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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種可能性很大,因為他和安翔的關係李言成身邊得罪的人並不在少數,因此如果有誰盯上李言成他們並不會覺得奇怪。一筆閣 www.yibige.cc看小說最新更新來樂文小說網,http://www.lwxsw.org/
但是如果是後者
張軒想到這種可能性心臟猛地加快了跳動的步伐,而且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這種可能性更大一些。
李言成曾經三番四次地與對方交手,但是他卻一直沒有獲得對方相關的信息,面對張軒和安翔追問李言成都選擇沉默,就算是兩個人追問的急了,他也最多是簡單說一些對方的身份信息,至於更詳細的信息他卻半句不提。
現在阿曼也是如此沉默,這一切未免太過詭異。
阿曼的沉默是從之前那一次和李言成一起遭遇襲擊時才開始的
張軒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他有些頭疼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如果真的是李言成身邊的人,那這個人又是誰呢?
張軒本來想自己一個人調查這些周圍的人,但是思來想去他最終還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安翔。
因為如果他猜測的是正確的,那麼兇手肯定就在他們的周圍,如此一來張軒自己去調查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暫且不說對方到底是因為什麼目的而盯上李言成,單是對方與李言成可能十分熟悉這一點張軒就已經覺得頭皮發麻。
安翔聽了這件事後,自己也有些震驚,甚至是把自己工作上關係的人也都捋了一遍但是卻並沒有任何的消息,沒想到兜來轉去居然是李言成身邊自己的人。
可是如果是李言成身邊的人——安翔唯一能夠想到的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廖群。
與他們不同,廖群與李言成認識的時間更早許多,甚至是算得上是所有人當中認識李言成最久的一個。
曾認識的這一段時間來一直有面來往,所以他對李言成的事情最為了解如果對方想要傷害你也曾李言成肯定是不會把他捅到警察局裡面來的。
這個想法安翔也只是想想便作了罷,他甚至是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有些可笑,別的他不敢說,但是廖群會不會傷害李言成這一點他卻可以摸著胸口保證。
就算是任何人都有可能,缺唯獨廖群不可了,因為兩個人的關係就算是安翔他也看得出來,那是一種交過命的信任。
雖然安翔曾經因為這份信任而嫉妒的發狂,可是他卻不得不承認廖群不會傷害李言成。
「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情我們可以跟廖群說一說,說不定他知道些什麼。」張軒說道,他稍微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地說道:「畢竟我們所有認識李言成的人裡面也就他最為熟悉李言成的曾經,如果李言成有什麼仇人,他自然是知道得比我們清楚得多。」
安翔點了點頭,他有些無奈。
兩人在再一商議便決定把這件事情告訴廖群,並且試圖從他的嘴中套出話來。
不過這件事情進行得卻並不是很順利,決定之後兩人便打了電話給廖群,可是廖群那邊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兩天的時間,直到第三天的時候廖群的電話才被接通.
電話接通之後對方卻像是還沒睡醒似的,說話的聲音裡帶著些迷茫和沙啞。
張軒耐著性子把這件事情仔仔細細地告訴了廖群,並且詢問了他的看法,本來還睡的迷迷糊糊的廖群這才清醒過來,他從床上坐了起來頂著一頭雞窩似的頭髮在床上思考了片刻之後,說道:「就算是我也幫不上忙,自己看著辦吧。」
張軒和安翔聞言有些驚訝,因為兩個人都沒想到廖群在這個時候居然會說這種話,不過同一時間兩人也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張軒深吸一口氣準備動之以情,「廖群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如果你知道兇手是誰告訴我們好嗎?如果李言成真的不想讓我們把兇手抓出來送到局裡去我也可以保證,只要他不在接近李言成我不會起訴他。」
說這些話的時候,張軒還特意放柔和了自己的態度。
畢竟這件事情最主要的目的並不是抓住兇手,而是保護李言成。
