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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宰看了看社畜安吾,轉頭看向了若有所思的武偵宰。
「那邊的那個傢伙,能過來一下嗎?」首領宰鬆開檀君。
檀君早就能站穩了,可是黑時宰還是刷地一聲出現,占掉了首領宰的位置。
首領宰撇了撇嘴,發出了輕蔑的聲音。
「誒,黑漆漆先生是在叫我嗎?」武偵宰指了自己的臉,疑惑地問道。
「當然了想要和你分享一點關於我的故事。」首領宰揚起了一個惡意的微笑。
武偵宰向後退了一步,這隻野生黑貓感受到了來自首領宰漆黑的惡意。
首領宰有一點不擔心會把人給嚇跑,畢竟他相信武偵宰是絕對無法拒絕情報的誘惑的。
「太宰?」檀君他們離開後,社畜安吾發現武偵宰並沒有離開,「正好,你在這裡,我有點事情想要問你。」
檀君和作家宰都沒有買車,也沒有考駕照,而其他的太宰雖然會開車即使是那種車技應該也算是會開車,但是他們沒錢,所以是走著去的。
「安吾有什麼事情要問嗎?」武偵宰翻看著自己的手機,上面的簡訊全都是來自於國木田的消息。
「……你最近一直和檀君在一起,應該是了解了點什麼吧?那個中也的異能力究竟是什麼情況?」社畜安吾在港口黑手黨臥底期間收集到了太多的資料,港口黑手黨的資料庫都要被這個黑心的社畜挖穿了。
所以很多人都想要抓住社畜安吾狠狠地拷問一番獲取情報實在是太正常了。
污濁的憂傷之中是實驗的產物,而那個開啟語也不是什麼類似魔法少女一樣的變身口令,而是實驗中所預設的口令。
「所以,那個檀君果然是按照我們的能力來設置他的異能嗎?」社畜安吾想起了之前被自己幾乎快要否定的推測。
原本的幹部中也的異能究竟是什麼樣子已經幾乎沒有多少線索了。
不過這種能力還是相當強。
武偵宰想到之前詩人中也的異能再次增強,又想到那個「開啟口令」的其他部分,他輕輕地嘆了口氣。
「太宰?」社畜安吾臉上帶著幾分憂愁,「太宰,你該不會真把他當成朋友吧?」
如果檀君真的是如同他之前所預測的那樣,他覺得太宰很危險啊,顯然檀君和芥川都是晚期的太宰控,無藥可救的那種。武偵宰如果和檀君離得近,真的不會掉坑嗎?
不不不,他能看得出來的事情,武偵宰也一定能看得出來。
所以說……
社畜安吾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他的眼睛睜大:「不會吧?」
「什麼會不會的?」武偵宰有點不爽地問道,顯然他清楚社畜安吾這個問題是想要問什麼。
但是他覺得這個問題有點侮辱他了。
「你……」社畜安吾看著武偵宰興致不高的樣子,遲疑了片刻,還是說道,「復活的人還真的能算是原本的人嗎?」
「畢竟原型和實際還是有點差距的。」
「不。」武偵宰沒有在想檀君的問題,而是想到了首領宰,又想到了之前剛剛首領宰和他交換過的情報內容。
首領宰的世界是書中的世界,他從港口黑手黨大樓跳下去是因為世界相當脆弱。
對於武偵宰來說,首領宰的世界是書中的世界。
那麼他們的世界怎麼就不能是書中的世界?
武偵宰覺得這實際上相當地公平,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感到恐懼,如果這個世界是虛假的,那麼他是真的嗎?
這個問題實在是太恐怖了。
不過武偵宰想想又覺得,首領宰會對自己的世界那麼盡心,那麼就絕對不認為自己的世界是虛假的。
兩個人最後所思考的答案應該是一致的。
但是武偵宰還是覺得難受到快要嘔吐出來了。
首領宰對於這個事實已經完全接受了,但是他還沒有接受,這也是為什麼首領宰適應良好的事情讓他感覺他自己的內臟快要攪碎的當然,這也是首領宰的目的。
自己捅自己一刀是太宰科生物的拿手好戲。
「誰是誰的原型,還不一定呢。」武偵宰輕聲說道。
「什麼?」社畜安吾並沒有聽清武偵宰說的話。
「我說,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答案,直接問問檀君不就好了?」武偵宰直起身來,臉上又掛上了燦爛的笑容,向檀君飛奔而去,大聲問道,「檀君,你會把織田作召喚出來嗎?」
社畜安吾瞪大眼睛:「喂,太宰!」
這是你該直接問的問題嗎?
