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乞丐婆 445有人攔路

    若不是事關肥料和炸彈手槍等武器,皇上出面和這些即將來到的使者談自然無可厚非,關鍵就在於這兩樣東西他便是想談也沒法談。

    至今為止,他也不知道秦霜手中有多少肥料,多少炸彈手槍,這些東西又是從哪裡來,或者說怎麼做成的,他不是沒讓人研究過秦霜留下來的那些武器,只不過,以他能尋得到的能工巧匠,暫時也沒辦法作出如此精緻的東西來。

    手槍就算勉強做出個形似,子彈也很難作出,炸彈就更不用說了,這時代確實是有鐵礦銅礦等,但更多的其他調配炸彈所用到的成分,這裡的人可不明白這些。

    秦霜也沒打算在如私塾一般的地方教導化學類的知識,至少要普及全國是不成的,若是少部分信賴之人,日後倒不是不能考慮一下。

    關了通信器以後,阿辰若有所思地回想著剛剛他父皇的那一番話,側目看向同樣神色有異的秦霜,笑道:「霜霜,看來我們得去趟京城了,那些他國的人十有*是想和我們做交易把這些東西弄回他們國家去。」

    秦霜也笑:「既然知道有這麼好的東西,不心動才奇怪。」

    「你是怎麼想的?這些東西,要和他們交易嗎?如果他們給出足夠多的利益?」

    「你呢?你覺得我該和他們交易嗎?」

    阿辰並不多猶豫地直截了當地說道:「肥料可以提供一部分,但武器不能給。」

    秦霜盯著阿辰看了許久,雙眼中的笑意更深,「我也這樣覺得。」

    肥料只能改善一個國家的民生,但炸彈,卻會決定一個國家的武力。

    一旦別的國家也有了炸彈,甚至如果對方好運地研究出粗製濫造的炸彈,不說對方可能會和他們玄天國對上了,別的許多國家可能也會遭殃,這個世界的戰火將會越來越多。

    她是想發展玄天國,卻不想玄天國成為眾矢之的,成為戰火紛飛的導火索。

    「今年沒辦法在莊裡過年,艾葉他們是不是也不用讓他們回來過年了?」

    「嗯,直接讓他們去京城,誰知道那些使者們會不會搞什麼陰謀詭計,身邊多帶著幾個人也能更有保障。」

    阿辰笑著把秦霜抱在懷裡,打趣道:「有保障?你說得好像若是他們不去的話,只有我和你會無法保護自己似的。」

    他們倆的系統背包里都有好幾把手槍,微沖,還有各種型號威力的炸彈,又有防護服在身,秦霜這句話說得確實是很難讓人相信。

    秦霜呵呵兩聲,道:「我說得是給那些使者們一點保障,艾葉他們動手好歹還能控制著點,若是一旦那些使者們打什麼壞主意,我一個控制不好親自出手,不論是徒手還是動用手槍,那些人都別指望活了,到時候殺了別人國家的重要人物,又挑起爭端多不好?」

    阿辰噗嗤笑了一聲,用力點頭:「的確是這個道理。」

    「早知道我們今年也要去京城,之前就不急著讓天放一個人回去了。」

    「誰也不會想到那些國家的人會忽然起了念頭,之前一年不都很安分嗎。」

    「呵,你也不看看這一年的時間玄天國的變化有多大,當時他們只是在觀望,想看看接下來玄天國有繼續往外擴張領土的野心,現在有結論了,又看到玄天國高速發展,眼看著再沉默下去可能要被遠遠地甩在後頭,他們還能繼續當沒這回事?」

    阿辰其實也明白這個道理,只不過……對那些給他們找事做的其他國家的使者們很不爽罷了,要是盯上別的什麼,比如也對赤血的礦脈感興趣,想分一杯羹,或者對玄天國的其他東西感興趣也就算了,怎麼就偏偏看上了只有他們才能做主的東西?

