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真尼瑪是犯賤,老子要是現在不拿走你的妞簡直天理不容!我就看看你敢上來一步?馬上能廢了你們全部!」
這東北男囂張的模樣,真是讓我想一鞋墊子刷到他的臉上。
「我可是花了剩下一半的錢全部買毒藥了,現在要是誰敢惹我直接就把背包炸了,分泌的氣體絕對能毒死所人!」
還真是扮豬吃老虎啊,我的乖乖,這一下我也做出了上前阻攔對方的動作,甚至於我自己都完全入戲,明白這下子要是不演戲來全套肯定會露出破綻。
那時候我騎虎難下,下場只會比預想中還要悽慘的多,面對這種同樣來自原高科技加持而且還具備這麼陰毒效果的武器裝備,我們本身脆弱的抵抗力甚至比預想中還要微弱的多了。
「不!!」
去尼瑪的!我感覺腹部一陣疼痛,而同時我也看到那身軀快一步直接衝出了範圍之外,剛好就距離秀秀都不過是幾步的距離了,而小哥那邊也緊繃著面目和心情,似乎所有人的心跳聲幾乎都要在此刻暫停了吧。
撲通,撲通,一絲絕望氛圍在內心蔓延,即便是我自己都想不到這一次冒險居然會如此刺激,那種預想中的劇情沒能發生時,仿佛整個世界都將我拋棄,恐懼如何抵抗都像是毒藥開始蔓延吞噬我的腦海。
「現在後悔也沒用了!哈哈,老子果然發現這個模式的bug了,選中兩個人又怎樣,也沒有規定不能波及到其他人啊!我簡直太天才了,你們這些守規矩的人就該被老子欺負!我就瞅瞅誰能不管人質的安危?」
滿是汗毛的大手,眼看著就要撲向秀秀的所在位置,而突然一陣清風掃堂而過,那麼一下子被驚退在原地的楠子頓時就瞬間情緒爆炸。
「操!你小子是不是找死啊,現在還敢幹預我?老子現在是按照規定決鬥知不知道,要是不想被系統懲罰就給我讓開!」
嗤……
強盜邏輯很多時候都能夠讓那個東北小伙為所欲為,看得出他肯定也仗著自己的一點身材和一膀子力氣欺負過不少人,估計收保護費這種事簡直巨和喝水一樣做的隨便了。
呵呵,然而天道有輪迴,蒼天饒過誰,這傻逼真的以為自己能夠逍遙法外的瞬間,就看到令自己接近絕望的一幕。
操,操操!!
「我說過,玩遊戲可是要靠這裡的,如果現在不能認清這一點,誰上來都是一樣。」
看著眼前腥紅色的電網,我明白這肯定不會是什麼魔法手段,而是一種高科技的產物吧,其原理就是產生出這種劇烈波動的力量衝擊肌肉,造成類似電光子切割的效果,還真的是一路火花帶閃電了,炫酷到不行。
啊嗚……
大家也才明白原本還能發出慘叫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如今的楠子簡直連這一點小小權利都完全失去,只能眼睜睜看著痛恨的對象也就是老子我,一步步走向他的身邊低下頭,輕輕對奄奄一息的他說道。
「我不是來嘲笑你的,但如果換做是你,肯定也會對威脅自己的人做出類似舉動吧,我不見得就比你高尚多少,比你偉大多少,但我還活著,你卻死了。」
咔咔,輕輕走過他手邊的毒刃,我雙腿只是慣用體域基因的一部分力量雙腿發力,仿佛一陣氣息從雙腿涌動,那種感覺其實很像是運動充沛鍛煉有素之後的效果,但其實很多練氣功的人形容自己出手,其實就像是普通物力的一種增強。
「永別了,楠子,希望你能走的沒有遺憾。」
但這句話其實很難做到吧,因為我明白對方已經親眼看到自己重視的武器也就是他心目中翻身的希望,最大的精神寄託居然就這樣被我踩碎在地上,簡直一瞬就氣的逆血愈發翻滾活生生給氣死在現場。
「各位你們也看到了,這就是我們付出了很多之後的回報,我相信你們肯定懷疑過自己是否能夠離開這裡,但現在既然有了彼此之間的約定,那麼……」
我的語速還是很快的,尤其是在這件事發生的幾秒鐘之後,我迅速的拿出夏凌給與我的加載設備按下了一個特殊按鈕。
嗡!!
