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晨師妹,我們文淵閣的弟子難道就在鎮上?」百里紫鳳一臉好奇地問道。
聽到百里紫鳳的話,梓晨搖搖頭,說道:「不是,我們文淵閣的弟子現在應該在離這裡較遠的一處山莊裡,不過我和蘭曦算到他們今晚可能會有危險。但是就算我們日夜兼程,趕到那裡也還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這樣就來不及了。不過我和蘭曦算到小鎮上有一處通往那座山莊的傳送陣,我們要是能進入小鎮的話,一切應該還來得及。」
聽到梓晨的話,北宮淳雅和墨子琪商議了一下,當即決定立刻進入鎮上,找到那處傳送陣,通過那處傳送陣進入梓晨所說的那處山莊。
另一邊,六閣的弟子忙活了半天,總算是把晚飯做出來了。剛剛坐下準備吃飯,就聽到溫玉烈的求救聲。眾人趕忙放下手中的碗筷,幾步走出大廳,躍上房頂查看情況,就只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整個山莊已經燈火通明,不過卻沒有發現之前求救的溫玉烈。
「怎麼回事,剛剛不是聽到了溫玉烈的求救聲嗎?怎麼現在又沒人了?走,我們快去那處院子看看,搞不好溫玉烈出事了!」詩閣的幾名弟子看著遠處那處最繁華的院子,擔憂的說道。雖然他們不喜歡溫玉烈,但是溫玉烈要是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他們真的不好交差。其他幾閣的弟子見狀心裡也是擔心,便跟著去了那處最繁華的院子。當然,他們擔心的不是溫玉烈,他們是擔心這處山莊之中隱藏著什麼危險,他們跟去只是確定一下,萬一真的有什麼情況,他們也好早做準備。
結果一行人一到那處最繁華的院子,就只聽到一陣曖昧的喘息聲,眾人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詩閣的一名弟子還是有些不放心,便開口道:「烈師兄,你沒事吧?我們剛剛好像聽到你喊『救命』了,我們擔心你,所以……」
那名詩閣的弟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溫玉烈的聲音從房中傳來,「哦,我沒事,只是林兒幾個太猛了,我們幾個鬧著玩呢!」
溫玉烈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房中傳來一名女子嬌柔的喘息聲,「爺,討厭,你輕點兒,你都弄疼人家了!」
聽到這話,院中六閣的那些女弟子頓時神色各異。其中一部分女弟子滿臉嬌羞,小臉羞紅,跺跺腳一個閃身就不見了,有一部分女弟子則是滿臉的鄙夷,「無恥,不要臉!」還有一部分女弟子則是滿臉羞紅的低著頭,不時偷偷抬頭看著某些男弟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幾位師弟,我們走吧,看來烈師兄這裡不需要我們!」詩閣的一名弟子一臉氣憤地看了房門一眼,對另幾名詩閣的弟子冷聲說道。聽到他的話,詩閣的那幾名弟子都跟著離開,其他幾閣的弟子見狀也都離開了。
不過,在出了那處院子之後,另一名詩閣的弟子攔住其他幾名詩閣的弟子,小聲道:「等一下,幾位師兄,情況有些不對。」
聽到那名弟子的話,那幾名詩閣的弟子都停下了腳步,轉頭望著那名詩閣的弟子,示意他繼續說下去。那名詩閣的弟子見狀四處看了一下,見沒有什麼人,對著另幾名詩閣的弟子招招手,示意他們靠的近一些,隨後小聲說道:「幾位師兄,情況有些不對。這溫玉烈是個什麼德行就算我不說大家心裡也都清楚。若是往常的話,要是我們在他和幾位師姐親密之時打擾了他,你們覺得他會這麼好說話嗎?」
「開什麼玩笑,平日裡他和幾位師姐做那苟且之事的時候,若是有人不小心打擾了他們,絕對不死也得被剝層皮去!不,等一下,這樣說來,今天,溫玉烈的表現的確有點兒不正常!」一名詩閣的弟子眉頭微皺到。
那名詩閣的弟子的話音剛落,另一名詩閣的弟子站出來一臉不贊同地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今天其他幾閣的弟子也都在,溫玉烈要是還像往常那樣,那麼鐵定會被其他幾閣的人看笑話的,他自然不會那麽傻!」
聽到這名弟子的話,其他幾名詩閣的弟子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的確有道理,看來是我們多慮了!」說完,那幾名詩閣的弟子覺得沒什麼必要再去惹溫玉烈生氣,就都轉身離開了。
另一邊,文淵閣和百~萬#^^小!說的弟子湊在一起正在用晚飯。
「師兄,你說大師兄和百里師妹以及梓晨師妹、蘭曦師弟他們幾個現在到底在哪裡?也不清楚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一名文淵閣的弟子一臉擔憂的說道。
