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你什麼意思?」夢鈴似乎感到無比的驚慌,有什麼事與她有關的。
當他們再次醒來的時候。
「你到底想說些什麼?」黃英在一旁迷惑地望著佩琪。
那女人沉默了一下,望著那天邊掛著的一絲月光嘆了一口氣說道「十八年來,我從未離開這裡,你說我害了他們,你這話未免也太滑稽。」她這話帶了一些傷感。
「這裡哪裡?救命啊」她望了望四周,找不到答案。
「別喊了,好吵啊。」一句虛弱而又無力的聲音,但這聲音如此熟悉,夢鈴眼神移動發聲音的位置,是黃英。
夢鈴顫抖的身體,慢慢地睜開緊閉的眼睛。她望了望四周,夜死一般地安靜。或許不是夜的安靜。是沒有陽光,只有黑暗。這裡感受不到任何溫度,也感覺不到一絲的寒冷。就像處在另一個空間似乎。
「鬼在那邊呢?」黃英指著窗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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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空中,不時閃爍出一絲月光。寧靜的夜晚。一位形影相弔的妙齡女子坐在窗戶。望著那月光不經嘆為觀止。
「對啊,就算我們曾經是好姐妹,但我現在已經投胎了,十八年的事已經成為經典。你為何還不罷手。」
「那你是誰?為什麼帶我來這裡。」夢鈴六神無主地說道。
夢鈴連忙退後兩步。那是個人嗎?不,月光下,瘦骨如柴的身軀。長發飄飄。那如同幽靈般。
「你是不是鬼?我明白了,一切都是你做的。明楷也是你害死的。」夢鈴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好姐妹,你別甩我了行不行?」夢鈴苦笑地說道。
「罷手,你叫我如何罷手。我在這暗無天ri的封印室里度過了漫長的十八年。只有你們才能度我投胎。」佩琪說話的聲音好開始有些哽咽了。
「你記得?」佩琪苦笑地說道「你已經投胎轉世,你還記得。」
「曾經的我們幾個人是多麼要好的姐妹。」
「你不要怕,我不會害你的。」那女子,微笑地說道。那笑令人看起來是多麼的詭異。
夢鈴激動地連滾帶爬過去,突然她停止了前進,並退後了一下,一臉地驚訝「你是人,還是鬼?」
夢鈴靈機一動「我明白了,你就是十八年前失蹤的那位學生嗎?。如果你已經死了,十八年了,為什麼你的怨氣還不消,你為何不去投胎。
「不,不只你,你身邊的每一個人,許梓,小敦,你。都是這場戲的主演。有些人投胎後重新做人,有些冤魂不散。」
「曾經我們是多麼要好的姐妹,無話不說。你還向我借了半塊橡皮擦。你還記得嗎?」佩琪邊想邊回憶以前單純背被的小幸福。」她又補充了一句「物是人非了。」
「別叫了,省點力氣吧。」黃英虛弱地說道。
「好,我讓你們回去。你們就知道了。」佩琪臉轉來過,她那瘦弱的臉龐,但讓人看起並不恐怖,是讓人感到憐惜的感覺。
這下夢鈴更不懂「為什麼偏偏是我?」
下一章主要講了回到十八年前,宿舍四位女生,外號戀愛狂、萬人迷、古代人、灰姑娘。四位情同手足的好姐妹,剛進入高中時代的少女,為了友情他們可以背叛別人,為了愛情她們可以背叛自己。她們了為愛,不惜一切的代價。反目成仇。為了愛等了十八年,為了愛守後十八年。只為了重倒負轍。
李老師嚴肅地說道「你們隨我去通知全班,把全校都找一下,我不信挖地三尺都找不到他們兩個人。」
「我的怨氣早已經消了?只是?」她停頓了一下「等你」。
佩琪冷笑了幾聲
黃英和夢鈴身體突然間都感到疲憊不堪,眼睛開始有了睡意,就像被人催眠一樣,他們一點一滴地沉睡了。
夢鈴把目光移到窗戶邊「啊」。突然間大驚失sè。
「東風吹愁來,白髮坐相侵。獨酌勸孤影,閒歌面芳林。過此一壺外,悠悠非我心。」那位妙齡女子念起來李白孤獨的詩句。
夢鈴靈機一動地說道「對對對,我是向你借了半塊橡皮擦,你現在放我出去,我去拿還給你。」夢鈴說這話無非是想擺拖佩琪。
「你笑什麼?」夢鈴迷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