    看出阿辰的不耐,秦霜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胳膊,道:「其實去看看也不錯,這幾年來我只去過赤血一趟,那時為了儘快把事情了解,路上也沒怎麼逛過,對那些其他的國家我還挺感興趣的,這回先去接觸接觸看看都有哪些人也不錯。」

    阿辰神色一動,「你是想?」

    秦霜道:「等過幾年團團圓圓大一點了,咱們倆一塊兒去週遊世界怎麼樣?」

    「週遊,世界?」

    「對,去其他國家玩一玩,看看他們的風土人情,也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商機,倒時候說不定可以把咱們如意莊開到其他國家去。」

    當然,前提是,那些國家得足夠引得起她的興趣,有些國家可能位處於荒漠地帶,資源貧瘠,生活貧困,那種地方自然是不是和去遊玩的,但有些地方卻可能風景秀美,或有許多有趣的東西,這些她都不太了解,至今為止,玄天國的不少地方她都沒去過呢,更別說其他國家了。

    雖然有不少書籍當中也寫到過關於其他國家的遊記,雜記等,但秦霜平時要做的事情也不少,她本也不是個多喜歡看書的人,老實說,她來到這個世界四年多,至今也沒看過哪怕一本類似的遊記。

    「你身為太子,幼時應該學過不少和周圍國家的情況相關的內容吧?」

    阿辰瞭然地看著她,「當然,你想知道?」

    「想啊,不過,等出發以後再慢慢詳說吧,現在距離過年剩的時間也不多,還是先把消息告訴玄參他們,我們也準備一下,早點出發,我估計那些他國的使者們早就已經往京城出發了。」

    ……

    很快,莊內的主要人員們都知道了自家主子今年要去京城的消息,具體原因也被告知,不少人都對其他國家來的人頗感興趣,只可惜,大多數人都不太方面跟過去。

    這一年來,國內的大多主要府城縣城裡都開起了如意樓,這些如意樓都需要有負責人,不說每一個地方都留守一個人吧,但至少也得有人經常來往於各個分號巡察,這個工作就交給了地字組的人。

    現在地字組的人可忙呢,又要教私塾的學生們,還要偶爾去駐紮軍給軍隊的人培訓,還要去出差巡查,都恨不得把一天掰成兩天用,哪裡能空出來那麼多時間來回一趟京城。

    秦霜也沒打算帶太多人,還是和以前一樣,只讓合歡白朮兩個人跟隨在身邊,連翹和秦天,還有天麻都不太方便往京城過去,也只打算讓艾葉和修滅到京城去一塊兒和他們湊湊熱鬧,再加上一直留在京城的罌粟,人已經足夠多了。

    出行的準備也沒怎麼浪費太多時間,錢有的是,一些吃穿用度,不論是秦霜和阿辰都早就習慣了在背包里隨身收著一部分,只要查缺補漏一下,簡單把莊內的事宜交代下去,第二天倆人便帶著團團圓圓,讓合歡白朮駕著馬車輕裝出發。

    從如意莊直通往京城的主幹道線路早就修好,正如當初他們從京城回來的路上和劉家人說的一樣,坐著他們的馬車,快馬加鞭只需要花三天的時間就能抵達。

    文碧給劉彥生下個大胖小子後,做完月子沒多久便是坐著秦霜借出的這輛馬車,一家三口回了趟京城給文家人看看他們的外孫,算上在文家逗留的五六天的時間,來回加起來也沒用上半個月的時間。

    私塾學生們在上一次暑假之時沒打算馬上解決實踐成績的人也有不少回京城家裡待過一段日子,道路的暢通著實給許多人都帶來了極大的方便。

    如若不然,皇上也不至於這都已經臘月二十五了,還特意讓他們趕過去吧?真要是按照以前去京城一趟的速度,等他們到地方了,估計使者們都已經準備走了。

    團團圓圓雖說一年沒有見過他們的皇爺爺皇奶奶,但是隔三岔五的就能視訊通話,其實也沒覺得多想念,只是,小孩子都比較喜歡出門,前一年他們基本沒怎麼去過什麼遠地方,大多數時間都在私塾里和其他小班的學生上課,難得能出去,兩個孩子都顯得很興奮,在馬車裡到處亂跑,還興高采烈地掀開車簾往外看。

    兩個小腦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說個不停。

    如果是在一年前,路上大多數地方都沒什麼好看的,荒地太多,來往的人,車,都很少。

    現在確實是不一樣了,路暢通了,到處走動的人也多了,再加上赤血百姓們的到來讓玄天國的總人口數直接翻了一倍還要多,和從前來去京城時不同,這一路上他們經過的人口聚集地可是多了不少,儘管他們都不曾停留過。