可是張軒的話並沒有什麼作用,因為廖群說道:「李言成的情況我知道的並不比你們多,早些年那些事情對李言成有敵意的人現在根本沒有幾個人能動得了他。」
稍作停頓了一會兒,他又說道:「李言成並不像你們想像中的那麼柔弱無力,他有的是能力保護自己,不然他也不可能一個人獨自活下來這麼多年。」
對李言成他知道的確實不比安翔和張軒知道的多,但是李言成的手段他卻比張軒和安翔見識的多。
因此他知道李言成絕對不會是那種任由其他人欺負的人,不然當年他當年也不會獨自一個人準備去殺人。
廖群此話說得不假,張軒和安翔也聽出一點苗頭來,因此兩人又向他詢問了李言成的情況,確定李言成之前那些人不會再來找李言成之後便把注意力都放到了最近一段時間的事情上面。
可是思來想去兩個人能夠想到的也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傅子昂的死。
對於這件事情張軒十分的頭痛,不過他還是開始在暗中調查起傅子昂這個人來。另外一邊安翔也開始仔細調查及張軒周圍其他的警察來。
倆個人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了一致,他們都決定不對外聲張。
好在之前那一次在李言成老家的調查讓兩個人有了默契,因此這次調查合作得十分默契。但是調查卻並不順利,兩人悶頭查了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調查的東西也並不是很多。
首先是傅子昂這個人,傅子昂並非本地人士,他也是少年便入警校讀書,因為學識方面從重因此便被上面的人看上,暗中遣送出國去學了一些心理學的知識,回來後便一直在暗中幫助調查。
明面上他只是一個幫助調查的教授,但是實際上他卻也有著作為臥底的經驗。
臥底的經驗讓他的資料被寫入了保護檔案當中,他家中的情況警察局裡的人一直都不知情。
張軒是警察,他要調查傅子昂自然輕鬆的多,除了那一起臥底案件的資料他沒調查到多少之外,其餘的資料他倒是查到不少。
傅子昂現在已經有一個孩子,在傅子昂出事之後他的父母在警局的人幫忙之下去了國外,在傅子昂曾經讀書的地方安了家,具體情況資料上並沒有說明,不過應該是有徹底擺脫國內一切的決心。
傅子昂本身是沒有任何問題,他周圍也沒有什麼親戚朋友對他的死表示憤慨,因此傅子昂周圍的人暫時排除懷疑。
傅子昂讓那邊的人都調查清楚之後,張軒便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警察局裡的人身上。
局裡的人曾經與李言成有過接觸的不多,除去阿曼和張軒外就只有極少數幾個人。
夏小冬之前休假在家,因此不在本地,所以沒有嫌疑。而其餘幾個人在張軒和安翔的調查下也發現對方在李言成受到襲擊的時候有著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特別是最後一次襲擊,大多數人都在警察局做事情,那時候的不在場證明最為明顯。
這麼一排查下來張軒安翔身邊剩下的人就不足兩個,而這兩個人在兩人的排查之下也被歸類為沒有嫌疑的人。
毫無進展的調查弄得兩人頭暈腦脹卻半點進展也沒有。
安翔一怒之下索性把主意打到了阿曼的身上,阿曼肯定是已經知道了些什麼,所以才不願意幫忙。
他知道之前張軒曾經去問過阿曼,而且已經碰過壁,因此這次他並不準備直接衝上前去和阿曼理論,而是準備從其他方面著手。
他特意設了局請阿曼出去吃飯,而且試圖灌酒,等阿曼喝得有些醉酒之後他才慢慢的把話題引導到了李言成身上。
不過阿曼雖然喝的有些暈了,心中的戒備卻一直沒有放下,無論安翔怎麼詢問他這件事情他都只是一個勁兒地搖頭,到頭來說的內容卻並不是很多。只是讓他們不要再查了這件事情。李言成自己會處理,便悶頭喝酒。
但是阿曼的這些話卻也暴露了一點,那就是對方肯定是與李言成極為熟悉的關係,因此阿曼才會贊同李言成自己處理這件事情。
這邊張軒案前忙得不可開交,另外一邊李言成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在醫院複查之後便立刻把石膏拆卸下來.
去和李言成拆卸石膏的時候,張軒在寢室多和李言成提起這件事情卻依然得到對方沉默的回應。
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張軒的耐心也極為有限。
他甚至是提出乾脆就以這才拆卸石膏為引子抓住對方算了,張軒的話不過就是氣急了隨口胡說,但是安翔聽完他計劃之後安翔卻連點頭,他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對方的目的既然是李言成,那他們乾脆就把李言成成當做誘餌,引對方上鉤。
張軒聽了安翔這話當時有些驚訝,因為他沒想到安想去俺能說出這種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