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親的強吻的,蕭恆墨已經親過姚若溪幾次了,他卻不知道親吻竟然是這樣的。心神悸動,仿佛連心魄都要沉溺了。
姚若溪也腦中嗡的一聲,慌忙的就掙脫,推開蕭恆墨。
蕭恆墨一個不防備,差點被她推地上,卻眼疾手快的抓著她,緊緊的摟著。
姚若溪羞憤的渾身發抖,張嘴就咬他。
舌頭吃痛,蕭恆墨鬆開她,卻在下一瞬,猛地又吻上去。
姚若溪死死的咬著牙關。蕭恆墨攻城略地,強迫她張開嘴,長舌突擊而入,橫衝直撞,魔怔了一樣,近乎瘋狂的吸取她口中的甘甜,不停的索取。
他來勢兇猛,姚若溪根本沒辦法招架,不時就被他親的頭昏無力。
那種跳動的**這次轉變成洶湧的浪潮齊齊來襲,蕭恆墨神魂顫抖,緊緊的攥著姚若溪,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裡,吞進肚子裡。
姚若溪真的嚇到了,可是怎麼都掙脫不開他,氣急的兩眼都紅了。
蕭恆墨放開她喘氣,看她兩眼泛著水光,身子在他懷裡輕輕的顫抖著,不停的喘息著,胸口起伏著,他眼眸幽暗洶湧,突然把她撲在床上,再次襲上她的雙唇。
身下的嬌軀反抗著,蕭恆墨更覺得慾火焚身,吞噬似的狂吻著身下的人兒,久久,察覺到她不再強烈的反抗,送來她的手,撫上她的小臉,收下的濕潤讓他頓時一驚,停下了動作。手指划過她眼角,是一滴滴的淚。
蕭恆墨立馬鬆開她,摸出身上的夜明珠,借著熒光,看她兩眼通紅,噙著淚,神情驚怕不安的看著他,他心裡一抽,「小乖乖……」
姚若溪身子一顫,心裡更多了幾分害怕,嘴麻木的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剛剛的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慌亂害怕的她不知道作何反應,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看她這樣,蕭恆墨心裡湧起無限愛憐心疼的同時,又暗涌著強烈的占有**,想就此狠狠的蹂躪她,占有她,把她徹底變成他的所有!
又一滴淚浸在他指尖,蕭恆墨深吸口氣,強壓下體內洶湧的慾火,輕柔的把她眼角的淚痕擦掉,輕吻了吻她紅腫的小嘴,抱著她不再動作。
感到他不再有什麼動作,姚若溪驚魂未定的推他起開。
&動,小乖乖。讓我抱抱。」蕭恆墨聲音沉啞,抱著姚若溪不鬆手。
姚若溪嚇的不敢再亂動,身子僵硬的縮著,輕輕的顫抖著。
蕭恆墨安撫的輕輕拍著她,像哄小孩兒一樣,哄她,「不怕,我不亂來,快睡。」
他這樣來一下子,姚若溪哪裡還睡得著,時刻都戒備著。
可是不知不覺,姚若溪迷迷糊糊的,竟然真的睡了過去。
蕭恆墨看她呼吸平緩,已經睡著了,忍不住抿嘴笑意闌珊。小乖乖,已經在逐漸的對他放開心防了。不舍的輕輕鬆開她,把被褥給她蓋好,又坐在床邊看了一會,這才悄悄離開。
凌武見他回來,忙捅了捅凌風,「主子的眼神…好亮啊!」
凌風冷冷的點了下頭,像是點燃了一樣,活了一樣。看來是在世子夫人那裡得到啥啟發感悟了。
蕭恆墨還沒察覺到,只覺得心裡更加堅定,姚若溪這輩子都別想逃開他,註定就是他蕭恆墨的人!想到姚若溪驚懼防備又安穩睡著的模樣,蕭恆墨嘴角不自覺的揚起,覺得有一種興奮填充到了心裡,像是把他照亮了一樣。低頭看了看自己身體的反應,蕭恆墨看向架子上的長劍,伸手拿過來,飛身到院子後面的竹林開始舞劍。
凌武驚訝的張大嘴,「主子這是……」瘋了嗎?竟然大半夜的一臉莫名的笑著到後院練劍,這是瘋了吧!?
