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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外雨潺潺,細雨如絲,絲絲入扣,軟軟綿綿的,卻像是溫柔的鋼針,刺痛著人的心,霍子豪的心就被這麼刺痛著,穿透著
他看著往外面走去的柳冰冰,心裡忽然痛的很,好啊,真好啊這這鄉間竟然有這樣的純女子
霍子豪兩眼都冒出藍光了,以前在縣醫專的時候,他感覺季小桃漂亮,不過只摸過人家一次手,只是礙於季小桃的哥季瘋子。
那瘋子要是知道他敢動他妹子,能砍死他,算了,命比美女重要,隨後他又看上了sa女小菲,感覺小菲的舞跳的太好了,並且在沈城沒混明白回來要跟小菲過。
被人家看穿拒絕了,他心想,其實小菲說的對,時至今ri,他霍子豪還是一事無成,不過無意間他在小菲的門口蹲著,看到曾經跟小菲在一個場子工作過的蒙,蒙就是朱娜她老娘。
她自己帶著一個孩子,說男人死了,並且在瀚城場子工作,但是大多數時間還是單飛,單飛就是自己找pia客賺錢,這女人不用化妝,只略微收拾收拾就像是二十五六歲的女人,哪裡像是一個女兒都十六歲的人了。
霍子豪也對朱娜她老娘蒙咽唾沫,不過人家蒙卻是現實的狠,才不管你是不是帥哥呢,只要給錢,一百塊錢打站,二百塊一個小時,三百塊包夜,不過包夜還得得有時間的才行。
這他媽的也太貴了,霍子豪算是一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人,每個月還都得給家裡打電話要生活費,每個月給他五百塊生活費,他吃住基本就差不多沒了,至於女人只能幻想著靠手去解決了。
有的時候他老爹也打電話說讓他回家相親,他先問人家姑娘是啥學歷,一說是小學,初中啥的,霍子豪就冷笑:「爹,你糊塗了你兒子是大學生,你兒子將來會有大作為的,能要那個農村人麼還是小學生那簡直就是文盲,我們在一塊就是有障礙,根本沒有任何的共同語言。」
老爹又給他說讓他回去在個工作啥的,霍子豪又冷笑,那意思便是那工作他根本就不稀罕,他是一個幹大事的人,怎麼能窩在一個小工廠當一個小破技術員開玩笑
現在,霍子豪看到了柳冰冰,卻心想自己要是小楊樹村的人該多好,這樣的女人打著燈籠都難找了,應該算是萬里挑一的美女了看到了她,還什麼季小桃,還什么小菲,還蒙,包括讓他第一次比較驚艷的朱娜都拋卻了腦後。
他心裡在幻想,就柳冰冰那大高個,要是換上了絲襪跟高跟鞋,那絲襪必須是黑絲了,高跟鞋也必須是黑se的,十厘米的高跟,然後穿著蕾絲內褲,自己把下面從她後面插進去糙哎呀,那得y仙y死啊,當神仙也莫過於如此了
霍子豪享受著幻想著,看著陳楚像是只蒼蠅似的跟在柳冰冰屁股後面嗡嗡嗡的,他真想過去一腳把陳楚這隻蒼蠅狠狠的,死死的踩在腳下,然後再用力碾一碾,把他狠狠的踩到泥坑裡,摳都摳不出來。
柳冰冰氣呼呼在往前面走,陳楚消停的跟著,還在嘀咕著:「柳副村長,你別生氣了,我以後再也不提了,再也不提了,不提了還不行麼對了,避孕藥你吃了,別真懷上了」
「你」柳冰冰差點氣暈了,如蔥般修長的手指回身指著陳楚。
陳楚下面真受不了了,憋的這個難受,心想今天晚上不如去找劉海燕,把那個當成柳冰冰狠狠的糙一頓,不然真的受不了了。
