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爾弗克驚奇的看了一眼雲逸風說道:「是的,你猜的沒有錯!火攻雖然造成了不少的傷亡,但是更多的卻是因為慌亂馬匹踐踏等以及最後的紅月國的騎兵衝擊造成的傷害,經過這一次伏擊,莎朗國損失了差不多五六萬兵馬,雖然剩下的二十多萬兵馬仍然遠守衛的十萬兵馬,但是被當頭一棒的莎朗軍隊士氣被奪,而加上紅月國有堅城防守,卻已經足夠的等到明戈的剩餘的兵馬搬師回援。」
雲逸風忍不住問道:「那之後呢,莎朗見攻城無效便撤退了嗎?」
法爾弗克笑道:「或許莎朗國的確是有這個想法,但是明戈一到了瑪法城後,不僅沒有防守,反而主動出擊,卻早已經找齊了三千套莎朗國士兵的衣服,挑選了三千好手穿上,然後從另外的城門繞出城去,自己卻命令其他的士兵斜面衝擊對方的陣營,雙方混戰之際,那三千好手已經悄悄的從側面穿刺入了對方的陣營內部。」
「就在混戰的時候,三千好手動了攻勢,一部分級高手直接趁著混亂殺向了對方的主將,其餘的人則是對著身邊的莎朗國的士兵下殺手,這一瞬間的動就要去了數千莎朗國士兵的姓名,加上高手突然的襲擊,雖然沒有當場殺死對方的主將,但是卻重傷到底,軍心動搖,加上敵我難辨,人人自危,莎朗國的戰鬥力大降落,被正面的軍隊趁機追殺,雖然勉強穩住陣腳撤退了回去,卻實力大降。已經不如紅月強,明戈率領軍隊一路追殺,其間不時的詭計連出,讓莎朗國的軍隊苦不堪言,跨過國界時候軍隊已經只剩下十萬不到了。」
「經此兩役。明戈聲名鵲起,後面幾十年裡還生了不少地戰爭,明戈每次都是採用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擊潰了比自己強盛的敵手,從無敗北,雖然很多國家並未與之直接交戰,但是眼見他的不同的戰況下都能施展出詭計來獲得勝利,都紛紛自嘆不如,而他也被稱為鬼帥!」
「紅月國國力不強,但是就是因為有鬼帥明戈地出現,讓所有妄圖染指紅月的人都狼狽而回。到了後來根本就沒有國家敢對紅月用兵,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有鬼帥明戈的存在。」
雲逸風感嘆道:「的確厲害!一個人可以擋的上成千上萬軍馬,只是不知道這鬼帥明戈現在何處呢?」
法爾弗克回答道:「他早年就歸隱在紅月國的雲峰山上,想必現在應該也還在這裡,要是能請到他出山擔任人族聯軍的總軍師的話,我想一定會讓我們的軍隊出最大的威力地。」
雲逸風點了點頭道:「那好,既然這樣決定了。那我和該隱前去請他,只是突然的造訪,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
法爾弗克點頭道:「我當年和他也算有過一段交往,也算是老朋友了。這樣吧,我寫一封信。到時候你見了他再交給他,信中我會寫明你的身份以及現在天下大勢,如果他尚不肯出山的話,就只有你臨時拿主意了。」
雲逸風疑惑的問道:「他這個人很冷漠嗎?」
法爾弗克搖搖頭道:「其實也不是。只是早年他遭遇了一件慘事,所以心灰意冷。這才早早的就歸隱了的,不然憑他的威望又怎麼會這麼早的就躲起來隱居不問塵世了呢?」
雲逸風問道:「不知道是什麼慘事呢?」
法爾弗克嘆道:「也就是因為他太厲害了,所以很多人認為要想對紅月國動手,就必須先幹掉他,否則只要鬼帥存在紅月一天,那就沒有人敢動手。」
「有一次,他的敵人派人到他家進行暗殺,當天因為他臨時有事突然離開而倖免於難,但是他的家人上下十三口卻是無一倖免,他聞訊歸來後大是悲傷憤怒,後來他查出了這批人是當時地布克國派出來的,就是為了殺死他後再侵略紅月。」