凌風皺了皺眉,「興奮的了。」
蕭恆墨的確很興奮,興奮的讓他想通過一種方式表達出來,而不是像他以前一樣壓在心裡。
所以這一夜,蕭恆墨興致很高的舞了一夜的劍法,天擦亮的時候,這才停下,要了熱水洗漱過,用了早膳,早早的趕去鎮撫司。
王元榮也是每天早起練武,剛出門,見蕭恆墨一身紅色長袍翩飛,踏著晨光雨露而過,俊美傾城的臉上還帶著幾不可查的笑意,就那麼直直的過來,又走過去。王元榮心裡忍不住的顫動。這樣的人,這一刻,他竟然會有他就是最適合若溪的人的心思。
蕭恆墨雖然一路而過,卻也是注意到了王元榮的。想到王元榮曾經做過姚若溪的未婚夫,到現在還對姚若溪念念不忘,而那邊還有一個於晉然,姚滿屯和王玉花都對於晉然那麼好,親切又親近,他就心裡憋屈,忍不住怨念從生。那兩個人,一個幹不了啥實事兒,一個就會道貌岸然的裝,哪裡比得上他!?
看到他只不過一個早上的時間,就從晴轉到多雲,凌武心裡腹議。主子這又咋了?變臉可真快!
凌風卻覺得蕭恆墨這樣,正常多了。這才是主子的常態!
不過蕭恆墨下一句話,就嚇到了凌風,「姚爹他們喜歡什麼樣的女婿?」
&子!他們肯定是喜歡你這樣的啊!全天下哪還找主子這樣的女婿去!」凌武趁機拍馬。
凌風還以為蕭恆墨是想什麼,原來竟然是在想這個。他都已經這樣了,難道還準備打聽打聽未來岳父岳母喜歡啥樣的女婿,再改造改造自己!?看他長眉皺著,凌風冷冷回他一句,「反正不是你這樣的。」那姚滿屯和王玉花看到主子就眼含怕意,時刻防備著。
蕭恆墨俊臉黑了一瞬,覺得他應該做點什麼事兒,討好一下姚滿屯,因為在姚家裡姚滿屯的話還是很有說服力的。或者討好一下王玉花,讓王玉花吹吹枕邊風?
姚滿屯和王玉花還真就不喜歡蕭恆墨,要不是他先對姚若溪下手,又有皇上賜婚的聖旨,那是絕對不容反駁的,即便不成於晉然,也不會成蕭恆墨。
尤其看到早起姚若溪黑沉沉的小臉,即便笑,也讓人覺得眉宇間凝聚著一股鬱火,更覺得蕭恆墨不行。
王玉花小聲跟姚滿屯說了三閨女的情況,姚滿屯也無可奈何的嘆氣。如果不是出了沁陽湖救人的事兒,如果不是皇上下旨賜婚,咋著也不會把三閨女成給蕭恆墨那樣的人。可惜沒有如果啊!
&不知道哪來的那個命份,到宮裡做娘娘,也比蕭恆墨那樣的強啊!」王玉花說的是趙艷萍。越是聽人說得多,越了解蕭恆墨在外的為人,王玉花就越覺得蕭恆墨跟她們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三閨女以後的日子怕是暗無天日的過了。連趙艷萍進宮,她都覺得要比自家三閨女幸福多了。
&能啊!」姚滿屯不這麼認為,不過卻沒敢說出來。皇上是個五十上的老頭子了,就算進宮能得一時的榮寵以後又能咋樣?他可不想自己閨女過那樣的生活。
王玉花也嘆口氣,「這沒事兒干,就是容易多想。」
馬上就要二月二龍抬頭了,姚滿屯跟王玉花商量,「怕是文昌他們該來了,那院子賣了,來了肯定要住咱這,還是提前拾掇好,省的到時候手忙腳亂。」
王玉花眉頭皺的更緊了,姚文昌和盧秀春過來住就不說了,那姚及第也來,姚富貴和許氏那個賤人說不定也會跟著來,到時候都要住在她們家,她想想就覺得心裡憋火,「又不是沒錢,讓他們去外面住!反正又沒關係了!」姨表親本來就不親,姚富貴還算計她們家,幫姚及第的事兒她就很不忿,再讓姚富貴一家住到她們家來,王玉花覺得她肯定會毆死的!
