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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之亞人藥師
隨著幾個緊湊的腳步聲,接著就是一陣密集的扇著翅膀的聲音外面。
這時,有一個人慢慢地走了進來,籠罩在他身上的陰鬱之氣更加重了,完全沒有了以前他可以在人前裝模作樣的溫柔假象。
許元白看了一眼已經倒在地上的泛,冷笑了一聲,對身後跟著的幾個黑衣獸人道:「把他先給我帶走。」
然後他轉頭看向單念,「單藥師,真巧啊,想不到你居然來到王族,也少了我去把你帶過來的時間了。單藥師跟凌冬是一道的,應該知道你外面的飛行族的獸人手上的是什麼了,只要你動一下,我保證你們屍骨無存。」
單念和安和早就發現了許元白帶的人手上拿著的是什麼,所以一直只是沉默地呆在原地,他們每個人看到了每個人手上拿著的東西,不要說是單念就算連安和甚少接觸這麼危險的東西,都能從電視新聞里看過那是什麼了。
他們每個手上拿著都是一個威力絕對威力強大的炸藥管兒。
&藥師,這次我本意只是把泛帶回去,他的醫術對我有很大的幫助,想不到這麼巧,居然遇到你這個意外收穫,我也不想血流成河,我只是需要你救一個人,你只要願意乖乖跟我回去,我保證不傷及這裡的任何一個人。」
&左凰?」單念想起了許元白之前冒死都要把左煌帶走的情形,還有凌冬跟左寧景的關係……只是許元白實在是不值得他信任,所以他便沒再說話。
而另一方面,他剛才因為不讓泛控制自己而扎的那一針現在他已經嘗到了最厲害的痛楚了,不是安和扶著他,他根本連站的力氣都喪失了。
噗通、噗通、噗通。
外面傳來了一個接一個人倒地的聲音,許元白這才聞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氣味,他看向一直被他忽略的白衣獸人,臉色變得更加陰冷了,「身穿白衣,銀絲狐族,用藥高手的獸人……你是醫族的醫聖?!」
只是說玩,許元白立刻為了保持清醒,就把一把刀插進了自己的手掌,血一下就順著刀子而滴下。
滴嗒、嘀嗒。
單念仿佛聽到了許元白鮮紅的血液滴落在地的聲音。
許元白再次臉容冷靜地把刀子從手掌里拔出來,然後隨手扔到地上,仿若手上也沒傷口般,搖了搖頭,道:「難怪泛會昏迷不醒了,原來是醫聖你的原因,不過你的藥似乎對我並沒什麼用。」
朗清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能對這麼狠的亞人。居然毫不猶豫地就把自己的手掌刺穿,若無其事地說話。
許元白這時也把懷裡的東西拿了出來,「這個東西單藥師不陌生吧。」
單念臉色蒼白,「你居然把這樣的武器帶過來了……」
&啊。」許元白聳聳肩,「不過我也不想兩敗俱傷,你乖乖跟我來,我保證他們沒事。」
而這時,安和正想做上什麼的時候,被單念輕微的動作阻止了。
單念掙扎著站穩,呼了兩口氣,總算是開始沒有那麼痛了,然後他對許元白道:「我跟你走。」
跟著許元白鑽進密道,單念總算明白了許元白為什麼能從亞人部落成功逃脫,這人根本就是挖密道的能手,單念甚至猜想只要許元白經過的地方,就沒有他不能挖的密道。
只是密道里此刻因為經過一場大雨,泥土混合了密道裡面的氣味,透著一股古怪的血腥味道讓單念停了一下腳步。
單念輕輕深吸了一口氣……
這是非常濃郁的血腥味,他沒有推測錯誤的話……裡面絕對有非常多的屍體是已經失去了生活,甚至開始腐爛。
單念定了定神,繼續跟上了許元白的腳步。
來到一間異常乾淨的密室後,單念看到居然跟上次一樣昏迷著的左凰,單念有些奇怪地道:「他之前不是只能……」左煌的身體在上次他檢查的時候就已經差不多,先不到居然能撐到現在。
許元白知道單念的意思是什麼,他只是突然道:「單藥師,你知道復活族為什麼而得這名嗎?」
&們有起死回生的本領?」雖然他知道是從復活族來的,但是單念還真沒有詳細對他的這個身份多加了解過。
&不完全是,說是起死回生,其實也只是以命換命而已。復活族最出名的就是血祭,可惜自從你的亞父死後,這個祭術就消失了,只是他們或許不知道,是誰把你的亞父殺死的。而他當年就是用血祭術正在救你的父親,對了,這些你的都忘記了,這次不是泛告訴我,你就是我一直以來找的人,我還真被凌冬耍的團團轉了。」
