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偏偏就知道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月兒,難道讓月兒離開蝶千索,一輩子呆在皇宮中?
憑什麼?
所以蘇真開不了口,雖然私底下很羨慕月兒,甚至有點嫉妒,可是蘇真還是不忍心。
「師姐,我想回家,我不想呆在這裡。」
「月兒,在等等吧,我會勸勸母后,只是這件事關係到乾婆族的生死存亡,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啊。」蘇真為難的說道。
她也只能做到這一步。
可是就在兩人交談中,外面一陣喧鬧,有刺客?
什麼人這麼膽大?
月兒豁然站了起來,肯定是阿索哥來了!
而這個時候。蝶千索三人已經被「請」到了皇宮。乾婆示意侍衛退下。
古烈斯和基拉時隔這麼多年再次見到乾婆王。情緒也是很激動。乾婆王靜靜地看著兩人。「這麼多年。難為你們了。」
古烈斯和基拉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言語。沒有言語能形容這近二十年地遭遇。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罷了。兩個都是名噪一時地高手。卻為了乾婆王地一句話放棄榮耀。敢於平淡。這真不是一般地忠誠能做到地。
「陛下。月兒呢?」蝶千索直奔主題。
蘇蘿仔細地打量著這個風雲天下地年輕人。「蝶千索領主。既然古烈斯基拉帶你來。想必月兒地身份你也知道了。你怎麼看?」
「月兒是誰都無所謂。我只想知道她在哪兒!」
「呵呵,你夜闖皇宮,就不怕回去不去,區區一個小領主,就算殺了你,也不會有什麼人敢說話的。」乾婆王冰冷的說道。
「陛下,您是在嚇唬我嗎,我對乾婆族的家務事沒興趣,只想知道月兒在哪兒,當年你既然放棄了做母親的權力,現在就不要在這裡說廢話!」
蝶千索顯然沒什麼耐性,王族殘酷,從安諦妮身上他已經學習到了,如果乾婆王敢對月兒不利,那他也絕不會客氣。
「你膽子不小啊!」
人們常會因為乾婆王地美麗而忘記她的實力,她可是靈神通境的高手!
巨大靈壓瞬間籠罩整個宮殿,古烈斯和基拉低著頭,讓他們對乾婆王出手還是不可能的,兩人願意為乾婆王做出這種犧牲,就可見其忠心。
見識了修斯和枯血地戰鬥,乾婆王想憑氣勢壓制住蝶千索是不可能了,原能的錘鍊並不遵循一般靈力的境界,蝶千索現在處於什麼位置誰也不知道,只是憑藉天眼,蝶千索就可以固守心靈,不會被壓制。
蘇蘿也有點意外,似乎,他以前還沒有這樣的實力啊。
而這時蘇真帶著月兒沖了進來,見到蝶千索的月兒,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的委屈,撲到蝶千索懷中大哭起來。
只有抱著月兒,蝶千索才放下心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沒人能欺負月兒,就算乾婆王也不行。
蝶千索也是無父無母,甚至沒有童年的記憶,他有那種體會,不管乾婆王為了什麼,當年就是拋棄了月兒,甚至還在月兒體內下了封靈咒,就算是母親,她就能這麼做,現在又想為了王位禁錮月兒?
蝶千索沒心情講道理,顯然道理能說通,這世界也就不會有糾紛。
輕輕摸著月兒的頭,「想回家嗎?」
月兒眼淚婆娑的點點頭,抱著蝶千索地手就更緊了,蘇真就在一旁,如果喜歡的男人願意為她這樣,乾婆王不做又如何?
