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才可以傷人,唾沫不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錯,無意間我竟教會你一個做人的道理!」看著自己的「大作」蘇小很是滿意,笑呵呵的說道。這一刻,蘇小不再像是個女人,更像是一個修羅……亦或是一個「變.態」。蘇小的眼睛眯了眯,為了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蘇小不排斥做任何事!
陳詩雅被自己支走,而白澤註定不會活著離開。沒有人看見,一切煙消雲散後、蘇小還是那個蘇小,有點二、有點傻……
「呵呵……幼稚……」白澤吐了一口嘴裡的血,狂笑道:「自打走上這一條路我就沒想過得到善終……你小看我了……或許比這更殘酷的刑罰我都受過……」
蘇小笑了笑、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可以算的上是殺手之王,可你也小看我了……你以為我的本事就是劃幾刀而已?你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現在我就讓你看看我最拿手的……」輕薄的手術刀探進白澤失去眼瞼遮掩的眼窩,沿著她天然的弧線,一點點的將皮肉劃開。挑斷肌腱、剝離組織、割斷血管……血液橫流、黑白分明的球體被小心的剝離出來,原本的位置只留下一個黑黑的「洞」,露出裡面白與紅夾雜的血與肉……
「毛骨悚然」、是的,此情此景也許只有這個詞可以生動的形容。因為蘇小順手也割去了白澤的另一個眼睛的眼瞼,可是說此時的白澤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眼球如何脫離自己的身體。
血染紅了他的眉毛,嘴唇、乃至整張臉……「若是我今天僥倖得生……你會死的很慘!」白澤舔了舔唇角的血滴、平靜地說道。
「得生?你想得有點多……今天咱們只有一個人可以離開,你說你與我誰的機會更大?」蘇小在懷裡掏出絲帕,簡單的擦了擦手上的血漬。對著白澤笑了笑說道。
「你的心很冷,有做殺手的潛質……」血並沒有影響白澤太多,他神情平靜地說道,「也許不久的將來你會成為名噪炎黃的殺手之王……」
「沒興趣,相比較殺人而言我更喜歡救人活命……因為我是一個醫生,我更願意成為一個名噪炎黃的神醫……」蘇小說道。「你我無冤無仇,你殺我肯定不是出自你的意願。說說吧!是誰指使你的?或許可以說得好聽些、你的僱主是誰?」
「現在是無冤無仇。不過自此以後就很難說了!」白澤咧了咧嘴、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神是嚮往和平的,你這雙沾血的手將永世不得超生、萬世淪為獸神的口糧……」
蘇小笑了。笑得很開心。看著白澤說道:「你的笑話講得很好,我笑了……一個殺手居然說我手沾鮮血?你是豬鼻子插大蔥裝得挺像!咯咯……」
白澤搖了搖頭,解釋道:「我自出道以來殺的人不過兩手之數,而且他們都有取死之道……我作為獸神的虔信者有義務清理褻瀆他的人。獸神不但不會降罪、還一定會迎我如龍府……」
「那你殺我是為了什麼?為了那個墜子?」蘇小有些好奇地問道。「不全是,還為了銀子……不要笑。有了銀子、尤其是大筆的銀子,我可以光復獸神部落的輝煌、可以建很多的神廟、可以令很多的人拜託愚昧享受獸神的光輝……還有我將收留一大批的戰爭孤兒……作為有靈性的人、他們也是獸神的子民,不應該被拋棄!」…
「聽起來很偉大,很高尚。我都快被感化了……你做殺手賺的錢都是要做這些?」蘇小更加好奇,出言問道。「不,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更多的我會買房置地、存到錢莊,畢竟我不可能做一輩子的殺手!老有所養我一樣需要!」白澤說道。
「偽信者。我是不是應該鄙視你?進而不原諒你對我的所作所為?」蘇小說道:「我的本事你見過了,或許比你看到的更強。耐心我也有、時間也是大把大把的……而且我有自信憑藉我的醫術,你會親眼看見你身體的每一部分被完整的擺在地上,直至我願你咽氣為止!」
看著默不作聲的白澤,蘇小笑了笑,說道:「你很有骨氣、比很多的人都強,可是我無法確定你的骨氣有多少,你說該怎麼辦?這樣吧!打個賭如何?你贏了,我就放你走……你輸了就告訴我是誰雇用你的……反對的話就吱一聲……」
