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他們這邊相談甚歡,另一邊三樓一間包間的窗戶微微敞開著,裡面露出一雙狹長的眸子緊緊地盯著白以柳進屋的身影,恨不得能夠將其盯出一個洞來,渾身冷氣直冒,小丫頭真真是該死,明知這些人都不是好東西,偏偏還敢跟著一起進去吃飯,膽子越來越肥了。道友閣 m.daoyouge.com
她知不知道自己已經屬了他的烙印了,有沒有將他放在眼裡,放在心上,就不該讓她單獨留在府里,怎樣也要時刻將人放在身邊,這樣才比較保險。
默一順著主子的視線看了過去,默默地向後退了兩步,眸中划過無奈,只要事關白姑娘的,主子的情緒波動就會非常的大,其實根本沒必要,白姑娘聰明著呢,這些人根本沒法在她的手裡討到便宜。
楚喬夠精明狡猾吧,結果呢,還不是在白姑娘手裡栽了一個大跟頭,這個虧還不能向白姑娘討要,只能之際暗自吃下。
主子明明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就看不明白呢,白姑娘若真的想要做些什麼,只怕連主子都不一定能夠降得住。
見主子仍然盯著不放,無奈的咳嗽一聲:「主子是不是懷疑他國使臣會借著此次盛會在朝內安插奸細?」
大明新皇帝剛繼任沒多久,之前不是沒有過動作,不過畢竟有點遙遠,手沒法伸那麼長,但現在不一樣,他們要在京都停留一個月至一個半月的時間,足夠他們做一些部署。
主子的震懾力雖然在,但總有一些人抱著僥倖的心理覺得可以從小皇帝下手,這樣就能從內部瓦解大周,讓他們自己內訌,而他們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大明地大物博,經濟又發達,是其他各國非常羨慕的存在,如果他們也能有這樣的經濟,他們何愁不能發展,只可以,他們占據的地方就是沒有這麼多的好資源。
打仗為了什麼,除了想要權利之外,更多地還是想要讓自己生活好一些,好的資源人人都想搶的。
冥滄褶冷氣不散,目光倒是收了回來,「安插朝堂不大可能,但是安插到各府卻是非常簡單的。派人盯著五品以上官員的動靜。」安插什麼樣的人最容易,當然是女子,唯有女子不怎麼讓人設防。
男人嘛,不管什麼年紀的,沒有一個是不好色的,即便是家裡有母老虎的,還不是照樣在外面養了外室。
想要安插人進各府邸的,女人作為禮物最合適不過了。
「屬下立刻安排下去。」默一跟著冥滄褶那麼多年,明白他話里的意思,轉眼出了納賢樓吩咐下去,沒一會兒又回到了包間。
除了上述所說的女子之外,那麼眼下就是一個好時機。
許多才子喜歡聚集在納賢樓的一個原因就是,如果能在納賢樓的眾多才子中嶄露頭角,就能受到超重一些清貴之流的賞識,然後收為門客,還有就是一些世家貴族,家族的子弟不成氣候,為了撐門面,也會選一些小有才氣的人到府上作為府上供養的幕僚。
如果這些才子們入了主子的法眼,就會受到保舉,更是可以入朝為官,雖然其中的過程比較緩慢,卻也是一個走仕途的機會。
將這些奸細安插到府邸,比入朝為官更加的保險,也不容易被發現,卻能打探出許多的機密之事。
「既然如此,主子為何還要舉行這個擂台賽呢?」默一有些不解。
冥滄褶關上窗戶,走到桌子旁坐下,端起茶杯一邊把玩一邊說:「正大光明的給他們一個機會,本王想看看哪些人是沒長腦子的。」
「主子您這是準備一箭雙鵰。可若是他們看穿了主子的意圖,不上鉤怎麼辦?」這個不失為一個辦法,但若是被看穿了呢,又該如何收場。
冥滄褶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他根本不擔心這個問題,「總有人喜歡鋌而走險,這可是難得機會啊。」擂台賽不過是給了他們一個平台,在大比前,先看看他們的一些面目,後續也好做調整。
「這裡你盯著一些,本王先回。」冥滄褶渾身透著不痛快,吩咐完起身往外走。
默一真心覺得無語,主子這話說出來估計自己都不相信,他怎麼就覺得自己會信呢,明明是不放心白姑娘,想要找個理由過去,話說的有點冠冕堂皇。
果然沒有多久,冥滄褶帶著默二從納賢樓大門口走了進來。
攝政王誰人不曉,管事的一見是攝政王大駕光臨,忙一溜煙跑過去奉承:「王爺也是來看比賽的?均世子剛到不久,王爺是和他們一間還是再開一間包間?」
冥滄褶目不斜視,冷魅的聲音淡然的吩咐:「本王聽說各國使臣也在這裡,你帶本王過去吧。」
管事的不敢違拗,忙應了一聲帶著,冥滄褶往上走。
陳逸均的包間在二樓上樓左轉第一間,這個位置非常的好,門上面掛著珠簾,從裡面看外面清晰可見,外面看裡面卻被珠簾折射的光芒擋住了視線,看不清楚。
此時包間門口筆直的站著兩名侍衛,衣服上印著永親王府的標誌,一看就是永親王府的府兵。
兩個侍衛見攝政王來了,不敢阻攔,一個趕忙開門稟報,「稟世子爺,攝政王殿下來了。」
一群人在裡面談笑風生,聽說攝政王來了,紛紛詫異,陳逸均忙站起來迎了出去:「快請~~~」話還沒有說完,冥滄褶挺拔的身姿已經出現在門口。
陳逸均忙行了個禮,「不知王爺駕到,均有失遠迎還請王爺恕罪。」雖然他爹也是王爺,跟眼前這位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一個有實權,一個沒有實權,最多就是有一個皇親國戚的行頭。
眾人見陳逸均行了禮,其他的人也忙站起身紛紛見禮。
冥滄褶抬抬手,「不是朝堂,虛禮就免了。」
白以柳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冥滄褶,眾人見了禮,也跟著似模似樣的行了個禮,「王爺怎麼過來了?」她以為他去忙四國大比的事情了,沒想到居然來了這裡,難不成也是來湊熱鬧的?
