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像是他的性格啊,或者說這才是劉念吧,和方才一樣判斷我是否真的失控的證據,那黑絲女發狂起來太過於標準反倒是顯得很假了。
啪!
感受,如果不是考慮感受我還會這麼做麼,其實你真的需要好好冷靜一下了,兄弟。
這一巴掌讓時間都有些凝固了,看得出劉念也很意外我真的會下狠手吧,在他的記憶中我是不捨得這樣做的。
撲通!撲通
二小時五十九分,心跳聲也快的有些誇張,我一口氣將他推到身邊閉眼裝睡,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一點破綻都沒有。
呃那傢伙倒是有些清醒過來了,只是這一巴掌還是剛好被我用特殊方式打出去的,不至於能完全看清楚掌印,甚至乍看之下模糊的樣子還真是有點被女人打中的感覺。
這倒不是刻意調戲劉念,而是接下來和其他人的互動需要這一點條件,哪怕做好了用嚎哭者身份提出合作的心理準備,我們還是要面對一個極為殘酷的問題。
如果他們不能接受呢?
我這時候回想起黑手公布的提示信息才算是恍然大悟,尼瑪!原來說的不止一個神秘人是吧,這樣的話我們又中計了!
該死,因為上一次就是不止一個神秘人所以我和劉念完全就覺得不需要在意這種套路了,畢竟聖鬥士不會被同樣的招數命中第二次。
可特麼不是扯淡麼!我們現在就被同樣的套路坑了第二次,所以結論很簡單,不要太中二病我們可不是動漫人物,第二這黑手完全是不按照套路出牌的。
仔細想想與其說是想讓我們順利通關,倒不如說這傢伙完全就是想要利用遊戲本身一點點玩死我們吧!
「操」
我聽得見那邊劉念也在抱怨神秘人任務的坑爹之處。
所以這一次雖然殺人不算失敗成功抹殺掉了可能是真正的保安大東哥,但同時我也們即將面對一個很要命的問題了。
繼續裝傻還是跳出來承認嚎哭者的身份?
兩邊選擇其實都挺操蛋的,跳出來承認就必須寄託希望我賭的是對的。
可之前我都完全不太懷疑黑絲女居然她真的和組織有點關係,現在看起來我也沒有十足把握說夏蕾就是真的有問題了。
就像平時說誰誰人比較好,又突然因為一件事說這個人很糟糕不靠譜一樣,其實對人的態度還是很快刷新的,之前多懷疑一個玩家是嚎哭者,等消除誤會之後你就會多信任他。
可你真的能保證之後的信任不會和之前的懷疑存在問題麼?
「啊啊啊!」
尼瑪,現在不是沒有女人噢,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怪不得我這耳朵直接就差點被喊破了。
夏蕾水汪汪的眼睛還是很有魅惑感的,其實我真的想說騙子就騙子吧,特麼老子大學都寂寞好幾年時間了!
