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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pin里,織田作和坂口安吾已經坐下來了。
他們三個從來不約時間,反正想聚一聚就到這裡來。
雖然他們三個有默契,但是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聚餐的,畢竟就算有默契,他們有的時候也會因為工作原因而來不了。
底層人員織田作有時候會被像狗一樣地使喚,坂口安吾作為情報員是莫得感情的社畜,而太宰作為幹部真要工作起來其實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這麼一想,他們居然還挺可悲的。
酒吧的門發出了輕微的晃動聲,顯然是被推開了。
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不約而同地抬起頭看去,這個酒吧的主業並不是酒吧,而是釀酒,所以開得地方比較偏,平時也沒太有人來,基本上客人就他們三個。
所以這次來的人應該是太宰。
但是他們聽到了兩個人的腳步聲。
他們兩個不約而同地身體微微緊繃,這是在世界黑暗面生活的人所需要的警惕。
然後他們就看到自己熟悉的惡劣黑貓叼了只兩眼發直的白貓來到了酒吧,一看這場面就知道是擄走了家貓的壞野貓。
檀君的衣服雖然沾了點碎屑,但是可以看出之前保持得很乾淨,而且看氣質就覺得應該是學校里的好學生。
坂口安吾注意到太宰手裡的槍:「……太宰?」
「……你居然,真的叫太宰?」檀君微微扭過頭看向太宰。
「嗯哼」太宰說完這句話,就看向自己的兩個朋友。
「噹噹,這以後就是我的男朋友了我以後就有別於你們了。」太宰帶著幾分驕傲地說道。
「恭喜。」織田作誠懇地說道,「那麼我們是不是該點份紅豆飯?」
「織田作先生,現在難道不應該吐槽太宰他完全是一副強搶民女……呃,強搶民男的樣子嗎?」坂口安吾早就想吐槽這個了,既然織田作不吐槽,那麼他就來吐槽,「你說金絲雀我會相信,但是男友……你至少把槍放下才能讓我們相信吧。」
太宰聽完坂口安吾的話,把放到了吧檯上面。
檀君見到那把槍不再抵在他的後腰,他鬆了口氣,然後又覺得松的這口氣沒有什麼意義,畢竟他已經對那把槍脫敏了。
「我可以找個地方坐嗎?」檀君有幾分無奈地說道。
吧檯前面就三把高椅子。
太宰一屁股坐在了中間的那把上。
檀君見狀,嘆了口氣準備去後面的沙發坐。
「你要去幹什麼?」太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這裡來。」
檀君沉默片刻,然後坐了上去。
因為太宰在玩著他的槍。
太宰緊緊地抱住了檀君,然後再次把自己的下巴放在了檀君的肩膀上。
「嗯?這樣不是男友嗎?」織田作看著這兩個人的親密接觸。
檀君看著織田作,心說這位先生看上去不是太聰明的樣子。
「那什麼能證明是?」織田作從來不掩飾自己
坂口安吾還沒來得及回答,織田作就自己回答了自己的問題:「親吻?好像也只有情侶之間會做這種事卻能夠了。」
坂口安吾:「……」你可真是一個小機靈鬼,他該慶幸織田作沒有說負距離接觸嗎?