甚至是比警備範圍的紅色電網還要恐怖的鳴叫聲,這一下聲波的驅動簡直讓所有人都蒙蔽了,而最為熟悉我的幾個兄弟夥伴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
「聽清楚了,現在我們還是假裝用自己的本能去繼續這場大搏殺吧,結果如何我都不會針對任何人進行報復,但如果我能夠活到最後的話,相信我一定會完成所有遺願的,只要算是在我的能力範圍內。」
嗡……
而時間總是短暫的,這樣的契機的確跳躍的飛快,連我自己都不禁感嘆很多時候無法控制的感覺真的很讓人生厭,如果還能多一點干擾時間肯定就愈發有自信了。
茲茲。
但事實並非如此,我們奢望的事物總是會被卡的死死的,正如我求生的希望一樣,我們始終明白黑手並不希望這一次的考驗模式我們可以聯手,所以才會拼命監視這邊的情況,也愈發的證明我用這種手段消除短時間的監控是明智的。
刷,我手機屏幕上閃過一瞬的亮光,楠子那邊的遺願算是完全到位了,不管他生前是多麼失敗還是多麼卑劣的人,我相信他現在已經得到解脫了,而剩下的罪業就需要其他人來承擔了。
「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啊,機長已經不在了的話,也沒有辦法證明他是不是真的嚎哭者了,我想如果不排除是雙子星複製到嚎哭卡可能的話,我們現在恐怕還是劣勢對決吧。」
用上了劣勢這兩個字,果然秀秀還真是進步挺大的,直到現在算上大搏殺這種條件而且還有神秘人進行牽制,我們得到的資源始終就是被砍掉過無數次的,簡直慘到掉渣。
而認清自己的現況也算是走向成功的第一步了,我也順著這種思路打開了自己的靈感,並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向了那對兄弟。
「怎麼?現在終於打算對著我們開刀了麼,大英雄……」
沙啞的特徵甚至比黑手那邊的嗓音還有特色,只是我沒辦法抗拒他們的眼神,我是說哪怕明白需要快點得到答案,但他們的眼神還是很容易讓人肅然起敬,不管如何都想要給他們一個基本的尊重。
他們,或許不僅僅是盜墓賊。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余辰,其實這種眼神我們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不過你剛才既然看了屍體那麼多眼,肯定也知道那一次的死亡和我們脫不開關係吧,晚說不如早說,有什麼行動不如就現在展開吧。」
咯吱,那沙啞的蠕動聲在身軀上迴蕩,一身的小飾品都給人以精緻的感受,而吳哲如此直白的對話,反倒是讓有如此打算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們,該不會真的不怕吧?」
「怕死麼,其實也許比你還怕吧,就像是熟悉水性的人愈發明白大海的恐怖一樣,我們只是很會保護自己的生命,但不代表我們看的不夠透徹,那種恐懼從我第一天踏入墓穴開始就產生了,誰都無法增強或是減弱,它始終在那裡陪著我。」
將恐懼當做是朋友還說的這麼文藝哀傷,都特麼是人才啊,簡直聽的無力反駁他的裝逼行為,而同時我也明白既然對方坦白了,肯定就有所要求。
「其實你也很清楚,現在看起來人還有九個,但其實等會不用多少時間,也許只是幾個回合,加起來最多十個小時的時間就足夠大家團滅了吧,哈。」
他的尖笑,有一點廣東腔的味道,而笑容之中我無法看透的痛苦應該就是他們的秘密了。
而我也隱約感覺到,挖掘出這層秘密甚至比殺死他們或是奪走他們身上所有的寶物都要艱難一百倍。
「說吧,什麼條件才能坦白呢,現在你肯定有覺悟只能活下來一個吧,既然如此為什麼不配合一點呢,畢竟這樣做你們能得到的好處和資源也是相同的,大家靠本事活命。」
我將腳邊那些帶著毒氣的刃片踢開,同時腰間的粒子匕首也無形中因為我嚎哭者的那部分基因反應發出淡藍色的光芒。
傻子都知道,這對兄弟只要是提出一點要求來,肯定就是極端刺激的那種死亡遊戲了。
噢這可真棒,在一場死亡遊戲之中進行另外一場必須的危險遊戲過場,這種環中環的感覺還真是讓人莫名的刺激。
「我們的要求不算太過分,其實我們的答案也隱藏在過去的對話里,動動腦子的話發現真相對你來說應該不算難事。」
他的臉色和蒼白,那吳哲盜墓人的身份始終給他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外衣,而我也隱約發覺他的牙齒形狀姿態,甚至有一些野獸的味道,又很像是傳說中西方那種神秘生物吸血鬼的姿態。
「只需要你的一點血液作為交換就好,余辰,這種要求應該讓你感覺到很自豪才對,畢竟我們對其他庸人的血不感興趣,當然別誤會,我們可不是那種都市傳說中的吸血怪物,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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