現在總算是一個小妞重新送上門,尼瑪要不是前女友還好了,正好當換個口味。
要是如假包換的夏蕾似乎也不虧啊,老實說單純從肉感身材方面考慮十個黑絲女都沒法和她比了。
而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身邊也傳來了小哥的聲音,莫名的讓我心中一慌。
「嘖嘖,果然這次的任務還有點挑戰性呢,總算不是無聊到讓人發呆了。」
戚,這是在說我們嚎哭者不給力是麼?完全不能給你一點壓力,可拜託你只是自己保住小命而已,我真佩服你這個地地道道的乘客居然還能這麼跳,簡直說你沒有身份卡都沒人信了。
但相互吸收學習本來就是必要的,一局殺完了要是只想著自己做出什麼成績誰不會配合自己,自己多麼牛逼的話肯定很難進步的,虛心一點想想自己有什麼沒能做好的地方才是關鍵。
直白說小哥就值得學習,包括我還有劉念在內,一個平民卡既然能玩成這樣甚至讓我引以為傲的直覺感應都變成了笑話,可見這傢伙十分懂得給自己定位了。
不當出頭鳥,也絕對不慫,這樣他的身份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謎團,也難怪我們嚎哭方都會被迷惑了。
但這麼想來也許黑絲女早就知道了,可就像是她對其他人說過的話一樣,姐就算知道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當然不告訴也有不告訴的麻煩,現在我們這邊內部很多事算是清楚了,乘客方的玩家卻感覺自己的智商集體受到了成噸傷害。
「尼瑪!什麼鬼啊這是,難道還能同時殺死兩個人,而且還沒有人受到懲罰?」
遊戲本身進入了很微妙的階段,現在小哥那邊的人還是很多,當然大家重新看到死人之後還是微微的朝著我這邊靠近了一點。
正應了那時候他們的話,投票之後我的唯一價值就體現出來了,所以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既然已經身為機長的威信下降了乾脆就順其自然好了。
「看清楚一點吧,也許不是同一種方式殺死的呢?或許嚎哭者內部能進行內訌,然後額外殺死一個人麼,既然最終乘客勝利才是正確的這麼安排也挺合適吧。」
嗯,乍聽下是沒什麼毛病,刀疤男站在乘客的角度當然覺得我們都是洪水猛獸了,可兄弟要是換位思考你會懂得,當嚎哭者不管是發言還是殺人都和吃屎一樣難熬。
但這一波分析還是挺亮眼的,他沒有猜中真相但也算是目前發言中最有潛力的一個了,居然誤中了嚎哭者自相殘殺這個事實,只是細節上和你想的完全不同了。
「的確是有點奇怪呢,余辰你怎麼看啊?」
大家開始先後發言,我原本想要避開鋒芒等待機會怎麼說服大家依靠選出神秘人無條件勝利,也好讓自己結束這一次罪惡的旅途。
至於是否能接受我真猜不到,也不敢去多想,偏偏這時候夏蕾就扯住我衣服開始慫恿。
哼,我就知道你有點問題,沒想到現在為了推我下水完全連暴露的危險都拋在腦後了!
可問題也同樣嚴峻,相信本身是需要一定基礎的,現在我不是沒辦法證明夏蕾身上的可疑之處也不是沒辦法證明她不是真正的自己,可誰又能無條件相信我呢。
假如真的機長還沒死,甚至可能就是我們身邊某個熟悉的人,那麼事情就會變得非常糟糕了。
「我沒什麼好說的。」
冷冰冰的態度改變的有些突兀,以至於很多人都用一種懷疑甚至是略帶鄙夷的態度看著我,在他們看來一個對前女友不太友好的人,肯定就是一個十足的絲吧。
「別多解釋什麼了,現在還有很多疑點需要我們探討,但其實某種角度上我們可以不選出所有的嚎哭者勝利,犧牲最少的人。」
同樣的場景,同樣熟悉的的橋段,唯一改變的就是彼此的立場吧,現在反倒是我開始慫恿大家進行神秘人票選了。
這心情我終於能理解了,果然是驗了很多老人的那句話啊,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因果循環其實就發生在我們的身邊,信與不信都好這循環本身就沒有停止過。
之前對商致遠的嘲笑,對品川夏的質疑,還有挖空心思當做階級敵人一樣對待的橋段,那時候我們好像都忘乎所以了,多麼難聽的話說出來好像都理所當然。
可相對應的,那時候說的話多難聽現在的我們就有多難堪,看到大家的目光我多少感覺有點不自在,那時候的嚎哭者們或許就是這樣煎熬過來的吧。
還有那個銀髮老人,雖然上一局的遊戲不該多回憶,之後也許連現在經歷的這一局都會忘卻,可我要活下來才有一切未來的可能,如果不能一切都是空談。
「切,還真有這種辦法麼,那幹嘛不早點說出來,不然她就不會死了吧至於其他人無所謂了,那邊的人反正都死光了,我看那小偷幫派也差不多要完蛋了,趁早一起完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