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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良久的沉默過後出現的是作家安吾有點癲狂的笑,「這個居然變成了檀君的技能嗎?哈哈哈哈哈哈。還以為我永遠沒有辦法看到這一幕呢。沒想到今天居然看到了現場版,中也你說你在誰面前欺負太宰不好,非要在檀君面前?」
中也思考難道檀君的能力是和他之前做過的事情有關?這樣就說得通了,他之前做實驗發現自己的能力,壓根不會因為溫度而受影響,所以雪只是檀君能力的附帶,而不是導致他無法使用異能的根本原因。
「檀君在護犢子這件事情上絕對是認真的。」織田作對於這件事情也有所耳聞。
「搞不好會鬧出人命的。」作家安吾看了看森鷗外的肚子,又沒忍住笑,「不過倒不是這種人命。」
森鷗外覺得腦殼疼,本來港口黑手黨的就是不太正常的人的聚集地,現在不正常的人數量上升了,而且個個人都有著讓他忌憚的能力。
「我邀請你們到這裡來是因為是想問問你們這種情況該怎麼解決。」森鷗外用眼神暗示中也去搶武偵宰手上的照相機,然後果不其然這兩個人打了起來。這也算是一個常規發展了。
「我可沒有什麼好辦法,要不然我幫你把他從你的肚子裡掏出來?」作家安吾給了一個完全不當人的解決方案。
森鷗外心說這樣和要弄死我有什麼區別?
他真的不是在幫太宰整他嗎?
「太宰你有什麼辦法,你好歹是個caster,想想有什麼招數啊?」作家安吾本質上還是個好人——這點存疑,所以他捅了捅作家宰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
「要問我的話,我大概可以讓森先生絕望地剖腹自殺。」作家宰不明白,為什麼作家安吾會指望他這種沒有用的人呢?
不少時候作家宰是很自卑的類型。這種一聽就不好解決的事情,他覺得自己完全解決不了。
何況芥川現在暈在他的面前,他覺得自己很挫敗,畢竟崇拜的人倒在他面前,這是不是代表著對方討厭到看到他就想暈過去?
作家宰的思路,一路往悲觀的方向奔。
「為什麼不問問御主呢?」織田作提問。他覺得這些傢伙的智商似乎不夠用了。
在場的幾個人都沉默了。
川端康成這才想起來,他好像是有聯繫藤丸立香的方法的,可是他不太會用高科技的東西。原來教他的時候他就沒學會,之後自然也想不起來用了。
中原中也凝視著川端康成。覺得這個傢伙果然是不安好心。
「什麼你們已經會合了?」藤丸立香整個人都被震驚到了,她到現在一個英靈都沒有找到,結果這些人跑到一塊去了?
她有一種明明是他開的派對,自己卻被拋棄在外面的淒涼感。
「你們現在都在哪裡?」她抹了一把臉,忙問道。
雖然她現在很尷尬,但是不知道怎麼說總得和他們會合。
「我們都在橫濱。」作家宰回答道。
「橫濱,你們在橫濱嗎?我現在在西班牙!」藤丸立香大驚失色。她之前完全沒想到居然會離得這麼遠,
這都接近地球的另外一端了。
「你們先在橫濱等等我到時候我和你們匯合。我得先想點辦法搞一點錢。」藤丸立香之前一點都沒懷疑他們會在地球兩端,畢竟檀君曾經在西班牙生活過,甚至還有點名氣,他在哪裡是合理的。
藤丸立香覺得救世主這個工作真難做,穿個世界還要打工賺錢買機票。
「你們沒有遇到什麼問題吧?」在了解過他們的情況之後,藤丸立香立刻關心起了自己的英靈。
作家宰看了看森鷗外的肚子:「是遇到了點情況,但是你現在過不來也沒有什麼辦法,等著你來了再說吧,似乎不太著急。」
武偵宰在邊上贊同:「沒錯,不著急。他還挺享受的。」
藤丸立香稍微有點奇怪,為什麼太宰先生重複了一遍,他的話好像是在幸災樂禍一樣。
「算了……」藤丸立香思考了一會兒繼續說,「只要你們沒事就好,有什麼問題我要是能解決的話,我會儘量幫你們解決。」
她就是看著這些文豪的書長大的,在看到這些真人的時候,就忍不住多照顧一下。
更何況這些文豪的生前不少都很困難
「太宰君你不要擅自定義我很享受。」森鷗外忍不住提高聲音。
「從中也的反應就能看出來,森先生你絕對之前和他說了點什麼,要不他怎麼現在看上去這麼蛋疼?你應該是玩的很開心的。」武偵宰才不會給他面子。
他手裡面的是被他掉了包的內存卡,這樣他的相機被中也奪走了,他照樣能夠提取這些照片,中也倒是記得檢查了一下相機,可是武偵宰早就機智的換成了新的。
「要不你們先慢慢聊,我先走了?」織田作覺得這個森鷗外很不舒服,所以他想要趕緊離開,他身上的衣服還有點濕漉漉的,黏在他身上讓他難以忍受
「別嘛,織田君,多待一會吧。」森鷗外笑眯眯的對著織田作說,他才不想要讓這些英靈離開,這麼強大的武力,如果能在他們離開之前被他利用一番,他覺得可操作性很大。而且太宰那邊有四個英靈,全都在武裝偵探社的話,他覺得自己並不安心——好牌就要掌握在自己手裡,「如果覺得身上不舒服的話我可以在這裡給你找一個房間,你去換洗一下。」
武偵宰在一旁吐槽:「森先生的口氣聽上去就像是要織田作負責一樣,他又不是孩子的爸爸。」
森先生的臉耷拉下來,看上去真的像是被欺負慘的中年大叔:「太宰君要不你也留下來吧,我覺得你好久都沒在港口黑手黨待了,好歹是你之前工作過的地方,回來住一段時間,找找曾經的感覺如何?我有點想念你呢。」
森鷗外還沒有放棄讓武偵宰回來當幹部的打算。這段時間他越來越覺得武偵宰真的很有用,而且這幾年他對首領這個位置的控制力也強了,武偵宰就算是想要篡位也很難動搖他。
武偵宰冷笑一聲,他本能的想:誰想要繼續在港口黑手黨當做社畜啊?
而且他都答應織田作做一個好人了。
現在他身邊的這個織田作比他認識的織田作是還要乾淨,甚至都沒有殺過人,所以他更加不會贊同武偵宰回到港口黑手黨了。
但是武偵宰眼珠一轉,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改口道:「好啊,森先生,我以前的房間還在嗎?我就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好了。」
武偵宰答應的太痛快了,森鷗外反而不安起來,他的眼睛睜大,思考著他有什麼陰謀。
雖然是他提議的,但是他現在特別想反悔,只是話都說出來了,森鷗外也不好打自己的臉:「當然還在了,太宰君,不管什麼時候想回來我都會給你留一個房間的。」
這話聽上去像是包容孩子離家出走的老父親一樣。只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這股溫情之下的洶湧暗潮。
織田作抽動了一下鼻子,他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他是真的不想在這裡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