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瓏天府里一望無垠的黑土地此時在姬曉堯眼裡就是一個巨大的聚寶盆啊!她看著遼闊的黑土地瞬間覺得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恨不得立刻把所有的黑土地都載滿等同靈石一般閃閃亮的可愛靈植。她頂著左蓮冰霜般的眼刀,硬硬是給黑土地劃分了七個縱向方格,其中金木水火土五行靈植各一個方格,珍稀靈植兩個方格。
她還把她採摘到的部分靈植種植了下去,只剩下一些普通的靈植打算上交給門派做掩飾之用。三蝶紫曼陀就栽種在珍稀靈植的方格里,可愛的小畢方就放在三蝶紫曼陀的一旁,她還特地給它設了個簡單的防禦陣法。
面對左蓮優雅的白眼,想到以後還要當很久的鄰居,於是開口解釋道:「我所採摘到的這些靈植雖然品階低,但是只要年份上去了,就會變成無價之寶,以後修煉的靈石就不會再是問題!」
左蓮雖然很不爽,但還是默許了。姬曉堯栽種完後與左蓮進行了一次深入的交談,兩人就修煉問題,*問題等達成了三點的共識。首先,姬曉堯要以修煉為重,目標飛升;其次,私事互不干擾;最後,在修煉上,左蓮須給與姬曉堯必要的指導。
好吧,其實是姬曉堯頂著他俊美絕倫的冷臉,死皮賴臉的磨著他答應的。整個交談過程,左蓮是一言不發,最後只是輕睨了她一眼,然後輕哼一下。於是,姬曉堯就厚臉皮的當他答應了。
姬曉堯默念一句回到了石洞,而左蓮則是留在琅瓏天府。左蓮那魅惑眾生的臉上總是顯出一種病態的蒼白,她猜測,左蓮是靈魂體,應該是不能輕易離開琅瓏天府。只是,因為靈魂血契的緣故,他能輕易感受到她所見到的一切。對於這一點,姬曉堯深感壓力山大,是不是意味著以後她須謹言慎行,優雅大方。他不是早知道她的真面目了嗎,她想到這後輕吁一口氣,嘴角上揚,看不順眼就別看唄!
她花了小半天的時間去體會適應築基期的變化,丹田裡的靈力氣旋變成了靈力液旋,身體裡的經脈更是拓寬堅韌了不少。她握了握小拳頭,感覺到了強悍的力量,小臉蛋都快笑成了一朵花。哼,以後誰再敢欺負她,一拳打回去!
當姬曉堯回到紫陽朱火鳥的洞穴深處時,姬曉堯看著那一方正在翻滾著岩漿的熔池,以及攀附向上伸展赤火果的褐色藤蔓,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可不是在琅瓏天府里,她可沒有法子把整個熔池搬進去。雖然,琅瓏天府很神奇,但是靈植還是儘量給它模擬一個適於它生長的環境才會生長得更好更快!
想了想,她試著在腦海里輕輕呼喚著左蓮,良久腦海里出現左蓮淡淡的低沉的嗓音:「做什麼!」
欸,這意識交流還真是神奇啊!她一邊在暗自感嘆,一邊諮詢:「左蓮,你能把這方熔池給挪進琅瓏天府嗎?」
左蓮幽幽的出現在她身旁,一言不發,俊美絕倫的臉龐面無表情,子夜般的眸子更看不出任何波瀾。畢竟他可是靈魂體,要是使用法術有傷魂魄就不好了,姬曉堯看著他突然有點心虛:「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左蓮鳳眸星目輕輕掃過,咦,這是赤炎火,雖然品階有點低!先是畢方,現在是赤炎火!他看了一眼正睜著無辜大眼睛盯著他的姬曉堯,她氣運還挺不錯!他雲淡風輕的說:「你可想學煉丹?」
又是答非所問,姬曉堯撇了撇嘴角,但是:「想!」她開始有點習慣他的說話方式了,知道他並不是無的放矢的人。
&然,你可以直接吸收靈食里的靈力!但是,這些靈食單一的效用並非各種靈植煉製成的靈丹可比的。但是,煉丹若沒有靈火,只靠地火,煉製而成的靈丹品質低劣不上檯面!」左蓮聲音清冽,淡淡道。
&是說靈火?」她大膽猜測。
左蓮讚許的看了她一眼:「這裡的熔池底下三千米深處有一抹赤炎火,雖然品階有點低,只是三階!但你才築基期,要是你能夠收復它,三品靈丹的煉製也不是問題!」
&低了,不低了!」姬曉堯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呼吸也有點急促。天吶,居然真的是靈火!聽林師兄說,好像太初門就沒有煉丹師有靈火,天滄界有靈火的煉丹師也才不過兩個罷了!
&過,你是說那抹赤炎火在熔池底下三千米深處?我怎麼下去?」她突然有不祥的預感。首先不說,她根本不會遁地,而且這還是遁熔池底;其次,她想起了林師兄所說的,天地火種都極為狂暴,極為稀少罕見,也極難將之納為己用。若強行收復,小命分分鐘可能會被靈火燃燒殆盡!
&經過兩次洗髓骨果的洗禮,這區區熔池根本就不會給你造成很大傷害!」左蓮薄唇輕抿,根本就不給她退縮的理由。他一針見血:「難道,你不想學煉丹?」
姬曉堯看著熾熱的氣體、液體或固體物質不斷在火熱的熔池裡翻滾「咕嚕嚕」冒出來,小臉都快皺成酸橘子皮了。她內流滿面,這會死人的吧!這肯定會死人的吧!可是,一想到林師兄只是一名小小的煉丹徒,就擁有不菲的身家,想到那些閃閃亮的靈石,她不安的心就慢慢平復下來了。
她眼角飛快的掃過左蓮,有著靈魂血契,妖孽左蓮肯定不會看著她死的。而且,這難道還能痛苦過被洗髓骨果千錘萬煉嗎?
&池底下都是翻滾的熔岩,赤炎火長什麼樣?」她又看了一眼熔池,咽了一口唾沫。她深呼吸一口氣,靈力罩再加厚,暗暗在心裡想著,在這熔岩里是自由式比較優雅,還是蛙泳或者狗刨比較靠譜。誒,還真是艱難的抉擇啊!
輕輕掃過她英勇就義的悲壯表情,他心裡有點好笑,只是子夜般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波瀾。他眼帘微垂,淡淡說道:「赤炎火你下去後就會知道它長什麼樣的了?只是,難道你打算就這麼跳下去?」
她狐疑的看了一眼他,鼓起了包子臉,不是這麼跳下去,難道念個咒跳個大神保佑一番再跳會比較靠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