太宰和檀君都愣住了。
「檀」太宰抱著檀君開始撒嬌。
明明應該是混黑手黨的,但是卻這麼會撒嬌。
檀君扭過頭,看著太宰像是貓兒一樣可愛的表情。
檀君:「……」他親過女生,但是對於親男生還是有心理壓力的。
太宰單手把檀君的臉往他的方向扭了扭,這一扭,檀君就有點失去平衡了,他差點掉下去,但是他反應速度快,一下子扶住了吧檯,只是這麼做,太宰反而被他壓在了吧檯上,嘴唇之間的距離只有幾公分。
兩個人現在的姿勢詭異而扭曲,是那種一不小心就會扭到肌肉的扭曲。
可是檀君現在完全沒有心思注意自己肌肉的哀鳴,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太宰的嘴唇上。
「親我。」太宰看著檀君已經扶住了吧檯,乾脆放棄了自己的平衡,抱住了檀君的脖子。
「還是你親我吧。」檀君並不討厭太宰,只是沒有做好準備。初吻這種東西他早就沒了,但是對男性的初吻還在。
怎麼說呢?過了之前被威脅恐嚇的恐懼期,現在回頭看反而有種淡定的感覺,就像是在外看到的壞貓撓了自己一下。
當時生氣歸生氣,冷靜下來還是想要擼貓。
「這樣怎麼能行呢?織田作擔心的就是我是威脅你的,只有你主動親我才能證明你是真的喜歡我。」太宰把自己的臉和檀君貼得更近了,「輕輕地點一下就好啦。」
檀君看了看織田作和坂口安吾。
相比起織田作,他的目光在坂口安吾身上停留了不少時間。
畢竟相比起外表像是頹廢大叔的織田作,坂口安吾的形象第一眼看上去像是蔫壞的社會失敗者。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兩個人都是會助紂為孽的。
所以他親也得親,不親也得親。
只是太宰的話他總覺得有那麼一點點奇怪。
檀君低下頭,打算按照太宰說的那樣在他的嘴唇上蜻蜓點水一般地碰一下,但是就在檀君碰上的那一瞬間,太宰忽然用手用力摁住他的腦袋,用舌頭撬開他的嘴唇,掠奪著檀君口中的空氣。
檀君忽然知道了為什麼這話奇怪中帶著點耳熟。
這不就是他以前騙女孩子說「你靠近一點,我又不會親你」,把人搞得羞澀地靠近後,再親在對方臉上。
檀君難以描述自己的心情。
大概就是
確認過話術,同樣是海王。
「檀君想要喝點什麼?」坂口安吾把酒單拉過來。
「嗯?我喝?」檀君指著自己,「我還沒有到合法飲酒年齡,還是算了吧。」
「親愛的,你是什麼乖孩子嗎?」太宰抱著檀君。
檀君是學習好,但是一點都不乖。從檀君做的事情能夠看出,他背地裡做的事情不知道還有多少呢。
喝酒這種事情他肯定是做過,要麼是光明正大,要麼是背地裡偷偷做。
「那就要杯度數不高的吧。」檀君看了看酒保,發現那個酒保壓根沒有拒絕給沒有到二十歲飲酒年齡的人喝酒,還有點躍躍欲試。
太宰猜的一點都沒錯。
檀先生在家裡待著的時候偶爾會買酒回來,他旅遊回來也會往家裡帶一兩瓶酒,但是他長年在外,最後全都被檀君這隻好奇的小貓咪喝了。
檀先生回家的時候問檀君他的酒呢,檀君如果把那瓶酒喝光了就把鍋推到檀先生頭上,說他自己壓根沒帶回來或者早就自己喝光了,要麼是缺德地把喝了半瓶的酒兌上酒精和水填到原來的位置。
白貓貓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檀先生可能知道是檀君乾的,但是抓不到他的小尾巴也沒時間教育兒子,只能拎著白貓生氣,然後繼續放養。
喝了幾杯酒之後,太宰開始問起檀君的年齡。
「我比你大誒,你可以叫我太宰哥哥不介意的話可以直接喊哥哥呢」太宰說著還有點興奮。
沒人喊他哥哥過。
他在家裡基本上是最小的。
他有點期待地看著檀君。
檀君:「……」
檀君則變扭極了,他在家裡是長子,沒喊過別人哥哥,而且他覺得自己一個男性喊別的男人哥哥,黏黏糊糊怪噁心的。
但是現在這是他自己能決定的事情嗎?
