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風和夏五月走進一片綠色的森林後,就看到一排守衛站得筆直,看到他們二人的出現,為首的守衛有些錯愕,隨即恭敬地隨著羽風他們通過森林。
通過森林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紅牆綠瓦,天空在黃昏中透著一股赤紅之意,晚霞的幻紫流金在金碧輝煌的王城中有一股震人的氣勢。
&們沒回來幾年,這裡算是變得更加的輝煌了。」夏五月說得有些不是滋味,這裡曾是他最喜歡的地方,現在給他的感覺卻不如羽部落給他的歸屬感一般的強烈。
原來只要五年不到的時間,就能徹底改變了一個人的心境。
越過一排排金碧輝煌的紅牆綠瓦,最後羽風跟夏五月在帶著一股清幽的香氣的屋前停了下來。
那是羽風五年前的居所,讓他驚訝的是,五年沒回來的地方都沒有顯得有一絲的破敗的感覺。他離開前已經遣散了所有他的人,按理說是不可能再有人繼續打理這所屋子了。
樂聲隱隱從那屋子傳來,讓羽風跟夏五月相視一眼。那首曲子是羽風以前最喜歡撫的曲子。而那把樂器也是羽風的亞父徹底地離開這個世界時,唯一留給他的東西。這把竹琴伴隨了他長大前的整個世界。
撫琴的人微微抬頭看著走進來的兩個身影,只見羽風還是多年不變的灰色衣袍讓他微微一愣。以前每每自己偷玩他的竹琴時,羽風總是穿著灰色衣袍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雖然表面不顯,暗地裡卻為了不讓他再次玩自己的竹琴,能把他整治得叫苦連天,他用三年的時間才算弄明白羽風的所有禁忌,這把竹琴就是羽風的第一大禁忌。但是這五年來,這個禁忌卻徹底失效,羽風徹底地離開王族時,甚至連這把竹琴都沒帶走。五年間,他獨自在這所清幽的屋子前撫琴,再也不會有那個熟悉的灰色身影會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雖然微笑著卻感不到笑意地看著自己,讓他心生寒意。
他一直都知道,羽風的笑意從來就沒有對過自己有從心而發的一刻,他這個親兄弟在羽風的心目中,甚至比不上夏五月跟花淳安二人的感情。
這五年來一直查探不到羽風的消息,他本以為再也見不到這個曾經最敬重的兄長。
不再任憑思緒飛揚,原承抬起跟羽風有幾分相似的臉。
&哥,你終於回來了。」
花貝和聖手先生都有些疑惑單念的看病手法,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那個亞人少年更是直接就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是看著單念太過認真的表情後,他們也很有默契地沉默著等待單念。
單念兩指搭在聖手先生的脈象上,最終再搭上聖手先生的脈象里探了良久,微微皺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花貝看著他最後搭在聖手先生脖子上的兩指的動作,突然記起心裡看過的畫面,他有些疑惑地道:「小念,你這種方法是探脈的方法吧?」
單念有些奇怪花貝居然知道這個詞的說法,然後看向花貝,「這裡也有這種探脈的看病方法嗎?」
&有。」花貝搖了搖頭,「至少現在是沒有了,我只是在一些古書上看過,曾經有一個『獸神醫仙』用的就是這種方法,相傳他是一個亞人,有『起死人而肉白骨』的尊稱,在他存在的時期跟復活族是享有齊名的亞人。只是他太過早逝,他的醫術還沒有得到傳承就離開這個世界,他的徒弟們只是用這個方法行騙了十多年,漸漸就沒落了,這個在醫族的典籍里有過記載。剛才不是你把手探到脖子上這個動作,我大概也不會記起,因為那時我為了超過某人的醫術,曾用過很多歷史上出現的方法,這個是我研究了半年,探了半年脈還是對這個方法一片迷霧,最後反而把本來的醫術學習都耽誤了。」花貝說到後來,有點苦笑道。
單念有些慶幸,原來這個只是對他來說很普通的方法,在這個世界裡並不是讓人覺得驚世駭俗的方法。只要曾經出現過,那麼這裡的人也能接受。
單念也沒有再詳細多問,畢竟他的本意並不是為了了解中華幾千年來的醫學方法在這裡出現,他在意的是復活族的人的身體問題。
&手先生……」單念一說出口。聖手先生立刻就打斷他,嚴肅地道:「叫我亞叔叔。」
單念沉默了一下,然後道:「亞叔叔,我可以探一下你身邊的人手上的脈象嗎?」
&然可以,小立給你的念哥哥探一下。」雖然聖手先生還是不解單念做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但是護短的心態已經表露無遺了。可以看出,如果單念在他的身邊長大,那麼他絕對是一昧的溺愛孩子的家長類型。
小立也很聽聖手先生的話,他立刻沒有多問就把右手放到單念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