「他為了給家人報仇,提出要出征布克,這還是第一次鬼帥提出要主動攻擊別地國家,但是卻被國王不准,說雖然也很也很心痛他家人的逝世,但是為了他家人卻要以弱攻強,讓更多士兵妻離子散,這樣是不行的。當時明戈氣得在朝中指著國王大罵一頓後,憤然拂袖而去,心灰意冷的鬼帥便離開了朝廷,一個人到了雲峰山隱居,不再過問塵事。」
雲逸風哦了一聲,嘆道;「他想為家人報仇沒有錯,可是國王不准許雖然顯得有些無情,但是卻又顯得有那麼一點道理,畢竟他紅月國是不大地國家,稍有不慎便會引來亡國之恨啊。」
法爾弗克點了點頭道:「是的,不過至少明戈這個人地實力卻是全天下的謀略家們都欽佩萬分的,要是能請他出任的話,應該會為我們增加不少的勝算。」
雲逸風皺著眉頭說道:「可是當初他為了報復布克,希望直接出兵,如果現在去請他出山,他會不會以此為要挾呢?譬如幫他報仇什麼的?」
法爾弗克聽到雲逸風這樣說,也皺緊了眉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了,不過幾十年過去了,布克國的領導者也都全部更換過了,當年的仇人甚至很多都已經老死了,我想他是個明智之人,不會這樣做的吧,這個就要你具體到時候看情況處理了。」
雲逸風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去看看能不能請的動他。對了,國會需要一個供各國來使歇息和平常開會的地方,校長你看怎麼辦呢?」
法爾弗克點頭道:「這個我會先找個地方臨時先代替著,等到真正組建成功了,我們再重新修建具體的國會建築。這邊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們吧,反正你有龍族幫忙。來去也很快,這樣的話,你去請明戈出山,我們則負責接收反饋回來地每個國家的意見,再根據國家們不同的意見而進行處理。」
雲逸風問道:「如果有的國家不願意交出自己的所有兵馬以供調度地話。那你們準備怎麼辦呢?」
法爾弗克反問道:「你認為應該怎麼辦呢?」
雲逸風皺著眉頭說道:「現在的大6上分裂成了這麼多國家,但是每個國家的兵馬都不會太多,多數都是二三十萬的軍馬,也就只有幾個,強國如天星國,飛鷹國等才有七八十萬的軍隊,而飛鷹國也因為魔族的挑動而和天星國生了戰爭,雙方損失兵馬無數,西亞國也是同樣的損失不少兵馬,現在大6上的每一個軍團都是有用處的,如果不參與的我們最多只有使用鉗制。國家聯合來逼迫他們就範,如果真地仍然不願意加入的話,可以考慮武力措施擊殺所有的反對派的人,如今人界大難臨頭,如果不採用鐵血政策是不可能將一盤散沙似的大6聯合起來的。」
說道這裡雲逸風抬起頭來,看向了一眾強者們,問道:「你們覺得怎樣呢?」
卡里西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有錯。現在地每一個軍團都是挽救人類的希望,不能夠輕易的撲滅,關鍵是那些因為自己的私心而不肯參戰地領導者,對於這樣的人地卻要採取鐵血政策才能震撼住整個大6所有的人。才能將所有的實力聯合起來。」
雲逸風點了點頭道:「恩,卡里西說的對。今天站在這裡地所有的人都是來自不同地國家,這次的聯合布的聲明上都有各位的簽名,在各自的國家裡,雖然你們都沒有一官半職。但是你們在所有人的心中都不亞於神的存在,分量不可而知。如果你們所在的國家出現反對力量,希望你們能各自的先進行勸服,如果實在無法勸服的我們就會實行鐵血擊殺,或許因為我有該隱幫忙,行動迅,我會和該隱親自去抹殺一切的反對力量。」
所有的人都點了點頭,戈里亞笑道:「呵呵,暗戰狂神,要再度當暗夜殺手了嗎?」