    路上,阿辰也給秦霜詳細地說明了一下他所了解的玄天國周圍的幾個大國,還有一些比較有名的小國的情況。

    為了讓秦霜了解的更具體,出發那天,他特意讓玄參準備了不少遊記,說明之餘也給秦霜翻出遊記當中記錄著他講解的國家的頁面指給她看。

    三天的時間過去,一部分阿辰不太確定會不會來,也不甚了解的小國的概況不提,除玄天國以外的四個大國,另七八個有名的小國,秦霜都已經了解得差不多。

    —

    抵達京城城門口時,秦霜和阿辰都發現了戒備森嚴了許多,或許是因為臨近過年,也或許是因為最近從其他國家來的使者們太多的緣故。

    他們來的時機也巧的很,正好趕上有一個小國的使者也同時抵達,就在他們前面進了城門。

    十幾輛裝貨的馬車看著浩浩蕩蕩的,秦霜透過車簾觀察那些人的衣著打扮,很容易便認出了這些人是哪個小國的人,只隨意地看了兩眼便沒再注意。

    這些人因為是他國來的人,身份審核方面頗為嚴格,所有的身份證明,乃至是小國皇室給出的證明等等都一樣不缺才能順利通行,另外,帶過來的那些貨物也要檢查一下,確定沒帶著什麼可能威脅到城中百姓的物品。

    繁雜的檢查過程自然花費的時間也比其他人要多了許多。

    最後,對方十幾輛馬車裡有一輛馬車內因為攜帶了不少刀劍武器,被暫時扣了下來,這些武器都經過很好的包裝,看上去應該是他們準備獻給玄天國的禮物,但兵器就是兵器,不管你是打算作為禮物還是兇器,拿來了就要先給扣下,請示過上面得到回答後才能決定如何處理這一車的東西。

    一輛車被扣下來,其他的當然也暫時不能走,使者只能被迫留在原地。

    這個名為琅崖的小國來的使者顯然是不敢和強盛得隱隱有五大國之首跡象的玄天國,哪怕是被扣下了一輛車面有不忿,也沒敢真的強硬地和城衛們嗆聲,只是黑著臉站在一旁。

    接著,就輪到了秦霜阿辰所坐的馬車。

    對自己國家的人,城衛們的態度倒是沒那麼強硬,但該檢查的也不會落下。

    不過,以秦霜阿辰的身份,總歸還是要例外的。

    只消合歡亮出代表太子身份的令牌,再不用拿出什麼身份證明或路引都不需要,城門口的城衛們便肅然起敬,別說是審問了,看著馬車的目光里都透著滿滿的崇拜和敬畏。

    原本擋在馬車前的人也齊齊讓出了路來,恭敬地說道:「請進。」

    合歡很矜持地點了點頭,目不斜視地準備駕著馬車進城,結果剛抓起韁繩還沒來得及動,便聽見有人大聲喊了句:「等等!」

    城衛和合歡同時皺起了眉頭,前者的表情比較明顯,後者則是隱晦地沒讓人發覺。

    這個聲音,他剛剛才聽過,是那個琅崖國的使者。

    那個黑著臉的看起來大約有三十來歲的使者好似抓到了什麼把柄似的匆匆走到他們馬車跟前,指著馬車對城衛說道:「你們就這樣放這輛馬車裡的人進城?不檢查他們的身份,也不檢查他們的車輛,如此差別待遇,就因為我們不是玄天國的人嗎?難道你們玄天國就是如此接待遠道而來的貴客?」

    「你們就不怕這一群人也攜帶什麼危險物品,馬車裡裝滿了各種鋒利的兵器?」

    使者之前站的位置是在城衛的側後方,角度不太好,雖然看見了合歡拿出了個什麼東西,但並沒有看清楚是令牌,令牌上寫的什麼就更不用說了,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對方拿出來的肯定不是身份證明,但守門的城衛卻偏偏看到那東西後就立刻放行。

    使者根據他慣有的思路最先想到的就是,城衛這是收了對方的錢!

    堂堂玄天國京城的城門口的城衛,居然收了來往之人的錢財就敢什麼都不檢查就準備把人放進去,這要是傳出去,玄天國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琅崖國的使者的臉上再沒了之前的陰鬱,反而目光中閃爍著揮之不去的興奮,這個把柄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玄天國肯定是不願意把這些事情透露給其他大國的人讓自己顏面掃地的,只要他拿捏好了,說不得就能憑此從此次多國齊聚之時,為琅崖多爭取一些利益!

