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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楚忙問道:「唔朱娜啊,你怎麼了」
朱娜顯然在電話亭里猶豫了一下,隨後說:「沒怎麼,你幹啥呢聽說你當了副村長了」
朱娜說著,言語中不像以往那樣犀利了,其實她早就知道陳楚當副村長的事兒了,總共小楊樹村才屁大的地方,有點啥事全村人差不多半天全知道了。
尤其是陳楚,這小子現在花邊新聞特別多,老娘們沒事兒打麻將的時候也總嘮陳楚,說什麼他下面大什麼的。
女的就喜歡扯閒話了,尤其是結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不在乎這些玩意了,男人在一塊談論女人,而小姑娘時候的女人害羞,等生完孩子的女人下面已經麻木了,寬鬆了,嘴也就嘚啵嘚的什麼好聽的,不好聽的都往外說,甚至比男人說的還花花。
朱娜老娘蒙冬天沒事兒也打麻將,她一年收入可也不少的,當然也聽別人扯過陳楚的事兒。
朱娜耳濡目染的,即使是無心也聽到了一些,而且她跟陳楚還發生了一把關係,也明白了男女怎麼回事兒了。
陳楚在村裡的事兒她也都知道,只是礙於面子,畢竟自己的女的,她感覺陳楚應該主動找她才對,上趕著追她。
不過陳楚把她幹完了一把就扔那不管了,現在又是當副村長,反正在村里很風光,朱娜一時覺得如果自己跟陳楚好,那在村里也很牛逼了,至少比柳賀牛逼。
村裡的女生當中能跟她相貌有一拼的便是柳賀了,這女生最近好像突然多了不少零花錢,穿的衣服也時尚了不少,而且好幾回朱娜都看見小黑轎車送柳賀回家。
而村裡的老娘們也有傳言,說柳賀在瀚城認識了一個什麼哥的,還有老娘們說柳賀就是跟人搞對象。
朱娜不禁有些氣不過了,論相貌,她感覺自己不比柳賀差,但是現在柳賀有車接送,她沒有,不禁在心裡比較起來,正是陳楚這時候挺風光的。
朱娜便想不如跟陳楚公開下關係,把柳賀比下去,至少陳楚現在混的不錯,那就行。
女生都看到眼前的利益,大多數女人不看這個男人是不是有潛力的,朱娜此時便是看到陳楚這小子還真是鹹魚翻身了,便打個電話套套近乎,有種沒事兒找事兒的意思。
在陳楚看來,這女的就是下面痒痒了,找自己干一把。
朱娜說道:「對了,咱鎮中學要沒了,可能一個月以後歸到三中去,你你去三中念書嗎」
「到時候再說吧,不過說實話我不想上學。」
陳楚說完,朱娜一愣,心裡不禁想,陳楚這小子還是沒變啊,你不上學,不念書,不考高中,不上大學以後能有什麼出息看來他還是那樣目光短淺,現在是個小破副村長了就感覺自己理想達到了呸啊,只是一個代理的而已,啥時候柳副村長回來了他就下課了。
女生都是敏感多變的,而陳楚這時說:「朱娜,我現在有事兒,等我回去找你我」
「不用了,最近我忙著呢,我在看書呢,沒事別打擾我就行。」朱娜說著放下電話。
陳楚切了一聲,心想真是啥人啥性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朱娜咋還是這麼的狂呢可能就是本性使然了,而自己咋怎麼就這麼色呢一定是一定是張老頭兒給自己帶壞的,那個老傢伙最近像是人家蒸發了似的,估計找小姐讓警察抓住了,在看守所蹲著呢
陳楚聽到了電話那端嘟嘟嘟的忙音,心裡忽然有種不甘的感覺,要是他甩了朱娜還行,但現在被人家甩了一把,心裡挺不得勁兒的。
而且朱娜者勁勁兒的樣又出來了,這時,孫五在暖氣片那看到了陳楚。
忙伸著脖子張望著,沒敢大聲喊,而是蠕動著嘴型。
這時,那個警察沖孫五喝道:「幹啥你給我老實點以為這是你家炕頭啊啊給我老實蹲著不老實電棍出溜你」
孫五哎哎的答應了幾聲,隨後老實的蹲了下去,他也不是第一次進派出所了,懂得這裡面的規矩,這裡面跟外面的黑社會說白了都是有規矩的。
你得罪了黑社會懂得必然要賠禮道歉,便是給了他們的面子,面子上過得去了,差不多就是大事兒化小,小事化了了,要是不給面子免不了挨一頓胖揍,沒準還沒訛詐。
進派出所也是的,家裡要是沒啥硬的後台,就在裡面別裝了,說幾句好話,不然這電棍真敢出溜人,最起碼挨上幾腳,挨上幾拳頭那就是活該了。
孫五以前經常打群架,賭博、嫖娼的事兒也被抓進派出所不少次了,自然懂得這個道理,一臉笑嘻嘻的衝著警察道辛苦。
這時,陳楚走了進來,沖那警察笑呵呵的說道:「你好同志,我是小楊樹村的副村長陳楚」