柳冰冰看樣子是把自己煩的透透的了,肯定不讓自己糙了,真他媽的,什麼世道,女人不讓男人糙,太不講道理了其實世道真到了陳楚想像的女人讓男人隨便來,那就回到原始類人猿了,渾身長毛可能就沒這樣的興趣了
「哼」柳冰冰見陳楚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蹙眉慢慢舒展開來,冷哼了一聲,不過轉過身,她卻露出笑容來,感覺陳楚很好欺負。
一欺負他,他就道歉,柳冰冰的小民心態得到了激發跟滿足。
這時陳楚問道:「對了,柳副村長,咱這次去誰家啊」
「去你家」柳冰冰還是冷冰冰的說。
「咳咳柳副村長,這麼快啊」
柳冰冰秀眉又蹙起了:「什麼快怎麼快了陳楚你不要瞎想行不行」
「呷我沒瞎想啊我的意思就是說這麼快就輪到我家了並沒有說你去我家是行了,你別生氣了,我不說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陳德江今天也沒去收廢品,下雨了,他也是雨休。
農村有雨休,三伏天也休息,冬天就是貓冬,老婆孩子熱炕頭,噗嗤噗嗤的造小人兒
陳楚家院子地勢挺高的,所以裡面沒有雨水的淤積,這一路,柳冰冰的黑靴子也迸上了不少的泥土,她掏出紙巾輕輕的擦拭,而陳楚還是穿著塑膠袋裹著的鞋,純粹傻逼一個在旁邊笑嘻嘻的跟著。
兩人剛走進院子,就見鄰居劉翠正在掏柴禾,農村的柴禾垛都挺高大的,有的時候當年的柴禾都燒不完,第二年還能接著燒,但是淋濕了,就只能掏裡面的柴禾燒了。
昨天的暴雨也下得太急太突然了,陳楚要不是看了看天象,第二天也會沒幹柴禾燒的,劉翠已經逃出了上百捆的苞米杆子,終於看到了一些乾爽的柴禾,正準備往屋裡多抱點,看到陳楚跟柳冰冰走進院子。
兩家是鄰居,平時見面都要打個招呼的,不過自從跟陳楚發生了關係,而孫五最近一段時間也消停了不少,劉翠就儘量躲著陳楚了。
她感覺自己是個有家庭的女人,不能坑了陳楚,也不能害了自己的家庭,畢竟還有孩子在。
劉翠臉上一紅,轉身抱著兩捆苞米杆子進屋了,她上身穿的是部隊褪下來的那種破舊的軍裝,下身也是淡綠se磨的很舊了的軍褲,農村人都很喜歡這種破舊的軍裝,因為這種衣服結實不說,而且大褲襠,幹活也得勁。
親戚家,或者村裡有當兵復員的帶回來的舊軍裝,他們都去要,往往一件衣服褲子啥的還能穿上好幾年的。
劉翠雖然沒有很好的打扮,頭髮就是隨便的往後梳攏著,腳下趿拉著黃膠鞋,露出光裸的腳丫。
不過這種樸素的打扮,還是讓人十分的驚艷,美女有的時候是不用刻意的裝扮的,劉翠那一米六五的個頭,那前凸的鼓鼓的nai,還有轉身一撅一撅在舊軍褲裡面鼓鼓的肥沃的大屁股。
就讓人有一種衝上去的占有y,好想抱住她的細腰,解開她的褲帶,把她裡面的褲衩連同舊軍褲一起扒掉,就直接按在牆頭上,狠狠的糙她一頓。
現在的陳楚就是這樣的想法,而且下面已經挺的漲漲的了,不禁暗讚嘆,劉翠,你真是要憋死我啊為啥不理我了呢
柳冰冰看著劉翠進了屋,回頭看了眼陳楚說:「這這就是那個孫五的媳婦」
「嗯」陳楚點了點頭。
柳冰冰搖搖頭,忽然惋惜說:「真是一朵鮮花插到了牛糞上了」
柳冰冰說完剛嘎登嘎登的邁著黑皮靴往前走,這時,雨刷的大了些,她白嫩的手指打開小花傘撐了起來。