冥滄褶狠狠地剮了一眼白以柳,好意思問他怎麼來了,自己的東西當然的自己守著,這裡不乏有年輕的,要是瞧上了她,自己豈不是虧死了。
「聽聞這裡有詩文擂台賽,各國使臣齊聚,本王便過來看看。」
走過去看了眼站在白以柳身邊的歐陽文倩,歐陽文倩趕緊讓開,「王爺請~~請坐這邊。」天吶,他怎麼來了,表哥會不會也來,要是來了,是不是~~
歐陽文倩有點期待,到時候更的要氣氣表哥。
白以柳被看得有點莫名,好好地,幹嘛瞪自己啊,貌似自己沒做什麼呀?
冥滄褶一落座,眾人也趕緊跟著坐下,朱如玉這會見到他們之間的互動,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們,原來她就是那天坐在攝政王邊上的女子,難怪敢對自己出言不遜,不就仗著攝政王的勢麼。
現在見冥滄褶更是不分尊卑的挨著白以柳坐著,心裡越發不痛快了,她是不喜歡冥滄褶,但也不想別人好過,不過是個平民,憑什麼讓攝政王另眼相待。
「王爺身為大明的攝政王,身份尊貴,怎能坐那裡,該坐首位才是。」她就是要將他們給分開,她就是見不得他們好。
冥滄褶冷眼看了朱如玉一眼:「本王坐何處,需要你來多嘴?」
白以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這個如玉公主說她蠢都抬舉她了,就不能閉上嘴安安靜靜的坐著麼,不說話沒人會當她是啞巴的。
每次說話,大腦總是不在線,這是打算把大周皇帝坑死不成。
朱如玉臉瞬間漲紅,咬著牙,被冥滄褶堵得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可以肆無忌憚的跟白以柳對嗆,但不敢對冥滄褶無禮。
朱義彬覺得臉上無光,暗自惱怒的瞪了妹妹一眼,之前不知道誰還在說他太衝動了,眼下呢,她又做得有多好,還不是得罪了人,而且得罪的還是攝政王的心尖寵,跟虎口拔牙有什麼區別。
陳逸均看出氣氛的僵持,忙上前笑著打岔:「剛才那名書生的詞倒是不錯,就是太過浮華了一些,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文筆又是如何?」他一開口,頓時將眾人的注意力又拉回到了圓台上。
白以柳隔著窗戶望過去,台子上早就已經換了好幾波人,現在這個是灰色長袍的書生。
白以柳剛才已經看了幾場,都差強人意,這會兒也沒多大興趣,坐在一旁看熱鬧,時不時磕點瓜子。
陳燕琪的弟弟陳子陽端著酒懶懶的看著外面,滿臉的不屑:「嘰嘰歪歪的一句都聽不懂,真不明白怎麼還有那麼多人說好,依我看,還沒有聽雨閣的姑娘唱的小曲好聽呢。」即便有很多身份比他高的人在這裡,他也仍然非常的隨性,平時什麼樣還是什麼樣,不因為他們的身份而有所收斂。
他這話一出,其他人還好,陳燕琪一張臉先沉了下來,家裡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紈絝子弟,竟然當著攝政王的面和各國使臣的面貶低書生不如歌妓,傳出去尚書府不得被全天下文的唾沫淹死,引來各國的恥笑。
見眾人的目光都落到陳子陳子陽身上,陳燕琪忙笑嗤一聲:「不能喝酒就別喝酒,喝多了就開始說胡話,還不好好坐著聽。」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爹怎麼就把他給放出來了。
陳子陽不滿陳燕琪這麼說自己,搖搖頭:「我才沒有喝多呢,姐,你怎麼能胡說八道呢,我實話實說還有錯了,我就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啊。」
陳子陽沒想那麼多,讀書上面他真的不會,一看到書,他腦袋就犯渾,還不如吃喝玩樂來得盡興。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