&要不等他們來了,再商量。」姚滿屯也不想讓他們住到家裡來。
蕭恆墨知道這事兒,立馬就讓程戶去看適合姚文昌他們住的院子,「選到外城。」
程戶應聲去辦,心裡卻閃過一抹疑惑。那姚家四房不是跟未來世子夫人家關係很好,都住在內城,不是更親便了?
凌武提醒他一聲,「離世子夫人家越遠越好。」姚家那些的人,簡直就是吸血蟲,離世子夫人家遠點,省的看見礙眼。
凌風面無表情,睚眥必報的主子,現在把世子夫人看的那麼重要,姚家的人只要趕來搞出啥么蛾子,主子肯定碾死他們。
姚滿屯也覺得姚文昌要是留在京都為官,不能沒有個住處,恰好姚文昌也寫了信來,說他信到的時候已經在來京的路上了。想讓姚滿屯幫忙先挑個院子,他來了要買下來,一家人有個住所有個家。
王玉花鬆了一大口氣,姚文昌要是買了院子,任憑姚富貴和許氏再不要臉,也不敢住到她們家來了!有親兄弟不住,非得住她們家,她就是不講臉面也要把他們轟出去!
姚滿屯接了信,就帶著江明出去找合適的院子。他先從內城開始問,而內城靠近皇城,住的都是達官貴人,一個不大的院子都要好幾千兩銀子才能買下。沒辦法,姚滿屯只能往外城去找。
雖然解決趙大江的事兒交給了秦隸,可趙艷萍還是不放心,所以派了人盯著趙大江。姚滿屯出來找院子,她立馬就盯上了。這個坑她可是要看著姚滿屯掉進去,還要防備著姚若溪那個賤人!
趙大江這天也被人請到外面喝酒吃飯。
姚滿屯看了幾處都不合適,突然有個新安縣口音的人叫他,「你們要買啥樣的院子?我是中人,手裡有合適的院子賣呢!」又問姚滿屯是不是趕考的用的,「現在買院子可不好買,你們要啥樣的,我聽你們也是昌州府那邊的人,咱都是老鄉的,我給你們看看我手裡的院子!」
因快到三年的會試大比的時候,各地的舉子紛紛湧來京都趕考,不少客棧都已經快要住滿了,而那些家境不錯的,都是在京都租住小院子,念書也更加清靜,住著也方便。所以每到這時候,租金就能翻幾倍,甚至十幾倍。
姚滿屯覺得這漢子乾乾淨淨,說話帶著文氣還很是爽快,又是家鄉的人,就心生好感,向他打聽,「想買個兩進的院子,拾掇一下就能住人的。」
&找我算是找對了!我在這一片待了十幾年,對這邊大大小小的院子最了解不過了。兩進的還真有兩個,我這就先帶你去瞧瞧吧!你看看咋樣,咱再說價兒?看你是老鄉,我幫你跟房主好好說說,能砍掉多少是多少!」然後自報家門,說他是昌州府襄丘縣的,和新安縣挨著,人叫周寶印。
姚滿屯留了個心眼,沒說真名字,說自己叫苗善。
周寶印張口就叫姚滿屯苗善大哥,問他咋這個時候買院子,來京都幹啥的,一邊跟姚滿屯拉家常,一邊帶他去看院子。
兩個地方的院子,姚滿屯都看了一遍,覺得都挺合適,其中一家姚滿屯尤其滿意,和姚文昌之前住的院子差不多,可房主急著用銀子,賣得急,價錢也有點高。另一個雖然也不錯,有點偏,屋裡家當還得添置。
周寶印就找來了房主介紹姚滿屯認識,說是晌午了一塊吃個飯,商量商量價錢這事兒。
姚滿屯不去,周寶印一臉熱情的拉著姚滿屯,「苗善大哥!你要是不去,就是不給兄弟我面子了!」
江明想說話,被周寶印給堵了回去,拉著姚滿屯就上了一家酒樓。
四個人坐下,飯菜端上來,周寶印說個不停,不斷的給姚滿屯和那個房主倒酒,勸酒,「苗善大哥,你要是真不喝,你就是看不起我了!?」