陳楚卻怎麼都感覺柳冰冰說的那牛糞,好像是另有所指,好像她就是那朵鮮花,而自己就是那一坨牛糞,仔細一想也對啊,她不是讓自己給糙了麼而且還是一個處女,這不就是她這朵鮮花插在他這坨牛糞上了麼
陳楚在後面嘿嘿笑了笑說:「柳副村長,鮮花插牛糞上好啊牛糞多有勁啊比化肥都有勁,你說要是鮮花插在花瓶里肯定活不了幾天,要是插在牛糞上,那老牛糞可老有勁了,能把鮮花爽死,滋潤死」
柳冰冰站在那停了一刻,連忙轉身說:「回去,這家不看了,去下一家」
「哎,別的,別的啊柳副村長,剛才我是開玩笑呢我不是人,我嘴欠,我不是人,你別走啊,我是王八蛋我,我,我是山驢逼」
「撲哧」柳冰冰憋不住的笑了出來,忙捂住小嘴,瞪了陳楚一眼說:「不許胡說,不許這麼說自己」她說完又忍不住的笑。
陳楚也嘿嘿傻笑著:「柳副村長,行,我不說了,那咱進屋看看,你看都到了家門口了」
柳冰冰心想這混球就這德行了,看看,看看陳楚家裡什麼樣,都說窮,看看窮到了什麼程度了。
兩人走進屋,陳楚他爹陳德江出來了,陳德江有一米七五,不過在這邊,一米七五隻算是中等身高了,男人一米八算是高的,但一米八的男的不少。
不過柳冰冰這樣女的一米七八的卻不多,陳德江呵呵笑道:「柳副村長我家挺破挺窮的,你看你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柳冰冰也客氣了兩句,沒落腳的地方是不可能的,只是沒坐的地方了,家裡沒個女人,也不收拾,外面就夠暗的了,而一進屋卻更是暗淡了。
黑乎乎的牆壁,陳德江的東屋有一台14英寸的東芝破黑白電視,都是老古董了,而且電視後面還支著像是蜘蛛網似的密密麻麻的天線。
陳德江說電視跟這個天線都是收破爛收的,牆壁灰突突,地上是土地也是灰突突,抬頭看看棚頂也沒有棚頂,直接看到檁子椽子跟草帘子的棚頂了,也是黑黢黢,要是眼神不好的進屋都能摔一個跟頭,大門牙都能磕飛。
柳冰冰心想這地方跟國民黨當年囚禁土八路的渣滓洞有一拼了
柳冰冰嘆息一聲,隨後來到外屋地,便是做飯的地方,反正也是亂糟糟了,隨後來到陳楚的房間,灰突突的牆壁不用提了,炕上也是亂糟糟的,被子東一個,西一個
柳冰冰不禁腦袋一陣眩暈,心想我滴媽呀陳楚還要對自己負責呢這要是自己真要是嫁過來,那可慘了,這這地方算了,不能說髒字了。
不過柳冰冰還是忍不住沖陳楚說:「你陳楚,你平時就不能抽空收拾收拾啊你看這屋子亂糟糟的,像是個豬圈似的」
「啊柳副村長說的是,說的是,我以後一定改,一定收拾」
「嗯」柳冰冰點點頭又說:「還有,你平時沒事把園子也好好整整,你看全是草,牆頭也好好弄一弄,你看都快倒了,你說你這麼大人了,怎麼還那麼懶呢像話嗎」
要是別人陳楚早就說了,管你屁事。
不過柳冰冰一陣香氣撲來,陳楚爽的不得了:「嗯,我一定幹活,一定好好整整,柳副村長教訓的對」
站在一旁的陳德江傻愣愣的直咋嘛眼睛,心想自己這個驢兒子向來就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啥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在柳冰冰這個小丫頭片子面前乖溜溜的跟個小哈巴狗似的
陳德江不禁有些蒙圈了,這還是自己那個驢兒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