乾婆王的臉色如冰山一樣看著這一幕,知道這件事兒的人這麼多,簡直就是對乾婆族最大的威脅,最好的辦法無是斬草除根,這對王族來說是很正常地,當年安妮只不過是應了一句詛咒之言,就被遺棄。
親情是擺在王權之後的,乾婆王已經做過一次了。
「想帶月兒走,可以。」乾婆王平靜的說道。
蘇真一喜,不管怎麼樣,她還是不希望生衝突,真希望這事兒就此了結。
「不過,贏了我再說!」
蘇籮站了起來,此時的她身上已經充滿了殺氣,也許蝶千索一死,事情就能結束。
蝶千索把月兒拉到身後,從來這裡,他就沒心存僥倖。
「那就試試吧!」
乾婆王雖然強,但並非沒有一拼之力。
「女王陛下,請三思啊!」
古烈斯和基拉跪倒在地請求道。
「我們用生命誓會保密,如果您不信,我願意自裁,月兒的人生才剛開始!」
「基拉也願意自裁以謝罪!」
「爺爺,不要求她,就算死,我也不要呆在這種地方!」
古烈斯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知道,蝶千索雖強,但面對乾婆王真沒有勝算,何況乾婆族除了王,還有很多高手,屹立百年的大族,怎麼可能沒有殺手鐧,這不是蝶月堡所能抵擋地。
乾婆王依然冷漠,可是卻沒有出手,她的心中也是搖擺不定,對月兒動手是肯定不可能的,就算死,她也不願意在犯這樣的錯誤,可是乾婆族也不能不顧,想了很久,殺了蝶千索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母后,您放過他們吧。」
蘇真跪倒在地,她不想看到這樣地戰鬥,更不想蝶千索死在這裡,她知道,母后的乾月衛已經到了,這些都是絕對忠心乾婆王地死士,實力更是恐怖,除非是夜摩天這樣的級別,不然別想活著出去。
「蘇真,你……太讓我失望了!」乾婆王怒道,她沒想到蘇真這個時候竟然如此不顧大局。
「母后,您放過師妹吧,如果蝶千索有什麼三長兩短,她絕對不會獨自活下去地。」
古烈斯和基拉也愣了,他們沒想到蘇真會這樣為他們求情。
「不行,這事關乾婆族的榮譽,此事之後我會退位給你,毋庸多言!」
乾婆王畢竟是乾婆王,思索了所有地可能,只有蝶千索死,月兒才能絕了這個念頭,她在傳位給蘇真,也算有個交代。
「乾婆王,想殺我也沒那麼容易,月兒,你相信我嗎?」
「阿索哥,月兒願意和你同生共死!
「好!」
只要有月兒這句話,蝶千索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生死都不過是個輪迴,他最怕的是月兒為了他委曲求全,那才叫生不如死。
來人間界,蝶千索學到了很多東西,但絕沒學到怕死和妥協,這也是他最喜歡月兒地地方,外柔內剛!
古烈斯和基拉麵面相覷,怎麼也沒想到會成為這樣的局面,兩人站了起來,「陛下,我們現在是領主大人的屬下,您要出手的話,我們也不得不盡屬下地責任了。」
兩人很痛苦,可是決定還是要做的。
「好,好,好,你們真是很好!」乾婆王怒極反笑。
這次她是真的動了殺機,這關係乾婆族的命運,不能心軟啊。
忽然蘇真拔出了短劍架在自己脖子上,「母后,您如果不想看著兒臣死在這裡,就放過他們吧!」
「蘇真,你這是幹什麼!」
乾婆王驚了,她和蘇摩已經商議以閉關修煉上乘功法為由讓位給蘇真,蘇真年紀雖然小,但做事很得體,也很有天賦,就算有點不成熟,由蘇摩輔佐也不會有問題,可是她……
「母后,我可以用生命保證蝶千索不會泄露這個秘密,您讓師妹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吧!」
蘇真咬著牙說道。
「放下劍,有什麼事兒慢慢說!」
蘇真雖然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可是這麼多年幾乎把所有的思念之情都傾注在蘇真身上,跟親女兒沒什麼兩樣,一見蘇真這樣,蘇蘿心就慌了。
「母后,您放他們走,不然我就死在您的面前!」劍鋒已經劃破了蘇真雪白的肌膚,乾婆公主地眼睛濕潤了,但是硬是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她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但是,她不能看著蝶千索死在自己的面前。
好不容易硬起心腸的乾婆王一下子泄氣了,她從蘇真的眼神中看到了當年的自己,那種不顧一切的瘋狂。
蘇真,竟然真地愛上了蝶千索。
大殿一下子寂靜了,古烈斯和基拉怎麼也沒想到二十年前的一幕又一次上演,蘇真公主這麼做不是為了月兒,不是為了乾婆王,竟然是為了蝶千索!
