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如今讓人忌憚的還是我拉弓爆發的握力吧,一般人真的達不到這種橫渡,只是這種氣體對我的改變,真的堪稱到影響命運的地步了。
「抱歉,沒文化不是你的錯,只是這樣暴露自己的愚蠢就很不好了,就沒有一種可能是我自己在箭矢上面做了手腳麼,當然沒有一點臂力的話還是不要輕易嘗試了。」
咻!這一次真的命中了騎兵的馬兒,說實話我內心還是內疚的,畢竟他們被當做是戰爭機器本身卻無錯可言,怪只怪自己運氣不濟了。
「裝神弄鬼的老子最討厭你這種人!」
憤怒的回答卻暴露了對方內心的慌亂,畢竟自己要是狗鎮定的話何必這樣激動?還不是被我看穿了很多事,僅此而已。
「你只是依賴自己的一身盔甲,相信我沒有它你會比一些平民還要脆弱的,我從你的眼神中完全看不到犧牲精神。」
馬兒的鳴叫聲震動雲霄,前端馬蹄上被猛烈的刺中之後幾乎連行動都無法保持,還真是夠慘烈的。
「哼哼,看來有的人真的開竅了,只是接下來怎麼做呢,我真的挺好奇的。」
偽娘也開始進攻騎兵身邊的平民,這時候我們的狼民幾乎是用極大的代價,幾個拖著對方一個刺客了。
寒光森森,尤其是上面淬毒的效果更是一絕,看的我心驚膽戰的,身邊的空手黨還有刺客們肯定也以為這一點不敢上前吧?
就像是一些沒有任何危險性的蛇被人遇見之後還是會瘋狂恐懼,科學研究證明一些恐懼不只是體現在外部的反射,而是深入內心的。
就是說幾乎可以追溯到遠古時期了,在人們還保持野蠻生活方式的時候就保留下來的習俗。
「怪不得。」
我聽見了身邊的腳步聲,這時候大家畏手畏腳還是情有可原的,要是換做我和刀子上面塗毒的人動手我也會犯怵的,尼瑪誰不怕啊?
彭!而同時眼前的巨大馬匹也轟然倒地,這節奏真是讓人暢快,我開始逐漸找到了一個射手的定位。
身邊的偽娘跳躍到附近,看著他用弩箭補刀的模樣,我倒是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開始婦人之仁了。
「我也很喜歡馬,可這是敵人的戰馬,如果他願意的話踩死我們所有人都足夠了。」
嗤,戰馬死在了弩下,而我們也看到了對面的殘兵敗將,當然只是氣勢上如此了,暫時我們還沒有找到馬上慶祝勝利的理由。
開什麼玩笑,現在正是關鍵時刻重要的就是節奏,節奏不能丟其他的都隨意,至於對面打那個刺客倒是也不麻煩。
「滾開!」
驚慌失措的終於不只是我們,眼下突出重圍的狼族刺客開始動用自己的第二次突進機會,那個刀狼沒有太多特徵,只是能看到身後的小辮子來回抖動,聲音甚至都聽不出男女。
有趣,居然會購買這種道具,我甚至看到了其他人臉上寫著的傻逼兩個字了,畢竟一般人了不得購買一些比較昂貴的道具,算是為了增加自己保命的籌碼。
他就不同了,嗯,姑且稱呼為他吧,這種道具的費用幾乎是透支消費,導致整個遊戲過程幾乎都只能使用基礎裝備和能力戰鬥執行任務了,實在很尷尬,可對真正高手來說的確就是一種享受了。
「這裡還有很多工具,只是某些人不懂得利用了,說真的就算是殺死這個騎兵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懂麼,我看不慣你這種自以為是的裝逼樣子。」
戰鬥仿佛進入了僵局,雖然現在騎兵因為自己的坐騎被限制移動,只是大家的確沒什麼好針對的手段,尤其是在我看來很多時候都愈發的陷入瓶頸。
我們需要一種核心方式戰鬥,這一點這個帶著消音面具的怪人的確沒錯。
咚咚,重量級的道具讓地面都一陣顫抖,這個怪人居然直接找到了其中一個騎兵使用過的道具,火焰噴射器,而且貌似還不是自己能使用的那種。
真是朱門就肉臭,可也剛好證明這傢伙完全不介意浪費自己的資源,怎麼說自己也有整個人類陣營作為後援,一開始每個人都有一千五百點的資源點數的。
只是這種裝備好像需要三千五百點吧,看起來湊一湊就可以,但幾乎讓很多人不能購買武裝道具,窮的叮噹響才能湊一個出來,居然只是用來試驗騎兵用不用得上。
「他,想要做什麼?」