家裡啤酒廠和酸豆角的聲音雖然都是姚滿屯管的,可都是別人找著她們家,啤酒廠的酒直接出給於家了,酸豆角有長青酒樓范掌柜在那,蕭恆墨一句話,也都是輕鬆穩當的就做成生意了。根本沒有招架過周寶印這樣的。
江明覺得不好,想勸姚滿屯不要喝了。
姚滿屯已經喝多了,還覺得醉的不輕,也是察覺到了不好,就想尿遁,再把喝的酒摳出來。
而這時,趙大江也在這家酒樓里吃飯,他新認識的『朋友』找他辦點事兒,請他出來喝酒。趙書健從出獄後整天無所事事,趙大江覺得他念書是不行了,也沒有個功名,不能像趙書豪一樣,讓趙艷萍想個法能做個官。這趙艷萍進宮後,家裡的生意那麼大,總要人打理的。
趙大江就跟王玉花商量,趙書豪在官場,就讓趙書健經商。這樣又有趙艷萍在宮裡坐鎮,不管是趙書豪的仕途,還是趙書健做生意,也都會事半功倍。這樣他們家就在宮裡,官場,商場都占有一席之地了!
所以趙大江就帶著趙書健出來跟他認識的那些人見面,以後互相都認識了,生意也會好做,路子也會更寬。生意做大了,銀子才能掙的更多。
趙書健也覺得他不是念書的料兒,對做生意他倒是挺感興趣的。
王金花還有一個想法,就是趙書健都快二十了,雖然趙艷萍當了娘娘,他們家水漲船高了,可趙書健畢竟是坐過牢的人,那些世家小姐還是看不上他們的。就想著給趙書健找個小戶的女兒娶進門也就算了。畢竟趙書豪坐著官,是長子,而長媳雷婉的身份地位也不是太高,找個門第高的,說不定還回來給她氣受。像雷婉一樣聽話好拿捏就最好不過了。
趙書健人長得也不醜,又換了綾羅綢緞錦衣玉帶,看著也怪像樣,那些巴結的人雖然掂量,不過送一個女兒進趙家,以後就和月妃娘娘,月光仙子是親戚了,好處更多。倒也沒嫌棄趙書健坐過牢。
兩方吃飯喝酒,話說開,那幾個人又處處順著趙大江和趙書健,酒逢『知己』千杯少,趙大江和趙書健都沒少喝。尤其趙書健,喝的直接趴在桌上了。
趙大江也是出來上茅房。
就跟察覺到不對,想尿遁的姚滿屯撞上了。
周寶印看姚滿屯想走,一把拉著他,「大哥是去茅房,兄弟跟你一塊去!正好我這也想去一趟方便方便,等會回來,咱們接著喝!」伸手把江明推一邊去了。
姚滿屯擺手,「我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說自己喝多的人,那都是沒喝醉的。真正喝醉的人,那都是吆喝著,喊著要酒喝!」周寶印哈哈笑,一副醉酒的模樣,「今兒個認識大哥高興,一定要接著再喝!」
姚滿屯想掙脫他,他沒喝幾杯,卻覺得醉的很,是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
江明更加心驚,周寶印推他一把,憑著他的功夫,要是一個尋常的人,根本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推開他。老爺也是有兩手功夫的,竟然掙不脫這個周寶印,「老爺!?」
姚滿屯聽到江明喚他,猛地一把推開周寶印。
周寶印卻突然鬆手,閃了姚滿屯一下。
姚滿屯腳下不穩,想抓住東西,沒有看清,一把推向前面的人影。
而前面的人正是趙大江,趙大江前面就是樓梯。
江明看著,瞪大了眼,驚的臉色發白,急忙就往上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