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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就當我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又害得你被人揍……」厲橙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第一次,其實很疼的。」
「……」
「你那什麼表情啊,真的,第一次,真是很疼的,我到現在回憶起第一次的場景,還渾身發抖。」厲橙冰為了證明自己,還故意抖了抖身子。
「……那個,男人也會很疼嗎?」戰火小心的問道。
「廢話!」厲橙冰聽到戰火說完,突然眼神變了:「你什麼意思?戰火你又找死是不是?」
「我要回家了……」
到最後,戰火也沒有接受厲橙冰的好意,被厲橙冰狠狠揍了一頓。
戰火告別了厲橙冰,沒有回家,徑直朝著破廟的方向走過來,還沒有到那個老頭的家裡,就聽見一個孩子的哭聲。
戰火馬上加快了腳步。
「你們這些壞人,我和爺爺自己都要吃不上飯了,哪有錢給你們。」是那個小蘿莉的聲音,戰火快走幾步,推開破舊的木頭柵欄走了進去。
「我管你那麼多,這裡每一個住戶都說自己吃不上飯了,你們這麼推三阻四的,我們跟誰收保護費去?」戰火一愣,居然是趙飛。
戰火不在了,趙飛居然親自來收保護費了。
茅草房內,老頭把小蘿莉緊緊地摟在懷裡,自己的臉上一個清晰的紅掌印,小蘿莉滿臉的委屈,兩個大眼睛掛著兩個碩大的淚珠。
看到戰火進來,小蘿莉的眼神更加的恐懼,以前,保護費都是戰火來收的,相比趙飛,小蘿莉更加怕戰火。
雖然最近一段時間戰火吃梨都是給錢的,而且有時候還會多給一些,但是隔了幾日不見,而且他的老大還在這裡,誰知道他會幹出些什麼。
「趙老大,他們的保護費,不是都交過了嗎?」戰火看了一眼趙飛,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
畢竟還是在一起混過那麼多年的,戰火現在退出了鳳凰十三少,跟趙飛說話,還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那是你收的,我鳳凰十三少可沒拿到這個錢。」趙飛很奇怪戰火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這小子被自己趕出了鳳凰十三少,要自立山頭嗎?
「趙老大,你這記性好像不太好啊,那錢我可是親手交到你手上的。」戰火看著趙飛臉上很不屑的表情,對趙飛最後的一點人情味瞬間泯滅。
「我趙飛記憶力一向很好,我說沒交就沒交!」趙飛很納悶,這戰火要低要幹什麼?離開了鳳凰十三少,還覺得自己是根蔥了?
「那好吧,既然這樣,這錢我替他們交了。」戰火說著,從懷裡拿出一疊銀票,然後在衣服底下翻了翻,找出一小塊銀子,丟向趙飛。
旁邊的老頭和小蘿莉看著戰火,臉上露出一絲不解。
趙飛看著戰火手中的銀票,眼裡閃出一絲貪婪。一張五十兩,起碼五六張。那可是幾百兩啊。
那正是戰火在厲家藥坊賣丹藥的三百兩銀子,戰火還沒有來得及放下。
「開什麼玩笑?半兩銀子就想打發我?」趙飛眼珠一轉,臉上擺上一副兇惡的表情:「他們的保護費漲了,十兩。」
「趙老大,這個時候呢,我不得不教教你做人的道理。」戰火拿起旁邊剛摘下的梨子,咬了一口,然後一小塊碎銀子丟在旁邊破木桌子上:「做人呢,要有自知之明,有多大肚子吃多少飯,這裡五十八戶,每戶十兩,給你趙飛,你敢拿嗎?」
「你不妨試試,看我敢不敢。」趙飛嘴角一撇,故意從身上散發出一些「殺氣」。
所謂「殺氣」,就是目露凶光,表現的自己很生氣的樣子,在以前,戰火看到趙飛這副表情,一定會嚇得渾身篩糠。
「真的要試?」戰火玩味地看了一眼趙飛,趙飛看著戰火的眼睛,突然沒來由地打了個哆嗦。
這種眼神他見過,每次戰火上場打架,看著對手的時候,都是這種眼神。而今天,這眼神對著自己,讓趙飛莫名其妙的一冷。
「戰火,我念在以往的情分上,今天就這麼著了,不過你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我不相信你天天守著他們。」趙飛收起那半兩銀子,專屬呢出門。
「趙老大,你這句話我記住了,要是他們真的出點什麼事,我說不定要找你問問。」趙飛聽到這句話,抬腳把門邊的一把鋤頭踢出去老遠。
「戰……小伙子,謝謝你了。」老頭看趙飛走遠,這才放開小蘿莉。
「老……伯。」戰火本想按照以往的習慣,叫一聲老頭,但是想想今天有求而來,於是換了個稱呼:「我今天來,是想求你教我鑄甲。」
聽到這句話,老頭本來恭謹的表情,突然換上了一副高傲的表情,神色嚴肅目視遠方,仿佛一副大家風範。
「……」這老頭,有夠能裝的。
「我不收徒弟的。」
「!」戰火看著老頭裝了半天比,突然說出這麼一句,差點跪在地上。
「老頭,你這是準備耍我了?」
「咳咳,不是,我雖然不收徒弟,但是你想學什麼,我教你就是了。」老頭馬上發現,戰火這個傢伙,根本不會尊師重道,還是不要裝的太過了為好。
「那你就教教我怎麼鑄甲?」
老頭突然一把抓住了戰火的胳膊,行動之敏捷,讓戰火沒有躲掉。
跟著老頭另外一隻手,順著戰火的胳膊往上摸,一直摸到了戰火胸口。
戰火一下子慌了,我草,老頭你多大年紀了,怎麼還有這愛好?
「居然是個好苗子,可惜啊。」老頭嘆了口氣:「小伙子,你是想學普通的鑄甲術,還是天下獨一無二的?」
「怎麼說?」
「普通的鑄甲術,按照你的天分和年紀,終其一生,你也就是個六品鑄甲師,當然,這也可以讓你在鳳凰城掃向披靡了。」
「那獨一無二的呢?」
「獨一無二,顧名思義,就是獨一無二。」老頭臉上又換上了那副道貌岸然的表情。
「鳳凰城?」
「天下!」老頭目視窗外,目光悠遠。
「老……伯,那我問問,你當年是幾品鑄甲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