    使者小算盤打得劈里啪啦的,根本沒想過有沒有可能是自己想歪了方向。


    幾個城衛聽著使者質問的語氣,面色都很難看,兇狠地瞪圓了眼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使者卻並沒有因此退縮,反而以為是他們被自己說中了,惱羞成怒了,面上反而更顯得洋洋得意,絲毫沒注意到坐在車沿的合歡看著他的目光里充滿了嘲弄。

    馬車內,秦霜和阿辰也清晰地將使者的話聽入耳中,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無語。

    這個使者是怎麼想的,或是想歪了什麼,他們大體能猜得出來,正因為猜得出來,才更顯得無言以對。

    還沒進城就遇到這麼個蠢貨,不知道該說他們的運氣太好,還是這個琅崖的使者太倒霉?

    「放肆!你可知道這馬車裡坐的是什麼人嗎!」城衛怒喝一聲。

    「什麼人?」使者嘲諷道:「你們國家的有錢人嗎?便是再有錢的人,為了京城裡的安危,也該做過詳細的檢查確認他們沒有危險性吧,否則對其他人來說豈不是很不公平?近期又有許多他國的使者進京,這些人若是在你們這裡出了事,你怕是也不好交代。」

    城衛卻沒能想到使者誤會了什麼,反而覺得這個人很莫名其妙,也蠢得要死。

    敢找他們玄天國的太子殿下的茬兒,這傢伙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若是另外四個大國的使者也就算了,區區一個小國的使者也敢如此叫囂?他究竟是哪兒來的底氣?真以為是別的國家來的使者,他們就不敢把他怎麼樣不成?

    城門這邊的動靜很快便吸引來了後面許多正在排隊的人,以及其他守衛的城衛。

    一位將領模樣的走過來,皺著眉頭看著正在對峙的三方人馬,沉著臉問道:「怎麼回事?鬧什麼?」

    城衛狠狠地橫了使者一眼,又看了看周圍圍觀的群眾,走到他的上司跟前附耳說了句什麼,那將領聽罷,看著合歡所坐馬車的神色頓時大變,和城衛一樣,面上也難免露出了明顯的敬畏。

    雖然還沒見到馬車內的人,但這位將領也沒打算順著這個愚蠢的什么小國使者檢查車內的人或物,稍微打量了一下合歡,便非常客氣地拱手道:「讓您見笑了,這位使者的事情我們會處理,請進吧。」

    不等合歡說話,那個使者又不甘寂寞地跳出來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是打算維護自己的部下?」

    合歡幽幽地看了眼面露憤怒的使者,對將領說道:「你看到了,這個蠢貨看起來可一點都不想讓我們順利地進城。」

    「你說誰是蠢貨!豈有此理!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竟敢這樣和我說話!?」使者惱火地看向合歡。

    將領和其他城衛們此時看著這個琅崖使者的眼神都恨不得生吃了他!心中不停地咆哮著,你特麼的才是,知道面前這輛馬車裡坐著的是什麼人嗎!

    周圍湊過來圍觀等著進城的百姓和商販們看著這個使者的目光也頗為不善,雖說他們還沒弄明白具體是怎麼回事,但這輛馬車裡的人顯然是他們自己國家的人,而這個衣著怪異的人則是別的國家過來的人。

    眾人本能地便站在己方陣營當中,對故意找他們國家的人麻煩的歪果仁很是不喜。

    你一個區區小國來的癟三,跑到我們泱泱大國來得瑟什麼?沒事找抽是不是?

    「呵。」在周圍人的議論中,馬車內忽然傳來一道低沉而極富有磁性的聲音,「說你蠢貨都算是太抬舉了。」

    「誰!」使者面色難看地抬頭看向馬車內,「什麼人藏頭露尾的!你這是想挑起兩國爭端嗎!」

    「兩國爭端?就憑你一個人,就能代表琅崖國?你確定?」另一道很好聽的悅耳女聲也悠悠然傳入眾人耳中,且這道聲音里似乎還透著一股涼薄冰冷。

    琅崖國的使者張嘴就想說『當然』,但一年多以前赤血國的結果忽然冒出頭來,讓他渾身打了個機靈,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表情有些驚疑不定。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能說嗎?想檢查我們的馬車?哼,你算什麼東西,不過一個小國的使者,也敢對我們這樣說話,你又知道我是什麼人嗎?」車內那磁性的聲音將使者之前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回敬了回去。

    將領和城衛們看著琅崖使者的眼神里既有不喜,也有幸災樂禍。

    在那位殿下還沒開口之前若是懸崖勒馬還好說,居然惹得殿下親自開口,恐怕這個破使者已經在殿下心中掛了號了!