月兒自己也呆了,她怎麼都沒想到師姐竟然這麼喜歡阿索哥,蘇真掩埋了感情,留下的最後的堅定。
宿命輪迴,同樣的事情再度生。
乾婆王看看蝶千索,又看看月兒,再看看蘇真,長嘆一口氣,殺氣消退,隱藏的乾月衛也悄悄退下了。
「蘇真,你要明白自己說地什麼,此事之後你就要成為新的乾婆王,不能再有雜念,我犯的錯誤,你不能再犯!」
「母后,蘇真願意為乾婆的榮耀奉獻一生。」
蘇真說的斬釘截鐵,一字一頓,可是每一字卻是那麼艱難,這將意味著她真地要告別她的初戀。
乾婆王地身形一晃消失了,她無法在繼續下去。
大殿只剩下眾人,蘇真緩緩放下短劍,任由血一滴滴的留下,月兒想給蘇真止血,但被蘇真阻止了,「蝶千索,我想單獨和你說幾句。」
月兒點點頭,她不知道說什麼,但現在最難過地肯定就是蘇真。
「謝謝你。」當只剩下兩人的時候,蝶千索說道,從認識蘇真起,她就幫了自己不少忙,可是蝶千索不知該怎麼回報,雖然蝶千索知道月兒說地堅決,可是他知道,乾婆王終究是她的母親,血濃於水,能避免戰鬥是最好的。
蘇真轉過身,緩緩走到蝶千索的面前,「能吻我一下嗎,今天之後就是永別,從此相見不相識。」
蘇真的淚水滴落,她屈服於自己的感情,卻無法對抗命運,甚至很羨慕乾婆王,至少她勇敢過,自己卻不行,甚至沒有這樣的機會。
鋼鐵化成繞指柔。
蝶千索在蘇真光潔地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他很感動,可是更多的是感激。
蝶千索離開了,沒有回頭,只留下蘇真無語淚雙流,到了最後,還是那麼吝嗇。
擦乾淚水,蘇真回頭看到了乾婆王,「母后!」
此時的乾婆王才明白什麼叫做左右為難,一個女兒的幸福,卻是另一個女兒地傷,有時她真的恨這個規矩,這是越是這個位置的人,越沒有勇氣去改變。
古烈斯和基拉只能感嘆運氣真好,一場戰鬥幾乎無可避免,甚至還會給蝶月堡帶來禍患,誰會想到蘇真公主竟然肯犧牲自己去阻止這一切。
「阿索哥,師姐不會有事吧?」月兒緊緊抱著蝶千索的臂彎,感受著這種溫暖。
「不會的。」
「阿索哥,要不把師姐也接來到蝶月堡吧!」
「傻丫頭,她很快就要成為乾婆王了。」
把月兒強行奪回來已經是乾婆王忍耐的極限,如果蘇真放棄繼承乾婆王,換成是他是乾婆王也會剷平蝶月堡的。
為什麼會這樣,還是因為實力不夠啊!
蘇真那一刻的溫柔真是刺痛了蝶千索,只是現在的蝶千索也學會了一次—隱藏。
這次隱藏地是感動。
事情平息鬧起來似乎要天翻地覆,但平息起來卻也迅,乾婆族就像什麼都沒生似的,但在貴族之間卻流傳著一個震驚的消息,那就是乾婆王要讓位給蘇真,自己要修行乾婆族的無上神功,人們到不至於想像力豐富到可以聯想到月兒的事兒,只以為是來自孔雀大明王枯血,畢竟乾婆族毗鄰冥土,一旦生戰爭作為八部眾之一的它,必然當其沖,乾婆王這一舉動無是提前做準備,本來會引起很大波動,但這時卻也可以理解。
孔雀大明王地出現著實讓貴族們有點惶恐不安,尤其是枯血還莫名其妙的主動開放冥土和婆羅的往來,甚至比以前的熾釋天還主動,這樣一反常態更是讓人猜,越是不明白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越是擔心,如果能增強實力無可以讓人們安心一些。
古烈斯和基拉似乎也從那一天中解脫了束縛,尤其是基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騎士團建設當中,自身實力更是進入靈引境中級,蝶月堡又多了一個高手。
經此
,阿索和月兒地感情也有進展,有花堪折直須折,月千索了,正是因為太重視,才生怕自己過於主動會讓月兒受傷害,畢竟其他女人在蝶千索心中的地位是遠遠無法和月兒相比的。
本來憋在心裡不敢說,這樣說出口之後,月兒的心結也被解開,她還以為阿索哥不喜歡她了呢。
兩人打開心扉之後,真是到了蜜裡調油的階段,當然月兒也獻出了她地初吻,雖然蝶千索同學已經有更深層的體驗,可是靈魂交融地感覺還是第一次,和月兒的接觸,很激動,卻不會有暴力地,當然是有渴望,但蝶千索卻不會褻瀆月兒,一定等月兒做好準備,尤其是在得知乾月心法的問題,蝶千索更是要忍,當然結果是他比較慘。
月兒就像一個含苞欲放地花朵,等待他的採摘,但千索同學只能流著口水愛護,月兒也是很不好意思,甚至打算放棄,沒了靈力就算了,反正有阿索哥保護,可是蝶千索卻不敢。
這個世界太危險,一旦月兒沒了靈力,那就喪失了自保能力,要麼月兒進入靈神通,要麼蝶千索進入大自在天,前可能有點難,但蝶千索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為了「幸福」他也一定要進入大自在天!
