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合屍突兀的出現在石室內,為了把它從胖子和煙男的身邊引開,我用盡了渾身解數。
結果縫合屍突然暴走,雙手襲上我的頭頂,令我頓時怒火中燒,飛起一腳踢在了縫合屍的腿上。結果右腳就好像踢到了鐵板一樣,腳掌上面的骨頭差點都沒碎了,攻擊不見效,我慌忙的掉轉身,一瘸一拐的往石室外面跑去。
縫合屍閃電一般在轉眼間已經堵在了石門口處,我只好心中不斷的暗罵,無可奈何的緩緩向後倒退去,兩眼不錯神的緊盯著粽子的臉,以此推測它的下一步動作。它臉上縫合的傷痕格外的驚心刺目,讓人即十分厭惡又心生恐懼。它又開始不斷的緩緩向我逼近,我無路可逃,最後只好退回到了胖子他倆的身旁,捂著疼痛不已的肚子,勉強彎下腰低頭對他倆說:「兄弟們,今天我們就要一塊去地府報道了。有伴相陪,黃泉路上也不會感到寂寞了!」
話剛說完,縫合屍已經按耐不住性子,揮動著利爪撲了過來,我心死的一閉眼,心說:來吧,二十年後,小爺還會再來盜一次你的墓,你給老子等著。。…。
結果詛咒以念完,卻沒有迎來預想中的死亡,卻聽到了一聲怪異的嚎叫,接著我就被撞飛了出去,頭部很不幸的撞在了後方的石壁上。就在我雙眼迷v離的睜開之時,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子,用腳踩在倒在地上的縫合粽子胸v口,將雙中一個黑黑的東西,十分強勢的塞進了縫合粽子的口中。
醜陋的縫合粽子立刻雙腿亂踢。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但見它在掙扎中逐漸的失去了力量,四肢癱軟的慢慢停止了掙扎動作。而此時的我,眼皮有一下沒一下的合上,正在逐漸的失去意識。我努力不讓眼皮落下。但由於頭部受到撞擊,使得眼前的景象十分的模糊不清。依稀恍惚看到醜陋的縫合粽子。已經像死豬一樣癱死在地上,而踩著它的女人,慢慢的轉過身,饒有興趣的看向摔在牆角處狼狽不堪的我。
我揉了一下眼睛,看見近前的女子有一張尖尖的瓜子臉,一雙媚人的鳳眼和小小的櫻桃口,好像古畫上面走出的古典美人一樣,她的樣子除了美還是美。使我想不到更貼切的形容詞來描述了。。…。
這麼美的女人。看上去卻是十分的面熟,好像曾經在哪裡見到過,但是這個漂亮的女人自己怎麼會一時忘卻,難道是曾相識的感覺是因為曾經在夢中相見的原因?那現在就在夢中好好的回憶一下,看看我們是否是前世之緣!想到這裡,我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無數的人和事,像走馬燈一樣出現在我的夢中,但都是黑白色的身影,唯一一個有彩色的身影,是個女人的背影。我緊緊追隨她的腳步,加快腳步想要超越她,一睹她的面貌。
微風拂面。她的秀髮在風中飛舞,我甚至聞到了陣陣洗髮水的香氣,非常的沁人心脾,這樣更加劇了我的好奇心,想要一睹芳容,迫切的心情一發不可收拾。
我發瘋了一樣加快步伐,大腿上的肌肉不斷劇烈的舒張,離不遠處的美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終於片刻後將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頭烏黑秀髮的女人。緩緩的將頭扭轉了過來。
頭髮,無數的黑髮在風中飛舞。
她的腦袋前面竟然沒有五官。而是和後腦勺一樣,長滿了烏黑的秀髮。…。。…。
恐懼,噁心,胃內的食物在不住的翻攪,胃酸像洪水一樣泛濫,隨時都要湧出我的口中,額頭上面的汗水,好像斷線的珍珠一樣不停的滾落,無比的驚悚使得我痛苦的彎下腰,五官都皺在了一起,雙腿發軟,咚的一聲無力的跪倒在地。
滿頭烏黑秀髮的女人面對著我,緩緩的低下頭,黑色的頭髮如同傾盆而下的雨水一樣,不斷的順著我的後腦海划過我的耳鬢,擦過我的兩頰,讓我感到陣陣肝膽俱裂的恐懼之情,痛苦的驚呼忍不住的脫口而出,「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忽然,有人用力的搖晃我的身體,對我呼喚著「醒醒,醒醒。」
我悄然的睜開雙眼,發現那個長滿黑色秀髮的女人,仍舊正低著頭看著我,我立刻驚恐的大喊一聲「不要」,瞬間就將拳頭揮了出去。
結果就聽到「哎呀」一聲嬌v吟。我定睛看向眼前,一個絕色的美女正用一隻手捂著左眼,一隻手指著我想要說什麼,結果被眼睛的疼痛取而代之。
是她,那個在我昏迷之前,放倒醜陋縫合屍的那個美女。。…。
我慌忙從地上坐起身,十分抱歉的對她說:「對不起,我剛才做惡夢了,錯將你當成女鬼了。」
美女用細白如青蔥的手指擺了擺,並沒有開口說話。
