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翔!」
打開房門的美女,對泰冕翔眨了眨眼睛。
一瞬間。
桌球!
仿佛一個玻璃做的心,被人無情地摔在了地上。
泰冕翔瞬間就沒有愛了,這個打擊有點重,就不能讓人愉快的賺錢了,說好了的交易呢,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還在不在。
咦!
泰冕翔突然看到了什麼?
交易,是交易。
開門的人正是許雨淵,許雨淵跟菲燕聊了兩句後,就拿出了英雄卡,菲燕也拿出來了,她們在交易。
只是泰冕翔剛剛被打擊了,一時失神並沒有聽清楚,再加上她們好像在對暗號,也就聽不明白,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她們正在進行一場輕鬆又愉快的交易。
「拜拜!」
交易完成之後,菲燕竟然做了個調皮的動作說再見,這麼個動作看得泰冕翔目瞪口呆,他有點不相信地直視著。
「回魂了,人家都走了,還看得這麼入神,要是不捨得,就去追人家啊!」
許雨淵抬起手在泰冕翔眼前晃了晃,然後就轉身往房間裡面走,沒有再理會花心的泰冕翔。
「你們剛剛說什麼暗號,我怎麼聽不懂?」泰冕翔回過神來,把門鎖好,也跟了進去,進去後他就問。
「暗號?沒有啊!」許雨淵躺著在黃金椅子上,舒服地拿了個葡萄吃下。
「小翔。」黃金桌上的唐因跟泰冕翔打了個招呼,他就拿著葡萄學著許雨淵細細的品嘗,仿佛很會享受一樣。
泰冕翔看了一下這個大廳,大廳全是黃金做成的裝飾、家具,還有窗簾竟然也是,窗外一片金光閃閃,這簡直就是亮瞎了他的鉿金眼。
「傻翔,你能不能有點出色,不就是黃金,又不是沒有見過,看你一臉死相,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許雨淵鄙視著說。
泰冕翔呵呵的撓頭笑著:「沒有暗號,那你剛剛為什麼給她英雄幣?」
許雨淵聞言白了泰冕翔一下,說道:「人家做任務,把你帶來見我,不給英雄幣交接任務,那才叫稀奇,你是不是又抽風了?!」
泰冕翔嘴角抽了抽,硬是說不出話來反駁,他深呼吸了一下,說:「你就不能在終點等我,發個任務怎麼那麼多人,要不是我會瞬間移動,我都被包餃子了。」
「這不就沒事麼?」許雨淵無所謂地攤了下手,接著說:「讓我等你,門兒也沒有,你也不看看你有多慢,姐一天就完成的事情,你用了六七天的時間,能怪我!」
「……」泰冕翔再次無言以對,他很想說,這不怪你怪誰了,可惜他說不出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可是自己的債主。
「沒話說了吧!」許雨淵輕笑著,使了個眼神:「沒話說的話,那就坐下來吧,不要俯視姐。」
泰冕翔乖乖坐下,她又說:「不要打黃金的主意,這些都不是你能帶走的,除非你能逃過一個聖級的追殺,你就可以試試。」
「我沒啊!」泰冕翔口不對心的說,他心裡其實想著,試試就試試啊,誰怕誰了呢,我可是會影遁術,走進影子中,聖級又能奈他幾何。
「你想什麼我還不清楚,傻翔你可別忘了,這裡是沙漠,你覺得在沙漠中有多少影子給你穿行?」許雨淵提醒了一下。
「好像沒多少……噯,不好意思,最近我窮瘋了。」泰冕翔搖著頭嘆息,最近比較煩比較煩,一看見錢我就煩我就煩。
「可憐的娃兒,錢神馬的都是浮雲,該吃吃該睡睡,有錢沒錢都一樣。」許雨淵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土豪你不懂。」泰冕翔受打擊了,摘了一顆葡萄,傷心地當骨頭啃。
「好了,看在你這麼傷心的份上,姐就大發慈悲,給你介紹份工作,怎麼樣?」
「你有這麼好心?!」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姐可從來不騙人。」
「說說看……不對啊,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找工作的,雨淵不要誤導我。」
「傻翔,相信姐,姐不會坑你的。」
「好,那你說,是什麼工作來著?」
「談不上是工作,只是一場比賽,報名的條件就不提了,反正姐夠資格報名,在城堡進行的比賽,說是比賽更像是遊戲,獎金可是五百萬英雄幣噢。」
「那是第一名吧!」
「完全正確。第二名是兩百萬英雄幣,第三名只有一百萬英雄幣,我覺得你能贏。」
「我能贏?」泰冕翔指了指自己,他認真地問道:「你確定嗎?」
許雨淵微微愣了一下,她才點頭說:「確定。」
泰冕翔頓時笑臉如花:「我也這麼覺得,哈哈哈哈哈~」
許雨淵再次吃了一顆葡萄,問:「這麼說,你是確定要參賽了?」
「那是必須的。」泰冕翔回答後,他依舊開心的大笑著,他沒有看到許雨淵正在狡黠的笑。
唐因白了泰冕翔一眼,但是他並沒有提醒,相比泰冕翔出糗,他更害怕被許雨淵惦記著。
泰冕翔笑了一會後,他沒有再笑,而是板起了臉,一臉嚴肅的說:「雨淵,唐因,神秘組織又出現了,他們搶小孩的原因,是想要進行新的實驗,一種叫做腦無的傀儡實驗。」
「腦無?!」
許雨淵皺了皺眉,「傻翔你從哪裡得到的消息,我這幾天一直在英雄聯盟協會中,並沒有相關的情報出現。」
「說起來有點長遍,我把經過從頭到尾給們說一遍吧!」
「好!」許雨淵點頭。
泰冕翔開始說起了王國大富翁的經歷,泰冕翔說著說著,許雨淵就大笑了起來,泰冕翔輕喝了一聲不許笑,許雨淵停止了笑聲,泰冕翔才繼續說。
「哈哈哈哈哈~」
「傻翔,不好意思,我實在是……哈哈哈,沒,沒能忍住,你也太杯具了吧!」
泰冕翔有點抓狂,他很想咬人,要不是許雨淵的烏鴉嘴,他怎麼可能那麼倒霉,虧你還笑得出來。
「繼續,你繼續……噗,我不,不笑了嗤。」許雨淵說著說著又想笑,她忍了下來。
泰冕翔吸了口氣,決定簡單點說,不要說得那麼詳細,直接就跳過了經歷,直接說起關於孩子和組織的事來。
「原來如此,傻翔你一開始直說不就行了,為什麼要說你的經歷,是純粹為了逗我笑吧,哈哈哈哈哈~」
聽著許雨淵的話,泰冕翔哭笑不得,對啊為什麼要說經歷,為什麼嘴賤說得那麼詳細,還好沒有把獨木橋的事說出來,要不然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