火苗噴神的瞬間所有人的臉上都出現了紅光,我還是比較認可他的魄力的,畢竟一般人干不出這種事,而看著地上的軍刀開始在他的拷打下變形並且融化,甚至地形都成為了他的鍛造台。
我的天,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我看不到冷卻劑,還有鳳箱,還有很多很多東西幾乎都沒有,可扯淡的是居然真的成功了,我終於意識到有時候選擇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是挺愚蠢的。
「如果殺一個騎兵就能得到愛戴的話,我可以讓你們跪舔我一輩子。」
怪人的聲音依舊聽不出男女,而他手中也出現了兩把彎刀,並且一來一回充滿著律動的旋律,像是舞蹈一樣美妙。
噠噠,我們糾結了很久的其甘地瞬間仿佛成為了菜雞,這時候鋼甲洪流也果斷開始分散,最為顯著的就是在盔甲上出現的裂痕了,簡直一針見血。
嗡,這樣的弧度幾乎我也可以做到吧,每個人第一反應就是如此,沒有人生來就會承認自己的弱小,可眼下的確不得不佩服,這個將彎刀用的和自己雙臂一樣嫻熟的怪傢伙了。
「你作弊!這些道具不屬於你們陣營,為什麼沒有人阻止你,現在明明還不是決鬥時間!」
終於發現了不對勁,那個騎兵憤怒的無以復加,只是身邊的冷笑也讓我們猜測到什麼。
「心機夠深沉的啊,一般人肯定覺得他是一個純傻逼了,這樣浪費自己的資源和機會,殊不知其實被嘲笑的小丑才是獵人。」
我瞬間看穿了這種套路,穿腸,腎擊,割喉,這一系列動作幾乎只是用一種兵器完成,簡直天衣無縫,同時也因為兵器上面的餘溫讓撕扯的時候痛苦倍增了。
「你,你一定是故意的!」
多麼幼稚可笑的質疑和怒罵,那怪人幾乎都懶得回答,只是默默點頭衝上去震飛了對方的盔甲,然後一個轉身跳躍將雙刀刺向了他的要害。
「你們居然為一個廢物,浪費了這麼多時間。」
燃燒的刀刃,還有這種力量,甚至跳躍的瞬間爆發的衝擊力都讓我們目瞪口呆。
我知道腰弓發力,畢竟習武之人都算是有原理和根據的,如果只是按照一個死辦法發力,始終是原地踏步,效果有限了。
「原來還可以這樣用啊,只是你現在跳躍能力的次數用盡了吧,這樣之後怎麼繼續……」
我忍不住詢問,而同時看到了那面罩之中附帶了光芒的眼神,猛然間我意識到了什麼,又感覺無比的熟悉,陌生感似乎只針對於其他人,但一時也找不到對方的眼神有任何友好之處。
「你沒發現,擊殺之後可以充能麼,也就是得到一次全新的跳躍機會,當然別以為這樣就可以永動機了,如果不能獨自完成擊殺是無法刷新的,畢竟最大的敵人永遠都是隊友。」
那怪人的話飽含深意,只是我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提醒之意,所以若是打算不斷通過跳躍的後坐力傷人的話完全可以,只是短時間內無法完成擊殺,或是被隊友搶人頭了,那可不糊成功充能刷新了。
「原來,如此。」
我們默然無語,那幾名平民也瞬間開始逃竄,尤其是刺客們都意識到自己的命運嚴重受到了威脅,只因為這怪人鍛造的彎刀居然還有一部分延伸效果,任何距離的戰鬥都可以勝任。
「繼續吧,反正這一次你們的計劃還算是不錯,所以帶著這裡的水晶後退吧,你身邊的那個人沒告訴你,這些陣法可以改變?」
怪人的話很突兀,而我也看到了不遠處那個面相和善,實際上沒有完全被我信任的沉穩男。
「我,沒有想到那方面。」
之後的對話都讓我有點尷尬,畢竟我天生不喜歡評價一個人,如果只是因為怪人救下我們就開始質疑之前站出來的那個懂風水的人,是不是太牆頭草了?
反正人性如此,不可能完全相信一個人,但也正是因為懷疑,所以無法因為全新的信任質疑上一次的信任,簡單來說我沒有完全相信那個風水男,可眼前的怪人,在我眼中也好不到哪去。
「總之,不要帶著那顆水晶太久就好,別怪我沒提醒你,很多人覺得可以依靠風水改變命運,可改變的是好還是壞,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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