我不明白她什麼意思,就當她是原諒我了,回頭看到胖子和煙男都躺在我的身後,身體上的傷口都已經被仔細的包紮好了。我這才發現自己身體上的傷口,也被包紮好了,心想:一定是眼前這個美女的傑作。忽然,我想起屁股上面的傷口,猛地一下子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我有些尷尬的對眼前的美女說:「首先謝謝你的救命之恩。然後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鄭斯文,敢問美女怎麼稱呼?」說完以後,我立刻覺得自己用了美女這個稱呼有些輕v佻,可又一時想不到該如何稱呼才好,不免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美女大概有些生氣了,並沒有回答我的問話,我就用偷偷的盯著捂著眼睛的美女細看,越看越覺得漂亮,但是就是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裡見過她。
我忍不住好奇問她說:「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我怎麼覺得好像認識你。」說完我又覺得這些話好像也有些不妥。十分像極了那種很低級的搭訕,我生怕她會誤會,將我當成了不入流的登徒浪子,於是急忙解釋說:「我是真的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但一時想不起來了,興許是我記錯人了。」。…。
美女輕輕的放下左手,一雙丹鳳眼盯著我看,清澈的眼神像水波一樣湧進了我的心,剎那間我便感覺好像把魂兒都丟了,目不轉睛的盯著這雙勾v魂的眼睛看個不停,似乎哈喇子都快淌出來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我急忙心念一轉,穩住心思,稍微將眼神下移,盯著她的櫻桃小口,心中暗罵自己不爭氣,丟人丟大發了。不過我相信這世上的男人,都很難抗拒美女魅v惑迷人的目光。坐懷不亂,除非是太監。
我感覺美女火熱滾燙的視線就要將我的臉頰給射穿了,雖然知道自己長得不錯,但不至於迷倒像這樣的大美女,心生詫異:她到底是怎麼了?
足足被她盯著看了半晌,她這才嘆了一口氣,幽幽的開口對我說:「我就知道你能輕易的認出我。」…。
聞聽此言,我立刻盯著她看,原來我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並沒有錯,我們真的見過面,但是就是無法在記憶中對號入座。
美女的丹鳳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的眼睛猛看,我一下子就深陷進她的一汪清潭中,她的櫻桃小口緩緩的張開,卻說了句讓我感覺被雷劈了一樣的話,「我就是那個門帘大嬸慧芳。」。…。
我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的美女,完全沒辦法將她和門帘大嬸的邋遢形象重疊在一起。雖然一直沒有見過門帘大嬸的確實樣貌,但是門帘大嬸的身材,絕對沒有眼前女子的這般苗條。而且眼前的女人手臂好像白藕一樣,手指好似青蔥一般,和門帘大嬸粗糙的手掌完全不一樣。這兩個人,完全明明毫無相像之處,根本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而就在我還在詫異得腦袋一團漿糊之時。她竟然說出了更為驚訝的話語,「其實我真正的名字叫做「天雨」,就是每天都在下雨的意思。還有你去雲南時遇到的眼鏡男,和去異士居買玉圭的小白爺,其實都是我假扮的。」此番身份的表白,就如同天雷滾滾一般,無情的轟擊我的大腦,讓我引以為傲的大腦,瞬間驚愕的停止了所有思維。
我現金完全沒辦法思考,眼神呈現呆傻的狀態,而眼前這個叫做「天雨」的女子,不顧我現在的狀態是否清醒。開始對我講述起一個又長又十分精彩的故事。
天雨是個孤兒,小的時候便父母雙亡,七八歲的時候被一個戲班子的班主收養了。然後開始每天便早起艱苦的練功夫,學唱腔,打雜,因此她很會做家務,學了一身的本領,特別是習得了「軟骨功」,使得她吃了不少的苦頭。。…。
後來在她長到十五六歲的時候,便如同出水的芙蓉一般美麗脫俗,戲班的台長生怕她的姿v色滋生禍端,便早早準備將她賣給一個大官,給大官的痴傻兒子當童養媳。
天雨知道以後,在同僚的幫助下,從戲班子跑了。她知道大官的勢力很廣,就逃到了深山裡面的一個尼姑庵,隱世當起了尼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