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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安吾的力氣還挺大的,就算是厚實的門板,被他砸了幾分鐘之後就被鑿開了,然後他一腳踹在門的薄弱處,木門整個就塌陷了下來。
原本還在歡欣鼓舞的治子小姐,露出了反胃的表情:「這隻安吾怎麼腦子也像是蛞蝓一樣。」
這種暴力開門的方法相當的不得太宰的歡心。
但是安吾在乎嗎?
「哈哈哈哈哈,太宰你快出來呀」作家安吾環顧想要找首領宰在哪裡。
檀君吸了一口氣,扭頭對在被子裡蜷縮的詩人中也說:「怎麼這笑聲就像你當年去開太宰家的門一樣。」
當時喝醉的中也罵太的腔調和安吾現在的表現一模一樣。
搞得檀君條件反射地想要在外頭找找有沒有雪堆把安吾也塞進去。
作家安吾到聽檀君的話,被嚇了一跳,像是受驚的狐狸一樣往檀君的反方向退了一步:「我說檀君這個只是一個遊戲,你可不准出手欺負我。」
檀君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這個樣子難道不是安吾他在欺負他嗎?這個傢伙有什麼連擺出一幅檀君是惡霸的樣子?之前把他從森林的這一頭攆到那一頭的不就是他嗎?
現在來裝柔弱可憐又無助是不是太晚了?
「……是我該求求您不要欺負我。」檀君把髒話艱難地咽下去了,微笑著說出了得體的回答。
作家宰跑到檀君的時候,用雙手抓住檀君的肩膀,把自己藏在:「檀君快救救我。」
作家宰還挺慫的。
作家安吾凶起來的樣子,讓他實在是膽戰心驚,這威脅比詩人中也還大。
詩人中也個只有一米五的個子,就算是打他也不疼,但是已經足夠把他嚇哭了。
作家安吾可是詩人中也都不敢打的存在。
安吾要是真的打他的話,作家宰覺得自己得結結實實地哭一天。
聽到作家宰的話,安吾頓住了,然後露出了乏味的表情:「你這個傢伙不要自作多情了,誰想對你做點什麼?就你那被嚇破膽的樣子,我和檀君都快看吐了。」
如果有哪種表情比他看到檀君驚慌失措次數更多,那莫非是作家宰的哭泣了。
作家宰那麼敏感,別人稍微刺激他,他都可能會哭出來。
安吾覺得自己看著作家宰哭都能淡定的再來再吃兩碗大米飯了。
作家宰呆愣在原地,似乎完全沒有想到作家安吾會給出這樣傷人的回答,他像是失去了語言理解的能力。就那麼扶著檀君的後背,直到首領宰充滿占有欲地把他的手拉開了。他這才像是被侮辱到的人格一樣,猛的跳起來:「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污衊,徹頭徹尾的污衊!」
「你這個傢伙……」安吾用力的咋了一下舌頭,「怎麼這麼麻煩?害怕我去整你。說不整你你又生氣。你到底要怎麼樣?還是說你想留在這裡被我嚇哭,要是不想哭出來的話,你現在就可以離開,我不會攔著你的。等著我最後再處理你,結束這個遊戲。」
作家宰哽咽了一聲,想要有骨氣的用事實打一下作家安吾的臉,但是他發現自己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勇氣。
於是他放開檀君抽抽噎噎委委屈屈的往屋外走去了。
對不起,他還是慫了。
請不要責怪他。
他就是這麼沒用的人……
作家宰掩面跑掉。
詩人中也從被子裡舉起自己的手:「我是無辜的,我也可以走嗎?」
作家安吾死死看地盯著詩人中也,而詩人中也被他現在小矮人的樣子給弄麻木了,完全沒有平時炸毛跳腳的樣子。
如果詩人中也生氣的話,作家安吾還想看看能不能把他弄得更生氣,但是現在他古井無波的樣子讓安吾覺得沒有戲耍的必要。
「好吧,你也出去吧。」作家安吾揮揮手,像是趕蚊子一樣。
於是詩人中也出去和作家宰作伴了。
作家安吾一臉邪惡的看著剩下的太宰:「那麼現在還有誰有意見?」
「我有。」首領宰舉起了手。
你們太宰破事可真多。
安吾在心裡吐槽,不過並沒有說出來。
「你有什麼問題?」
