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也不曾想到,其他學校的樂隊比問路樂隊還積極呢,在上學期就開始聯絡想搞一次聯合演唱會了,而且還選定了華麗無比的凱歌大劇院,在他出面的情況下,還居然聯繫成功了,可謂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如此一來,說是讓問路樂隊準備十首歌,恐怕是十五首也下不來,不過這次時間比較緊張,馬上作詞作曲是肯定來不及了,但是如果十幾首歌里就有一首驛動是問路樂隊自己的歌也太說不過去了,至少也要有三首,還需要寫出兩首來,演唱會定在下個禮拜天,兩首歌必須在星期五之前出來。
想到了這些,李斌馬上出了宿舍,和劉雨菲一起吃過晚飯後,到陸因的空白音樂工作室了。
李斌和劉雨菲到空白音樂工作室的時候,陸因那邊剛好有生意,有兩個女孩子在錄製伴奏帶。
陸因看到李斌和劉雨菲來了,朝兩人點了點頭,李斌和劉雨菲坐到了一邊,靜靜地等陸因。
陸因忙了十來分鐘,打發走了兩個女孩子,朝李斌和劉雨菲小跑了過來,坐到了李斌身邊:「什麼時候來的」
「昨天。 」李斌說:「又有任務了」
李斌把大中院校樂隊聯合演唱會的事說給了陸因,著重強調了問路樂隊在這次聯合演唱會中的重要地位,要求陸因無論如何要在五天內給他的兩首歌詞譜上曲子,歌詞他今天晚上就弄出來,明天上午給陸因。
「五天是緊了點。 」陸因說:「演唱會既然已經定下來了,只能去拼時間了,我盡力」
「本來想著放假的時候學習一下樂理知識,一回家光是玩了,白拿回去那麼多書。 」李斌說。
「不過這個學期開始你最好是學習一些樂理知識。 能否譜曲先不說,對你以後唱歌有好處。 」陸因說。
「我明白。 」李斌說。
李斌絲毫不懷疑,如果他去學習樂理知識,一個月之內就能達到譜曲的水平,只是一直都有事,好不容易一個寒假,還是要過年。 李斌決定等忙完了演唱會和超市開業的事,就趕緊抽出時間來集中精力學習樂理知識。
陸因說:「如果你怕一個人學著吃力。 我可以來輔導你。 」
李斌笑著說:「到時候肯定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要問到你。 」心裡卻想,有記憶晶石的異能在,一切都不在話下。
異能晶石在大幅度增強李斌記憶力地同時也很大程度上提高了李斌的智商,讓一切在李斌面前都變得簡單了許多。
李斌回到宿舍之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宿舍的幾個兄弟都不知道到哪裡閒逛去了,李斌在電腦桌前坐了下來,開始沉思。
他必須在今天晚上出來兩首滿意的歌詞。
李斌把兩首歌詞一首定位在了愛情上,一首定位在了年輕的心情上。 雖然年輕的心情很容易和愛情重疊。 但一定要有特例獨行的地方,沒有了特色就沒有了意義。
沉思之中,時間飛快閃過,不自覺的,兩個多小時就過去了。 快十一點地時候,李斌宿舍的幾個兄弟都回來了。
程勁草看到李斌呆呆地坐在電腦桌前,也不開電腦,以為是什麼人或者什麼事讓他鬱悶了。
「怎麼了和劉雨菲鬧彆扭了」程勁草說。
「沒有。 我這裡忙著想歌詞呢」李斌說。
「我操你不是吧這麼短的時間裡你要想出那麼多歌詞」程勁草說:「寫歌詞可是比寫作文難多了。 」
「我今天晚上必須出兩首歌詞,演唱會的時候問路樂隊承擔的十幾首歌里,至少也要有三首是原創歌曲,都唱別人的有點說不過去。 」李斌說:「我這裡動作越快,留給陸因作曲的時間就越多。 」
聽李斌這麼一說,兄弟幾個都靜悄悄躺到了床上,誰也不敢打擾李斌了。
十一點半的時候,李斌把宿舍地燈關掉了。 靜靜地坐在電腦桌前繼續想,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是容易出來靈感。
凌晨一點多的時候,李斌提起了筆,在筆記本上寫下了第一首歌詞的名字愛欲。
停頓了片刻,李斌的筆又動了起來前年地時候,別人說我長大了,我去照鏡子,發現我真的長大了。 大了。 大了,大了吧。 愛來啦