檀君低頭看了看自己腰間的槍,想要這麼吐槽。
但是形式比人強,檀君不是那種要骨氣不要命的類型:「……太宰哥哥。」
檀君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讓自己聽上去沒有那麼嫌棄。
「一點都不可愛。」太宰撇撇嘴,用槍再次頂了頂檀君的後腰,「想要可愛的男朋友。」
檀君心說你的破事真多,看不出來我臉上那努力克制的不情願嗎?
「……太、太宰哥哥」檀君這麼喊的時候覺得自己不是變異就是變性。
太宰陷入了沉思。
檀君:「好啦好啦,我知道很難聽。」
「算了,你還是喊我太宰吧。」太宰小聲嘀咕,「太宰哥哥這種稱呼還是留給女孩子吧。」
檀君覺得自己現在給太宰一個耳光才比較應景,這個渣男在他的新男友面前說著什麼預備出軌的話啊?!
檀君點的酒雖然度數不高,但是最後他還是醉了。
坂口安吾的確是那種會助紂為孽的檀君的直覺並沒有錯,他以社會人的嫻熟經驗,把檀君灌醉了。檀君和坂口安吾聊得很開心,他本來也不抗拒喝酒,就那么喝醉了。
畢竟平日裡他都是偷偷摸摸地喝幾口,酒量壓根練不出來。
「……我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缺德地拿著番茄汁把檀君灌醉的坂口安吾看著一臉壞笑的太宰,總覺得自己想要遞上的助攻方向錯了,「總之,抱著他誰還可以,不准做過分的事情。」
檀君大概萬萬沒想到,坂口安吾手裡的番茄汁真的只是番茄汁,而不是血腥瑪麗這樣的紅色雞尾酒。
「安吾是協同犯。」織田作精準打擊。
坂口安吾陷入沉思,然後看向織田作:「如果你沒不吭聲地給他繼續倒酒我就信了。」
檀君喝到最後壓根不記得酒杯里有多少酒,所以他只是暈乎乎地喝著。
然而檀君一放下酒杯,織田作就會拿起酒,給他添一點。
織田作恍然:「原來不該這麼做嗎?我還在想檀君的年齡最小要照顧他。」
所以就像是奶孩子一樣少一點就添一點。
「……這是酒又不是飲料。」坂口安吾忍不住說道,「而且就算是飲料也不可以這麼添啊。」
「如果安吾你不說我們再喝一點我就不會繼續了。」織田作平靜地說道。
「安吾不要甩鍋給織田作了,承認自己也是個糟糕的成年人那麼困難嗎?」太宰戳著趴在吧檯上呼嚕的檀君。
坂口安吾心說難怪剛剛那麼奇怪,原來像是在職場甩鍋一樣。
「放心啦,我是那種人嗎?至少要檀君同意。醉醺醺的有什麼意思呢?還是清醒的時候搞情趣好。」太宰個胳膊穿過檀君腋下,托著他往外走,他自己其實也喝得搖搖晃晃的,所以檀檀君被他摔到了地上,摔醒了,太宰看到檀君醒了,興致勃勃地問,「檀君,我們殉情去吧?」
「這種事情更加過分啊喂!」坂口安吾勃然大怒。
這個傢伙已經不滿足於自殺了嗎?還要一拖一?
「唔?好啊。」檀君打了個酒嗝,他的圍巾詭異地別到了腰帶上,風衣衣袖在腰上繫著,這都是他喝醉的時候無意識之中乾的,「好熱啊……如果要選的話,我們跳河吧。」
「一下水就涼快了。」檀君說著躺在地上還笑了起來,看著傻乎乎的。
「好啊,都聽你的。」太宰一臉寵溺地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檀君:脖子也好痛,上吊糾正一下頸椎吧。
太宰:吊頸療法?!檀君你居然也有這方面的天賦!
檀君貼貼:再多表揚一點嘛
一不小心……一不小心設置錯時間了啊啊啊啊啊!
痛苦面具
求評論安慰一下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