那警察看了陳楚一眼,臉上旋即露出笑容來說道:「哦你就是陳楚啊,知道,知道,咱鄉里的十大青年有你一個不是麼這麼年輕就當上副村長了啊呵呵,前途無量,前途無量啊」
陳楚這個名字現在在鎮裡不少人熟悉了,而且前幾天,張財還來給他改的戶口,這些警察亦是撈了好處的。
再說了,陳楚現在小名那也叫副村長了,結交了下來對以後亦是有幫助的,有啥親戚在小楊樹村,說句話亦是有照顧的。
那警察算是對陳楚很客氣了,正這時,外面嘎吱停了一吉普車,隨即車門打開,一個警察跳下來喝道:「下來都下來別不要意思耍錢賭博啥的咋都好意思了」
陳楚呼出口氣,見下來的那幾個人有些眼熟,他們都低著頭,陳楚透過窗玻璃仔細一看,見是徐國忠,王小眼,潘鳳,還有朱娜她老娘蒙四個人。
陳楚不禁暗想:「我糙,這不會是是集體嫖娼被抓了吧」王小眼的腿腳好像還有點不好說,跟那警察說著什麼,那警察一把手:「滾一邊去」
幾個人有的戴著手銬,有的用麻繩綁著,被推進了屋裡。
進來兩個警察,一個摘掉帽子,呼出口氣道:「又抓住看四個打麻將的玩的還不小,五毛錢的呢」
2000年的時候物價不高,打2毛5的麻將就不小了,不像現在什麼五塊十塊的。
那時候錢也值錢了。
隨即被沒收的麻將都拿下來了,而沒收的錢咳咳,沒收就是沒收了,就沒了,誰都明白。
剛才跟陳楚說話的那個警察隨即沖陳楚笑呵呵的說:「那個陳副村長,這個是你們村的孫五吧,剛才張財村長已經跟我們所長說好了,人你可以領走了」
說著,那警察過去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給孫五解開了手銬,他對陳楚客氣,對孫五可是一點也不客氣。
孫五點頭哈腰的連連稱謝。
而王小眼跟徐國忠都眼巴巴的看著陳楚,尤其是徐國忠大嘴就咧開了。
「陳陳副村長我,我我老徐」
那個警察冷哼道:「老實點不老實我他媽的電你」
徐國忠忙低下頭,抱著腦袋了。
陳楚嘆息一聲,瞥了瞥這幾人,隨即沖那警察說:「這同志啊,這幾個也是我們小楊樹村的,那個是村會計,剩下幾個是村民」陳楚眼睛慢慢落到蒙臉上,她亦是蹲著,穿著米黃色的棉布絲襪,而外面套了一個小短裙。
其實沒有必要套這個玩意,就是套上了特別的勾人,雖然三十二三歲了,但是她就像是二十七八的女人似的。
陳楚不禁有點硬了,他幹了朱娜,也挺想干朱娜她媽了。
他忽然感覺朱娜她媽更有味道,成熟的,水蜜桃的那種滋味了。
這時那警察讓徐國忠,王小眼,潘鳳,朱娜她老娘站成了一排,隨即說:「打自己嘴巴子,說自己不要臉快點」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當著外人面呢,但是這也正常,人麼,你別犯事,只要你犯事兒了,那就不是人了。
進了派出所,進了監獄或者去了部隊部隊被稱為第二監獄,當然,現在可能改觀了一些,但是九年包括2000年的時候,部隊僅次於監獄,甚至比監獄還厲害。
好人不當兵,好鐵不碾釘,九幾年當過兵的人可能都深有體會部隊是什麼樣子的。
這時,王小眼咋嘛了下眼睛說:「為啥」
那警察冷哼一聲道:「為啥不自己打自己嘴巴子,我來替你打,讓你下次長長記性,看看還賭博不」
徐國忠忙咧咧嘴,隨即啪啪的抽了自己兩個耳光,然後說:「我不是人,我長記性,我不玩了,我長記性」
徐國忠臉紅了,那警察可不管這個,看了看王小眼,隨即巴掌就要揚起來。
王小眼咧咧嘴,嘆息一聲,也抽了自己兩把嘴巴子:「我不要臉,我耍錢,我賭博,我不要臉」
潘鳳也抽自己,不過她畢竟是女的,低著頭打自己耳光。
輪到蒙,陳楚咳咳了一聲,沖那警察說:「同志,咱們談談」
「哎呦,陳副村長,你這是行啊」
兩人走到外面,陳楚塞過去二百塊錢說:「幫幫忙,放了」
「哎呀,不是錢的事兒,是我們所長沒放下話,我不好做主」
「那放了一個行吧裡面有我家的一個親戚」陳楚說著悄悄的指了指裡面的蒙。
剛好蒙抬頭看見了陳楚,臉上一紅。
「這個陳副村長,按說你的面子我應該給,這樣吧,我給我們所長打個電話」
那個小警察沒接錢,摸出電話去打了。
隨即在走廊里,他腳下皮鞋來回的蹭著,咄咄的聲音在走廊不斷的響起。
這時,孫五探頭探腦的出來了。
沖陳楚說:「陳陳副村長咱走啊」
「你先走吧我等一會兒」
「你嘿嘿」孫五小聲說道:「我尋思著你來取我了,咱正好去一趟縣城的洗頭房」
陳楚不禁一愣,心想這傢伙還真長心啊,剛賭博進來,就要去洗頭房了。
孫五又悄聲說道:「正好去玩個小妹兒沖沖喜,我請客,咱倆一人挑一個歲數小點的,嫩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