寫到這裡,李斌由不得想笑,但是覺得這樣的歌詞用搖滾的風格唱出來,還真是能夠突起年輕人在愛情即將來臨之前地浮躁心情。
李斌繼續寫我什麼都沒準備好,只有我那長大的身體,可愛來了,我該如何去面對,那潮水般的洪波,洪波
又是片刻的停頓,李斌深呼吸一口不就是愛麼不就是愛,麼,你讓我怎麼了,我又讓你怎麼了,你讓我怎麼了,我又讓你怎麼了
寫完了這首歌詞,李斌端詳了半天,假設般在心裡吶喊了幾聲大了,大了,大了吧,感覺還有點意思,算是基本過關了。
李斌想過去修改,但是怕這一氣呵成的東西隨便一改,本有的味道就變了。 本來就是原創的東西,並沒有一個最好的模板來參照,就是要在自我中創新,在創新中突破。
想到了這些,李斌休息了片刻,重新翻開一頁。
李斌地頭腦和筆一起動了,寫下了第二首歌詞的名字相信自我。
李斌轉念一想,相信自我好像是有點宣揚自我為圓心的精神,太自我的人在生活之中可是不太受歡迎的。
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自我更管用的,在大難之前,除了自我,還有什麼能夠拯救自己。
自我就自我了
李斌繼續寫曾經的夢,盪起多少漣漪,我說生活吧你根本不是東西那個叫母親的人,把我拋在了這裡,可是這裡到底是哪裡,我為什麼在這裡
李斌審視了一遍,基本滿意,於是繼續自我吧自我。 我朝前看去,前面只有路,路上地人影如此迷離,我穿過去了,他們說我是第一,我穿過去了,他們說我是第一
這兩首歌詞,李斌都沒有走尋常路,裡面少了太多地纏綿的基因和陶醉地麻痹,說白了只是一種心靈的吶喊。
李斌很相信,他的嗓音能把這種很簡單很粗野的吶喊張揚出來,並能讓太多年輕的心接受,就看陸因這個作曲能不能體會到了。
此時的李斌,越發感覺到自己作曲的好處,如果到了他能自己給自己的歌詞譜曲的那一天,任何自己想表達的情調都變得簡單了。
看看時間,凌晨三點已經過了。
李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上床躺下了,渾身上下只有一條平角褲衩。 實在是有點不舒服,有點阻礙寶貝的健康,於是李斌把平角褲衩也脫去了,渾身一絲不掛鑽在被子裡才叫爽,如果是旁邊能有劉雨菲給自己按摩,那就更爽了。
至於和劉雨菲**,李斌早就想了,他相信他有能力能把劉雨菲伺候得很舒服,他也相信,劉雨菲那萬里挑一的身體能讓他很愜意和舒服,就是不知道那麼愜意那種舒服距離他還有多遠。
早晨七點多,李斌睡得正香。
宿舍的幾個兄弟都起來了,程勁草到了李斌的床下,捏住了李斌的幾根頭髮,想揪但沒敢揪。
朱江說:「他昨天晚上睡得晚,乾脆別叫他了」
程勁草說:「今天可是這個學期第一天上課,各科成績估計都到輔導員手裡了。 」
李斌隱約聽到了說話的聲音,翻身的瞬間,被程勁草依然揪著的頭髮吃了力,李斌馬上醒了過來,睡眼惺忪的聲音:「幾點了」
「七點半了」程勁草說:「去不去上課了,要是去就快點」
李斌一咕隆坐了起來:「當然去。 」
差十五分鐘八點的時候,李斌幾人出了宿舍,朝教室去了,吃早飯的時間是堅決沒有了。
「今天就要知道成績了,真他媽的緊張「朱江說:「我要求不高,得個二等獎學金就行了,只是我平日裡也沒參加過什麼活動,怕是額外加分不多。 」
程勁草不屑一笑:「我懷疑你小子全過都是問題。 」
朱江白了程勁草一眼:「別他媽的狗眼看人低,你以為我是你啊」
程勁草笑著說:「我只是覺得你小子的自信是沒有依據的」
李斌說:「你們兩個別他媽的掐了。 」
朱江和程勁草都暫時消停了下來,在這個一切都已成定局,結果就要揭曉的時刻,經程勁草這麼一說,朱江心裡還真有點沒底了。
假期里,朱江幾乎每天都在衡量自己的分數,但都是朝好的地方想了,比如某個地方錯了老師沒看到,或者是一道題做對了一半給對少分,就從來沒想過老師大手一划給他某道題來個零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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