「這些我們就不用擔心了,我覺得不管是大師兄和百里師妹,還是梓晨師妹和蘭曦師弟,亦或是雨墨師弟和紫幽正師弟,他們幾個都有能力保護自己,不會出事的!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我們的情況……」頓了頓,那名被稱為師兄的弟子,也就是剩下的那些詩閣的弟子之中修為最高的一名文淵閣的弟子繼續開口道:「我擔心這座山莊可能真的有古怪。我們從進入山莊中到現在,根本就沒看到一個活人,可是廚房裡卻備著那麼多的食材!再說了,我們六閣的弟子明明沒動手,只不過去廚房做了個飯,再出來的時候卻,整座山莊燈火通明。這些都太奇怪了,大家最好提前做好心理準備,這座山莊之中肯定還有其他人,但是他們卻這樣避而不見,這樣的情形下只有兩種情況,一種就是山莊裡的人不想與我們為敵,也不想和我們接觸,只想避開我們;另一種情況則是我們被人監視了,那些人現在雖然沒有對我們動手,但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對我們下手!」
「等一下,不好!完了!師兄,你們看,你們快看!」一名文淵閣的弟子舉著一根造型奇怪的銀針,對著文淵閣和百~萬#^^小!說的弟子大聲嚷嚷道。
「小言,你到底想讓我們看什麼?」文淵閣里算是領頭的那名弟子轉頭看著舉著那枚奇怪的銀針的弟子,不悅地問道。現在大家都在忙著正事呢,這個李言又想搞什麼,他真是不知道幾位長老為什麼同意讓李言參加這次的大比。不錯,這個李言在棋藝和琴藝方面的造詣的確不低,但是這個李言整個人就是一個缺心眼,經常不分場合的發傻,真是讓人操心,這些的弟子就算是天賦不錯那也不見得能夠贏得比賽。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名弟子,卻偏偏深的大師兄,紫鳳師妹,梓晨師妹等人的喜歡,真是讓人惱火!
李言聽出了那名領頭的弟子不悅,皺了皺眉,開口道:「師兄,銀針變色了!你快看,梓晨師妹送給我的銀針變成了紅色!這根銀針是特製的,和普通的銀針不一樣,這根銀針可以測出所有的毒。銀針變成了紅色,這說明我們的食物里被人下了迷藥,梓晨師妹當初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聽到李言的話,那名領頭的弟子頓時火冒三丈,「小言,你這熊孩子,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若是食物里真的有迷藥的話,那麼他們豈不是……一想到這一點,那名領頭的弟子只覺得渾身發涼。而就在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有幾名修為稍低一些的文淵閣和百~萬#^^小!說的弟子暈了過去,那名領頭的弟子見狀心中的怒火更勝了。他一直知道李言很單純而且是個慢性子,以前沒覺得這樣的性格有什麼不好,可是現在他真的很想掐死對面還傻呆呆的望著他的李言!
聽到那名領頭的弟子的話,李言抬頭看了看那名領頭的弟子,不急不慢的開口道:「不用急的,師兄,梓晨師妹之前給了我幾瓶解毒丹,說是包括迷藥在內的一般的毒藥都能解,讓我帶在身上應急用的,我就放在我的空間戒指里。剛剛我試過了,我的空間戒指已經能用了,看起來我們應該已經離開秘境了,我想……」
李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名領頭的弟子氣急敗壞的打斷了,「那你還不趕快拿出來,還愣著幹什麼!」
「啊?哦,師兄,這些就是解毒丹,給!」聽到那名領頭的弟子的話,李言微微愣了愣,隨即不急不慢的從他手上帶的空間戒指里取出十幾個白玉瓶,放在桌上,開口道:「這些解毒每人服一粒,三個時辰內可以百毒不侵,服用的多了,效果可以疊加。這是十八瓶解毒丹,每瓶一百顆,應該夠大家用的。」
聽到李言的話,文淵閣和百~萬#^^小!說的其他弟子沒說什麼,直接連忙起身拿過李言身前的白玉瓶,倒出一枚解毒丹,急忙服用下去。
另一邊,山莊之中最繁華的別院裡,溫玉烈和詩閣的那幾名女弟子赤裸著身子縮在房間的角落裡瑟瑟發抖,幾名黑衣人持劍站在他們周圍。在他們對面,是他們不久前才纏綿過的豪華大床,不過此時已被移開,露出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看上去黑洞洞,陰森森的,讓人不覺毛骨悚然。
「我們都已經按照你們說的做了,你們到底還想怎麼樣?」溫玉烈聲音發顫的開口道。
「呵呵……你們這群狗男女,竟然敢在我家大人的床上做出此等污穢之事,你們覺得你們會被怎麼樣呢?哼!都給我老實點,否則老子現在就讓你們下地獄!」那名領頭的黑衣人一臉厭惡地掃了溫玉烈一眼,接著不懷好意的看了詩閣的那幾名女弟子一眼冷聲道。
「大人,奴家願意服侍大人,只願大人能夠留下奴家一條賤命!」其中一名看起來比較風騷嫵媚的女弟子光著身子看著那名黑衣人,扭了扭身子,拋了個媚眼,一臉嬌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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