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譏諷的目光,流年明月的眸子幽深一片,卻是突然放開了她的手,整個人起身了來。他的拳頭緊緊的握起,隱忍的味道並不好受。
「果然是有隱疾的。」
看著起身準備離開的流年明月,突然聽到床上女子聲音輕輕的喃呢。終於,準備轉身的身子停住了……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優雅的聲音如同最美的音樂,流年明月修長的身影緩緩的轉向床榻,床上的女子已經醉的一塌糊塗,完全不知道說話的界限在哪裡?可是,起碼,她是清醒的。
「我的衣服……」
喜瑤本來只是隨口把心中的想法脫口而出自己也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會說到一個男人的禁區。隱疾兩個字,只是自己突發奇想。誰知道,代價是自己被震的破碎的衣服。
最後想要掙脫的退路被一雙長臂鎖住,剛想說什麼使勁的時候,突然自己胸前的敏感被溫熱的輕咬了一下。
「嗯~」
人類本能的被激發,她軟的一塌糊塗。最後也不知道是否是在潛在的酒精作祟下。
「疼~」
兩個人突破了最後的關係。
夜色正濃郁著……
在這雲空山峰之上,一對璧人開始了他們姻緣的開端。
有的人命中注定,可能就是要糾纏在一起的,不管是生生世世,還是生死相隔。
喜瑤疼的抓住身上男人的後背,一條條的痕跡在激情的夜色之下,兩人一次又一次沉迷。空氣當中,全部都是火燒雲的氣味~
「疼死老娘了,流年明月讓我在上面。」不知過了多久?喜瑤咬牙切齒虛弱的聲音在床榻中傳來。
「駁回~」淡淡的兩個字,來自流年明月的聲音,依舊風輕雲淡,完全不像是在做不正經的事情。
可是,隨即一道光芒划過……
「哼,反駁有用嗎?」喜瑤冷哼,隨即坐在了流年的身上。
「你確定自己是第一次嗎?」看著在自己身上搗鼓的女人,流年明月皺眉道。
「當然不是。」喜瑤逞強。
而流年明月的眼眸看向一旁床單的血跡,然後當做什麼也不知道一般道:「原來如此。」
他身上現在全部是這個女人的抓痕,如果不是承受能力強大,恐怕中途就已經重傷截止了這運動。而喜瑤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因為第一次,所以開始的時候也是疼的死去活來,現在眼角還掛著淚珠自己不知道而已。
兩個人可以說是在疼痛中摸索,兇猛的浴血奮戰都不肯認輸。
如果不知道兩個人是在做親密的事情,看畫面還會以為兩個人是在兇殘的打鬥?此時流年明月的上半身被抓的如同執行了一場鞭刑,而喜瑤的上身也全部都是青青紫紫仿佛受過虐待的吻痕。
總之畫面看起來觸目驚心……
可是爭奪誰上誰下的比斗還在繼續,夜,還很長……
在這雲空山峰,整整的一夜,兩個人相愛相殺到天亮才睡了過去。當然,睡著的人是喜瑤而已,然流年明月卻是看了她一晚上,直到天蒙蒙的亮。
修長的身影幫她清洗完畢又蓋好了棉被之後才回去了自己的山峰,隨著酒精的清醒和消散,他是該好好的回去疏離一下凌亂的思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