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明暮雪這性格,是堅強獨立。
可真正了解她的人還知道,其實她的性子很憨,臉上總是帶著和氣的笑,在外人面前你誰說我什麼我也不生氣。
這樣的人你以為她老實好欺負,可是偏偏一張嘴有時說出來的話能氣死個人。
讓外人換句話評論就是個傻大姐。
看著憨,說話蠢,心裡想什麼說什麼,重來不怕得罪人,那就是腦子一根的筋。
所以說有時外表總是能迷惑人,就像明暮雪這樣的,看著老實又憨厚,偏一張想說就說的嘴。
所以接觸下去,自私又有私心,還行為不端的,都遠離著明暮雪走。
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丫的就會吐出一句話,能把你在眾人面前把一輩子的努力都毀掉了。
就像此時吧,開過了拐角,明暮雪讓停下,下車,叫著關心,一路動作利落,車也不要的仍給朗月就拉著關心走了。
關心那就是個大咧咧的性子,被扯到了小胡同里,還不忘記問,「那車不還了?」
「讓他還。」
「他是誰?」
「借的車主朋友。」
明暮雪幾句話,說起來漏洞百出,偏關心這大傻妞也就沒有發現似的,到也不追問了,只開始罵許文軍是孫子。
所以說物以類聚,就是這麼來的。
這一下午的功夫,就這麼膽戰心驚的,明暮雪覺得她還是回宿舍的好。
和關心分開之後,她一個人就往醫院給安排的宿舍走。
他們是軍校畢業後,五年才能畢業,四年的書本一年的實踐,說起來她現在也不算是畢業,所以不能考研的。
最後能考研還是靠她自己這些年來一直穩拿第一,又是單親家庭下長大的,這樣的身世學校那邊總是要照顧一下。
而最不願讓明暮起想起來的就是她能被學校允許,也是拖了她現在這個新繼父的關係。
她當初要在沒有畢業的時候就考研,學校拒絕了,她和高陽說了一句,高陽那個大嘴巴告訴了明母,明母就去學校找校領導。
然後就認識了現在這個到學校去參觀的新繼父,兩個人認識之後馬上就進入了熱戀到結婚,最後明暮雪的問題也解決了。
所以真正意義上說起來,明暮雪還是他們的媒人。
這件事情一直讓靠自己的明暮雪覺得很丟人,所以才和母親大吵了一架,母女之間原本就沒有緩和的關係又是雪上加霜。
明暮雪那是一個阿q思想的人,有那種過一天算一天,今天不管明天事的想法。
實習的時候要住在宿舍里,她現在的這處的這個位置,只要拐過去,再過一條橫街道就到宿舍了。
平日裡她多是到這條胡同來,裡面是各色的小吃點,特別是那家的東坡包子格外的好吃。
現在這個時候已經過了吃飯點了,明暮雪遠遠的就見一個小男孩在地上哭。
她路過的時候停下來,打量了半響見對方還在哭,一邊不時的望向被纏在樹枝上的小貓。
「你想要貓?」明暮雪蹲下來問小男孩。
小男孩點點頭,「姐姐,我的小花下不來了。」
「等著。」這孩子太可愛,明暮雪沒有猶豫的起身就往樹那裡走。
不過等到樹下的時候,她就開始有些後悔了,今天她是穿著裙子出來的。
正當她低頭看著裙子猶豫的時候,小男子跑到跟前來,「姐姐,我背過身子不偷看。」
說著,雙手捂嘴還扭過身去。
呃……
現在的孩子還真是成熟的早。
明暮雪左右看了一眼沒有人,把原本就在膝蓋上面的裙子又往上提了提,雙手把著樹幹就慢慢的往上爬。
這爬樹的『手藝』明暮雪那是打小就學會了。
當時她家住的是別墅,母親隨著草原詩人的繼父去草原,明暮雪有時回家家裡的保姆不在家,便是這樣一個人爬到二樓從窗戶進的屋。
不過城裡的樹長的太過『單薄』,明暮雪一上去就心裡明白這次怕是要不妥,這樹枝已經吱吱的直響了。
李勛一身黑色運動裝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抹嬌小的身影已經爬到樹枝那裡了,黑色的小短裙子下面是一雙白皙的腿,以為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