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暴打曾丹的保鏢看到傅睿君走來,立刻戒備起來,胖男人見到又來一個武力值爆表的硬漢,慌張的命令,「給我上。」
幾名保鏢上前,舉起拳頭沖向傅睿君。
傅睿君助跑兩步,一個跳躍連續三踢,一招狠勁直接撂倒三個保鏢,第二招迅雷出拳,三招內解決五個保鏢。
五個保鏢十分狼狽,痛苦地從地上爬起來準備再次攻擊,傅睿君已經來到胖男人身邊,站在他面前嚇得胖男人瑟瑟發抖,直接一拳上前打斷胖男人的鼻樑。
他推開胖男人身邊的女子,捉住胖男人的肩膀往下拉,膝蓋一頂,「嗷嗷……」
兩招就讓胖男人倒地不起,在地面痛苦呻嚎。
後面的保鏢抄起椅子,沖向傅睿君……
「啊,小心……」童夕和玥甜眼看傅睿君快被椅子砸到後腦了,嚇得立刻捂住眼睛驚叫。
在一陣砰砰作響的聲音起伏中,童夕緩緩睜開眼眸,看向傅睿君。
發現這個男人還安然無恙地站著,氣息微喘,麥色的肌膚上泛著性感的汗氣,而其他人已經被他打得落花流水,滾地起不來。
童夕撩起剛剛的椅子,衝過去來到胖男人身邊,見他已經被打殘在地上,還不解氣,舉起椅子往他身上砸,怒斥著:「渣男,混球,亂搞的混蛋,搞別人老婆你還嘚瑟?」
砸了好幾下,胖男人徹底暈過去,而在一旁站著喘氣的傅睿君不由得眉頭一皺,他怎麼聽得好像在含沙射影。
甩下椅子,童夕轉身,心疼的去看著地上的曾丹。
傅睿君走過去,一聲不吭的托起曾丹的手臂,扯起來就掛到自己的肩膀上,扶著他的腰,語氣很平靜的說:「休假嗎?」
曾丹伸出手指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嗤笑一聲,整個身體的力量都壓在傅睿君身上,輕描淡寫的回答:「嗯,休假呢。」
「出門吃了瀉藥嗎?這幾個軟腳蟹你都搞不定?」傅睿君扶著曾丹邊走邊問。
曾丹苦澀一笑,「最近你不在,沒有人監督,少鍛煉了。」
「這些人給你松松骨頭,也挺好的。」帶著諷刺的語氣。
兩人的對話讓童夕很不滿,這個男人看到兄弟被打成這樣了,說話怎麼還這樣?
難道這些特種兵是習慣了被打,小菜一碟,連心疼的安慰和簡單的問候都沒有?
童夕扯上玥甜的手腕跟在傅睿君和曾丹後面,但還沒有出門,突然一個女人衝上來,攔著他們的去路。
看到那個濃妝艷抹,著裝性感的女人,童夕臉色沉了下來,恨不得想上去甩她幾巴掌。
既然有一個為國家買賣的特種兵未婚夫,就應該引以為榮,安守本分。卻背著未婚夫被老男人包,這樣的婊砸簡直丟了女人的臉。
「丹哥,你沒事吧?」女人哭著鼻子楚楚可憐,惶恐的伸手想去摸曾丹。
曾丹閃開女人的觸碰,倒是淡淡淺笑,頗為諷刺的深吸一口氣,對著女人說:「沒事,這點小傷死不了。你還是去看看你男人吧,他死了以後就沒人養你了。」
「丹哥,你別這樣。」女人哭了起來,淚如雨下,好一副梨花帶雨,後悔莫及:「我知道錯了,丹哥,我們不是說好年尾結婚的嗎?我不會再跟他聯繫了……」
童夕實在忍不住,插了一句:「被背叛了三年,頭上的綠草原都長成原始森林了。」
玥甜忍不住捂著嘴想笑。但還是不敢笑,畢竟別人正痛苦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