當然月兒同學自己也努力的修行乾月功法,她體內的束縛也在一點點解開,這個封印雖然不像安諦妮的血咒那麼毒辣,但在月兒還是嬰兒的時候就封鎖了,以至於和身體完全融合,只有月兒自己慢慢突破。
用何伯的話說,這不一定是壞事,封印如同一個容器,被封印的力量並沒有消失而是積蓄起來,只是想解開實在很難,還不能藉助外力。
能讓何伯說出個難字也不容易。
不管怎麼說,大事解決,大家都很開心,忽然之間,蝶千索現似乎忘了什麼。
……羅塔等人還在妖魔界!!!
事情一多一忙,倒把他們給忘了,不知這群人在妖魔界過的爽不爽。
等蝶千索找到羅塔等人的時候,這群傢伙過地很滋潤,非常的滋潤,人類的特點在於團隊作戰,何況眾人又是精英,吃著妖魔的肉,行走妖魔界,尤其渡過了剛開始地殘酷,戰勝了軟弱的思想,一個個彪悍的可以。
蝶千索抵達的時候,他們剛剛消滅了一隻幻形級妖魔,這種妖魔已經伎倆已經無法欺瞞眾人,自信的提升可是很大的。
「***,這塊地方有沒有在厲害一點的,真不過癮!」火男敲著錘子說道。
「老大怎麼還沒不來接我們,我可不想在這鬼地方終老。」
「會來的,大概是我們還沒達到標準。」
「其實妖魔世界也不錯啊,我感覺力量有了長足進步。」紐頓握了握拳頭,一股靈力散開。
力量絕對能給戰士最大地滿足和自信,這一個月的經歷頂在人間界一年啊。
「我們是不是換個更厲害點的地方,這裡太沒挑戰性。」羅塔說道,他也覺得這裡的妖魔太弱了,已經怕了他們。
紐頓沉思了一會兒,搖搖頭,「還是不要亂動,領主大人說過,妖魔界絕對比人間界可怕,我們這塊地區只不過比較弱而已。」
「你們既然這麼喜歡刺激,那我就幫大家換個地方。」蝶千索出現笑道,清點了人數,很不錯都活蹦亂跳。
「老大你來了!」
「師傅,大家的實力都有提高啊!」
眾人七嘴八舌,都很興奮,蝶千索對他們來說是很特殊的存在,但在這種場合卻不會特別地拘謹。
「第一個月,看來大家過的很滋潤,啊,羅塔你有點胖啊。」
「嘿嘿,師傅,其實妖魔的肉也滿好吃的。」
「第二階段訓練,只有十天,目的只有一個,活下來。」蝶千索的聲音很平靜,但眾人卻感到一陣寒意。
「這個,主人,我能不能請假休息一下,這裡沒蘿蔔,日子沒法過啊。」萊卡抱怨道,其實它實在不喜歡呆在妖魔界,還是陽光燦爛地人間界比較好。
「蘿蔔帶來了,你還要呆一陣子。」
一個口袋仍了過來把兔子壓在了下面,萊卡大人只能認命,整天帶著一群笨蛋人類在妖魔界胡混實在是件很惹眼的事兒,不符合萊卡大人的低調作風。
「頭兒,蝶月堡現在缺不缺人手,要不我們分批歷練吧。」紐頓想的還是比較周全,這些人幾乎是蝶月堡的主力,都跑到這裡了,蝶月堡地守衛會很空虛。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不提高實力就算在那兒也沒用,最近我又得罪了乾婆王,所以你們需要變的更強。」
蝶千索輕描淡寫地說道。
眾人面面相覷,從蝶千索出道以來,他已經得罪修羅王,軍荼利明王,現在又多個乾婆王,真是……
「怎麼怕了?」
「老大,你在開玩笑嗎,就算枯血來了,我也是不怕!」火男拍拍胸脯,最近實力膨脹,信心倍增啊。
「很好,第二階段是奪心魔的領地,一個不小心你們就成為傀儡,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們,另外奪心魔好食腦漿。」
「這個……師傅,奪心魔有什麼弱點嗎?」羅塔覺得應該知己知彼。
「呵呵,奪心魔地特長是精神控制,意志稍微一薄弱就完了,物理攻擊還湊合,應付你們應該還成,哦,忘了告訴你們,奪心魔一般都會控制成群的妖魔,做組合攻擊,所以你們在這裡以多打少到了那裡就不要用了。」
「領主大人,請放心,我們一定全力以赴!」馬達加撒行禮道,這孩子真不懂幽默。
不過蝶千索喜歡這種態度,交代了幾句,眾人就上路了,正如蝶千索所說,真要生戰鬥,他們地實力雖然不錯,可是還是不夠看,至少要靈引境。
看似很難,但蝶千索在他們身上花的精力可真不少,只要拼命,絕對有可能,其他的人,則需要鍛煉眼界和膽量,實力上則不要求提升這麼快。
這次,傷亡應該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