除了作家宰其他太宰幾乎瞬間明白了社畜安吾的意思,擺出死魚眼盯著社畜安吾。
這傢伙又腦洞大開了。
檀君迷茫地看著武偵宰,似乎在思考誰是織田作。
而邊上的幾隻太宰眼睛幾乎要射出了光了。
檀君被嚇得抽了一口氣:「你們這是什麼反應?」
「檀君和織田作不熟吧?」作家宰替檀君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檀君應該無法把他召喚出來。
檀君的異能是基於他自己寫的太宰的轉機,雖然太宰和織田作的見面是很出名,但是檀君本人並沒有見過織田作,寫在裡面的概率也就不大。
「好像是……對我們開了地圖炮的?」檀君努力回憶著。
「之前的確是這樣的沒錯……沒想到檀君你還挺記仇的。」作家宰實在是有點想笑。
「……地圖炮?」武偵宰思考著織田作那個面癱的、有著胡茬的臉對人說出惡劣的評價。
然後他臉部的肌肉抽動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的智商有點不夠用了,他完全相惜想不到織田作說那種話時的表情。
「我也想有織田作啊。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把小蛞蝓獻祭掉,換成織田作。」作家宰躲在檀君身後才開口說道。
詩人中也並沒有生氣,反而看著作家宰慫兮兮的動作給逗笑了,說了一句「白痴」就自顧自地走掉了。在詩人中也看來,太宰如果想要罵他,那就直接罵啊,這一邊罵他一邊防備挨打的樣子實在是太傻了。
作家宰:「……」
他雙手扶著檀君的肩膀:「檀君,你看他……」他的聲音顫抖著,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太宰……」檀君哭笑不得,這傢伙就是總也搞不過詩人中也,還熱情地每一次跑去挑釁。
「所以是沒有織田作嗎?」武偵宰可惜地問道,「安吾有聽到嗎?」
匆忙趕來的社畜安吾臉上的表情有點尷尬。
檀君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所以遲緩地問道:「……那抱歉?」
「這有什麼好抱歉的?」作家宰推了推檀君。
他總感覺社畜安吾對檀君的態度有點奇怪。
社畜安吾露出了一個略帶苦澀的笑容。
這群作家和詩人,怎麼直覺一個比一個敏銳?
「中也君……」森鷗外面對著衣服還歪歪扭扭的衣服的幹部中也,用略帶深沉的聲音喊道。
「非常抱歉,首領。」幹部中也低著頭,他完全不敢抬頭或者把頭偏到一邊,如果這樣做他就能看到他和詩人中也的藝術傑作橫濱太陽下被爆破的港口黑手黨大樓。
「嗯,你說非常抱歉。」幹部中也不敢看的東西森鷗外正帶著幾分專注地看著。
雖然表情淡然,但是森鷗外的心臟正在一抽抽地疼起來,港口黑手黨地位最高的中年社畜覺得這不應該是他的年齡需要承受的事情。
他現在能這麼淡然地看著,絕對不是因為什麼首領的肚量,而是他在幹部中也清醒前已經冷靜了很久,在加上愛麗絲現在不知道跑到哪裡去和他生氣,森鷗外覺得餓已經沒有什麼能打擊到他了。
幹部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幹部中也不覺得自己是老實人,他覺得正確形容他的方式應該是良心未泯。
因為這點良心,他沒有辦法說,事情沒有他的錯……
當然,武偵宰的錯處肯定是占大頭的。
幹部中也沉默中忽然又想到了自己被炸掉的藏酒室,整個人的心臟揪得生痛。
有件事情他不怎麼好意思和森鷗外說,但是事實是,相比起被炸掉的樓頂,他更心疼的是自己的酒。
那都是他珍藏的。
房頂可以再修,但是有點稀有的酒,那真的是少一瓶就沒一瓶。
「森先生,這一次是我的錯誤,維修的錢就從我這邊出吧。」幹部中也相比起心疼錢,他更心疼自己的酒,酒都沒了,錢對於他只是小頭。
就像是相比起港口黑手黨大樓的房頂,森鷗外覺得更加痛心的是失蹤的愛麗絲。
森鷗外嘆了口氣:「這件事情說到底不是你的錯,但是中也君,你喝醉了酒就耍酒瘋這件事情還要控制一下啊。」
誰想要耍酒瘋啊……幹部中也無力吐槽。
如果他能控制還是要控制。
「中也君的工資我並不想扣,但是我希望中也君能夠長點記性,所以就稍微扣一點,作為對中也君的一個提醒。」森鷗外假惺惺地說道。
等著回頭看看能不能再從那個同為港口黑手黨首領的太宰那裡掏出一點錢。
說不定反而還能再賺一點。
今天也是在雙向壓榨的黑心資本家森鷗外如此想到。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森鷗外:從中也哪裡能弄點,太宰哪裡能弄點,異能特務科里弄點。
檀君:……港口黑手黨窮到這種地步了嗎?
森鷗外:能賺三份的錢為什麼不賺?搞不到錢也能占個人情下次有用。
檀君:黑心。
作家宰:見識到了資本主義的險惡了嗎?
詩人中也戳:看到了嗎?這就是你老闆的醜惡用心。
幹部中也:不就是錢嗎?我的酒……
詩人中也:……
詩人中也:可惡,什麼叫不就是錢嗎?!這話我也想說!
入v的加更第二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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