「我……」白澤剛出口的話就被蘇小打斷。「好,因為你沒有『吱』的叫一聲,所以你是同意了!咯咯……看來你也想死得更有趣些。賭注的內容是我對你用刑,你忍著……兩個時辰,要是你什麼也沒說、那就算你贏……你可以離開,當然前提是你還可以自行離開!」
蘇小在懷裡掏出幾盤信香,點燃了其中的一盤,「當然,要是我心情好、你又求我的話,我可以保證會把挖出的東西一件件的裝回去……」
「唰……」手起刀落,白澤的一隻耳朵和腦袋暫時分別開。「哦,抱歉忘了說開始……」蘇小有些歉意的說道。「呀……」皮肉分離的痛,令白澤痛呼出聲,臉部的肌肉不停地顫動、顯示出痛到極致。
「一個耳朵罷了,殺手之王又怎會妥協?」蘇小笑了笑,揮刀又削掉了白澤的另一隻耳朵。
冰冷的手術刀刃劃了劃白澤裸露的眼眸,很輕柔不會劃傷。「看看那邊,已經三個了,耳朵算是團了圓,眼睛剩下的一個應該給你留到最後,你說下一個該摘除那裡?我這個人還蠻好說話的,一定會如你所願!現在想不想和我說點什麼?」
殺手都隨時準備著在下一次的任務中死去,這是一個為數不多的、可以活到終老的殺手臨死之前說的。以收割人命為謀生的手段,在獲取錢財的同時,也給自己築好了墳塋,或許是徒勞的、因為又有幾個殺手不是曝屍荒野?
「好吧!你很顯然拒絕了我的好意……」蘇小無奈的攤了攤手,抓起白澤剩下的一隻手,一點點的剝離他的指甲蓋。十指連心動哪個都疼,白澤的額角滲出汗珠,剩下的一個眼球的瞳孔也有些放大。痛!令白澤不在沉默!
「我……」嘴裡有血,聲音有些含糊,蘇小問道:「你想說什麼?」「我想……操……你……」聲音斷斷續續,可總算是說明白了心裡的想法。
蘇小笑了笑,鄙視的看了一眼白澤的胯部,說道:「興致不錯,可也要挺起來再說……咯咯……」笑著的蘇小猛地一下掀掉白澤大拇指的指甲蓋,原本想一下子揪下來的,可是皮肉有些粘連,蘇小隻好拽呀拽的……
「啊……啊……」每拽一下,白澤就痛呼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xxoo到了浪尖上。
「切,指甲還長得這麼結識……」蘇小終於拽下白澤的指甲蓋,對著白澤晃了晃,埋怨的說到。…
白澤張了張嘴,想要將嘴裡的唾沫再次吐到蘇小臉上。猶豫了一下,白澤放棄了這個念頭,除了讓她噁心以外貌似並不會傷她分毫。
「不錯,有些長進、知道只有刀子才可以傷人了?」蘇小轉過準備躲閃的頭,笑了笑說道。「不過人都要為他的嘴付出代價……」蘇小的臉一沉,手術刀劃破白澤的褲子,之後,一坨令蘇小噁心的物件就出現在蘇小眼前,手起刀落、沒有絲毫猶豫,白澤自此就可以「六根清淨」了。敢說我想ao你,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你……殺了我……殺了我……」看著被蘇小挑到鼻間的一團軟肉,身體上的痛比不上心裡的痛。強如白澤也有些承受不了,歇斯底里的吼叫著。
「你現在還想嗎?」蘇小冷笑著說道。「不說話?咯咯……可是我很想,你說該怎麼辦?陳詩雅是做什麼的也許你很清楚吧!不知道她那裡有沒有fa情的公獸……你說你,不小心弄丟了自己的『小寶貝』咯咯……做個『小受』貌似也不錯,獸是你信奉的神,心靈和*都給他我想你也不會拒絕……」
「你想做什麼?」白澤的聲音明顯有些慌亂,想想要是如蘇小所言……白澤一口氣沒上回來昏了過去。昏迷?想得美!蘇小在懷裡掏出一個銀針,在白澤的睛明穴刺了進去。眼部的肌肉繃了繃,因為白澤已經沒有眼皮可以睜開……
嘆了口氣,死或許是眼前最舒服、也是自己最好的選擇。「你不用浪費精力了,是一個叫王鳳的女人僱傭的我,也是她說你身上有『獸魂石』……」
「證據……」蘇小問道。「你言而無信,說過只問一個的……」白澤有氣無力的叫喊著。
「女人的話你也信?聖人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一看你小時候就沒好好讀書……」蘇小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你……」白澤也懶得爭辯了。「你們是怎麼聯繫的……我保證這是最後一個問題……」蘇小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