嚎哭者連根拔起,但就像是我自己的警惕心一樣,我始終明白樹大招風的道理。
能力豐富出眾到極限,就代表自己的危險到達了極限。
「嗯,而且既然他們三個人三個姓,這本身肯定就是很值得思考的問題吧,雖然不排除跟著自己家裡的奶奶或者外婆姓的可能,但我覺得沒這麼簡單,這母女兩,或者父女,還是夫妻之間的關係都很複雜。」
動手之前,多分析看一下也絕不算是多餘的吧,因為我的直覺告訴自己,不遠處一雙眼睛同樣也釋放出了貪婪目光。
「好像你們很喜歡講規矩,很好,那現在這件事也可以好好講一講了……」
刷,他拿出了一個看著像是鐮刀,但又像是拐杖的器具,看著我就一陣犯嘀咕,是不是盜墓的人都這麼古怪,連武器都五花八門的。
「什麼規矩?別告訴我這裡死了人,而且還是當著面,而且又算是密閉空間,所以你這個盜墓王者肯定就按耐不住了,準備也把這裡當做一個古墓搜刮一番?」
「正是。」
面對我的諷刺,那航小年非但沒有發怒,反倒是露出自己的一口白牙,笑的那叫一個詭異。
「既然你也懂這種規矩就更好辦了,我也不想弄得最後大家很難堪,不如各退一步讓我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畢竟好幾局遊戲裡面都是這樣過來的,還是說你准準備攔我第二次」
一次是客氣,二次就不客氣了。
這句話其實我也懂,那時候這盜墓人到底有沒有手下留情其實還是我最清楚,說白了這賬最終還是得算到我余辰身上了。
「真特麼是夠操蛋的,來來來你來吧,反正你經常和屍體打交道,讓你打頭陣也好。」
這句話極大意義上聽著就像是弱者無奈的呼喊了,包括那男子的屍體也幾乎在不遠處嘲笑我的無能。
「沒事,等會見機行事。」
而小哥看了我一眼,似乎卻最能懂我心思,這時候我要的也不是秀秀在我身邊摟著我帶來的安慰,更不是大塊頭的眼神援助,我肯定是心領的但我還是真的想看看,這盜墓賊有什麼本事。
本身並沒有歧義吧,他們其實自己都很清楚自己梁上君子的身份,何況現在一個電視上隨便一個編造出來的盜聖這種稱號都能夠出名,還有無數遊戲裡面盜賊這種職業的流行,無一不證明了現在是一個有容乃大的年代。
「這就對了。」
航小年自是得意萬分,尤其是在自己拿手的領域面前,誰人不會多展露幾手,他自己算是奇人異士還是什麼末代高人也罷,其實都愈發證明他內心的寂寞的。
而看小哥的表情我就知道這傢伙肯定和航小年相遇的那一局玩的不是太順利了,雖然不知道怎麼兩個作為對手的人都能活下來,但我既然之前帶著假夏蕾都從不同身份存活下去了,還真是沒什麼隱藏條件無法達成的奇蹟了。
畢竟真人遊戲也是遊戲啊,現在很多遊戲的通病就是補丁強過一切吧,最強大的永遠都不是什麼強力道具或是屬性,而是削弱或是無腦增強的補丁包。
「探路際分七重險,一重饒是一重誕,重誕之間無所隔,既看重關不看誕。」
像是網絡裡面那幾句口號一樣,這傢伙居然也是披散著頭髮開始用自己的鐮刀棍在三人屍體上來回打探,居然也做的是有模有樣。
而我也發現,始終就是間隔一個打狗棒的距離,甚至還要更長。
這也是對我莫大的提醒了,畢竟我剛才就算是想到用那粗木棍去試探,本身還是會因為距離緣故始終在那危險距離之內,至於危險距離自然就是我對航小年舉動的一種分析了,不然真是無法解釋為什麼他保持的距離如此之微妙。
生怕多了那一厘米甚至是一毫米。
「什麼玩意,完全聽不懂啊,我們可都是粗人,沒辦法講你這大規……」
「等等,諾兄先別著急,我看這傢伙還是有點門道的,口上說的話還是給人聽的,心裏面想的才算是他想說的吧,他的手臂很長,同時很會用伸縮的法子借力打力,剛好能做到不過多驚動機關,不過現在反著來肯定是有用意的。」
我到底還是攔住了那個妹控,諾森那貨真的上去阻止了估計自己都得逞篩子,我可是已經感覺到事情不尋常的地方所在了,從剛才的粗木棒開始,這盜墓人好像對我反倒是處處留情。
「哼,還算是有人識貨,只可惜瞎子永遠多過長眼睛的人,你們的眼界未必就比死人大。」
這話其實還是很有些惱人的,尤其是在人數直接跳到了十一上後,又算是足球塞的標配了,只可惜現在是真的沒人有心情開這個玩笑,決賽的兇險真是只有慢慢深入才能體會了。
何況還有很多伏筆沒有展開,我們始終看到屍體都不願相信已經完全死亡,所以屍檢這件事很多人才會有所顧慮,原來還是擔心我本身就是內部人員,然後會和這裡的組織成員詐死然後進行配合了,假死也說成是真死。
且說我是不是這麼卑鄙沒有原則,或者是內部成員,想做到這一點都談何容易,不親身經歷裝死的痛苦你永遠不會明白活著多麼幸福,同時很可能別人一狠心試探,直接假死變真死了。
「你!」
而諾森也沒來得及發火,直接就被自己的妹妹和我們攔下,同時航小年進入狀態之後還真是有一分別樣的帥氣,任何一個角度都滲透出專業和嚴謹,哪怕我還是無法確定,盜墓是不是真的能夠被稱為一種正當行業。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機關主要集中在這個女主人身上,因為他們猜到如果有屍檢的人肯定會將那個男人放在最後,這位王小姐第一,其次是這位風韻猶存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