太宰要整什麼活呢?要知道他不顧後果也想要玩弄太宰,但是也想要看看太宰能搞出什麼新花樣來讓他參考。
「在遊戲設定里,我可是王后,是有魔法的女巫,我想和檀君在森林裡玩藤蔓play的來著。」首領宰一臉正經地說著不正經的話,「把檀君吊到空中這樣那樣,看著他滿臉通紅眼淚汪汪的對我求饒。」
「你這也太狡猾了吧!」治子小姐頗為不滿,「這種事情我也想看!不然我不同意!」
首領宰對她微笑,笑容中帶著「你同不同意管你屁事」這種辱罵性質的信息。
「不可以哦,這是馬賽克內容,就算給錢都不給看的。」首領宰強調道,「這是私人定製。」
「你好壞呀,我喜歡。」缺德安吾就喜歡看太宰們自相殘殺,他給了一個真心實意的評價。
「謝謝誇獎。那麼我現在可以去搞一下檀君嗎?大概得用一點時間。」首領宰相當有禮貌的提問。
作家宰的腦袋默默地從門外探了進來。
什麼好東西?他也想要看一看。
「不可以。」作家安吾迅速的拒絕了。他的目的可不是讓太宰們快樂,而是讓太宰們露出痛苦面具了。
「我想到了該做什麼了。」作家安吾興奮的說道。
太宰們有點沒反應過來作家安吾想做什麼,神經病的思路連神經貓都猜不透。
他們就只看到作家安吾一把把檀君抱起來,然後往遠處跑去。
太宰們並不是力量型選手,在這個遊戲裡作為獵人的安吾體質也被加強了,這就代表著他扛著檀君跑的時候還在很沒人跑得過他。
「誒?」檀君比太宰們還要蒙。
這是什麼奇怪的發展?作家安吾說自己的目標不是首領宰嗎?
為什麼會變成他?
「安吾,為了自己著想,快放了我吧。」檀君覺得自己這個人質太難了,居然還要為綁匪著想。
安吾早晚得被太宰們抓住好好地教訓一通的。
「我現在放了你也得被教訓。」作家安吾回答道。
檀君:「……好像有道理……但是我懷疑你這個傢伙在謀劃更可怕的事情!」
他還不想看到安吾在他面前被太宰們五馬分屍。
人能活著為什麼要去作死?
他說太宰是貓,但是太宰不是真的貓啊!就算是貓那也是西伯利亞金漸層級別的危險度。
首領宰掏出自己隨身帶的魔鏡,看到了現在的安吾和檀君。
安吾把檀君五花大綁綁在了椅子上。
「看到了嗎,太宰?現在檀君在我手上。」作家安吾活動著自己的手腕,抱住檀君的脖子,動作看上去像是要把檀君的脖子擰斷,「識相的話快點露出可憐兮兮淚眼汪汪的表情來,不然我就親他了。」
「喂喂喂,你不要太過分了。」檀君有點害怕地看著坂口安吾,自己害怕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仿佛看穿了時間和空間,看到了被太宰做成黑暗料理的安吾。
「錯過了這次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作家安吾意志堅定,他低下頭用力的用臉頰蹭著檀君的臉,然後他的嘴唇離檀君的嘴巴越來越近。
「看到了嗎?看到了嗎?我要親上檀君了!」安吾興奮地喊道,眼睛一直往鏡子旁邊瞟,像是在完成什麼歷史性的任務。
檀君努力的想要把自己化為液體擺脫安吾的魔爪,他的性取向只有女和太宰,安吾不在打擊範圍內,但是能供他移動的地方太有限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安吾的打臉糊在他的臉上:「都說了你不要太過分了……等等……離我遠點……啊啊啊啊啊!」
治子小姐倒吸一口涼氣,然後用眼睛的餘光看向絕對比她更生氣的首領宰。
首領宰長嘆一口氣,看著天花板,像是已經看破紅塵:「啊,天氣涼了,正好該給安吾也安排絕育手術了。」
「嘶,好慘好慘好慘……」作家宰在門外看著魔鏡,不知道是在為安吾燒香還是為檀君悲哀。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作家安吾:還不哭?我要伸舌頭了……
檀君:我把你口條咬下來你信不信。
作家安吾:都說了你別欺負我!
檀君:誰欺負誰啊!你這個混蛋!
這個算是結束了。
啜泣啜泣
嗚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