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秀內力,微臣也可以是冰涼涼的,您摸摸看?」
溫妤聞言毫不客氣,直接伸手摸向了胸口。
然後震驚了:「為什麼呀?」
陸忍道:「內力改變的體溫。」
溫妤眼睛微亮,但也知道內力是會被消耗的,於是問道:「能持續多久呢?」
「大概半個時辰。」
「那還不夠你一次的呢。」
「……」陸忍無奈,「所以微臣給您送寂月來了,但是它不能代替微臣。」
溫妤聽明白了:「吃一把刀的醋,真有你的。」
陸忍沒否認,脫了衣裳,翻身上床,將溫妤抱在懷裡。
「涼快嗎公主?」
溫妤沒回答,她含住陸忍的唇,驚訝道:「連嘴巴都是冰冰的。」
然後愛不釋手地摸著他的腹肌,摸的陸忍額頭青筋直跳。
但他知道溫妤怕熱,只溫柔地接著吻,並沒有去做其他的,靜靜地抱著她,當一個安靜的人體冰塊。
至於大棍子再威風也只能忍耐下來。
溫妤則是親著親著就睡著了,這是她入夏以來睡的最安穩的一次。
就像睡在空調房裡一樣舒服。
直到內力快要耗盡,陸忍的嘴唇泛起了一絲白。
他輕手輕腳地起身,將寂月放進了溫妤懷中,守在了床邊。
沒了寂月後,陸忍換了一把刀。
大臣們眼尖極了,第一時間便發現這件事,皆是暗中議論紛紛。
要知道陸將軍那把刀可是飲血無數,從不離身,甚至能夠當信物用,可以說是見刀如見人,旁人碰一下都碰不得。
所以換佩刀對陸忍來說應當是一件很大的變故。
而陸忍帶刀入宮是皇帝特許,見他換了刀,皇帝也覺得十分驚訝。
朝事結束後,他還有心情問道:「陸愛卿怎麼換刀了?」
陸忍一臉的淡然與理所應當:「公主怕熱,寂月送給公主納涼了。」
皇帝:……
大臣:……
就不該問。
江起與越凌風聞言則是一愣。
那寂月倒是個納涼的好寶貝,比他們送往公主府的冰塊要強多了。
公主如此怕熱,看來得廣尋納涼之寶……
林遇之:……
這時,皇帝手一揮:「避暑之行禮部準備的如何了?」
禮部尚書道:「回稟皇上,已安排妥當。」
「行,那便明日出發,朕看皇姐是受不了一點熱。」
禮部尚書:……
「明、明日?!」禮部尚書震驚了一瞬,不是後日嗎?
雖只差了一天,但那可是整整一天啊!
禮部尚書在心中咽下眼淚:「微臣領旨。」
而收到消息的溫妤也很驚訝:「時間提前了?」
流春點點頭:「對,明日便出發,禮部已經忙的腳不沾地了,奴婢給您收拾東西去。」
溫妤抱著寂月謂嘆一聲:「禮部的命也是命啊!」
算一算時間,禮部就沒歇過。
從科舉開始,到祈福、春獵,再到選秀、避暑,感覺一年到頭全是他們的活。
這時,流秋端著一個香爐樣式的東西走了進來:「公主,丞相府送了東西來。」
溫妤:?
流秋道:「丞相大人說您怕熱,這個香爐點燃冷香後,放在床側,可以散發出沁人心脾的涼爽之意。」
溫妤的關注點卻不同:「林遇之來公主府了?」
「對呀公主,這香爐是丞相大人親自送來的。」
流秋又道:「丞相大人還說,公主放心收下,此乃臣子進獻之禮,無關其他。」
溫妤:……
第二天,避暑之行啟動。
皇帝又帶了烏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一堆后妃,據說美人以上都帶著了。
行宮夠大,不怕沒地方塞。
溫妤探頭看了一眼,比祈福時的人數多多了。
許多她沒見過的美女。
皇帝瞥了她一眼:「皇姐看什麼呢?」
溫妤摸摸下巴道:「我在想這麼多人,皇弟你認識幾個?」
皇帝:……
他十分誠實:「不太認得全。」
「皇姐手中的寂月給朕看看?」
溫妤道:「這可是陸忍的命根子,他給了我,我就得護好,怎麼能給皇弟你呢?」
皇帝:……
避暑隊伍正式出發,江起與越凌風騎著馬一左一右候在溫妤的車駕旁。
陸忍則是在前方領著馬車。
去往行宮的路並不如何平坦,溫妤又暈馬車,加上太陽高照,就算有寂月,整個人也難受的不行。
說到底這副身體太嬌弱了。
到了行宮時,溫妤已經去了半條命,甚至在當天晚上就發起高熱。
氣的皇帝大發雷霆,到處亂劈。
明明行宮已沒有炎熱之意,太醫卻擦了擦額頭的汗:「長公主是中暑導致的發熱,微臣給公主開了藥,服下就能緩解。」
皇帝坐在床邊看著溫妤,明明是發熱,一張小臉卻煞白,看著好不可憐。
他看向門外:「你們幾個都進來吧,堵在門外看的朕心煩。」
三人聞言立馬跨進門檻,卻又因為過於同步,一同卡在了門口,場面頓時有些微妙。
皇帝:……
如果溫妤此時醒著,一定會覺得這是一首世界名曲《卡門》。
陸忍微微側身,便脫離了出來。
二人緊隨其後來到床邊。
看到溫妤的模樣,三人都十分難受,如此安靜的公主讓他們莫名有些心慌。
喜歡男人太多也煩惱,不知該寵哪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