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沒有,把林雨詩交出來。」「
來人,把林雨詩帶出來。」何家老祖趕忙紛紛道。
「是。」類似管家的人慌忙走了。
大約等了十幾分鐘,那個類似管家的人,帶著林雨詩出來了。林
逍看見林雨詩全身狼狽的樣子,一陣心疼。不
過,林雨詩卻不認識林逍。林
雨詩臉上並沒有任何高興的神色,在她以為,她無非就是從這個男人手上,落入另一個男人手上罷了。
林逍此刻前來救林雨詩,必須要有一個名目,不能被人懷疑他是林逍,所以林逍大聲說道:「從今以後,林雨詩就是我西門不敗的女人,誰敢動她,就是跟我西門不敗過不去,聽到沒有。」
「是是是。」何家老祖連忙點頭,心中憋屈不已,他辛辛苦苦把林雨詩抓回來,結果,被人搶走了。
林逍走向林雨詩。近
距離的看著她,她真的好美好美,儘管此刻一副淒涼落魄的樣子,可依然掩蓋不住她的風華,林逍以前在家族的時候,就因為她的美貌感到窒息過,此刻再看著她,依然感到窒息。
只可惜,林雨詩是他的族妹,林逍不知道,未來哪個人可以如此幸運的配上她。
不過,此刻林雨詩冷漠的看著林逍。
對林雨詩來說,這個西門不敗,完全不認識,談不上感激,他不過是從何家老祖手上搶了過來罷了。
「林雨詩,跟我走。」林逍拉起林雨詩的手,往外走去。
林雨詩也沒有掙扎,她知道自己一個如此卑微的人,再怎麼掙扎也無用。「
前輩慢走。」何家老祖還得恭恭敬敬的說一聲慢走。就
這樣,林逍帶著林雨詩離開了何家。
何家老祖也不敢派人去跟蹤,萬一激怒那個神通境,那就是滅族的事。林
逍走後,何吉哭喪著臉道:「這麼漂亮的美女,就這樣放走了,早知道如此,今天早上抓回來時,我就先去地牢把她幹了。」
「啪。」何家老祖一巴掌扇了過去,怒道:「如果林雨詩真被玷污了,此刻我們何家已經屍橫遍野了,你知不知道,剛才那個不說話的人,是神通境強者。」
「哪又如何,我們在秦都的表哥家族,又不是沒有神通境,爺爺,早上你已經使用傳音鳥,把信傳到秦都去了,可現在,林雨詩卻已經被劫走,你怎麼跟我表哥交代。」何
家老祖鬱悶道:「還能怎麼交代,如實說了,哼,西門不敗,我記住他的名字了。」
林逍帶著林雨詩,上了一輛腳獸車。
色羅已經重新回到他的身體裡。林
逍和林雨詩坐在車上,林雨詩眼神呆滯的樣子。沉
默了一陣,林逍道:「林雨詩,讓你受苦了。」
林雨詩可笑的一哼,心說,我認識你嗎。
「對不起。」林逍道。林
雨詩冷笑道:「在你手裡,跟在何家老祖手裡,有何區別,你得到我的人,可卻得不到我的心。」林
逍嘆息一聲,並沒有著急表明自己的身份,甚至,林逍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
林逍問道:「你恨林逍嗎?如果不是他,林家不會如此,你也不會這樣。」「
關你什麼事。」林雨詩冷冷的說。說
起林逍,林雨詩心情一陣複雜,她已經超過一年半的時間,沒有見到林逍了,自從去年正月林逍去秦都找紫嫣之後,就沒有再回家過。其
實,林雨詩一直都很想念他,在她的內心裡,依然忘不掉曾經某個小巷子裡,那個偉岸的身影,好像刻在心裡了一樣,只是,她知道,這是不應該的,是畸形的。
林逍深深的嘆息了一聲,比起去年正月林逍離開玄水城時,林雨詩明顯更具女人味了,她現在是十七歲,再過半年,就是十八歲了,而林逍,再過半年也十九歲了。
時間過的真快。
「你要帶我去哪裡?」林雨詩問。「
我也不知道。」林逍茫然的說。
林雨詩一愣,她以為,林逍肯定是來自某個大家族的人,可沒想到,他居然說不知道。
「你,沒有家?」林雨詩忍不住好奇的問,其實,她內心告訴自己,不要跟這個人說話,這個人跟何家老者沒什麼區別,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因為她突然感覺,這個人,好像並沒有表面那麼風光。「
家?」林逍心中感到一股刺痛,準確的說,自從林逍六歲,父母變故後,他就不知道家是什麼感覺了。「
抱歉,我沒有家。」「
額。」林雨詩一怔,顯然沒想到,這個西門不敗跟她想像的中的人,完全不一樣。
「呵呵,對不起,我把你搶來,卻給不了你溫暖。不過你放心,我把你搶來,目的不是占有你,我真的只是想保護好你,我之所以對外宣布,你是我的女人,也只是想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林逍說。林
雨詩看著林逍,皺眉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叫西門不敗。」
「你我非親非故,為什麼要保護我?」「
這,我還是不說為好。」「
如果我非要知道呢。」「
罷了,其實我是林逍的朋友,是林逍囑咐我去找你。」「
啊,林逍。」林雨詩聽到林逍的名字,身軀一顫,腦海中又閃過那個偉岸的影子。「
對,林逍,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對任何人說,畢竟林逍現在被秦都孤家的人追殺,說出去後,不管對你,還是對林逍,都沒有好處。」林
雨詩忙點頭道:「我不會說的。」林
逍微笑的一點頭,說道:「你放心,林逍既然囑咐了我,我自然會保護你安全,直到某一天,你找到一個足以嫁他的男人,那時,我將代替林逍,行駛你們林家長老的權利,將你出嫁。」
林雨詩眼睛一濕,說道:「你果然認識林逍。」本來,林雨詩有些不相信,但是,此刻她信了,因為曾經,她家族的長老們,要把她嫁給一個叫藥別亭的人,是林逍把她拯救了,並且對林家長老說,沒有他的同意,任何人休得把她亂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