單念睜大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面色陰冷卻語氣沉穩說出那些話的人,正想把自己的手槍拿出來時,卻因身上沒有多少力氣而被許元白輕易制服了。
&已經試驗了幾十具屍體,除了復活族契約主子的血,其他人的血液都沒有任何作用。」
單念想起了他一進來密道時的氣味,原來許元白把他們用作試驗的用途。
待許元白重新看向單念時,他的神色已經恢復如常,幾個他的人也走了出來,許元白道:「如果可能的話,我也想等你們把解藥研發出來,但是我怕凰等不了,所以只能犧牲你了。」接著恢復了他的陰冷,許元白笑道:「我已經把血祭都準備好了,就差你這個契約主子了……」
血,流了滿地,卻像是有意識一般,滿地的血液都只是圍繞著中間沉睡著的人。
單念身體漸冷,迷糊中,他仿佛看到了一個笑得溫柔的亞人對他說,「孩子,亞父對不起你,我要去陪你的父親了……」
靈魂仿佛隨著血液而逝,卻忽然被一個人拉了回來。
泛餵了一顆藥給單念,然後把單念流著血的動脈包紮起來,但是很快,單念的脖子就染紅了那些血液。
&死!」泛連忙把單念放到地上,接著他把黑色的藥粉散落在滿是血液都圍著中間的那個人的兩邊,把一個奇怪的大圖案用腳銷毀,那滿地的血液才終於被地面吸乾了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單念脖子上的傷口也同時地止血了。
泛看向那具迅速冰冷著的身體,看著本來還能撐上一些時日的左凰,在這一刻也徹底地失去了呼吸。泛聽過復活族的傳說,當然知道那是因為血祭一旦失敗,那麼那人再無活命的可能了。
這就像是生死抉擇,選中了成功,那麼就能以命換命,否則,就只是死亡了。
&元白,你別怪我,我說過單念的性命一定要留下了。」
正喃喃自語完畢,泛就感覺到頭上陰影籠罩。
剛出去阻止了羽風他們進來的許元白見到血祭被中斷後,臉色一變地走到左凰的身邊,摸到那具冰冷的身體後,神色可怖地看向泛。
這也是泛第一次從這個身份奇怪的許元白的亞人身上看到了讓人不寒而粟的殺氣。
然而左煌已經死去了,徹徹底底地死了,這讓許元白一時魔障一般,他瘋狂地叫了一聲,「泛!你居然把我的血祭破壞了!」
這把聲音,只要任何人聽見都覺得可怕至極。
泛卻只是檢查了一下單念的情況,確定他只是失血過多並沒生命危險才再次看向徹底瘋狂了的許元白。
&說過你救不了凰,你們都要陪他一起!」許元白再次拿出要挾單念來到這裡的黑色物件,泛也臉色大變,他明白這個東西的威力……
那是充滿了毒藥的,會發出巨大響聲的東西,泛記得許元白說過這叫毒彈,裡面的毒藥是他親手調製的,泛當然知道這個東西引爆,會造成多大的傷害。
正在這時,一個身影順勢撲了進來,一把就把許元白手上的東西搶了過來,岩神緊接著立刻搶過凌冬從許元白手上搶來的東西。
凌冬按著岩神,不讓他做任何的動作。
凌冬把岩神手上的毒彈按了一個按鍵,幸好剛才瘋狂著的許元白沒有把倒計時按下,雖然危機暫時解除了,但是卻沒法直接放下這個毒彈,畢竟這個毒彈立刻手裡溫度就會在三秒內引爆。
凌冬對陰冷地看著他的許元白道:「不好意思,又是我,破壞了你的計劃。」
許元白卻迅速就被曲夜甩向左凰冰冷的屍體的武器攔了下來,刀刃受了曲夜的控制,卻直中了他的腹部,許元白低頭看向自己被刺穿的腹部,滿臉的不可置信,自己居然被刺中。
這時,羽風解決了外面那些許元白跟著的人,看到單念臉色發白地躺在泛的旁邊,心臟瞬間停了一下,好像突然奪走了他的所有呼吸一般,他連忙連忙小心翼翼地抱起單念。
安和也跟到了羽風的後面,給單念探了一下脈象,鬆了一口氣,「他只是失血過多。」然後他看向本來想把單念帶走而被朗清藥倒的泛,「看來是及時阻止了血祭。」
凌冬這時突然道:「你們先出去,沒剩多少時間了。」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羽風卻看到凌冬看向他懷中的單念的眼神而一愣。
安和問道:「凌冬,你能平安無事出來?」
凌冬明白羽風停下來和安和眼中傳來的擔憂的意思,「我答應你們一定會豎著出去。」然後,他看向也不準備出去的岩神,「你先出去,在外面等我!」
&留下來。」岩神用不容置疑的語氣答道,然後就把手裡的東西捉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