雲逸風笑道:「這次不必了,要光明正大的去擊殺一切反對的人,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只顧自己私心卻不顧人類生死存亡危機的人的下場,或許有了第一個就不會有第二個了。如果有人恨我,那就讓他們恨好了!」
卡里西笑道:「就算恨你的,也是少數的人,但是天下的人的眼睛卻都是雪亮的,你這般為人族奔波,所有的人都會記得你的。」
雲逸風苦笑道:「我倒是不希望他們記得我,打敗魔族後我便功成身退,過點舒坦愜意的生活去了,可千萬不要有人還惦記著我某年某月又殺死了誰,來找我麻煩。」
這時候旁邊的菲立波爾突然想起剛才戈里亞剛才的話,愣道:「戈里亞,剛才你說暗戰狂神?」
戈里亞點頭笑道:「呵呵,雲逸風沒有告訴你嗎,不過呢,他這人非常的低調,呵呵,不過我和卡里西才見到他就感覺到他的氣息很熟悉,結果他就是當年的那個暗戰狂神。」
菲立波爾驚訝的轉過頭,雲逸風苦笑著撓了撓頭道:「這個好像也不是什麼好重要的事情吧!」
菲立波爾看著雲逸風承認,嘆道:「難怪你忽然出現,實力一下子高的驚人,原來那幾年你以暗戰狂神的名義到處挑戰高手提高自己。」
雲逸風笑笑道:「那時候在家呆著無聊的很,又想提高自己的實力,就只有到處去挑戰了,為了更加方便,只有戴個面具了,不過他們卻取了個綽號,這都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法爾弗克笑道:「不過這件事情還可以做做文章的,對外宣布出你就是當年名聲傳遍大6的暗戰狂神的話,對於你的聲望也是更有幫助的,雖然大家都知道你現在非常非常厲害,但是你的過去的事情同樣能更加的提升你的威望,對於大戰都是很有幫助的。」
雲逸風沒有想到法爾弗克這樣說,心道看來不止是以前的世界,隨便在哪裡都是要講究包裝啊,很多名人或者梟雄總是在成功以後將自己的有過的往事經過有心人的一番包裝後再推出,讓自己身上籠罩著一群神秘的光圈,特別是以前的帝王,幾乎個個都有這樣的一段」包裝」的經歷。
已經稱王稱帝的往往都是把自己以往如何從小就得遇仙人指點,或者有過什麼祥瑞之夢,來說明自己是上天欽點的帝王之人,要相信他,要臣服他。
還有的就是利用自己祖上曾經和哪個皇親國戚有那麼一點點關係,自詡自己是皇室正統,貌似有個大耳朵的用哭闖出天下的不就是利用這招招攬人心自詡正宗而建立自己的國家的嗎?
再差一等的自己沒有任何先祖留下來可以誇耀的身份的,那就自己創造條件,俗話說人定升天嘛,於是乎有人將獨眼石人埋在河底,然後提前在人群中散步消息「莫道石人一隻眼,挑動黃河天下反」,接著讓那些在河底幹活的人把石人挖出來,眾人一見傳言應驗,都紛紛認為應該天下反了,於是乎陰謀這件事情的人再給自己灌輸了一個其實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某某皇帝的第八代孫子,以此再揭竿而起。
諸如此類的歷史在歲月的長河裡比比皆是,只是雲逸風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也有被包裝的一天,為的就是讓自己的形象在大6的人的眼裡更光輝四射,更讓人信服和崇拜。
禁咒法師、劍神級的武技、龍騎士、暗戰狂神的實力,幫新羅抵抗西亞的進攻,後從新羅借兵幫助坎比亞將軍完全的擊潰了西亞的軍隊,然後制止了飛鷹國和天星國的戰爭,在戰爭里釋放了禁咒並抓住了魔族,揭露了魔族的真相,然後勇闖魔界將魔界攪得天翻地覆聯合獸族後安然歸來、闖龍族得到龍族的認可並答應出兵,這些事情串起來足以讓每一個熱血青年都為之熱血沸騰,都為之傾倒。
那接下來的統帥人族的事情似乎已經就是順利成章的,試問有誰的光輝能蓋的過現在的雲逸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