    他們這些城衛們雖然不一定完全清楚今年為什麼有這麼多他國的使者過來,但國內的發展他們可都是看在眼裡,這些使者們肯定都是想來占便宜,有求於他們玄天國的,在這情況下這個使者居然敢得罪到太子殿下身上,呵呵。

    他們國家的王到底是有多愚蠢才派這麼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來?

    合歡也懶得和這個蠢貨多說廢話,重新將令牌拿出來對準使者,沖城衛略抬了抬下巴,道:「你來告訴這個蠢貨,此物代表什麼。」

    那位城衛一臉喜色的用力點頭,用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嘲笑地看著逐漸意識到什麼不對勁的使者,使者錯開身體眯起眼睛看了看合歡亮出來的東西,當發現那東西居然是一塊令牌後,眼皮不由挑了挑。

    「睜大你的眼睛看好了!此令牌乃是我玄天國太子殿下的信物!見牌如見人!別說不過是進城,便是出入皇宮,由此令牌的人也不需要做任何檢查!」城衛深怕周圍的人聽不清楚似的,故意放大了聲音,道:「這輛馬車內坐的,正是親自讓赤血國歸降我國,讓我國在短短時間內便變得更加強盛的太子殿下本尊!」

    「嘶——!」

    「太子殿下——!?」

    「不會吧!真的假的!」周圍圍觀的人們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馬車的目光滿是火熱和崇拜,當然,也有那麼一小部分人還有些半信半疑。

    「應該沒錯!這可是城衛親口說的,還能有假?」

    「沒錯!誰不知道咱們的太子殿下的本事,哪個大膽地膽敢冒充?而且太子信物也做不得假!」

    「剛才車裡傳來的女子的聲音,應該就是太子妃殿下了吧?」

    「可是,不是說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一直在青遠府的兩儀縣嗎?」

    「嗨!這都要過年了,回京和皇上一起過年有什麼好奇怪的!再說這次來了這麼多別的國家的使者,還不知道想幹什麼呢,有太子殿下親自坐鎮,肯定沒人敢對咱們玄天國打什麼壞主意!」

    「如果這輛馬車內坐的真的是太子殿下,那這個什么小國的使者找太子殿下的麻煩是打算幹什麼!?」

    「殿下剛剛說他是蠢貨還真沒錯!這人出門沒帶腦子吧!」

    百姓們對著琅崖使者指指點點,而使者早在聽城衛說馬車裡坐的人的身份後就徹底懵逼了。

    玄天國的太子殿下!玄天國的太子殿下!玄天國的,太、子、殿、下!

    使者明白這幾個字代表的含義後,整個人都傻了。

    據說,曾經玄天國的太子和太子妃殿下一起不費一兵一卒就解決了赤血二十萬大軍!

    據說,太子和太子妃殿下只身前往赤血都城,連續炸平了三座高山,血洗了赤血官員(大霧),甚至連尤戾的死都是他們所為!

    據說,太子和太子妃殿下經營著許多產業,其私產富可敵國!

    這些其實都還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此次被他們的王派過來的主要目的,能夠增加糧食產量的肥料,還有讓四個大國都異常忌憚的玄天國的新式武器,那個能瞬間將一座高山夷為平地的武器,便是出自玄天國太子和太子妃之手!

    只要想一想尤戾的下場,赤血官員,還有那據說死傷慘重的二十萬赤血大軍的下場,琅崖使者都快嚇尿褲子了,兩腿一軟,險些丟人地直接坐在地上!

    繞是如此,慘白的臉色,還有滿頭的汗水,驚懼交加的神色,仍然讓周圍的百姓們看得恥笑不已。

    還有膽子大的直接喊著:「繼續說啊!怎麼不說話了!太子殿下要進城你也管,你當這裡是你們自己的國家了不成?」

    「臉色那麼白,嚇著了?現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晚了點?」

    「不過就是個小國的使者而已,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膽子敢挑釁咱們的太子殿下。」

    「就算不是太子殿下也不成啊!沒聽見之前他還說自己是遠道而來的『貴客』嗎!哎呦,真是好大的臉,自己說自己是貴客,我怎麼沒看出來他哪裡貴了?」

    「可不,就算是客人,那也分受歡迎的客人,和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我看啊,他就是屬於第二種。」

    若是往常,這些百姓們當然不會對他國來的使者們如此不客氣,就算是為了他們玄天國的形象,百姓們也都會儘量客氣著對待。

    但現在的情況不一樣啊!他們這邊的人還沒怎麼樣了,對方就先找起麻煩來了,還一找就找到了他們的太子殿下的頭上,這還得了!分分鐘噴死你沒商量!

    等到百姓們的議論稍微停歇,而使者卻被說得面如土色之時,馬車內的阿辰才施施然地故意說道:「現在,我們可以進城了嗎?」

    周圍的百姓們立即露出更加明顯的諷刺的笑容。

    那位琅崖使者聽見聲音後身體劇烈得顫了起來,嘴唇哆嗦著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好半天都沒能蹦出一個字兒來。

    還是守城的將領怕耽誤了太多太子殿下的時間,恭敬地說道:「殿下請安心進城,這個使者的事情末將會如實地上秉,定不會讓殿下失望!」

    阿辰沒再開口,合歡也直接重新拉起了韁繩,臨走時,無聲無息地往那琅崖使者身上飛射過去一枚銀針,然後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似地在眾人的目送中進了城。

    因別的國家的人來的太多,朝中官員們肯定都要忙著接待和做準備工作,阿辰提前和他父皇打過招呼說不用特意派人過來接他們,進了城以後也沒多做停留便直奔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他們離開後,城門口的秩序重新恢復正常,百姓們站好隊一一通過檢查進城,而那個琅崖使者卻仍然如喪考妣地站在一旁,滿臉的懊惱後悔,不但如此,每一個經過他旁邊的人還總是會沖他露出或嘲諷或厭惡的表情,讓使者的臉色更是一陣青一陣白,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藏起來。

    丟人丟到玄天國也就算了,還直接得罪了玄天國的太子,使者只要想想回去以後他的王會如何處置他,就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只可惜,沒有人對他有半點同情,只會覺得他是自作自受,那些親眼目睹了他如何找太子麻煩的百姓們一進城,最先做的並不是他們一開始進城準備要做的事,而是紛紛找一些人流比較多的鋪子,進去將他們見到的城門口發生的事情的經過傳出去。

    京城的百姓們本就對最近幾天不斷湧入城裡的各國使者們很感興趣,說的話題都是和他們相關的,這會兒忽然還扯上了他們的太子殿下,百姓們傳消息傳得可起勁了,沒多會兒功夫便傳得街知巷聞,京中達官顯貴們也在第一時間知道了太子回歸的消息。

    同時被許多人記住的還有個作死的琅崖使者,人還沒進城呢,就有不少百姓們對那使者破口大罵,還有甚者說乾脆把人趕出去算了,敢對他們太子殿下不客氣的人,他們憑什麼還要接待!

    國賓館那邊的一些比琅崖的人先一步抵達的使者們得知這個消息後,對琅崖使者的愚蠢和倒霉是沒有半分同情,反而幸災樂禍地想著對方得罪了玄天國的人,就等於是給他們減少了一個競爭對手,類似的事情多發生幾次他們才高興呢!

    比起琅崖使者,這些他國使者們更重視的還是關於玄天國太子殿下的消息。

    他們此行的目的為何,互相之間都很有數,原本還想著若是玄天國的太子不在京城,說不定他們待皇宮裡的宮宴結束後還得另外派人前往青遠府兩儀縣,又或者得在京城等待許多日子才能見到太子,卻沒想到這位聲名在外的太子還有他的太子妃居然在年前就回來了!

    這對於早就有所耳聞,肥料和武器出處的使者們來說可算是個天大的好消息,許多人都派遣他們帶過來的人出去試圖打探更多消息回來。

    ------題外話------

    我以為天字組七號的身份應該很好猜的,我都寫得那麼明顯了!而且,看這個數字不是也一眼就能猜出來了嗎?

    ╮(╯▽╰)╭下章公布一下天字組的全員名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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